长尾巴的小孩 长尾巴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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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四 这个是小四最经典的文字,不知道你们看过没 命中最美的点缀,看天,看雪,看季节深深的暗影 我们微笑着说,我们停留在时光的原处,其实,早已被洪流无声的卷走。 朋友总为你挡风遮雨,如果你在很远的地方独自承受着风霜,而我无能为力,我也会祈祷,让那些风雪,降临在我的身上. 我很轻易的就忘了自己对自己的承诺,然后日复一日的对自己催眠。那些说着永不分离的人现在早已散落天涯了 我们就是那么疯狂的爱上绝望 我一直以为山是水的故事,云是风的故事,你是我的故事,可是却不知道, 我是不是你的故事 曾经以为念念不忘的东西,总一天会变得面目全非。时光没有教会我任何东西,却教会了我不要轻易地相信一个神话。 我看玻璃窗外,那些浮云&一直一直没有说话,我想,他们是忘记了,还是喜欢这样没有尽头的沉默。而我想说沉默的浮云是你的难过比我多,还是我的隐忍比你多,以后的路程忘记我,好不好,这样你不会难过,我也忘了回忆! 我喜欢沉默的人,因为他们善良... 躲在某一时间,想念一段时光的掌纹; 躲在某一地点,想念一个站在来路也站在去路的,让我牵挂的人。 如果记忆如钢铁般坚固,我该欢笑,还是哭泣 如果钢铁如记忆般腐蚀,那这是欢城,还是废嘘 当所有的悲伤在黑夜里被压出声响,我们能不能这样一直麻木。 他张开双手闭着眼睛感受着风从身体两侧穿过时带来的微微摇晃的感觉.他像这片旷野一样敞开了自己充满疼痛与欢乐的成长 我们微笑着说,我们停留在时光的原处,其实,早已被洪流无声的卷走。 我的终点站永远是你的下一站/ 你快点睡,轻轻靠着我的背/ 这些早就习惯的挥别/ 你也一直以为下面才是我的终点站/ 我在最后一个出口等待最后一班回程的地铁 那个晚上我就那么一直走走走,一直走到天亮,满心难过,没有方向。  当光线刺破天空的时候,我停下来,我抬起头对天空说了句晚安,可是我却不知道我在对谁说。我想那就给全世界吧。  可是那句晚安升到半空,却又掉了下来,因为没有翅膀,无法飞行。说给全世界听的晚安,最终还是掉下来,砸在我一个人身上。 --摘自《天亮说晚安》 一年老一年,一日没一日,一秋又一秋,一辈催一辈,一聚一离别,一喜一伤悲。一榻一身卧,一生一梦里。寻一夥相识,他一会咱一会,都一般相知,吹一回,唱一回。 天空裂了 像我的掌纹一样错综 而你的双瞳 依然是美丽柔软的 蓝色丝绒 月亮明亮 月亮再亮 也照不亮 我哀艳的沧桑 你是我值得一辈子观望的焰火 这是我的劫数 我无力抵抗 月亮明亮 月亮再亮 也照不亮 你掌纹的阴影 我三生的宿命 -----郭敬明 我们走,走,走。一边走一边喋喋不休,黑暗和光明在我们身边交替上演,很有象征意味。手指穿过黑夜就像穿过黑发一样,有丝丝冰凉的快感。 我如金匠/日夜捶击敲打/ 只为把痛苦延展成/ 薄如蝉翼的金饰 如果问我思念有多重, 不重的,像座秋天的落叶走在岁月的长路上, 日与夜单调地重复如往, 我却再无法做到不动声色两只手捧着暗淡的 时光/ 两个人沿着背影的去向/ 两句话可以掩饰的慌张/ 两年后可以 忘记的地方车一辆一辆地驶过去, 我一遍一遍地说: 我不是麻木, 我不是麻木…… ---------郭敬明 七天 星期一我透过眼缝透过还未擦干的鲜血看到了我将要生活的世界 星期二门前坐着我的外婆,河里有只可爱的鸭子,天上有个大月亮,我的玻璃瓶般美好的童年 星期三 一切开始在那个不易察觉的生命的罅隙,在那个夏天快要结束秋天马上来临的时光裂缝 星期四 我不停地追逐那黑色的幸福,就像蒙上眼睛寻找来时的路 星期五 我观望着这一婆娑世界的翻天覆地,怀着无知无觉的意识欣赏着 星期六文字从我的指尖以鲜血的形式流出,我听到它们落到纸上发出钻石般的声响 星期天 我老了,老得失去了记忆的想像力,我感觉我是在一刹那间就衰老的 。 ---------郭敬明
