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苦僧 低苦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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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界时刻,舆论、反转和打脸 临界不是终结的那一刻,而是即将结束的那一刻,已无话可说之前的那一刻。所谓“新的世界秩序”不再与历史有关。它是一个横向场域,每个人都必须在其中找到自己的标记,即使不愿,他们也被迫去做。 投机不再是剩余价值,而是价值的迷狂,与生产或其真实条件无关。它变成了一种纯粹而空洞的形式,一种价值删除的形式。 重估一切价值。所有价值在退化和贬值。 每个人都是传播链条上的一个中间点,或者处于新闻和消息的莫比乌斯带上。所有的东西都进入了一个剥夺了真实感觉的屏幕和网络的空间。这是无意中网络式的发硬,从一点到另一点,无法停下来,就像病毒一样。你既无法“冻结“图像,又无法”冻结“责任。一切都在循环中,想要透过行为识别演员是不可能的。但越是绝望,越是离不开伦理机制。 身份归属于网络,不再归属于个体。系统中的个体是多余之物,奇点是构成个体的一个事件。这个奇点不是个体,也不是集体。因为集体已成网络全球化,个体仅为网络中的微粒。它可能来自一个人、一个群体、一次系统本身的事故。它是一种反常,在模糊的系统集合中获得力量。 鲍德里亚进一步拓展了这个问题,在他看来,当今世界不仅仅信息过剩,还存在道德过剩、世界合理性过剩等问题,它们导致了一个结果,唯有恶是确定的,善从未确定过,唯有假是确定的,真从未确定过。在价值的模棱两可中,最终胜出的总是假。这是我们对抗非确定性、对抗真理标准消失的唯一手段。 我们追求真相,但得到的是虚假,是反转,是打脸。于是鲍德里亚告诫我们,“当我们揭开真相的面纱时,我们绝不能相信真相仍然是真相。因此,真相从未赤裸裸地存在。当真实的幻觉被驱散时,我们绝不能相信真实仍然是真实。因此,真实就是没有客观性的现实。”这种拟真或许代表着集体价值观的一种映射,我们将我们的主观想法映射到客观的艺术当中,我们看到的不再是客观的艺术,而是我们想看到的,符合我们心意的一切。
相声圈里的“干爹”含金量有多高? 相声这种江湖行当,打诞生以来就是一种狭隘而且封闭的圈子文化,进入这个小圈子就等于跟同行分食,所以才会有那么繁琐的入行门槛。说白了,这就是限制竞争,在行业内部护食的操作罢了。 最近十几年沉渣泛起的“摆知文化”,随着互联网的传播被各种神化,甚至到了扭曲的程度。 其实“摆知”就是一个入门仪式,认一个老大(师父),自己跟他学本事,当免费打工仔,若干年以后出师了,你就正式入行混饭吃了。不过有一张“摆知”证明,只能让你不受所有同行的挤兑,但个别人要弄你不是稀罕事儿,这时候就只能看你师父能耐多大了,有能耐就没人敢碰你,没能耐你就自认倒霉。 但师父终归只限一个名额,而且俗话说“师父引进门修行靠个人”,你端不端得起这碗饭,最终还是看你自己。而单打独斗闯江湖难免吃瘪,师父胳膊再长也有够不着的地儿,所以江湖人士就得找其他的人脉罩着自己,于是认干爹就成了首选。跟师徒相比,干爹和干儿子的关系就朴实无华的多。师徒之间最少还有一层传道授业的面子关系,干父子那就纯粹是利益交换,连掩盖的遮羞布都不需要。 高俅如果还是那个混混高二,高衙内会舔着脸认他当干爹吗?还不是因为他成了高太尉,而高俅看上高衙内什么,听话够能舔,最重要的是自己没亲儿子,所以只能找补一个传续香火了。 干儿子看干爹只需要一个着眼点,那就是有没有势力,能不能值得自己喊的那一声“爹”。 干爹认干儿子,则可以多元化一点,你要么上人见喜,要么能耐特别大有培养价值,要么你就可以提供等价的利益交换,最不济你得是一条听话的好狗,可以帮干爹去咬人,就像高衙内那样。 相声圈的干父子关系,大抵也是如此。师父能够给徒弟提供的庇护范围之外,全都要靠干爹来补充。而徒弟不能让师父老有所依,那么就得指望干儿子。 举几个比较典型的例子,网上被骂得最惨,被称为六爹一娘的陈寒柏,认了常贵田、师胜杰、石富宽、杨志刚、刘文亨和范振钰六个干爹,还有魏文华为干妈。 陈寒柏如果就像营销号谩骂的那样,只是脸皮厚就完事,这一众老艺术家撑得把他认下来,难道每人家里都缺个高衙内? 现实是陈寒柏本身也有可以交换的人脉关系,可以把干爹干妈们拉近一个群,大家一起资源互换,说白了就是利益小团体,这在任何行业都不是稀罕事儿,只不过有一个人需要拉低身段去做这个串联工具罢了,而陈寒柏恰恰就是这样一个人。 