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缠心 郭缠心
每以不痴为喜,才是真痴.
关注数: 0 粉丝数: 11 发帖数: 6,847 关注贴吧数: 2
《以待天倾》中的一处疏漏   联系马舸作品,《以待天倾》上部,有一处叙述有误。  《以待天倾》中说到了《幻真缘》的火棍僧:相传元至正初年,有一僧忽至少林,蓬头裸背,止着单衫军,在厨中作务数载,朝暮寡言,暇则闭目打坐。人皆异之,莫晓其名姓。至正十一年三月,颖州红巾率众突至少林,欲行抢掠。此僧手持火棍而出,变形数十丈,独立高峰,巾众惊怖而遁。僧大叫曰:“吾是紧那罗王也!”言讫遂没,人始知为菩萨化身。  这一段描写和《幻真缘》相通,没有差错,后面就有点不对头了。《以待》中说:后明永乐年间,少林出了一位百世难逢的高僧。此僧在少林修行多年,自创出一套精深无比的拳法,因恐后世弟子不能珍崇,故托名乃由“紧那罗王”所遗,取名“紧那罗拳”。  然而,《幻真缘》中的说法,和《以待》中的时间不吻合。首先要知道,“紧那罗拳”为法明和尚所创,有《幻真缘》情节为证:那老僧(火棍僧)道:“ 此子得我神通,十年后当创一拳。此拳一出,是人便不可敌了!”  “十年后当创一拳”,十年后,是不是到了《以待》中所说的“永乐年间”呢?  《幻真缘》中提到,洪武二十六年, 蓝玉案发, 瑞生竟牵连下狱,出狱后思及火棍僧,访嵩山,火棍僧不复在,寺内僧人“随取一旧笺付瑞生, 言为老僧所留,已待之四十年矣!”火棍僧说法明“十年后当创一拳”这话时,明朝没建立,还是元朝统治,就算“四十年后”,也还是在洪武年间呢。尚瑞生持斋哀悼火棍僧之际,有僧来访,得赠“紧那罗王护教显身功” 功法,因那僧人就是法明和尚,是故这部书中必定含有“紧那罗拳”拳法,由此看出“紧那罗拳”的创造当在洪武二十六年以前,而不是《以待》中所说的永乐年间。  说法有差别,那种说法为准呢?因《以待》是间接叙述,而《幻真缘》是直接描述,应以《幻真缘》中的说法为准。若《以待》再版,马舸应当在此处加以修改,以完善所创作的整个武侠体系。
屠龙刀   刀为百兵之王,在众多武侠小说中,写刀的很多,最出名的要数金庸笔下的屠龙刀了。金庸在《倚天屠龙记》中写了两样著名的兵器,一是倚天剑,另一样就是屠龙刀。江湖上有这样一句话:“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倚天不出,谁与争锋?”屠龙刀和倚天剑都是人人艳羡的兵器,尤其是屠龙刀可以号令天下,惹的人人争夺。号令天下是什么?就是唯我独尊啊。   屠龙刀大有来历,它是由大侠独孤求败的玄铁重剑铸造的。玄铁剑归于神雕大侠杨过,杨过把它赠给郭靖夫妇。根据《倚天屠龙记》一书交代,倚天剑和屠龙刀是郭靖夫妇在襄阳城破之前命匠人重融玄铁剑铸造了屠龙刀和倚天剑,刀剑之中有号令天下的秘密和武功秘笈。郭靖家人在襄阳失守后,倚天剑被峨嵋派收藏,屠龙刀就此流落江湖。   屠龙刀中有号令天下的秘密,人人争夺屠龙刀,这就是一种权力欲的驱使,同样出名的倚天剑收藏在峨眉山,却很少有人去峨嵋强取,偏偏是对屠龙刀有兴趣的数不胜数,因为人人都有睥睨天下的欲望。在《倚天屠龙记》一书中,开篇就是争夺屠龙刀的江湖纷争,王盘山扬刀大会上群豪云集,大部分人知道没资格拥有屠龙刀,只为的是能看一看屠龙刀也就心满意足了,少数武功高野心大者有抢夺的意图,一帮江湖人此刻和在野政客几乎没有区别,屠龙刀已经不仅仅是一把刀,而是演化成了一种权利的象征。