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爱永恒2046 真爱永恒2046
我爱我媳妇。谢绝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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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进布达拉宫】———仓英嘉措 住进布达拉宫,   我是雪域最大的王。   流浪在拉萨街头,   我是世间最美的情郎。 我问佛:为何不给所有女子羞花闭月的容颜?   佛曰:那只是昙花的一现,用来蒙蔽世俗的眼   没有什么美可以抵过一颗纯净仁爱的心   我把它赐给每一个女子   可有人让它蒙上了灰   我问佛:世间为何有那么多遗憾?   佛曰:这是一个婆娑世界,婆娑即遗憾   没有遗憾,给你再多幸福也不会体会快乐   我问佛:如何让人们的心不再感到孤单?   佛曰:每一颗心生来就是孤单而残缺的   多数带着这种残缺度过一生   只因与能使它圆满的另一半相遇时   不是疏忽错过,就是已失去了拥有它的资格   我问佛:如果遇到了可以爱的人,却又怕不能把握该怎么办?   佛曰:留人间多少爱,迎浮世千重变   和有情人,做快乐事   别问是劫是缘   我问佛:如何才能如你般睿智?   佛曰:佛是过来人,人是未来佛 佛把世间万物分为十界:佛,菩萨,声闻,缘觉,天,阿修罗,人,畜生,饿鬼,地狱;   天,阿修罗,人,畜生,饿鬼,地狱.为六道众生;   六道众生要经历因果轮回,从中体验痛苦。   在体验痛苦的过程中,只有参透生命的真谛,才能得到永生。   凤凰,涅盘   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佛曰: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是化相,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 佛曰:坐亦禅,行亦禅,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春来花自青,秋至叶飘零,无穷般若心自在,语默动静体自然。   佛说:万法皆生,皆系缘份,偶然的相遇,暮然的回首,注定彼此的一生,只为眼光交汇的刹那。   缘起即灭,缘生已空。 我也曾如你般天真   佛门中说一个人悟道有三阶段:“勘破、放下、自在。”   的确,一个人必须要放下,才能得到自在。   我问佛:为什么总是在我悲伤的时候下雪   佛说:冬天就要过去,留点记忆   我问佛:为什么每次下雪都是我不在意的夜晚   佛说:不经意的时候人们总会错过很多真正的美丽   我问佛:那过几天还下不下雪   佛说:不要只盯着这个季节,错过了今冬
【狼行成双】 他们在风雪中慢慢走着。他和她,他们是两只狼。他的个子很大,很结实,刀条耳,目光炯炯有神,牙齿坚硬有力。她则完全不一样,她个子小巧,鼻头黑黑的,眼睛始终潮润着,有一种小南风般朦胧的雾气,在一潭秋水之上悬浮着似的。他的风格是山的样子,她的风格是水的样子。 刚才因为她故意捣乱,有只兔子在他们的面前眼巴巴地跑掉了。 他是在她还是少年的时候就征服了她的。然后他们在一起相依为命,共同生活了整整9年。这期间,她曾一次次地把他从血气冲天的战场上拖下来,把伤痕累累昏迷不醒的他拖进荒僻的山洞里,用舌头舔他的伤口,舔净他伤口的血迹把猎枪的砂弹或者凶猛的敌人的骨头渣子清理干净,然后,从高坡上风也似的冲下去,去追捕獐獾,用嶂脐和獾油为他涂抹伤口。做完这一切后,她就在他的身边卧下,整日整夜的,一动不动。 但是,更多的时候,是由他来看顾她的。他们得去无休无止地追逐自己的食物,得与同伴拼死拼活地争夺地盘,得提防比自己强大的凶猛的对手的袭击,还得随时警惕来自人类的敌视。这真的很难。 有时候他简直累坏了。他总是伤痕累累,疲于应战。而她呢,却象个不安分的惹事包,老是在天敌之外不断地给他增添更多的麻烦。她太好奇而且有着过分的快乐的天性。她甚至以制造那些惊心动魄险象环生的麻烦为乐事。 他只得不断地与环境和强大的敌手抗争。他怒气冲天,一次又一次深入绝境,把她从厄运之中拯救出来。他在那个时候简直就象一个威风凛凛的战神,没有任何对手可以扼制住他。他的成功和荣誉也差不多全是由她创造出来的。 没有她的任性,他只会是一只普通的狼。 天渐渐地黑下去,他决定尽快地去为她也为自己弄到果腹的食物。 天很黑,风雪又大,他们在这种状况下朝着灯火依稀可辨的村子走去,自然就无法发现那口井了。 