被粉丝神化成圣人的郭德纲,也有三个干爹(靳金来范振钰廉春明)一个节目上口盟的干妈(张少华),而且这些人都从不同角度认同郭德纲,并且得到了相应的回馈。 陈寒柏的干爹干妈没有一个出来说干儿子不好的,那就说明陈寒柏是一个合格的干儿子,在这层干亲关系层面上,他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正如郭德纲的几个干爹都对他评价很高一样,双方所构建的人脉圈子运营良好,所以各自好评完事。 但非要说六个干爹就是不行,干爹名额最多三个,那就是双标加不要脸了,郭德纲都做不到这种程度。 除此之外,相声界还有一种非主流的干父子,那就是李金斗先生,据说李金斗先生是相声史上干爹最多的人,他一共认了二十几个干爹。而斗爷认的干爹大部分都来自养老院,他认这些干爹是为了给他们养老送终(类似于娱乐明星认大学生当干儿子进行资助),是妥妥的正能量。 所以李金斗在圈内人缘那么好,洗浴事件也对他毫无影响,原因就在于此,他总在力所能及的为前辈们付出,而且丝毫不计回报。这样的干父子关系,那才是真正的朴实无华加没毛病。
由奢入俭难,智能手机振动反馈简史 在功能机时代,绝大部分手机是没有振动也根本不要振动的。实体物理按键敲下去就就非常的爽,当时的电话短信等消息通知也就只需要声音就够了。到了智能机早期,厂商才开始在没有物理按键反馈的智能手机加入转子马达。当时不仅有短信、电话的消息通知,各路第三方 App 也开始推送消息,振动就变得尤为重要了。况且为了找回功能机时代物理按键的快感,马达也在逐渐的被重视。 手机振动马达史一般可分为三个阶段:2016 年前的转子马达,2016~2019 年的线性马达,现阶段的横向线性马达。 1. 2016 年前的转子马达 其实那会儿的智能手机特别是安卓手机,就是单纯的添加一个振动,有振动就可以了。再者,当时的用户也不重视振动体验,所以各家厂商也没有在振动上面花太多的精力。如果现在回过头去体验那些上古机型,真会反问自己当时是怎么能容忍这么差劲的振动。 而 Apple 在 iPhone 4s 上就采用了线性马达,但是到了 iPhone 5 时代又给回到了转子马达。到了 iPhone 6 时代,Apple 已经想清楚了再在 iPhone 7 发布时要把实体 Home 键取消。所以在开始在 iPhone 6s 推出时,为了提前培养用户习惯,首次使用 Taptic Engine 横向线性马达。这在 2016 年推出的 iPhone 7 系列时达到了高潮,用户逐渐习惯了振动手感更好的 iPhone 7 系列。 2. 2016~2019 年的线性马达 这个时间段,主要是安卓手机厂商在提升手机的振动体验,iPhone 的振动结合 iOS 的优化,已经很完美了。 最开始重视振动的是魅族,当时在魅族 15 系列使用了横向线性马达,并在系统上做出了深度的优化与适配。后来消费者注意到手机的振动也可以这么的爽快,厂商开始重视它们旗舰手机的振动体验。三星、OPPO、华为都开始使用横向线性马达了。只不过因为成本,横向线性马达一般在旗舰手机上才能见到。 3. 现阶段的横向线性马达 年后的几场手机发布会,厂商都花一些时间来谈一谈它们手机的振动体验,在系统上做了哪些优化,又在玩游戏时做了哪些 4D 游戏震感的加成。让普通用户越来越重视振动,也就引发了前段时间的「嗡嗡嗡」与「哒哒哒」的形象比喻。不过还是因为成本,千元机甚至两千元的手机都很难见到横向线性马达。不过一旦横向线性马达大需求增加,其价格也会逐渐的下探。届时,千元机也将有「哒哒哒」的振动了。 写在最后: 现阶段选手机,还是要选择哒哒哒的线性马达,最好选择横向线性马达。当然,iPhone 在振动上的体验还是绝对的领先。Apple 总是在一些影响日常使用的细节上引领着其它手机厂商,比如说振动,又比如说扬声器。不过在 Apple 引领了三四年后,安卓也紧跟脚步,逐渐的在使用更好的硬件,再优化系统,也能给用户一个更好的振动体验。
