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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别拿青春去做赌注,因为你只能拥有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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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写的 看看效果 评价如何 小说《随风飘逝的日子》 随风飘逝的日子 -------第一部 - ------------ 毕业回忆篇——似水年华的大学生活 作者简介:野菜 1987出生。 爱好摇滚乐,特长电声乐(吉他、电贝司等)十七岁家庭变故,从一名少爷直接沦落成为要为生活思量的少年,也正是由于这些突如其来的变故,有了与常人不同的见数 引子: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些让你无法忘记的东西,纵使你多么努力,它依然像冤魂一样缠绕在你的身边。我们无法选择忘记,因为还活着,所以只能跟着时间的脚步,继续前进,在慢慢将其消化。。 “恋人”就像温室里的花儿,能不能经得起考验要看花儿即将成熟的时候,能否经得起风雨的洗礼,或一夜间枯萎,留下破碎的痕迹;或顽强的挺过风雨,而更加艳丽。 时间会带着你的记忆慢慢的沉淀,一开始是记忆犹新,渐渐地支离破碎,最后连碎片都变得奢侈。 第一章:熟悉的公路 一条公路你可能会走很多遍,每一次走都会留下不同的心情,开心的时候怎么走都不算长,悲伤的时候,走一米都会觉得痛苦。 这条公路,来回了走了很多次,现在看来却变得如此陌生,黑色的行李箱里装载了我所有的记忆,也带走了所有的梦想。窗外的树木犹如匆匆过路客一般,怎么也赶不上汽车行驶的速度,当你想要仔细观察的时候,便一闪而过。泪水渐渐模糊了视线,我努力的看着窗外,不让其他的乘客看到这个身高一米八的青年无声的泪水…… 我叫乔心井,正走在一年中最灰暗的时刻,两天前,我还过着悠闲自在的生活,每天傍晚都会乐此不疲的接女友下班,然而两天后,我的心如死灰一般,一场大雨浇垮了我所有规划好的未来,现在我茫然、无助、和其他没有工作的大学毕业生一样,像是一只无头苍蝇,到处乱飞,却不知路在何方?人类是一个很特别的物种,有感情、有欲望、有思考能力,可怕的是还有超长的记忆力,但是这些也证明了一个人的存在、也成为了活着的依据。而此时的我,似乎和人类不再挂钩,狼狈的犹如行尸走兽,纵使阳光洒满这个世界,也无法穿透我内心的一片阴霾……
我们团结就会胜利(一名解放军战士的日记) 心疼,无比地疼。昨天下午3时进入北川老县城。眼前一片废墟,不时可以看到尸体,幸存者焦虑地寻找埋在瓦砾、断梁下的亲人,有的则抱着被褥急切地等着救援人员到来。这样的场景,以前只在电影里见过。而现在,却活生生地出现在面前。在一座倒塌的幼儿园, 七八个焦急的父母在废墟里寻找自己的孩子。听说山上的悬湖要塌方,不少人正往城外逃命,但他们不肯离去,在废墟中翻寻着,一遍遍呼唤孩子的小名。听当地人介绍,地震发生时,幼儿园里有188个孩子正在吃饭,全园共有300多个孩子,大多数被埋在了下面。一名憔悴不堪的男子迎上来,焦急地将我们领到一处瓦砾下:“那里有一个小女孩!”孩子下半身被压着,从三角形的洞里,可以看到脑袋。孩子很勇敢,还能讲话,回答我脚趾头还能动。孩子应该受伤不重,我和战友赶紧小心翼翼地上前扒。孩子被压在一堵墙下,断墙有1人多高。就在我们忙着救援时,再次发生了余震,我感到背后的墙摇晃着。大家都很紧张,手中还是没停。“叔叔,我要喝水!”细小的声音从洞里传来,我赶紧拿下军用水壶,然而洞口太小,水壶够不到孩子的嘴。“谁有塑料袋?谁有塑料袋?”人们焦急地传递着信息。袋子找到了,我将袋角撕开一个小口,放到孩子的嘴里,清彻的水,浇活了这个鲜嫩的生命。我们加紧切割断梁,一些本地人也赶来帮忙,1个多小时后,女孩终于被救了出来。她叫任思雨,6岁。我检查了一下,孩子奇迹般地仅有些擦伤。这是我救出的第一个孩子。看着她,看着身边被埋的许多已闭上眼睛的孩子,我忍不住想哭——生命在这里,是多么顽强,又是多么的脆弱。“这里还有一个。”一个母亲跪着,不停地哭喊着“毛头、毛头”,我们赶紧跑过去。她的孩子被埋着,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脑袋。母亲徒劳地用手去扒压在孩子身上的墙块,哭着喊救命。我和战士们找来液压剪、扩张器、顶杆,找准着力点以免伤到孩子。但是,墙块太多太重,我们费了好大的劲,只能撬开一点点。母亲看着我们,说:“你们已经尽力了,孩子埋得太深,难救,那边还有许多孩子,你们快去吧。”这是一个在废墟里苦苦守候了50多个小时的母亲说出的话。她的喉咙因为焦急、呼喊已经嘶哑。她看到更多的孩子需要救助,可能比她的孩子容易救些,她忍着剧痛,愿意放弃自己孩子的生命而成全他人。灾难,你来得那么猛烈而无情,但你打不垮人性的坚持与善良。太多感动的故事,在那座废墟里发生。领我们去救人的男子叫陈礼富,他的3岁双胞胎儿子也被埋在了下面,而他因在上班的路上逃过一劫。他发了疯似的冲到幼儿园,日夜不停地寻找。他没找到自己的孩子,却发现不少别的孩子还活着,领着我们去救并帮忙。“任思雨!任思雨!”废墟边,一对年轻的夫妻哭喊着,逢人便问:“有没有看到我的孩子?有没有看到我的孩子?”这不是我们刚刚救下的那个女孩么?我大声应答。夫妻俩直奔过来,冲上去看了看担架上的孩子:“是的!是的!”号啕大哭。这是孩子的姑姑、姑父,他们说,哥哥嫂子都死了,他们自己的孩子也没逃过,他们留在这里不走,就是想找到这个孩子。救人!救人!救人!只要有1%的希望,就要100%的努力。在那个善良的母亲身边,我和战士们顽强地用手扒、用肩扛;天黑看不见,就打开手电;人手不够,当地老乡上来帮忙。奋战3个多小时后,那个气息微弱的孩子,被抱了出来。戴着手套的手,扒出了血;战士们的脸上,泪水和汗水搅在一起。手电筒的光越来越暗,城市黑得渐渐伸手不见五指。在又救出1个大人、1个小孩后,已是晚上10点,我们不得不撤退。山顶的围堰湖泊随时可能决堤,我们的营地建在了半山腰。我们摸索着,艰难地往营地走。1个小时后,我累得躺倒在帐篷里,一动也不想动。我想哭。我是一个父亲,我有一个5岁的儿子。那些失去生命的孩子,一个个在我眼前晃动。死亡的阴影,在灾区的残垣废墟上徘徊游走,不断传播着悲怆的消息;我的眼睛一直蒙着层层泪水,看着那揪心的画面和涌动的爱心,再坚强的人也忍不住泪流满面。我知道,这是一个不眠之夜。我盼着,天快点亮。(常州消防支队卫生队副队长兼医师 谢平华 口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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