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代桥冰织🌸 2929107718z
我是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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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狂风呼呼地刮着,裹挟着冷冰冰的雪点,暴雪连下了三天,地上已经积起来及腰的雪层,这样的天气外面是不会有一个行人的,除非那个人有着燃烧生命也在所不惜的信念。圣代桥冰织安详地躺在床上,望着,想着,雪风在窗外永不停歇地呼啸、呼啸,圣代桥冰织又想起了自己曾经热情燃烧的岁月。   他把手掌放在丹田,两手轻轻摩挲起来,冷冰冰的眼神直透过窗户久久盯着高空,终于叹了一口气,摇摇头,闭上眼,拉下床头的摇铃绳,女仆高桥波尔卡很快就进来了。   “您叫我。”   “波尔卡,我想你正在和别的女仆们谈话吧,一定是这样的,我了解你,你总是喜欢呢,忙完事和其他女仆坐在火炉前聊,而现在还连着下雪,叫你不能出门玩——为什么会这样?因为我,你来给我做女仆,这可是个没前景的职业,所以让你懒懒散散。”   “老爷,我不是故意的,请您原谅!我……能做老爷您的女仆是我最大的荣幸,是我做得错了,老爷你罚我吧!”   “波尔卡,我不是要罚你。何况,看我这样子,恐怕要不久人世了。波尔卡,你跟我有几年了?”  “老爷,我从十七岁开始跟着您,已经有六年了。您愿意收留我这样的残疾人,您是天大的好人,一定会没有事的,上天保佑!为什么要落在您这样的大好人身上?”   “你还不知道……咳咳!你错失了治病的机会,你的智力障碍是可以治好的,至少曾经有个医生跟我说过,但是我拒绝了。那种事真是魔鬼呀,难道可以容许那件事吗?我拒绝了他,可是我一直记得,我想在最后告诉你吧,波尔卡。你凑进来,我的小波尔卡,我不想花太大力气说话了。你也到要嫁人的年纪了,在我走之前我会安排你嫁个好人家的。我要说的是,那个治病的方法,你的先天的智力障碍尽管已经干预治疗,有一定好转,可是距离正常人还是有差距。那天,从贡格尔来了个医生对我说,只要和我交合就能治好你的病症了,是有先例的。真是太愚蠢了!波尔卡,我要讲的就是这些,现在可算是讲出来了,这样我走了也不会再把这件事挂在心上了。我想我就快要走了,也许是三天。遗嘱我已经写好了,给你留了三十万个狗狗币,你要省着点花,好好生存下去。跟着我的这么多人里你是我最放心不下的,你要听我的话,好好生存……”   “主人!”高桥波尔卡哭了出来,跪下去两手抱住圣代桥冰织萎缩无力的手,“不,你不会有事的,我不要嫁人,我要做您一辈子的女仆,要是上天嫉妒您的善良,带走了您,就叫它也来把我一块带走吧!我一定要永生永世侍奉您。”   “胡话!……你这是封建思想,我的小波尔卡,你只是我雇来的工人,不是从属我的,你要明白,应该为自己而活……你不是我的奴隶。很快,合同结束,一拍两散。”   “既然您这样说,您会看到我一直追随您的,难道波尔卡还能作出别的选择吗?把波尔卡的心肝全都剖出来给您看吧,它们是红的,是波尔卡所不能控制地甘心情愿地属于你的。”   “报恩思想……”   “主人,我敬爱你……”   “你出去吧,我累了,让我再睡一觉吧。”   高桥波尔卡亲吻圣代桥冰织的左手,顺从地离开了。她走得轻快、决绝,明明白白地感到某种枷锁在身上断开了。高桥波尔卡瞒着圣代桥冰织,其实她的病活到现在已经是久的了。