[翻译团]和乔丹一样,伦纳德可能会造成NBA的又一次清算和调整 队内的剧变、以及接踵而至的联盟停摆导致了公牛王朝的解体。而科怀-伦纳德击败勇士、并强势加盟快船的行为会造成同样的后果吗? 这样的比较是非常令人厌烦的,你可以把你真实的想法表达出来:但不可否认的是,你能在伦纳德身上看到迈克尔-乔丹的影子:那双大手、那些后仰跳投、以及最重要的——在最高级别舞台上想要赢得比赛的不屈意志。2018-19赛季,在带领猛龙队冲击总冠军的过程中,27岁的伦纳德仿佛是35岁的乔丹附体:让我们把时间调回到1998年,那个赛季的乔丹已经开始下滑,他那健壮的身体似乎只剩下了一个躯壳。但是他在球场上独一无二的天赋使他和他的球队依然能够取得成功,即使是面临着球队在赛季末随时可能分崩离析的隐患。那个赛季的乔丹在公牛王朝——NBA历史上最伟大的王朝之一,留下了最后的印记;而伦纳德则是压倒勇士王朝的最后一根稻草。 二十年来,这两位超级巨星在各自职业生涯中的关键时刻都选择了离开。而在这二十年的开头和结尾,我们都看到了,这种级别的超级巨星的离开会导致什么样的后果。从表面上来看,所有的王朝球队——就像过去五个赛季的金州勇士队那样,都摆脱不了同样的宿命:毫无疑问,他们是联盟中最好的球队,是联盟所有人关注的焦点,其他方面的特征也基本一致。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当有新的机会摆在球队和球员们面前时,他们将会利用他们所拥有的一切来抓住这些机会。而当平衡被打破时,剧变是避免不了的。其实在过去,情况就是这样的,但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猛烈。 2019年NBA自由市场开启的两周之内,大多数的交易就已经完成了,并且有些交易可能违反了(在某些情况下,从字面上来理解的话)联盟的很多规定。这些年来,所谓的“自由市场开启之前”的暗操作一直都存在,球员、经纪人和管理层全都卷进了这场激烈的竞争中。但是这些操作的影响力和影响范围从未像6月底和7月初那样巨大。一系列盲目的交易把联盟搞得一团糟。 伦纳德并没有乔丹那种明显的、和蔼可亲的魅力。尽管如此,他仍然能够凭借他那坚忍的性格达成自己想要达成的目标。在自由市场上,他仍然保持他惯有的沉默。在沉默的掩护之下,伦纳德和他的团队策划了快船和雷霆之间的那场包括保罗-乔治这名球星在内的交易。不管这笔交易的最终结果是否是成功的,这都是NBA历史上最重要的交易之一。(不管怎么说,伦纳德告诉雅虎体育的克里斯-海恩斯的是:他并不是这场交易的“操纵者”。伦纳德说,他只是在看到现有的选项之后表示有兴趣和乔治一起打球,而快船队搞定了剩下的事情。) 本月初,就在快船队改变了联盟格局的几天之后,NBA年度董事会在拉斯维加斯如期举行。而球队老板们基本上都在扪心自问,事情怎么就发展到了这种地步? 伦纳德-乔治相关的这一系列交易似乎有些超出了联盟限定的范围,而球迷们甚至都不知道这笔交易的存在。安东尼-戴维斯在赛季中期提出的交易申请导致湖人队和鹈鹕队在上个赛季都毫无作为。但最终,快船队还是签下了伦纳德,同时也获得了另一球队的一名球员,即使这名球员还身背多年的合同。伦纳德可能的确不是“操纵者”,但是他确实获得了以前球员们从未获得的权力。 今年5月,我说过“伦纳德似乎是迈克尔-乔丹神话的终结点,”,但随着事情的发展,伦纳德确实做到了很多乔丹也没能做到的事情,即使乔丹被人们视为是这项运动最伟大的象征符号。在乔丹的整个职业生涯中,他都和公牛队总经理杰里-克劳斯处于敌对状态。即使是乔丹权力最大的时候,他也没法从根本上改变球队那传统的“家长式”的管理方式:在面对球员与管理层的矛盾时,公牛老板杰里-雷恩斯多夫最终还是站在了总经理这一边,而没有倾向于他的球员们。 让时间快进20多年,伦纳德成功地迫使快船、湖人、猛龙和雷霆四个不同的队伍屈服于他的意志。看上去,以前的那种球队——球员之间的等级结构似乎是被颠覆了。对于那些有着最高自主权利的超级明星来说,合同的数额不再是最具有说服力的东西了。他们更在意的是他们想要的生活,他们渴望的是权力。而在未来的几年里,球队老板们将会想方设法扭转这种局势。 哦,时代已经(也可以说没有)改变了。1997年8月下旬,乔丹与公牛队签订了一份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一年合同,价值超过3300万美元,这是NBA历史上最高的单赛季工资(根据通货膨胀调整后,现在这份工资大约价值5300万美元左右)。合同达成的一个月之前,公牛队主教练菲尔-杰克逊同意与这支王朝球队进行最后一个赛季的签约,为了他们八年来的第6个总冠军。在合约签订的时候,乔丹与雷恩斯多夫握了握手之后就各自离开了。但是正如乔丹1998年《纽约客》中描述的那样,“在我们离开的时候,他说了一句话:‘在今后的某个时刻,我知道我会为我们刚刚所做的事后悔。’这句话一直萦绕在我的脑海,也是因为这句话,我对他很失望。” 