永不满足的欲望的导致人心疯狂,号令天下真的是绝对权利的象征么?   世上既然有极具权力欲的人,就一定有淡泊名利的与众不同之人,武当张翠山就是这样一个与众不同的人。他不追逐名利,不想号令天下,只想平平淡淡做武当张五侠。于是,在王盘山扬刀大会上,作为一个局外人,他是唯一只关心众人性命而不关心屠龙刀的人。张翠山朴质忠厚的性格一定影响到了张无忌。扬刀大会之后,屠龙刀曾被谢逊抢夺,带往极北之地冰火岛十几年,在那里,谢逊参详屠龙刀的秘密而不得,天下闻名的宝刀和普通砍柴刀无异,只能用来伐木,因为那里远离纷争的江湖,也就没有号令天下的必要。   在荒岛十几年后,江湖中人还是没有放弃夺取宝刀的欲望,后来屠龙刀被峨嵋派用阴毒手段盗取,流传于江湖多年的秘密也终于揭开,原来要用倚天剑切开屠龙刀,刀身中空,里面藏着岳飞的兵书。所谓号令天下,是指率领千军万马行军打仗,依仗岳飞写下的兵书定会披靡疆场,无所不往。多年之前,大侠郭靖就是依仗这份兵书多次敌退元军的进攻,成就“侠之大者”的美名。   其实屠龙刀本身并没有多大吸引力,只是一把普通的兵器,要说有特殊之处,只是质地特殊一点罢了,如果它没有号令天下的秘密,恐怕没有几个人为它疯狂,天下名兵利器很多,众人不会只盯着屠龙刀的。   古人有“怀璧其罪”的说法,一点不假,通过屠龙刀的故事也可看出,本来是一把普通的兵器,就因为牵扯到了个人尊卑而扬名万里,这其实是屠龙大的大不幸。我猜想郭靖夫妇当初铸造倚天剑和屠龙刀的时候只是想储存兵书和武功秘笈,免得被元军掠去,他们并不一定想到后人会对之发疯发狂,至于惹得武林人士为之争夺百余年更是他们想不到的。如果郭靖知道因为两把兵器惹得中原武林人士互相残杀,恐怕当初宁可把这两件兵器毁去。   屠龙刀秘密浮出之时已经断为两截。好好的一柄刀毁去了,人们没有为之心痛,更多的是喜悦,因为号令天下的秘密浮出了。由此可见,人们关心的并不是屠龙刀本身,尽管它削金切玉锋利无比,人们关心的是它隐藏的秘密,说直接了,就是唯我独尊的秘密。与人们自身的权利欲望相比,一把锋利的兵器算得了什么?在权利至上的社会,弑母弑父的事情都时有发生,小小一把兵器谁会放在眼里?   屠龙刀的命运是不幸的。权利会摧毁一切,人物命运也是这样,那些极力追逐权力的人没有几个落了好下场。张无忌得到屠龙刀后,命属下吴劲草续接屠龙刀,最终刀身又续的完好无损,但是它再也没有号令天下的秘密了,也不再会有人去争夺。一柄名动江湖的利器,最终也是归于平静,世人也像屠龙刀一样,任你多么显赫,最终都会归于平静,变得平凡,因为平凡才是每个人的最终归宿。刀身补好后张无忌把屠龙刀赠与朱元璋,后来朱元璋凭借兵书在战场上节节胜利,打下了明朝百年基业。朱元璋死后,屠龙刀不知归于何处,就此曾经显赫的兵器下落不明,和历史上大多数名兵利器一样渐渐不闻于人耳。 (此为郭某一年前的旧作)
写在《天涯·明月·刀》之前 作者:古龙   一   在很多人心目中,武侠小说非但不是文学,甚至也不能算是小说,对一个写武侠小说的人来说,这实在是件很悲哀的事,幸好还有一点事实是任何人都不能否认的——一样东西如果能存在,就一定有它存在的价值。  武侠小说不但存在,而且已存在了很久!  关于武侠小说的渊源,有很多种不同的说法:“从太史公的游侠列传开始,中国就有了武侠小说。”这当然是其中最堂皇的一种,可惜接受这种说法的人并不多。  