炆螟🐶 dhidjebshahahw
爱当小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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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08 倾诉】摆烂在黑暗 时间过了很久,我逃离了曾经的地狱。又迎来了以前不敢想的长远假期。初中毕业,我原本计划了许多,打份暑假工买台电脑、技校日独自学习,然后出社会。 但这份计划现在来看只是笑话,它对未来的假设太美好了。 毕业后,我从荆棘丛生、充满毒蛇猛兽的地方漂流到了一座荒岛,独孤缠身,昔日好友像是消失一样。 内耗,就是我一天的心理活动,也因为担心进黑厂,暑假工的计划拖延到开学了也没完成。 那个时候,我的精神信仰也瓦解消散,每一日都在忍受着精神腐蚀。 像是一把生锈的小刀缓慢的插入身体,没有人能帮助。 终于,迎来那技校报告的日子,明明已经开学,却因为心理测试被迫呆在家。 没出来前,我天真的认为只是烹饪那专业危险,如果不通过换个专业就好,可结果确实所有专业都不能要。 如今,学费也被退了,我的计划再次被现实给撕烂,并狠狠的砸在我的脸上。 我并不清楚该怎么做,吃药已经没用,也不想住院。 我躺在绵软的物质里,被紧紧包裹,只有孤独陪伴,无法反抗、无法逃脱,就这么没存在感的被遗弃在一个角落。 所有人都干着各自的事,所有人的未来都是可看见的。 现在也只有我,坠入深渊看不见未来,连周围人对我评价都是一个彻底没未来的傻子,一个孤僻没用的东西。 即使此刻的我摆烂,也会有人取过来作为理由,做为我的罪证,让那些伤害我的事情变得合理。 现在的我,又能做什么?反抗学校?反抗世界?反抗制度?也只能烂下去,或者结束自己这一生。
【250725 倾诉】我的心声。 初中的时候我也神经过一段时间,但不长,主要是认知扭曲,让我去跟别人比,想让别人记住我、关注我,想要融入他们 所以我会对自己喜欢的游戏感到厌恶,因为别人都玩流行的,而我只能碰这些别人看不懂的游戏 然后我就撒谎,说我不玩游戏,后面因为我用的我哥的QQ号,那是实名的,就下了一个游戏 虽然不用撒谎了,但大部分没有跟我玩,我还是融入不进去他们,况且我也不喜欢这游戏 我还喜欢偷拿点早餐钱,买许多零食去学校,但不是为了吃,而是为了被注意 但后面我知道,他们注意的只有利益,而家里穷,不支持我这样浪费 那时候很痛苦,与家人不怎么好,就跟同学诉苦,但是别人都不想听我的破故事,所以我就一边扮演小丑一边诉苦 但别人只会因为我扮演小丑而在意我,不会因为我的故事在意我 甚至为了融入班里一个团体,我就扮演小丑 我编故事也要融入一个群体 为什么要编故事?因为我确实没什么好讲的,感觉我与他们是不同世界的人 八年级的时候加了许多人的微信QQ,但我知道他们都不是我的朋友 九年级的时候,八年级的社交一个个崩塌 还跟曾经拼命融入的群体发生冲突 那时候我的痛苦几乎都是他们给的 还莫名其妙被一个**树敌针对 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我感到与世界的割裂,我感到恨 周围的社交对我的评价始终与“傻子”“没未来”脱离不开 每天都只有我在陪着我,唯一社交只有网络聊天,但网络上的人也不喜欢我,永远是我发消息的多 甚至没有人回应,只能自言自语或者看着他们聊天 曾经想要安慰的愿望也在网络社交中实现,可是我开心不起来,因为我知道他们安慰我的原因是因为他们跟我不熟,我知道自己烂透了 我毫无特点,只能被迫接受孤独,可我也会渴望友情或者其他关系,但实在是没用,所以只能接受自己孤独,并把渴望的欲望消磨掉 每天最常自言自语,说我的朋友只有我,说我就是很垃圾的人 从内心坦白或是其他 我不得不承认,我就是个孤独逼,我交友能力就是垃圾,我唯一理解的我人只有我