几周之后,21岁的凯文-加内特在明尼阿波利斯与吉米-贾姆——一名私人顾问,同时也是格莱美获奖制片人,一起聆听珍妮特-杰克逊的新专辑《The Velvet Rope》,在这张专辑发布的前一周。然后,加内特的经纪人打断了他们,并带来一个惊人的消息:这位刚离开高中进入NBA两年的年轻球星,得到了一份6年1.26亿的合同——这是当时NBA历史上最大的合同,而在一个多月前,他刚刚拒绝了森林狼老板格伦-泰勒最初给出的1.02亿的合同。杰克逊的歌是非常合适的背景音乐;一年前,她曾与维珍唱片公司就历史上最大的唱片合同重新进行了谈判。1999年,也就是1998-99赛季停摆后的几个月后,步行者队的篮球运营总裁唐尼-沃尔什告诉体育画报,加内特的历史级别的合同是如何产生的。“我认为大多数老板看到这份合同后都会说,‘这就是未来的趋势’,球队在签约方面没有任何话语权,真的没有。”
那些年,我们在上棉三十五厂上过的班 堡镇工农路178号。 透过锈迹斑斑的围栏望去,残破倾颓的厂房,藤蔓爬满的墙体,恣肆疯长的杂草……。真不敢相信,眼前这残败狼藉如同废墟的地方,曾有一个显赫的名字:上海第三十五棉纺厂,崇明岛上最大的企业。当初机器轰鸣、纱锭飞转,纺织工人像潮水一样进进出出的盛况,早已被岁月冲刷得斑驳不堪。 从当年油印的《堡镇镇志》和手写的厂志,老纱厂人的口述和镇上老人的记忆中,逐渐还原出上棉三十五厂的前世今生,见证了它的辉煌,亦看到了它的衰落。 如今荒草蔓延的上棉三十五厂 前世今生 生于斯,长于斯的老堡镇们,习惯把上棉三十五厂称为纱厂,因为它的前身是由崇明县的民族资本家杜少如与上海营造商姚锡舟于1919年合办的大通纱厂和1932年建成的富安纱厂,曾经是崇明地方工业最早、规模最大的企业。 杜少如又名杜廷珍,世居崇明南堡镇万寿桥南大街。祖父杜涵如经商兼行医术,父亲杜化如经营花布业,由于家道衰落,杜少如15岁辍学,到外沙(今启东市)黄景裕花布庄当学徒,遂成了做花布生意的里手。崇明当时是棉花产区,年产量约二十万担左右,由于本地没有纱厂,大量棉花只能销往外地,而机制纱全靠外地进口,花贱纱贵,使崇明的资源和利润滚滚外流。于是杜少如萌生在崇明开办纱厂的设想。1919年11月,他与上海营造商姚锡舟合作,招募股金64万银元,选择堡镇大通河南购地一百亩,置纱锭10800枚,400匹蒸汽引擎1台及配套设备,成立大通纺织股份有限公司,兴建大通纱厂。1922年4月16日,大通纱厂建成投产,年产棉纱万余件,原料均为崇明所产的棉花,产品就地销售,十年中纱厂生产蒸蒸日上。早期的纱厂 1932年间,日商在上海纷纷开设纱厂,实施经济侵略,致使粗纱销路大受影响。加之姚锡舟和杜少如之间业务观点不同,因利害关系终有龃龉。杜少如便与王清穆另外筹建纱厂,择地大通纱厂南侧,富安桥东,占地70亩,招募股金50万银元,兴建富安纱厂。 1938年3月13日,崇明沦陷后,大通纱厂董事会鉴于财产难保,与意商洋行签订契约,把大通纱厂改为意商开利洋行崇明纱厂,1939年3月,日军强行接管,更名为锺渊纺织株式会社江北纺织第五厂。 崇明沦陷后,杜少如举家迁居上海,日军曾先后两次到上海找上门,要杜少如出任伪职,并对杜少如软硬兼施,威逼其签字,强要富安纱厂和日商合作,杜少如一概拒绝,全部员工离厂。但日军最终还是强占富安纱厂。 1943年7月,日寇在侵华战场上节节败退,汪伪政权将大通、富安纱厂“发还”原主,两厂交回时,纱机只能开数台,纱厂实权仍操在日商手中。抗战胜利后,两厂才得以恢复旧观。 在很多老人的记忆中,解放初期,大通、富安纱厂旁有两条同名的桥,其中富安桥中间是活络铁板,用钢丝绳及齿轮手工摇动,便于木船不放下船桅通行。由于当时纱厂工人家大部分没有钟表,所以在交接班时两个厂均按汽笛,例如早上六点交接班,在五点拉三响,五点半拉二响,六点拉一响,声音可传到几里之外。 上世纪五六十年代棉纺织行业两次行业性改革,大通、富安纱厂经过数次合并划归,1956年7月,两厂合并为“公私合营崇明纱厂”,首推职工代表大会制度,实行企业民主管理。1960年,划归上海纺织工业局,1966年,按当时市属国营纺织厂序数排列,改名为国营上海第三十五棉纺厂,简称上棉三十五厂。 上棉三十五厂曾经辉煌一时 穿越时空的“纱厂记忆” 堡镇曾是崇明的工业中心,而纱厂又是当时堡镇地区规模最大的一家企业,“厂兴镇兴,厂衰镇衰”成了最好的印证。那时候,许多家庭都是两代人、甚至三代都与纱厂有着不解之缘,他们出生在纱厂、成长在纱厂,工作在纱厂。 我的奶奶、外公、外婆、大伯父、母亲、姐姐、堂姐都曾是纱厂的职工。 奶奶解放前就在纱厂做工。因为缠小脚的缘故,家里人都称她为小脚奶奶。奶奶在外沙(今启东)本家时的名字叫陆其芬,小脚是在杨家做童养媳的时候缠的,嫁到周家后更名为周桂芳。