中国摇滚 与之相比,魔岩三杰就惨多了。何勇说,“张楚死了,我疯了,窦维成仙了”。那个黑西装、吹笛子、呓语着《噢乖》敏感的才子窦维,竟被狗仔逼得放火烧车,他是越来越让人听不懂了,甚至完全回归了Indie,或许在后海那个冷清的茶座中,他会找到忠于内心的真正的音乐。那个暗绿格子皱衬衫,如小学生一般双手放在膝盖上一动不动唱着《蚂蚁蚂蚁》的有着忧郁眼睛的诗人张楚,现今隐居于西安的一个角落,当许巍邀请他做自己“绝版青春”演唱会中的嘉宾演唱时,他竟如孩子般怯场了,我仿佛看到了他张着那双惊惶失措的大眼睛,退缩着。最让人心痛的是何勇,94年红堪那个扎着小红领巾穿着海魂衫扛着电琴满场疯跑的勇子,那个用北京话问候香港人民“吃儿了吗”的勇子,那个唱着《姑娘漂亮》的英俊的勇子,而今却是“十年生命之舞 两载北京病人”,两度被送入精神病院,他那可敬的用三弦奏出《钟鼓楼》的老父,望着身材和面容都因药物而变形的儿子,老泪纵横。。。      老崔曾经无奈的说,“有人说西方摇滚是滚动的石头,而现在的中国摇滚,就像一个滚动的蛋。蛋很脆弱,为了不让这个蛋被碰破,需要我们大家的呵护。西方摇滚人很富有,我们还很穷。”听到“中国摇滚第一人”这样说,心里觉得好难过。中国的摇滚长征,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 摇滚 ) 张楚 在我听到《姐姐》这首歌时我还不知道有一个唱摇滚的男人叫张楚。 �� ��这个冬天雪还不下/站在路上眼睛不眨/我的心跳还很温柔/你该表扬我说今天还很听话/我的衣服有些大了/你说我看起来挺嘎/我知道我站在人群里/挺傻 �� ��我的爹他总在喝酒是个混球/在死之前他不会再伤心不再动拳头/他坐在楼梯上也已经苍老 ��已不是对手…… ��噢姐姐/我想回家/牵着我的手/我有些困了/噢姐姐/带我回家/牵着我的手/你不要害怕 ��我想到了另外一个人“海子” ��《日记》 ��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夜色笼罩 ��姐姐,我今夜只有戈壁 �� ��草原尽头我两手空空 ��悲痛时握不住一颗泪滴 ��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 ��这是雨水中一座荒凉的城 �� ��除了那些路过的和居住的 ��德令哈┄┄今夜 ��这是唯一的,最后的,抒情。 ��这是唯一的,最后的,草原。 ��我把石头还给石头 ��让胜利的胜利 ��今夜青稞只属于她自己 ��一切都在生长 ��今夜我只有美丽的戈壁 空空 ��姐姐,今夜我不关心人类,我只想你 ��张楚是个诗人,和海子一样都是精神世界里孤独的流浪儿!真正的听张楚,就是从《姐姐》开始,可以想象一个小个子男人背着吉他到处漂荡,并将内心的全部用他的音乐表现得如此纯粹。 ��“我读不出方向,读不出时光,读不出最后是否一定是死亡……风吹来,吹落天边昏黄的太阳。” ��一个流浪的孩子,他的孤独与生俱来。 ��所以孤独的张楚出走了,是绝望还是抵达? ��你还一个人西出阳关吗?还要姐姐带你回家吗? ��理想、自由、快乐,对自己内心的强烈眷恋。 ��他这样表达他对自由、快乐的看法: ��“自由和快乐是每个人都梦想得到的东西,为此,每个人都在努力。其实,任何人都对自己目前的自由和快乐不满,然后会丢掉很多自己一开始的认识和坚持,想以此获得更多的自由和快乐,实际上这只是一种梦想而已。对我来说,自由是让我在悬崖上打秋千的推力,而快乐是我在秋千上的体验。虽然这种快乐比较悬,但它可以让我投入其中。” ��愤怒、梦想、失望和无奈是张楚音乐的全部。 ��张楚的歌词像一幕幕毫无理性逻辑的荒谬剧,支离破碎得像一面面镜子,反射的是“我们”共同的命运。 �� “象糖浆粘住了翅膀,让我没有力量等着受伤”张楚象一只无声的鸟飞过这个城市的天空,无奈而忧伤。“我想着我们的爱情,它不朽,它上面的灰尘一定会很厚。”我们在为不朽而狂欢的同时也必定会为厚厚的灰尘而暗自神伤。 “这个夏天我被天上的太阳晒成漆黑/睁不开眼只能回到内心左右看看已经枯干/ 街上仍然是那么明亮那么富丽堂皇/最后我决定穿上我最于净的衣服回到街上/和大伙儿去乘凉。”身处世俗之中,甚至是认同和肯定一些世俗的价值,精神上的距离和困惑并不能让他心安理得。 ��“走出城市 空空荡荡 大路朝天 没有翅膀……烟消云散 和平景象 灰飞烟灭 全是思想……天不怨老 地长出欲望 麦子还在对着太阳生长 天空的飞鸟总让我张望 它只感到冷暖没有重量……我没法再像个农民那样善良 只是麦子还在对着太阳愤怒生长…… ��  心里有疑惑有不解有悲愤有无奈有绝望,有梦想有坚持有纯净和善良。所以我喜欢张楚,喜欢摇滚。我可以愤怒,可以悲哀,可以孤独,可以信仰,可以绝望,可以自由,可以用微笑埋葬和掩饰痛苦,可以挣扎,可以堕落,但是我不是麻木。 ��但是,孤独的人是可耻的!