冰川双子的渣男 双胞胎会同时喜欢上一个人吗?我不知道。但是,我却无可救药地同时喜欢上了她们两个。是被外表所吸引,还是看起来好骗的性格让我欣慰呢?但是无论是哪一种,我都明白而惊喜地告诉自己:我一见钟情了! 我辞去工作开始调查和尾随。 妹妹的性格活泼元气,姐姐寡言而内敛,简直是完全相反,但是在她们相同的外貌之下,是否会有和她们共有着生人勿近的气场一样共有着相同的内在的呢?例如说,同时喜欢上一个人?我不是在开玩笑,而是认真思考。我不是幻幻想想就了事了的,而是真的要和她们两个人同时交往。我打定主意,开始接近冰川日菜。日菜是个好孩子,但是对我却显得格外调皮,也许是因为我的意图没有多加掩饰,叫她从心底把我当成可疑的人来防备——真心实意地想让她们姐妹幸福难道是可疑的吗?——她试图用伪造的行事风格战战兢兢地同我接触。装作娇蛮不解风情,对我嘟嘟嚷嚷、娇嗔嬉怒,偶尔会有的颐指丶气使,令我从她琥珀色的宝石瞳孔里捕捉到在一刹间闪现出的动摇和期许。我试图把她当公主,以为正稳定向目的进步,并且觉得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终会得偿所愿,叫她褪尽伪装和我相恋。 可是姐姐呢?我便犯了愁。我总觉得妹妹冰川日菜是好接近的,可是如何攻略下冰川纱夜姐姐,我想了许久也找不到方式,最后在苦思中和日菜的交往越来越少。我故意疏远她,因为我不想让其中一个人对我的好感度大过另一个人许多。 后来,我接到日菜打给我的电话,说发烧了,正难受地躺在床上,她说想要见我。她的声音很轻,“想要见我”这句话她重复了三遍,声音一次比一次更轻,最后轻得像是一只单薄的羽毛飘落到我的心头上,她说完话,沉默了,但是不挂断语音。电话的那头一直传来日菜轻轻的、平静的呼吸声。过了大概几分钟,日菜说可能我不会到她身边去,不然也不能这么久都不联络她了,她说着,语气酸酸的,她说哪怕是不说话,只要我在那头通着电话也能感到一些安心,像是我真的在她身边一样,这样她也满足。可是,我笑起来告诉她,我正在往她家里去呀。 到冰川家,见到了日菜,她却不显得虚弱了,穿着粉色的睡衣,坐在床头,手里正捧着茶杯呵着气,见到我,她一下子精神焕发,像是没有生病一样,迫不及待地叫我坐在她身旁,询问我的近况。 过了有段时间,日菜的姐姐回来了,兴许是日菜的同学告诉了她所以也请假从学校回来了吧,我不在乎。日菜已经吃了药睡着了,我和姐姐纱夜坐在客厅中说话,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我,在之前只是我偷偷观察她。一个陌生的男人在家,姐姐显得局促,不过还好,我想她能很快从我的言行和神情中看出我是个值得信赖的好人,并且我还想以后都做她俩的好人,即便从前我为了这个目的做过一些不道德的事。但是我仍然做了,因为我有这样的决心。我想要她们俩。纱夜故作成熟,和日菜分别,实际上她们根本是同一天出生的,在她那圆润、柔和的眼睛里我看得出来,她和妹妹一样惯于把真实的自己隐瞒。我挠了挠头,不知是由于什么,一种莫名的直觉告诉我应该在时向她告白,我相信直觉,站起来对纱夜说:“说实话,我早就认识你们两个了,我是为了和你们两个人同时交往才开始接近日菜的。你觉得我这个想法怎么样?”我紧盯着纱夜,观看她的反应,无论是拒绝还是臭骂,哪怕是再也不能够相见,我已坚决地于此时此刻将自己的全部炽烈与她和盘托出。 出乎意料的是,她并不恼怒,并且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为什么不先来找我?”说着,她朝日菜的房间投去一瞥。日菜还在卧室里熟睡呢。 “呃,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她哼了一声说道:“难道你就没有什么要向我说明的吗?” “我是真心实意想着这件事的,不是空想,不是说说而已,但是我也知道现在在这里不是坦白的时机,毕竟我和你还只是初次见面,然而我就是在这里,在现在说了,所以,你就说我吧,唉,叫我的梦想破灭也是自作自受。