当时纱厂招募女工的时候要求不能缠脚,缠了小脚的奶奶为了能够进纱厂,可谓费尽心机,一次不成,二次不成,最后第三次改了名字才进得纱厂。大通、富安两厂被日本人占领期间,对工人工资重行分等定级,一般工人月工资只能买到四升玉米和二升大米,还得扣除杂税,生活相当困难,工人每天做工12小时,有时竟长达16小时。厂志这样记载当时工人的境遇:工人们忙个不停,每天到最后二、三小时,完全处于极度疲乏的强制劳动中,病倒、晕倒、发痧。中暑、轧伤、轧死等事故时有发生。下班后,拖着疲劳的双腿,走出车间,还得排队,七弯八角地挤进“九曲桥”,接受稽查员和抄身婆一个一个搜身。冬天挨到最后已冻得嘴唇发青。那时,南工厂还造了许多碉楼,很多工人都在他们的密切监视之下。缠着小脚的奶奶就是这样,每天长时间站立操作机器,其艰辛茹苦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解放后,纺织工业是国家的支柱产业,作为国营大单位的上棉三十五厂,无疑是年轻人最向往的地方。大伯父便是其中一位。1954年4月,听说纱厂招工,他毫不犹豫报了名。当时进纱厂可不是容易的事情,不仅要求严格,还要考试,那一年,大伯幸运地成为招工进厂的66名工人之一。1961年,他从纱厂投身从戎,1977年从部队复员后,又回到了上棉三十五厂,先是在机修间,后来调到总务科成了一名干部。大伯除了在部队的十六年,他的人生大部分时间与纱厂血肉相连。 堂姐初中毕业后考上了三十五厂纺织技校,那时候能考进纺织技校意味着毕业后能直接进厂工作。但是大伯更希望她能读高中,通过人脉疏通好了关系,只要她不读技校就可以转到民本读高中,但堂姐还是一心读技校。毕竟,八十年代进纱厂还是件让人自豪的事儿,出门遇见熟人说起来,对方的反应几乎都一样:“纺织厂好呀,工资高!” 外公和外婆也是从旧社会纱厂过来的。按照当时的政策,双职工退休后,其一名子女可以顶替进厂,母亲是长女,自然而然顶替外婆,成了一名让人羡慕的纺织女工,户口也从农村转成城镇居民,这让她的三个姊妹羡慕嫉妒。母亲在纱厂一直工作到退休,因纱厂开始走下坡路,不得不提前十个月退休,但比起那些最后不得不下岗的4050来说,还是幸运很多。 姐姐初中毕业后没有考上纺织技校,后来招工,在三十五厂与台湾人合资的联福棉纺织厂工作了九年。媒人在给她介绍对象的时候,提到对方的工作,竟然也是这个厂子里的工人,真是天作之合。最后他俩在三十五厂转型调整时,双双下岗。 他们都是平凡普通的一员,但他们却是这家有着九十多年历史的纱厂中,不可缺少的一环。三十五厂已经成为一段历史、一种怀念、一种情结,成为他们难以忘却的记忆。 厂子真是“杜透杜也” “工农路把纱厂一分为二,分别是北厂区和南厂区,约二百米长的“三十五厂路”将两个厂区贯通。厂子真是‘杜透杜也’(崇明话大得不得了的意思),配套的职工子弟小学、纺织技校、医院、电影院、图书馆、招待所等一应俱全,像那个年代多数国营工厂一样,紧挨着厂区,职工公寓、家属区随之拔地而起。所以,当时的向阳新村都抵得上半个职工新村了。现在困扰人们的房子、票子、医疗、教育等问题,在那时候都不是问题,都由厂里一手包办了。职工进厂后就能分上宿舍,在厂医院看病基本是免费。孩子生下来45天就放在厂托儿所,然后是幼儿园、子弟小学、初中、技校,如果愿意还可以顶替父辈进厂上班。这里就像是一个自成体系的小社会,将计划经济下的管理体制、管理模式、管理手段发挥运用到了极致。” “当年纱厂到底红火到什么程度?鼎盛时期厂里有职工五千哟,看看下班就知道了,上千人从门口涌出来,整个工农路满满当当都是人”。说起当年的情景,大伯脸上泛出些许骄傲。 母亲的“光荣岁月” 1997年12月,母亲从上棉三十五厂光荣退休。她珍藏着两只印有“工厂是我家,安全靠大家”、“厂兴我荣,厂衰我耻”标语的搪瓷杯,那是她在退休时留下的珍贵物件,上面的标语,可以说是刻在老棉纺人心中的信仰。 然而,纺织女工的辛苦又是众人皆知的。厂里流传甚广的一句话“前纺脏,细纱忙,布机姑娘跑断肠”,讲的就是布机车间挡车工这个最忙最苦最累的岗位,母亲曾在这个岗位上一干近十年。挡车工做的事就是完善织布机没完成的细节,比如处理断线、串线、打结等。工厂进入生产旺季时,人手紧,一名档车工至少看管四台织布机,机器一开,八小时不停机,细纱接头、粗纱接头……赶上出纱不好,八小时不吃饭不喝水是常事。一个班下来,在机器间来回巡视跑动的距离差不多十公里以上。 因为工作太苦,那时候,她们最希望拉电。那时,全崇明的电都是从堡镇的发电厂输送的,电力供应不足的矛盾很突出,因而常常拉电,每当看到车间里的红灯亮起,工人们便一阵欢呼。