井是一口枯井,村子里的人不愿让雪灌了井,将一黄棕旧雪被披在井口,不经心地做成了一个陷井。 他在前面走着,她在后面跟着,中间相隔着十几步。他丝毫也没有预感,待他发觉脚下让人疑心的虚松时,已经来不及了。 她那时正在看着雪地里的一处旋风,旋风中有一枝折断了的松枝,在风的嬉弄下旋转的如同停不下来的舞娘。轰的一声闷响从脚下的什么地方传来。她这才发觉他从她的视线中消失了。她奔到井边。他有一刻是昏厥过去了。但是他很快就醒了过来,并且立刻弄清楚了自己的处境。他发现情况不象想的那么糟糕。他只不过是掉进了一口枯井里,他想这算不得什么。他曾被一个猎人安置的活套套住,还有一次他被夹在两块顺流而下的冰砣当中,整整两天的时间他才得以从冰砣当中解脱出来。另外一次他和一头受了伤的野猪狭路相逢,那一次他的整个身子都被鲜血染红了。他经过的厄运不知道有多少,最终他都闯过来了。 井是那种大肚瓶似的,下畅上束,井壁凿的很光溜,没有可供攀援的地方。 他要她站开一些,以免他跃出井口时撞伤了她。她果然站开了,站到离井口几尺远的地方。除了顽皮的时候,她总是很听他的。她听见井底传出他信心十足的一声深呼吸,然后听见由近及远的两道尖锐的刮挠声,随即是什么东西重重跌落的声音。 他躺在井底,一头一身全是雪和泥土。他刚才那一跃,跃出了两丈来高,这个高度实在是有些了不起,但是离井口还差着老大一截子呢。他的两只利爪将井壁的冻土刮挠出两道很深的印痕,那两道挠痕触目惊心,同时也是一种深深的遗憾。 她爬在井沿上,先啜泣,后来止不住,放声出来。她说,呜呜,都怪我,我不该放走那只兔子。他在井底,反倒笑了。他是被她的眼泪给逗笑的。在天亮之前的那段时间里,她离开了井台,到森林里去了,去寻找食物。她走了很远,终于在一棵又细又长的橡树下,捕捉到一只被冻的有些傻的黑色细嘴松鸡。 他把那只肉味鲜美的松鸡连骨头带肉一点不剩全都嚼了,填进了胃里。他感觉好多了。
【七号公园】--许嵩 初春乍暖还寒,七号公园里樱花飞舞,落英缤纷,长排椅上的漫画书被夹杂着寒冷的风吹得哗哗作响。静静的石凳挥散不去余温。无数身影,像一团团火拥抱在一起,演绎着古西方的哥特。日将西陲,夜幕悄然无声席卷了整个公园的上空。柔和的灯光下又是一番依依惜别的画面,蓝紫色桔梗似将画面停顿。人影作别后渐渐散去,只剩下风儿绕着小树林欢唱。 纵然春天已到,树林茂盛的样子似乎永远遗失在夹杂着寒冷的朔风中,凛冽的寒风中,柔和的灯光下,只剩凌一个人徘徊在碎石路上,灯光将凌的影子拖得好长好长。不知为什么,这影子总是散发着淡淡的忧郁哀婉。早上分手时的画面重新浮现,滂沱的大雨侵盆而下。凌的脸上,精致的睫毛下面,雨水混着泪水流到嘴里,是苦涩的。泪水徒劳的坠在地面,碎的很好听。夜已深,凌依然茫然地在大雨中飘忽不定,倒带的画面反复笼罩在他的心头,凌痛苦的闭上双眼,疯了一样地甩着头。昔日飘逸的刘海湿漉漉的盖住凌的双眼,遮住了视线,就是在这七号公园,小沐跟他说出了分手。凌用尽一切爱的女孩,转身投进别人的怀抱,凌不能忘记她说分手时冷漠的眼神,黑色的眼线她指尖有一点轻蔑,茫然的回忆过去快乐的时光,只会让泪水更汹涌一些罢了。转瞬间,路灯缓缓熄灭,凌猛然抬起头,凌乱的刘海下面露出一只绝望的眼睛,瞪大的瞳孔里,最后一盏路灯,如生命耗尽一般,挣扎着,暗了下去。最后一盏灯,熄灭的有些残忍。空虚人生,开始在凌与小沐只见分隔,如熄灭的最后一盏路灯,他们的爱已走到尽头,熄灭的路灯,闪烁着他们将尽的缘分,凌心中重复设问,可小沐已变成第三人称。 雨似乎下累了,渐渐地小了下去,凌走到长排椅边,坐了下去,不经意间看见那本同他一样全身湿透的漫画书,朦胧的泪眼,视线划过书上少男少女纯真的笑脸,忆起那些幸福的画面,无色的泪水坠落的精准,砸破纯真,不留一丝分寸,凌突然发现那道伤口很深很深。有一阵微风吹过七号公园凌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借着远处微弱的霓虹灯光望向天空,明月挂在天上,一同挥洒着的,是漫天飞舞的樱花瓣,皎洁的月光撒在每一片花瓣上,反射着点点的银光,凌努力睁大泪眼发现月亮此时被衬托的那么美,那么温柔,就像小沐的笑脸,凌倦了,在长排椅上躺了下来,让月光肆意洒在脸上,手心还有小沐的香味,疲倦的泪眼再也不能睁开,闭上的那一瞬间,一滴泪水划过脸颊,滴进凌的梦里。 一片圣洁的世界,凌发现小沐在远处向他招手,脸上绽着迷人的笑容,凌伸出双手却再也抓不住她的纤手,任凭她渐行渐远。 远方的天上,北去的候鸟在即将破晓的天空划满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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