谁让我做这样不切实际的梦?” “胆小鬼。” “什么?” “没出息。”她从沙发上站起来,”你说自己日夜想着我,可是现在你喜欢的人真的到你面前来,说出这样的话,打退堂鼓。还说自己真心实意........” 我终于了明她的话,高兴地说:“啊,如果你没有生我的气那可真就太好不过了!” “请你先冷静下来吧,你还没有告诉我干吗不先来找我呢,反而去找日菜,难道是我不如日菜漂亮吗?” 她分明是故意这样说的,我不知道原来她会是这样的性子,但是我依旧喜欢她。我们靠得越来越近,不知不觉中双手已经握在一起。 “叮铃!” 卧室的房门推开,打扰到门口的金色挂铃,挂铃内两个金球颤动起来,撞击镛体,发出悠长的脆响,象征着它的主人已经恢复,站在门口。 “姐姐,为什么要一直抢走我的东西!”日菜用尽全身的力气喊出这句话,情感上的巨大的刺激令她头晕目眩,一时站立不稳,娇柔的身子像只飘落的树叶一样倒在门槛上,缓缓落在地上,只仰头望向我们。
丸山彩的平凡的一天 朋友说我可以日记,就把最日常生活中最繁琐、最普通的那些行为写下来,就叫做《平凡的一天》。 今天,我又打妹妹了。我不该这样的。 晚上,丸山彩就和平时一样忙完工作回家。因为她早上没有做饭,我心里生气急了,她一进门我就抓起烟灰缸“砰”地摔到她跟前,走到她身前严厉地看着她,气极生笑。丸山彩浑身发起抖来,她一定预见到了会发生什么,可是她站在那里,丝毫不避,只是看着我,任由我把暴力落在她的身上。 “啊,看看你这样子,你还有脸回来!”我像一头熊朝她吼叫,粗暴地伸出拳头想要一拳打在她的胸口,可是到跟前还是变成了推,把她娇小的躯体推倒撞在门上,她立即闷哼一声,跌坐在地,手里的粉色提包抓将不住,掉落在地,从中摔出几罐化妆品。“丸山彩啊,你说说看你都干了什么,你还敢回来,你有脸吗,还要脸不要?”我攥紧右手抬起来,作势一定要一拳把她打惨。 见到我暴怒的样子,丸山彩急忙抬起双手护到身前,缩起身体,避过脸去,可是在她散落的粉色刘海下面,那双粉红色的眼睛分明平静极了,悄悄落在我身上。从她回到家见到我起,到我打她,再到我又要打她,她那双眼睛一直紧紧地吸在我的身上,默默承受着我的暴力,同时像是担忧错过我的一举一动般牢牢看着我。只是因为我是她的哥哥,所以她宁愿这样,因为我是她的哥哥,从前对她好过,所以现在成了这样,她就宁愿受着。 我问她:“你为什么不解释?” “哥哥,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 “那你为什么不说出来?” “哥哥打我,一定是我哪里做得不对。” “因为你早上没有给我做饭,你懂吗!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所以我打你。不但打你,还要继续打你!”我说着话,一拳锤在地上吓唬她,我的气已经消了。丸山彩就这样轻轻地靠倒在门上,像个易碎的瓷娃娃一样瘫坐着,双手垂下,穿着一身换装娃娃一样华丽的衣裳,我朝她的脸看去,在她的脸上还留着工作时化的妆,涂上一层白粉,染抹猩红唇妆,睫长星星闪动,眸内爱意非常。分明是一下班连衣服也没来得及换就急忙赶回来。在这副疲惫极了的身躯上,她玫瑰色的眼睛灵动地看向我,感受到我的视线,朝我调皮地眨眨眼,露出一个炫耀般的笑容。 她这副模样刺痛了我的心。 “你不该这样的。” “对不起,”她鼓起胸口,努力想装成大人讲话,可是嗓门听起来那样细声细气,完全还是个小孩,“今天早上突然接到通知,没来得及给哥哥做饭,下次彩彩不会了。” “我也不该这样的。”