这样可以歇息一会儿。但是,尽管停电,生产任务还是要完成的,怎么办?只能通过延长时间来完成。 纺织厂大多是女工,为了赶进度,生了孩子的女工,一般都是产后两个月不到就去上班了。孩子没人带,就要放到厂里托儿所,大人上班,孩子也跟着一起去上班了。那时候,哺乳期的女工,每上八个小时的班可以喂两次奶,上半班半个小时,下半班半个小时。妈妈说我也是半岁不到就被送到托儿所里了。放在竖chuan里,哭得声嘶力竭,还是硬下心来往车间赶。曾经这里忙忙碌碌,现已人去楼空 电影院、医院、学校、冷饮券 在堡镇中路247号,曾是三十五厂电影院所在地,放电影,职工大会、文艺演出、集会等都在这里进行。如果时光倒流三、四十年,这里可是堡镇街上最为热闹的地方。 1952年10月,崇明纱厂投资兴建了有930个座位的工人电影院,是崇明地区最早的电影院,它的建筑面积有1000多平方米,建筑呈中轴对称,典型的苏联式风格,有二十多级台阶拾级而上,内墙面是做成毛刺状的水泥面。当时电影院的设备简陋,坐的全是靠背竹椅子。据说电影院首任售票员姓施,放映员叫张同希。 三十五厂电影院的规模和相隔不足四百米堡镇大会堂差不多,平时也对外售票放映电影,但放映频率比起堡镇大会堂就差远了。每当厂里包场给职工发电影票时,必定会也惠及全镇其他居民,有些人家会把多出来的电影票送给熟悉的人,于是,到了晚上电影快开场时,四面八方汇集到影院门口的人们大多都能碰到熟人。 据老职工回忆,八十年代在这里曾看过“人做戏”,记得是上海公交系统来崇明的慰问演出,节目有黄永生的“人民售票员”、“五分钱”、“三个老头侪姓刘”,和另一个邮电部门的演员表演的“为人民利益”,让他们第一次领略了“上海说唱”、“浦东说书”、“单口相声”等曲艺节目。 印象最深的还有大厅正门上方有个霓虹灯,经常是显示红色的“满”字,表示票卖完了。不过就算满了,还是通过熟人带进去,就是没有座位,只能站在两侧的走道里。 1995年前后,随着上棉三十五厂日渐没落,电影院终于被无情的转让,房子还在,只是换作他用,先是改建成了保龄球馆,到了2000年左右,保龄球馆因经营惨淡,再度易主,先是供销社的“金叶”超市,现在改为“华联”超市,成了“大卖场”。 时光如流,每每从这里走过,我都会用恋恋不舍的目光凝望它,心中涌现出别样的情感:一切都显得那么遥远,又好似在昨天。如今,人们再也不需要集中到文化宫和俱乐部参加活动了。但是,那些年在工人文化宫活动的热闹景象还是给人们留下了美好的回忆。 坐落于工农路7号上棉三十五厂医院也是值得一提的地方,它是上海纺织系统600多家企业唯一的厂办职工医院。《崇明县志》中有着较为详细的记载:上棉三十五厂医院的前身为大通、富安纱厂诊疗所。1956年,该院有职工31名,病床24张,设中医、西内、外、妇科药房及化验、手术室等科室。1984年增设泌尿、心电图、超声波等科室,全院建筑面积1700平方米,有职工95名,病床66张。该院技术力量较强,50年代初,外科即开展下腹部手术,长期承担堡镇、向华地区天花粉和雷佛奴尔注射中期引产及医疗任务,并为本县培训300生余名实习医生、赤脚医生和保健员。 1991年,我在民本中学读高中,有好多同学是从三十五厂职工子弟小学毕业的,这所学校与纱厂也是颇有渊薮的。1946年2月,大通、富安纱厂联合创办职工子弟小学校,设一至四年级两个复式班,有教师3名。1947年新建校舍两幢,改名为大通纱厂职工子弟小学校。1956年,大通、富安两厂合并为公私合营崇明纱厂,该校定名为崇明纱厂职工子弟小学校。1966年9月易名为上棉三十五厂职工子弟小学校。学校50年代教学质量较高,高年级毕业生绝大部分考入中学。60年代重视体育教育,校男子乒乓代表队屡获县赛冠军,1975年获郊县小学乒乓赛总分第一名。1983年和1984年,连续两年获县航模竞赛一等奖。 厂区的古树,盎然的守候 “位于崇明的原上棉三十五厂的一棵巨大香樟树,近日被当地绿化部门发现。这棵香樟树生长在三排现已废弃的厂房夹缝中间,树高19米,胸径5.9米,冠幅南北长27米、东西长30米,树径及冠幅创全市之最,估算树龄至少500年。除了这棵香樟树外,周边还发现了广玉兰、白玉兰、罗汉松,初步估计树龄都在百年以上。据介绍,这是近五年来,上海首次发现古树相对集中的区域。” 2013年1月7日,《东方早报》的这篇报道引起了我的注意。 然而,已经关闭了近八年的三十五厂大门紧锁,谢绝参观,无法进去一睹这棵香樟树王的英姿。我试着从邻近的高楼俯瞰厂区,尽管满眼荒芜,但是“香樟王”的树冠还是直入眼帘,这棵500年香樟树可谓是独木成林,圆满的绿色树冠在屋顶上方高高地散开。 