【250510 倾诉】抑郁时间的感受 初中时抑郁的感受很强烈,或许是抑郁的滤镜或许是现实。 那时候抑郁带来的痛苦滤镜让我整日整夜痛苦内耗,那时候我在那滤镜下与别人交谈,交流过程像听众与说书先生。 他们安安静静听着,没有任何行动,新鲜感过了QQ也不会第一时间看,其他的并不在乎,过会便忘,便全身心投入虚拟世界与朋友相玩。 也是那时候,我开始写抑郁滤镜下自己的感受,很多的字,不好的就整页撕掉,就这样一本都写完了。 有次课间我看见一位同学站在我课桌前,那本子是被翻开的样子,同学嬉笑着,原来我觉得特别痛苦特别难受的文章在别人眼中是个笑话。 我还记得写的时候差点流泪,而拥有我的感受的文章在别人不过是个笑话。 抑郁的治疗是吃药,在我严重的时候会偷偷把药倒去,我父母看见了便不再买药。 不过这抑郁是阶段性的,初三那会便好了。 不知是好是坏,好的是抑郁时的自杀计划不会做,坏的是想死痛苦的思想还在。 而抑郁时做的事也让一位同学厌恶我,他觉得我是精神病,在精神病院里呆着。 周围的同学对我的印象就是一个傻子,一个没有未来的傻子。 我好奇问同桌他以后想上什么技校,他说出了上什么技校也不会和我去。 我并不喜欢玩游戏,只因为世面上的游戏我感觉不到乐趣,而且未成年还要想方法登陆实名。 因为这个,与别人融不进去,因为这个,被别人嫌弃,后桌曾说“学习学习不好游戏也不会,你以后怎么办”。 我还记得一位同学,他是第一个让我加他微信的,是出家人亲戚外第一个外人,但很快回老家读书了。 与他最后交流是在微信,我发了离别红包,他领后就结束了聊天,到后面在发消息时,他没回过了,他已经忘了我。 还有一个同学,我比较在意这段交情,但后面很多次他与两个朋友聊的开心,而我只站旁边看着听着,也是这次我才知道自己并不重要。 班里我印象就一个傻子而已,同桌曾用我来骂人“以后你生的小孩跟他一样的”“你越来越像他了”,我就像傻子代名词,用我充当“傻子”两字。 再后面一次,我同桌彻底烦了,说不想跟我坐,说这是为他好也是为我好,然后说我话多、学习不好、游戏又不会打, 再跑前面问两个同学想不想跟我坐同桌,两个同学整齐的说出不想的答案。 假期过后同桌冷静下来,还有半个学期他就忍着过了。 我对朋友二字模糊不清,他们坐在一起讨论游戏或是什么,我就成透明人,说什么做什么也没人在乎。 有次一个同学丢了东西,那个东西对他重要,他说这是他与回老家那个同学的约定,另一个下学期要回老家的并未与我说。 在学校所有同学都相互成伴,只有我一人做自己的事,然后被异样眼光看。 我是无趣的傻子所以没人理,怎么样能让人记得我?当我买东西少了五毛钱时,老板记了两三天。 而老板没钱找我欠我五毛时,说着下次少五毛,当晚上来买时,按原价付,而那句“少五毛”只停留在我脑海。 这些事让我意识到自己并不重要,我对世界并不重要那我也不必把世界看得重要。 抑郁滤镜下的我感受到了自己并不重要和现实的慌缪,对于这些我并不想管。 未来也不想在管,看病时医生曾说“初中毕业不读书你想干什么?”“初中毕业你只能当苦力”,是啊,一个无趣的傻子也只能干苦力,技校上了也只是混日子,什么也不会学会。 当我确诊抑郁发作时,所有人并不在意,在乎也只是避嫌。 这个班我已经失望透顶,这个人生我也觉得无望,人性我也很失望,至于世界,我觉得与它没有任何联系,所以它对我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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