因为武侠小说是传奇的,如果一定要将它和太史公那种严肃的传记文学相提并论,就未免有点自欺欺人。  在唐人的小说笔记里,才有些故事和武侠小说比较接近!  《唐人说荟》卷五,张鷟的《耳目记》中,就有段故事是非常“武侠”的。  “隋末,深州诸葛昂,性豪侠,渤海高瓒闻而造之,为设鸡肫而已,瓒小其用,明日大设,屈昂数十人,烹猪羊等长八尺,薄饼阔丈余,裹馅粗如庭柱,盘做酒碗行巡,自做金刚舞以送之。  昂至后日,高瓒所屈客数百人,大设,车行酒,马行炙,挫椎斩脍,皑轹蒜齑,唱夜叉歌狮子舞。  瓒明日,复烹一双子十余岁,呈其头颅手足,坐客皆喉而吐之。  昂后日报设,先令美妾行酒,妾无故笑,昂叱下,须臾蒸此妾坐银盘,仍饰以脂粉,衣以锦绣,遂擎腿肉以啖,瓒诸人皆掩目,昂于奶房间撮肥肉食之,尽饱而止。  瓒羞之,夜遁而去。”  这段故事描写诸葛昂和高瓒的豪野残酷,已令人不可思议,这种描写的手法,也已经接近现代武侠小说中比较残酷的描写。  但这故事却是片段的,它的形式和小说还是有段很大的距离。  当时民间的小说、传奇、评话、银字儿中,也有很多故事是非常“武侠”的,比如说,盗盒的红线,昆仑奴,妙手空空儿,虬髯客,这些人物酒几乎已经是现代武侠小说中人物的典型。  武侠小说中最主要的武器是剑,关于剑术的描写,从唐时酒已比现代武侠小说中描写得更神奇。  红线,大李将军,公孙大娘……这些人的剑术,都已被渲染得接近神话,杜甫的《睹公孙大娘弟子舞剑器行》,其中对公孙大娘和她弟子李十二娘剑术的描写,当然更生动而传神!  号称“草圣”的唐代大书法家也曾自言:“始吾闻公主与担夫争路,而得笔法之意,后见公孙氏舞剑器,而得其神。”  “剑器”虽然不是剑,但其中的精髓却无疑是和剑术一脉相承的,由此可见,武侠小说中关于剑术和武功的描写,并非全无根据。  这些古老的传说和记载,点点滴滴,都是武侠小说的起源,再经过民间评话、弹词和说书的改变,才渐渐演变成现在的这种形式。  二  《彭公案》、《施公案》、《七侠五义》、《小五义》,就是根据“说书”而写成的,已可算是我们这一代所能接触到的最早的一种武侠小说。  可是这种小说中的英雄,大都不是可以令人热血沸腾的真正英雄,因为在清末那种社会环境里,根本就不鼓励人们做英雄,老成持重的君子,才是一般人认为应该受到表扬的。  这至少证明了武侠小说的一点价值——从一本武侠小说中,也可以看到作者当时的时代背景。  现代的武侠小说呢?  三  现代的武侠小说,若由平江不肖生的《江湖奇侠传》开始算起,大致可以分成三个时代。  写《蜀山剑侠传》的还珠楼主,是第一个时代的领袖。写《七杀碑》的朱贞木,写《铁骑银屏》的王度庐可以算是第二个时代的代表。  到了金庸写《射雕》,又将武侠小说带进了另一个局面。  这个时候,无疑是武侠小说最盛行的时代,写武侠小说的人,最多时曾经有三百个。  就因为武侠小说已经写得太多,读者们也看得太多,所以有很多读者看了一部书的前两本,就已经可以预测到结局。最妙的是,越是奇诡的故事,读者越能猜得到结局。  因为同样“奇诡”的故事已被写过无数次了。易容、毒药、诈死,最善良的女人就是“女魔头”——这些圈套都已很难令读者上钩。