尽管满眼荒芜,但厂区里面纵横交错的小路依然绿意盎然。其实,这里,早在很久以前便处处都是绿色了。厂区的主干道两边,百花盛开,比公园还漂亮。 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棉纺厂是崇明县内最大的企业,崇明县内没有什么公园,而棉纺厂内的绿化是当时最好的,香樟树所在的地方是原来的辅料车间,所有的厂房都是绕树而建,幼儿园也就建在附近。不过,当年的棉纺厂对外界相对封闭,因此,很少有人了解树木情况。 厂子虽然已经关闭,但是,这里的树木依然保持着盎然的生命力,仿佛在等候,等候着三十五厂涅槃重生的那一天。厂子已关闭,这里的树木依然保持盎然的生命力 告别辉煌 “1984年,市属上棉三十五厂有职工3867人,是全县规模最大的工厂”。那时候,正是棉纺厂最为鼎盛的时期。 织布机的织针不断编织的同时,时间亦无声流逝。上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由于受到纺织大环境不利因素的影响,这个年利润曾达千万元的中型纺织企业,经济效益逐年滑坡,并于1996年滑到了低谷,全年亏损达996万元。严峻形势面前,厂党政领导曾积极探索降本止亏的路子,一度止亏为营。但是,依然积重难返,上棉三十五厂的生产效益每况愈下,开始压锭减产,纺织工人们一批一批回了家,厂子也一部分一部分地萎缩、关停。2007年,曾经万千荣耀上棉三十五厂终于还是走到了历史尽头。机车间飞速运转的最后一部织布机,戛然停下。 “这好几千工人的厂子,说关闭就关闭了。”讲到这里,大伯皱眉、摇头、叹气,充满了不解,“很多老职工对厂子的感情特别深,好多工人都流泪了,那些都是好好的设备,都是我们辛苦建立起来的。看着这个厂慢慢垮掉,真有说不出的痛心” 回到现实,他心中有着莫名的感伤。 作为一个老三十五厂人,大伯虽然没有目睹它的诞生和成长,但却历经了它的辉煌和衰败。历史如流,时光如梭,如今,很多像他一样有着浓浓纱厂情结的人,每每经过工农路那个熟悉的大门时,总忍不住多看一眼,甚至久久伫立,那段远逝的日子,在他们的心中,始终鲜活而生动。 可以说,上棉三十五厂的历史,就是崇明纺织行业的历史,它的兴与衰,也恰恰印证了“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这句老话。因为有了上棉三十五厂,才有了崇明工业发展的滥觞,其近九十多年的年发展历程,本身就是一部中国近代民族工业发展史的缩影,有着深厚的文化积淀和社会意义。若干年后,这里可能是鳞次栉比的高楼,会比过去更加热闹,这里的居民再也不会像过去那样,全是原来的“老三十五厂”,他们不再可能有过去的人们那种经历,一切都在消退。 然而,即使这样,我相信,在这个镇的一角,仍然会找到它的位置,记住它的名字:上棉三十五厂。 破败的厂房里,新绿破土而出 来源:《风瀛洲》杂志
和Massive Attack一起过Clockenflap十周年 南都讯 记者丁慧峰 香港最大型的户外音乐及艺术节Clockenflap迈入十周年,本次将于2017年11月17日(星期五)至19日(星期日)于中环海滨举行,日前完整阵容名单出炉,包括Massive Attack、The Prod-igy、KaiserChiefs在内的超过100组表演嘉宾,多元化且具深度的音乐体验橫跨5个表演舞台,仍旧是华语区最顶级的音乐探险之旅。 本年度Clockenflap的音乐体验除了有来自世界各地殿堂级的音乐传奇,也有锋芒毕露的超新星,包括6个亚洲独家表演、14个香港首演及两个为Clockenflap量身定造的独家演出。三个晚上压轴的大团当然最值得期待,英伦摇滚天团K aiser Chiefs将于星期五晚上为音乐节缔造第一个高潮;狂野的电音朋克恐怖分子T heProd-igy将于周六晚震撼试听;而星期日晚上将由传奇性T rip-hop教主M assiveA ttack终极压轴,此外还有加拿大独立摇滚界的“文青女神”Feist等让人回味无穷。对于钟情H ip-H op音乐的乐迷来说,今年Clockenflap的阵容更是让人眼前一亮,包括英国g rime界红人Storm zy,苏格兰爱丁堡最重要的另 类Hip - Ho p乐 团Y o u n gFathers,洛杉矶说唱艺人K idInk等。而已成国产嘻哈“天团”的H igher B rothers,台湾摩登摇滚乐队宇宙人、文青挚爱的H elloN ico,以及香港顶级本地乐队触执毛等,都将带来不一样的体验。