( 野孩子 ) 专辑 专辑介绍他们不追逐流行时尚,因为他们知道真正的音乐从不会过时。他们的乐器大都来自西方,但你可以听出他们的音乐是深深扎根于中国西北的民间音乐。他们是野孩子,来自中国西北。野孩子是由索文俊和张佺在1995年成立的。他们都来自甘肃兰州。他们的名字让你想到的是中国西北广阔的土地和当地粗犷的民歌。在西北(包括陕西,甘肃,宁夏,青海和新疆),人们经常在工作,劳动和上路时歌唱。人们大声歌唱,回声四处飘荡。当他们遇见远处的熟人,他们便高声呼叫,打着招呼。学者们相信,西北民歌中宽广高亢的歌声便起源于此。上述的特征在野孩子早期创作的歌曲“咒语”便显现出来。在这个歌中,张佺高亢的音色为此歌增添了只有在西北民歌中才能找到的色彩。“我最喜欢西北民歌的朴素和简单”,张佺说“听上去就是人们在给自己唱歌,而不是表演。”由于出生于一个有着浓郁民间音乐传统的地方,小索和张佺有着对歌唱最本质的爱。小索曾经在兰州的建筑工地上听过工人们(大部分是民工)唱歌。对他们来说,歌唱作为一种力量支撑着他们艰难的生活。张佺的童年是在甘肃和青海的农村度过。在那儿,他从土地是劳作的农民那儿学会了唱歌。那些农民用自然的声音歌唱着生活的快乐和忧伤,这深深地影响了张佺关于音乐的理念。当小索和张佺决定在一起作音乐时,各种来自西北的音乐形式,例如信天游(一种陕北的民歌形式),花儿(一种在甘肃,青海和宁夏非常流行的民歌),还有秦腔(陕西的地方戏曲),都成为他们音乐语言的组成部分。在野孩子的音乐中可以偶尔听到秦腔中常用的“平行四度”。“西北民歌的影响已经在我的骨头里了”,小索说,“当我随口哼唱的时候,调子总是那儿的。”在一首叫做“黄河谣”的歌中,小索和张佺唱出了他们对那片土地和黄河的爱。歌中唱到:黄河的水不停地流流过了家,流过了兰州月亮照在铁桥上我对着黄河唱每当我醒来的时候想起了家,想起了兰州想起路边槐花香想起我的好姑娘黄河的水不停地流流过了家,流过了兰州流浪的人不停地唱唱着那黄河谣1995年,小索和张佺沿着陕西和山西境内的黄河徒步走了一个月。他们和村民在一起,倾听农民和牧人的歌声。7月份,他们去了甘肃的莲花山,参加了一年一度的“花儿会”,一个人们聚集在一起唱“花儿”的节日盛会。人们用不同的方言,用即兴想起的歌词唱着花儿。年轻人互相唱着花儿,唱出对心上人的爱。小索说:“我们在那儿学会了如何歌唱。”弹着箱琴,小索和张佺开始在一起唱出了他们第一批作品,“弄品”和“离开”。1996年3月,小索和张佺到了北京。他们有了一个新成员,鼓手高辉,以使他们的音乐增强节奏。当他们发现Conga鼓太异域了,他们尝试了使用腰鼓,一种通常是挂在腰上,由舞者边舞边敲的鼓。他们尝试把两个腰鼓并排放在一起,并将其中一个的一半截去来提高音色。野孩子很快开始在北京的酒吧里演出,并用他们独特的方式吸引了一些固定的追随者。他们写出了更多的歌,“消失”,“你知道”等等。他们的一些音乐动机变成了器乐曲,例如“大桥下面”,是在三元桥下面创作出来的。“生活在地下”是关于他们刚来北京时住的地下室。“地铁”的灵感来自于那些在地铁站卖唱的音乐人。除了写他们自己的歌,他们也改编了一些民歌。其中最受欢迎的是两首维吾尔族民歌“流浪汉”和“青春圆舞曲”。“流浪汉”原名“Sikenashka”。每一个维族人都会唱。在固定的旋律中,歌者即兴编出新的歌词。维吾尔族人经常整夜整夜不停地歌唱。在“流浪汉”中,野孩子将传统的歌词与他们自己的歌词融合在一起。“姑娘姑娘,别着急哎,我请个画家画下你。把你画在那吉它上哎,拥抱着吉它我拥抱着你”… … “人说北京的马路宽,半个小时我到对面,人说北京的姑娘好,可是我没有户口还是个穷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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