避雷纯良不友好漫画之UR THE BEST 首先第一页就是缪斯团员换衣服的场面,媚宅的基调可见一斑,第二页更是重量级,画面一转就是南小鸟和男主角在床上卿卿我我,根本毫无铺垫,上来就是重磅炸弹,我不由得要问剧情在哪里? 南小鸟就跟个痴♀一样一边跟男主恩恩爱爱,一边笑得特别开心,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是男女朋友关系,但是后面剧情发展原来男主是布料店老板,南小鸟是为了买布料打折才跟男主做的,这不就是个婊字吗,为什么我可爱的小鸟在同人里都是这种形象 后面还穿着小鸟亲手缝的特别可爱的衣服做,真是让我这个缪斯铁粉忍无可忍,恨不得立马正义执行。但是整篇看下来似乎是纯爱? 于是点开第二本,直接打破了我第一本的纯爱印象,南小鸟这个不要脸的直接把真姬送给男主,简直是对于角色的严重毁坏,真姬怎么会这么软呢,让南小鸟哄两句就甘心情愿和男主做?如果剧情改为南小鸟装作被胁迫然后拜托真姬帮她就变得更合理一点。再或者换成小泉花阳,但是可惜花阳人气太小并不受同人漫画作者的欢迎。 后面不用我说也知道是和穿着非常可爱衣服的小鸟真姬三人行,实在太过俗套,我看了第一页就知道后面的剧情,又是第二页就开始做,剧情真的拉胯,完全没有铺垫,反正就是和大多数本子里一样半推半就、食髓知味、难舍难分。如果后续会出其他角色的我还可以给这本漫画打个高分,可惜就这两本,我只能勉强打个8分。 这种严重毁坏角色形象的漫画一般纯良粉丝根本接受不了,兄弟们一定要严正避雷
少年时期,我的青梅竹马洋马玩笑般地对我说 “要是等我们二十岁了都没有和人交往, 我们就结婚吧。” 我还记得她说这句话时的样子,穿着身洁白的长裙,戴着个曾经我送与她的草帽,那个草帽她很爱惜,有一次帽子磕破了个角她还哭哭啼啼的,那又是更久以前的事了。我和她去到西瓜园里给瓜浇水,浇完了水我便坐在地上,洋马在一旁切好西瓜递给我吃。“呐,楼主,等我们二十岁的时候还没和人交往的话,我们就结婚吧。”我吃着瓜随口应着她,根本没有多在意,让我想着的只有嘴里西瓜的甘甜。那时候我只当作是最平凡的一个夏日,最平凡的一个炎热午后,可是后来和她分别了,我就总是会回想起这件事来,瓜园里,我坐在地上悠哉地抬头望向天空,洋马拿着切好的西瓜走过来,她穿着袭洁白的连衣裙,出现在广阔的田野里就像随时会被风吹走的弱小的草一样。 “今天真开心呀,”她微笑着对我说,“要是我们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我说:“还不是很平时一样。” “这样就已经很开心了呀,我觉得说是幸福也不为过呢。” “这样的幸福也太简单了吧。” “可是,我就想要这样的幸福。” 她认真地回答我,在我身旁蹲下来,也许是早有预谋,对我说出了那句话,我又随口答应着她……当时我满不在乎的,可是现在却总是会回忆起。 在长久的历程里,我已经重复回忆过多次,也许在一次次的回想中把她的形象给悄悄扭曲了,成为了我所幻想中的,而不是真实的她了,她那时候究竟是什么表情呢,是我记忆里那个简单的笑容,还是更多?她究极是怎么想的呢,为什么又会突然和我离开?可我终究清清楚楚地记得她说出的这句话,并且再也没有见过她了。 佩顿上尉……
南小鸟的向往   为了小时候的约定,你高兴地乘上火车离开老家来到东京的音乃木坂学院。想到将要做的事就让你的心情雀跃起来。   你怀着激动和忐忑站在音乃木坂的校门外,城里的学校显得恢宏而气派,你望着校园里面,儿时的伙伴穗乃果就在这里就读,前不久你还在网络上看到了她——成了明星、偶像。很快到了放学,你站在校门口寻盼着她,毕竟她的美丽的橘发那样的显眼,一定不会认错。   想想那副场面吧,一个男人傻站在女校的门口不断地远眺近望、左瞧右盼,谁不会觉得他是个可疑分子?但是他迟迟也找不到穗乃果的身影。这时有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孩说说笑笑地走了过来,你认得她,是小泉花阳,你在穗乃果的视频上见到过,她与穗乃果共舞同歌。