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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相逢不相识——纪念池小宁2017-07-11 狄一安 狄一安and小箭头 池小宁去世十年了,今天是他的忌日,那一年,他才52岁。池小宁,照片来自网络。网上找不到他什么像样的照片,搜池小宁的名字,来出的多是在他追思会上的各路明星,每每看到这些,心里都非常不是滋味。 你不会问我池小宁是谁吧?电视剧《雍正王朝》、《走向共和》、《汉武大帝》、《香樟树》、《乔家大院》总有一部你看过吧?池小宁就是这些电视剧的总摄影师。池小宁在拍摄影乔家大院 我知道池小宁是在40年前,那时候文革刚结束,原本窝在家的父亲突然变得很忙,经常骑着自行车出去,问他去哪儿,总说是去池小宁家。慢慢地,我也知道池小宁住在新街口附近的一个胡同里,有时候我上新街口路过他家门口,确实看见放着一大排自行车。我父亲,著名摄影家狄源沧先生就是在池小宁家里开始了他的讲课生涯。 父亲,摄影家狄源沧先生在讲课 当然,池小宁也经常去我家,但是他实在太老实了,比起高大帅气的任曙林、犹如双伴儿的孙青青范生平,俏皮幽默的李恬,他实在太不起眼儿了,以至于我这个号称记忆力超群的人根本不记得见过这个人。三十年后池小宁成为“著名摄影师”以后,我才想起来问问家姐,“池小宁来过咱家吗?”,姐姐说:“当然,他来过无数次”。无数次,我也没记住。 父亲和他的学生们,左4是池小宁 我对池小宁有点印象是在大学里,我1981年考进农学院,池小宁1984年考进电影学院,这两个学院共用一个校园。那一年,我恍惚听说父亲有个学生考上了摄影系,于是我在校园里走路的时候,经常猛然回头,希望能碰到这个学生。有一次,在操场边的大树下,我们还真的碰上了,还说了几句话。但是,非常遗憾的是,我一直不记得这个学生的名字,也不记得他的长相,我的记忆力在池小宁身上似乎被屏蔽了。 大门后面,隐隐约约能看见我们农学院的牌子 我毕业留校了,但是池小宁不见了,听说他去日本了,听说他娶了日本太太,生了女儿。再次得到他的消息是从我的一个朋友那里,她曾担任电视剧《雍正王朝》的责编,聊天时无意中谈到池小宁,才知道他老早就回国发展了,还拍了那么多那么棒的电视剧。于是我在网上找到小宁的照片,拚命地回忆,但是无论如何想不起来曾经见过这个人。于是我开始渴望见一见这位在青少时期被我极度忽略,现在又被我极度崇拜的人。父亲病重时,我非常希望池小宁能够来看看他,这样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认认小宁了,但一直没有等到。 2003年春节,我出去了几天,而就在那几天,池小宁到家里来看望父亲了。我非常喜欢任曙林大哥的这段描述:“小宁招呼大家去看望病重的老师。冬日的太阳像个鸡蛋皮,墙上似乎干枯的枝条在空气中晃动,并投下长长的光影,一只麻雀倏地飞过,在楼房间留下很大的声响。小宁一脚蹬在墙上,用手捻着干脆的树叶说着:上次见老狄是多少年前了。进屋后,老狄在卧榻上向众弟子问话,讲到小宁时,他清楚地说出小宁近年所拍的数部电视剧,师生在谈话中,似乎又回到了当年。”这次见面没过多久,父亲就去世了。虽然这次我仍然没有见过池小宁,但是他们师生能够见上最后一面,心里也感到十分欣慰。任曙林和池小宁在喇叭沟门(任曙林提供) 没过两年,听说池小宁病了,肺癌。再过两年,网上开始疯狂炒作池小宁,我清楚地记得那时胡玫获得了一个什么导演奖,在发表获奖感言时突然说:“得这个奖,我最要感谢十年的合作伙伴、摄影师池小宁,可他没法来领奖,他正在日本跟死神作斗争,我刚听说他已经不行了,这个奖送给池小宁。池小宁为这部剧付出了很大心力,我希望他能够挺过来。”我知道,自己想再见池小宁一面的愿望再也不可能实了! 池小宁,还我有父亲,他们都为了摄影而生的人,他们手里没有多少钱,身上没穿过像样的衣服,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们成为摄影界的大师。 池小宁去世十年了,像他这样纯粹的艺术家值得我们永远纪念!