写在《萧十一郎》之前 作者:古龙   写剧本和写小说,在基本上的原则是相同的,但在技巧上却不一样。小说可以用文字来表达思想,剧本的表达却只能限于言语、动作和书面,一定会受到很多的限制。 一个具有的相当水准的剧本,也应具有相当“可读性”,所以萧伯纳、易卜生、莎士比亚甚至徐訏……这些名家的剧本,不但是“名剧”,也是“名著”。  但在通常的情况下,都是先有“小说”,然后再有“剧本”,由小说而改编成的电影很多,由《飘》而有《乱世佳人》,是个最成功的例子,除此之外,还有《简爱》、《呼啸山庄》、《基度山恩仇记》、《傲慢和偏见》、《愚人船》,以及《云泥》、《铁手无情》、《窗外》等。  《萧十一郎》却是一个很特殊的例子,《萧十一郎》是先有剧本,在电影开拍之前,才有小说的,但《萧十一郎》却又明明是由“小说”而改编成的剧本,因为这故事在我心里已酝酿了很久,我要写的本来是“小说”,不是“剧本”。小说和剧本并不完全相同,但意念却是相同的。  写武侠小说最大的通病就是:废话太多、枝节太多、人物太多、情节也太多,在这种情况下,将武侠小说改编成电影剧本,就变成是一种很吃力不讨好的事。谁也无法将《绝代双娇》改编成一部“电影”,谁也无法将《独臂刀王》写成“一部”很成功的小说。  就因为先有了剧本,所以在写《萧十一郎》这部小说的时候,多多少少总难免要受这些影响,所以这本小说我相信不会有太多的枝节,太多的废话。但是否因此会减少了“武侠小说”的趣味呢?我不敢否定,也不敢预测。  我只愿做一个尝试。  我不敢盼望这尝试能成功,但无论如何,“成功”总是因“尝试”而产生的。
《三少爷的剑》前言 作者:古龙   现代的社会越来越复杂,越来越现实。 现代人随时随地都会遭受到各式各样的约束。  可是以前不同。  “过去的日子都是好日子”,这句话我并不赞同。  可是过去的确有过好日子。  在现代的西方,你就算明知一个人是杀人犯,明知他杀了你的兄弟妻子,假如没有确实的证据,你也只有眼看着他逍遥法外。  因为你若想“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你去杀了他,那么你也变成了一个杀人犯。  “报复”并不是种很好的法子,只不过那至少总比让恶人逍遥法外好。  在以前某一种时代里,是不会有这种事的。  那是种很痛快的时代,,快意恩仇,敢爱敢恨,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用不着老天替你报,你自己就可以报复。  我写的就是那种时代。  我写的就是那种时代的江湖人。  在那种时代中,江湖中有各式各样的人。  有大侠,也有大盗,有镖客,也有刺客,有义士,也有隐士,有神偷,也有神捕,有侠女,也有妓女,有市井匹夫,也有世家子弟。  他们的生活通常都是多彩多姿,充满了冒险和刺激。  有很多人对他们憎恶厌恨,也有很多人羡慕他们。  因为他们通常都衣着光鲜,出手豪阔,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只可惜这只不过是他们快乐的一面----  他们还有另一面。  痛苦的一面。  神捕捉住了神偷,设宴庆功,大吃大喝,喝得半死为止。  大盗捞了一票,分一点给穷人,自己去花天酒地,把钱花光为止。  大侠有名有势,不管走到哪里去,都会受到人们的尊敬和欢迎。  世家子弟们从小锦衣玉食,要什么有什么。  这种生活确实是值得羡慕的,可是你有没有看见过他们的另一面?  他们也有他们的寂寞和痛苦。  夜深人静,从大醉中醒来,忽然发现躺在自己旁边的是个自己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  这种滋味你有没有尝受过?  