你高兴地告诉花阳你在找穗乃果,她说穗乃果因为在忙学生会的事还在楼上呢,带你去找她。就在这样的情况下你第一次进入了一个女子高中学校。   路上,你对小泉花阳说穗乃果是你的小时伙伴,你也不知道她记不记得你,小泉花阳是个友善的人,她在你的身旁微笑,安慰说一定会记得,你真诚地对她回以善意,况且她是那样的可爱,和穗乃果一起在舞台上闪耀光彩。你半开玩笑地说你说不定还是她的粉丝,那女孩听到后就像是从来也没有人对她这样说过一样十分高兴。实际上你只是看过一些她的舞蹈唱歌,但是她那样开心地笑起来,笑得就像个拿到一颗糖果就心满意足再也没有其他愿望的小孩。所以你忍不住继续夸赞她,说会支持她。你觉得,她像只摇着尾巴的亲人的小狗。   在二楼的学生会办公室外你见到了南小鸟,花阳指指说穗乃果就在办公室里。小泉花阳站在你的身后,南小鸟则充满好奇地看着你,当你对她看过去,她便勇敢地注视着你的眼睛,也许她同时在疑惑小泉花阳为何和你显得熟络。这时花阳拉了拉你的衣角,穗乃果出来了。   这个约定你记了十年。你在门口堵着,现在终于又见到了她。你想尽量装得自然,声音却显然带着颤抖:“穗乃果!”她朝你一瞥。你解释了如此这般。“那个约定,你还记得吗?我就是为了这件事来的。”她似乎是给你的狂热吓到了,朝其他人投去求助的视线。你继续说道:“那时候,十年前,我们不是一起在我的家里玩吗?我们在看漫画,你说想像里面的女主角一样幸福,当时我就拍着胸脯说我一定会让你幸福。我就是为了这件事而来,现在我来晚了吗?我已经准备好了。”   “啊,那个,似乎是有这个事来着。”她尴尬地说着,连连后退了一步半,在一瞬间她的脸上浮现出厌恶,随后挂上了营业的偶像微笑,“那个,我们现在没有粉丝签名服务哦,也没有握手卷卖。”   “啊,也就是拒绝!”你不自觉地抬高声调发出声音。这种结果,你早就想过了,为什么不会想呢?但是当这个瞬间真正降临到头上时你会是一种什么样晴天霹雳的感觉呢?我想我已经忘了。原来到最后只说了这么两句话:穗乃果甩掉你,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她对着南小鸟和花阳呼喊,连正眼也不再瞧你一下。她见到两个人无动于衷朝你再抛下一句话叫你继续支持她的活动就下楼去了。啊,她是这样说的,她说了这样的话,她居然这样说!不是普通的拒绝,而是以这种方式!   你愣在原地,茫然地张了张口。   “太过分了!”南小鸟对着穗乃果离去的地方生气地大声喊道。“这样太过分了,为什么要这样做?”她掉过头对你说道;“那个,我是南小鸟哦,你认识我吗?我是穗乃果的朋友来着,也是和她一起做偶像团的,抱歉又提到了她的名字。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和我聊聊吗?”你麻木地答应了她。   这时小泉花阳忽的向你道歉,你感到奇怪,她说因为要不是她带你来见穗乃果,也不会这样子了。她看起来比你还伤心呢,真是个好孩子,你安慰她说你会继续支持她的偶像活动,明明在刚刚还会因为一句话而欢欣鼓舞,现在却变得古井无波。南小鸟说觉得你很好,她又说觉得你好极了。她说一定要追上去叫穗乃果对你道歉,你制止了她,你说有个答案就够了。   南小鸟说:“她一定会后悔的。”   “为什么?”你问。   南小鸟说:“但我希望她最好不要后悔。”   你搞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后来当你感受到那双焦糖色的眼睛带着某种决心抓住你不放的时候,当你看到她传递来的祈求紧握着她的双手并且拥抱的时候,当你听到她像只小鸟一样不疲倦地围绕在你的身边快乐地叽叽喳喳的时候——那时候你一定会把这件事深深记在记忆里:你感受到了来自南小鸟的温柔!