曾经相逢不相识——纪念池小宁 池小宁去世十年了,今天是他的忌日,那一年,他才52岁。池小宁,照片来自网络。网上找不到他什么像样的照片,搜池小宁的名字,来出的多是在他追思会上的各路明星,每每看到这些,心里都非常不是滋味。 你不会问我池小宁是谁吧?电视剧《雍正王朝》、《走向共和》、《汉武大帝》、《香樟树》、《乔家大院》总有一部你看过吧?池小宁就是这些电视剧的总摄影师。池小宁在拍摄影乔家大院 我知道池小宁是在40年前,那时候文革刚结束,原本窝在家的父亲突然变得很忙,经常骑着自行车出去,问他去哪儿,总说是去池小宁家。慢慢地,我也知道池小宁住在新街口附近的一个胡同里,有时候我上新街口路过他家门口,确实看见放着一大排自行车。我父亲,著名摄影家狄源沧先生就是在池小宁家里开始了他的讲课生涯。 父亲,摄影家狄源沧先生在讲课 当然,池小宁也经常去我家,但是他实在太老实了,比起高大帅气的任曙林、犹如双伴儿的孙青青范生平,俏皮幽默的李恬,他实在太不起眼儿了,以至于我这个号称记忆力超群的人根本不记得见过这个人。三十年后池小宁成为“著名摄影师”以后,我才想起来问问家姐,“池小宁来过咱家吗?”,姐姐说:“当然,他来过无数次”。无数次,我也没记住。 父亲和他的学生们,左4是池小宁 我对池小宁有点印象是在大学里,我1981年考进农学院,池小宁1984年考进电影学院,这两个学院共用一个校园。那一年,我恍惚听说父亲有个学生考上了摄影系,于是我在校园里走路的时候,经常猛然回头,希望能碰到这个学生。有一次,在操场边的大树下,我们还真的碰上了,还说了几句话。但是,非常遗憾的是,我一直不记得这个学生的名字,也不记得他的长相,我的记忆力在池小宁身上似乎被屏蔽了。 大门后面,隐隐约约能看见我们农学院的牌子 我毕业留校了,但是池小宁不见了,听说他去日本了,听说他娶了日本太太,生了女儿。再次得到他的消息是从我的一个朋友那里,她曾担任电视剧《雍正王朝》的责编,聊天时无意中谈到池小宁,才知道他老早就回国发展了,还拍了那么多那么棒的电视剧。于是我在网上找到小宁的照片,拚命地回忆,但是无论如何想不起来曾经见过这个人。于是我开始渴望见一见这位在青少时期被我极度忽略,现在又被我极度崇拜的人。父亲病重时,我非常希望池小宁能够来看看他,这样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认认小宁了,但一直没有等到。 2003年春节,我出去了几天,而就在那几天,池小宁到家里来看望父亲了。我非常喜欢任曙林大哥的这段描述:“小宁招呼大家去看望病重的老师。冬日的太阳像个鸡蛋皮,墙上似乎干枯的枝条在空气中晃动,并投下长长的光影,一只麻雀倏地飞过,在楼房间留下很大的声响。小宁一脚蹬在墙上,用手捻着干脆的树叶说着:上次见老狄是多少年前了。进屋后,老狄在卧榻上向众弟子问话,讲到小宁时,他清楚地说出小宁近年所拍的数部电视剧,师生在谈话中,似乎又回到了当年。”这次见面没过多久,父亲就去世了。虽然这次我仍然没有见过池小宁,但是他们师生能够见上最后一面,心里也感到十分欣慰。任曙林和池小宁在喇叭沟门(任曙林提供) 没过两年,听说池小宁病了,肺癌。再过两年,网上开始疯狂炒作池小宁,我清楚地记得那时胡玫获得了一个什么导演奖,在发表获奖感言时突然说:“得这个奖,我最要感谢十年的合作伙伴、摄影师池小宁,可他没法来领奖,他正在日本跟死神作斗争,我刚听说他已经不行了,这个奖送给池小宁。池小宁为这部剧付出了很大心力,我希望他能够挺过来。”我知道,自己想再见池小宁一面的愿望再也不可能实了! 池小宁,还我有父亲,他们都为了摄影而生的人,他们手里没有多少钱,身上没穿过像样的衣服,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们成为摄影界的大师。 池小宁去世十年了,像他这样纯粹的艺术家值得我们永远纪念!
【七彩池塘】141214~141220签到+聊天楼 北京几场大风一刮,树叶就全部落光了,阳光透过树枝的间隙照进室内,房间里居然亮堂了很多!暖气加上阳光,北方的室内是天堂。可是一出门,那拂面的轻风不知何时变成了刺骨的寒风,一忽儿就把你身上的热量吹得光光,穿多少衣服都不管用似的。 室内室外,因条件不同产生截然不同的环境;夏季冬季,因季节不同带来不同的感受。我们的生活也是一样,不会一成不变。有快乐,就会有悲伤;有幸福,就会有痛苦;有得意,就会有失意。这就是生活,每个人都要经历的生活,我们活在世上,谁都逃不掉。我们能做的,就是要好好的保护自己,无论经济上还是精神上都要自立、自强,少些希望也就少些失望,快乐要自己寻找! 最近让我感到快乐的事情当属贴吧了!2014年十一之前,我还不知道贴吧为何物。两个月后,我已经成为小吧主,今天居然可以“开楼”了! 贴吧是个好地方,一群兴趣爱好相同的人聚集在一起进行深度互动真是件痛快淋漓的事,这就是“知音”感觉啊!。古人说“知音难觅”,那是必然,像我们七姐妹这样分散在全国各地——我距安吧949.5公里,距淡蓝姐1786.2公里——这岂是骑马半个月能到达的地方?就是坐那种叫“飞机”东西,也需要好几刻才能见面吧!别说是古代,就是二十年前,我们想成为“知音”也绝对属于天方夜谭。 感谢网络,感谢贴吧,让我们相聚在一起,为大人、为泰吾、为奕洲、为俊贤、为榆真,当然这全都是为了小池,而成为亲如手足的姐妹。我们在一起分享那些与家人、与同事甚至与朋友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让躁动的灵魂得到安抚,也为生活中的点点滴滴相互交流,让原本平淡的生活变得多姿多彩。说实话当我们聚在一起讨论心中男神的内裤边边时,我居然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 接下的这一周平淡无奇,没有圣诞节,没有新年,也没有春节,所以更希望各位妹妹多多冒泡,让我们的生活更快乐一些,幸福一些,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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