在欢呼和喝彩声中,一个人回到家里,面对着漆黑的窗户,只希望快点天亮。  这种心情你有没有想到过?  今宵花天酒地,狂欢极乐却连自己明日会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甚至连今宵酒醒在何地方都不知道  杨柳飞舞,晓风残月,这种意境虽美,却又美得多么凄凉,多么让人心碎!  这种欢乐,你原不愿意享受?  这种空虚有谁知道?  我知道。  因为我是也是个江湖人,也是个没有根的浪子。如果有人说我这是在慢性自杀,自寻死路,那只因为他不知道----  不知道我手里早已有了杯毒酒  当然是最好的毒酒。  武侠小说中写的本就是江湖人,可是我现在想写的却有点不同。  我想写一系列的故事,每篇都故事都以一个典型的代表人物为中心。  我想写他们的快乐,也要写他们的痛苦。  我想让他们来做一面镜子,让大家可以从这面镜子中看出自己应该怎么做。  无论任何,他们总是可爱的人。  因为他们敢爱敢恨,敢哭敢笑,因为他们讲义气有原则。  人生毕竟也是可爱的。  人活着,就应该懂得怎么去享受生命,怎么样去追求快乐。  一个人脸上若是脏了,是不是要去照镜子才知道怎样去擦掉?  我只希望这面镜子能做到这一点,能够帮助人擦掉生命中的污垢。  我真的希望每个人的人生都能变得很快乐。
《血鹦鹉》代序 作者:古龙   想写《惊魂六记》,是一种冲动,一种很莫名其妙的冲动。 一种很惊魂的冲动——惊的也许并不是别人的魂,而是自己的。  因为这又是一种新的尝试。  尝试是不是能成功?  天知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尝试过太多次。  有些成功,有些失败。  幸好还有些并不能算太失败。  写武侠小说,本来就是该要让人惊魂的。  荒山,深夜,黑暗中忽然出现了一个人,除了一双炯炯发光的眸子,全身都是黑的,就像是黑夜的精灵,又像是来自地狱的鬼魂。  如果是你,忽然在黑暗的荒山看见了这么样一个人,你惊魂不惊魂?  一刀要砍在你脖子上,一枪要刺在你肚子里,你惊魂不惊魂?  不惊魂才怪。  我要写的惊魂,并不是这种惊魂。  恐怖也有它独特的意境。  “意境”这两个字,现在已经不是个时髦的名词了。  现在大家讲究的是趣味,是刺激,是一些能令人肉体官能兴奋的事。  意境却是属于心灵的。  所以恐怖的故事才必须有意境。  因为只有从心灵深处发出的恐怖,才是真正的恐怖。  那种意境,绝不是刀光血影,所能表达的了。  那才是真正的惊魂。  大法师就表达了这种意境,它的画面,形象,动作,声响,都能令人从心底生出恐惧,一种几乎已接近恶心的恐怖。  可惜写小说不是拍电影。  小说没有画面形象,也没有动作音调,只有用另一种方式表达。  要用什么方法才能表达出一种真正恐怖的意境来?  文字。  无论写什么小说,文字都绝对是最重要的一环。  故事当然更重要。  没有故事,根本就没有小说。可是故事中真正令人恐怖的却很难找寻。  有人说,鬼故事最恐怖,鬼魂的幽冥世界也最神秘。  可是又有谁真的见过鬼魂?  这种故事是不是也太虚幻?太不真实?  我总觉得在现代的小说中——无论是哪一种小说,都一定要有真实性。  所以我写的《惊魂六记》究竟是种什么样的小说,到现在还没有人知道。  只有等各位看过才知道。
首页 1 2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