又要欺负摩卡了   “如果我让你放弃乐队呢?”我笑着问她,躺到椅子上,两手交叉在身前,舒适地闭上眼睛。她没有回答。我在阳台上和煦的暖阳底下便安心、放松地享受着,阳光真好,让我都想打个盹。过了半天,也许我竟然在等待中小憩了一会,不用睁开眼,我也能想象出摩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局促的样子,能想象得出她长长的翕动着的睫毛,想象得出她略微不安的喘息。“摩卡,我只是打个例子,”我又轻笑起来对她讲,“我并不是真的说要这样,所以这个问题的回答对我也无所谓。我今天叫你来只是想说,该结束了,因为在你心里对我不是重要的。这不怪你,青叶摩卡,不如说是我的缘故,是我的错,因为我原本觉得我可以忍受,但是现在我发现了我受不了。我从最初就知道的,还是选择了你。青叶摩卡,你不觉得今天是个好天吗?二十度的天,晴朗清新,没有比这更好的天气了,在这样好的天气里应该心情愉快,不然就错过了。”   她没有说话。我望向窗外,看着窗外的绿意怏然,有鸟的鸣叫从外面传来,我没有去看,但能想象得到她的揪心、她的懊悔、她的空虚无依和受到伤害。   “我可退出乐队。”她说。   这个回答在我的预料之中。这种顺利让我越发好笑,我从椅子上站起来:“你走吧!”   那个叫青叶摩卡的女生从扑过来背后抱住我:“不要离开摩卡,摩卡什么都会做的,离开乐队也好,不再玩音乐也好,都可以呀。呐,让摩卡变成你喜欢的样子好不好?你教教小摩卡小摩卡都会努力做到的。等等嘛,真的,等我一下很快就会成为你想要的女孩子哦。你喜欢的衣服摩卡也会穿给你看,你之前不是说要一起去滑雪场玩吗?下周就到了呢,到时候我们一起两个人去开开心心地玩。”   “唉,青叶摩卡,不是你的原因,都怪我,是我不对,”我把她环住我腰的双手轻轻拿掉,“也许我做得不对,你先走吧,给我一点时间,我再冷静下来好好想想。”   “不要!我不走!”她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一般,只要她现在松了一口气,那就一刀两断。   如果是在以前,只要她稍微有点表示我就会欣然迎着她的撒娇的。   她抑制不住哭了出来,说话带上了明显的哭腔:“别不要我啊,真的对不起。”   我不愿去想,但是脑海里还是自动浮现了她梨花带雨的面庞,曾经的欢欣现在全都变成了伤害,在这一瞬间,全部创伤到了她的身上。我忽然有种残忍的冲动,在这时候对她严厉地说上一句:“别碰我!”可我做不到,我动摇了。这样做真的好吗?难道我真的希望让她哭泣吗?可是她给不了我需要的。   我拉起她的手开始苦思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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