【洲至铭心】【歌单】洲铭的天空 1.黄立行 - 礼物 “我一次一次,用墨镜掩饰,不让她羞耻,她宁愿消失,不愿再给我,流泪的日子。” 2.丁当 - 好难得 “好难得我们遇见了对的人,难得好几辈子的好运才有几回完整,就算他不是她最后的人,也祝他更勇敢爱别人。”爱3结束李金铭微博上贴这首歌意味深长啊 3.古巨基 - 直到银婚 残忍得真实,不像“离开你六十年,但愿能认得出你的子女”那般的卑微折堕;如今,只需二十五年 4.苏慧伦 - 旋转门 在不足一周的旋转后,从另一边轻轻走出。有些人,你渴望和他一起旋转,但他在一周或者几周的转动后,选择了离开。 5.黄义达 - 爱是自私的 《一秒的安慰》进化版,是否我们都能对自己的心诚实,遗憾最美丽,原来都是我们在自己骗自己。。。 6.梦飞船 - 就是你吗 吧里95后、00后知道这个组合不太可能了。我还是不停寻找,不停的问,就是你吗? 7.陈洁仪 - 兄妹 女版的演绎没有那么‘荡气回肠’,适合在夜晚听。 8.Eternal Flame - The Bangles do you feel the same ,am I only dreaming 9.Cookies - 不要离我太远 香港电影《九个女仔一只鬼》主题曲。“要是我先开口很需要你逗留,告白有用还是根本没有 ,求求你保护我,可是个更差理由。” 10.杨千嬅 - 有发生过 常听人讲,开始就是个错误;常听人讲,就当从未相识过;常听人讲,就把一切都忘记,然则发生过便是发生过,人存在只想为了求证,怎可就如此否定?
吉尔莫联手沃特斯,平克·弗洛伊德经典阵容再现  新浪娱乐讯 北京时间7月16日消息,据国外媒体报道,英国摇滚乐传奇平克-弗洛伊德(Pink Floyd)乐队的两位支柱人物罗杰-沃特斯(Roger Waters)与大卫-吉尔莫(David Gilmore)即将联手,吉尔莫将会在罗杰-沃特斯的“The Wall”世界巡演的其中一站登台亮相。  由于沃特斯于吉尔莫之间的矛盾由来已久,因此两位大腕这次的联手让乐迷们备受期待。沃特斯首先会出席吉尔莫在英国牛津郡的一场公益演出,并演唱泰迪熊(Teddy Bear)组合的名曲《To Know Him Is To Love Him》。作为回报,吉尔莫承诺加入沃特斯“The Wall”巡演的其中一站,为乐迷带来平克-弗洛伊德的经典作品《Wish You Were Here》、《Comfortably Numb》与《Another Brick in the Wall,Pt.2》等。   在今年的晚些时候,乐迷们有机会时隔多年后再次欣赏到平克-弗洛伊德以经典阵容的回归演出。当沃特斯决定出席在牛津郡的慈善演出后,吉尔莫向沃特斯承诺今年他将会参加“The Wall”巡演的其中一场。尽管沃特斯承认他并不情愿在舞台上演唱泰迪熊组合的歌曲《To Know Him Is To Love Him》,不过最终他还是欣然接受了吉尔莫建议。   沃特斯在他的Facebook页面上写道:“最初我告诉大卫说,我非常乐意演出《Wich You Were Here》与《Comfortably Numb》,但是《To Know Him Is To Love Him》这样的歌曲实在是勉为其难。不过在过去的几周里,大卫始终不停的劝说我,告诉我这首歌曲是多么的容易。不过我仍坚决反对,因为我非常害怕演出失败。直到有一天,他最后一次恳求我说,如果你在慈善演出中演唱《To Know Him Is To Love Him》,那么我会在你的‘the Wall’巡演中登台演出。”当我听到这句话时,如同被一根羽毛所击倒一样,这简直太酷了!   罗杰-沃特斯表示:“我怎么能拒绝这样一次请求,这是绝对不可能的。最终还是慷慨战胜了恐惧,尽管这么解释有一些愚蠢,不过只要沃特斯不介意就行。我已经同意了他的请求,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创造历史。一旦我们的演出成行,那么所有的乐迷都会为之疯狂。现在我们一起等待大卫,他会决定自己在哪场演出中登场,无论如何,这都会是一次巨大的惊喜。”   沃特斯的“The Wall”巡演将于今年的9月15日在加拿大的多伦多市启程,北美巡演将为期三个月,总共设有36站的演出,目前大部分的演出门票均以告罄。(velvet/编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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