萦月·随风曲 萦月·随风曲
在人间……不,在天上!
关注数: 65 粉丝数: 77 发帖数: 8,831 关注贴吧数: 23
【关于冬妮娅】爱情是次要的 似乎总是有人喜欢讨论保尔和冬妮娅的爱情故事,我始终不觉得这有什么好讨论的,但是还是简单的说一下吧。这是个人观点,但绝对不仅是个人观点。 在这本钢铁一样的书中,保尔和冬妮娅纯真的爱情显的格外浪漫,重读此书的时候我甚至一度怀疑作者不能免俗,在里面插了一段落魄的王子和高贵的公主的爱情故事。 但不幸的是,这是不可能的。 无论从各方面来说,保尔和冬妮娅的结合都不现实,这种不现实并非表现在身份地位上,相反,我认为身份的差异是次要的,这不能阻止保尔和冬妮娅在一起。就像保尔说的那样“你可以接受一个工人的儿子……”只要这半句就够了,冬妮娅可以接受保尔,冬妮娅本身并没有错,问题在于……保尔过分的看重了这一点。 在感情的纯真阶段,不同阶级的相爱是允许的,决定爱和不爱的永远不是外在,是心。所以当时的保尔和冬妮娅可以相爱。两个人都接受对方,即使是不在同一个平面上。而后来,这种接受表现在了多个层次,包括希望更多人的认可。所以保尔带着冬妮娅出现在工人的聚会,他希望自己身边的人也接受冬妮娅。 注意,是保尔希望身边的人接受冬妮娅,因为在这个时候保尔知道冬妮娅是爱他的,他的内心里知道她已经接受了他的一切,所以他认为时机到了,可以把冬妮娅介绍给身边的人。但他不知道,即使冬妮娅可以接受保尔,并不代表冬妮娅会放弃自己的身份和矜持,这种错误的认识才造成了两人的分手,保尔没有权力要求冬妮娅因为他而改变,在相处中,寻求相同,容纳差异才是根本之道,而保尔不明白这一点。 而这也还不是保尔和冬妮娅分开的根本原因,两人不能在一起的真正原因是,在保尔的心里,爱情是次要的。保尔把他的一生都献给了革命,这意味这他的爱情也在其中。虽然他爱冬妮娅,但这份爱不能和他对革命的爱相比,因而当他明白身边的人不可能接受这样的冬妮娅时,他可以放弃冬妮娅。 再来看保尔后来和女同志们的接触,他总是对那些同样献身于革命的人更有好感,反而并不特别注意一个人的气质、学识和谈吐,而保尔后来再次遇到冬妮娅的时候,更注重的也是冬妮娅的“成分”,而没有去询问她后来的经历和生活状况。 冬妮娅则不同,出生于富裕的家庭,她没必要一心扑在革命上,她可以接受保尔,可以支持保尔,但这完全取决于她的爱情。所以两人分手的时候她更为伤心,因为保尔失去的是他“次要的”爱情,而冬妮娅则失去了她“主要的”爱情。 我想,这就是作者想要表达的内容,在保尔的理想和坚持面前,爱情是可以退让的,保尔的爱情服务于他的理想,一旦爱情变成了理想的阻碍,虽然痛心,却也要抛弃。 不过我更愿意这样去想:作者不是故意的,我更宁愿理解为,作者把从军前的两人和从军后的两人分成了两个故事,第一个是纯真的,可以超越一切阻碍的爱情故事,第二个是坚定的,同样可以超越一切阻碍的理想故事。
『诺森德』:Wang'buLiaoKai 萦月·随风曲拥着艾尔妲,这一瞬间,似乎他又成为了那个晴风村的伊朵拉。 他使自己做出很快乐的样子,轻轻的撩开遮在艾尔妲眼前的长发,心中却满怀着悲伤。 他已经知道,一切都无济于事了,就像崔斯特瑞姆说的那样,一切都没用的! 但他还是希望,在艾尔妲这最后的时光里……至少,在这短短的时光里,能回到过去……再一次,感觉她的心,他的心,还在跳动。 他轻轻的歌唱着,用着和从前不同声音,艾尔妲听的不是很明白,她轻声问:“这不是辛多雷语……” “嗯,这不是。”萦月抬起头,努力不让她看到的眼睛。 “这是洛丹伦语,我跟崔斯特瑞姆学的。”他回到道。 “哦……我没怎么跟其他被遗忘者交谈过呢……居然都听不懂……”艾尔妲轻叹道。 “不要紧,等你身体好了,我教你。”萦月感觉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了,不是明明近在咫尺了吗?到诺森德去,一定有拯救艾尔妲的办法!但是……在这触手可及的时刻,却发生了这样的事! 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不要哭哦,你已经这么大了。”艾尔妲感觉到了,她伸出手,想擦去萦月脸上的“泪珠”,但是她已经看不见了,她不知道,萦月早已哭不出来了。 “没事的……过几天,我们就一起到诺森德去。等你身体好了,我们还要回奎尔萨拉斯呢,等你身体好了,还要去冬泉谷,我知道有个小屋,从那里可以看到不错的风景。等你身体好了……” “唉……再给我唱会歌吧,我还想听刚才那首。” “……嗯” 他又轻声唱起来,他没有告诉艾尔妲这首歌的含义。 BuZhiBuJue,YouShiYiYe. XinLiYouTaiDoBuSheYuNiDaoBie. "C"JianDeXiYue,"O"JianDeXiMie. BuYaoWeiJieShuErKuQi, WeiXiaoBa,ZhiYinJiMoRuXue. WangLeKai, WangLeYiNianDouMeiKai, WangBuLiaoYeFangBuKai. XinHaiZai, ZuoZheWuZhiHeWeiZhiDeDengDai. WoLiKai, WoDeQianFangShiZuAi, WoDeBeiYingShiWuNai. HuiBuLai,WeiLeBeiJiDeXueBeiJuDeAi. DanYuanZheYiQie, NengShengXieYiXie. DuiShiJieNiShiGeCanQue, DuiYuWo,NiShiZhengGeShiJie. WangLeKai, WangLeYiNianDouMeiKai, WangBuLiaoYeFangBuKai. XinHaiZai, ZuoZheWuZhiHeWeiZhiDeDengDai. WoLiKai, WoDeQianFangShiZuAi, WoDeBeiYingShiWuNai. HuiBuLai,WeiLeBeiJiDeXueBeiJuDeAi. …… ……
回到他们身边 哈洛加斯感到无限的愤怒和痛苦,他第一次输给了自己长时间来鄙视的种族,而打败自己的敌人正温柔的抚摸着那个女孩。 但是他却无法表示什么,他甚至没有正当的权力说服自己,说服自己内心的感觉是“正确”的……毕竟,他们是联盟的人。 那个女孩对着他的对手说出了一个词,哈洛加斯听过,但是不是很明白。“朋友”?“兄弟”但是也可能是“爱人”?他突然感到一阵愤怒,好像被欺骗了一样,而那个对手同样对她说了一个词,这个词的意思却再明白不过:“亲爱的”。 有生以来第一次,哈洛加斯为了荣誉和胜利以外的事情拿起了斧子,他不顾自己已经遍体鳞伤,冲了上去。 满怀心中的悲哀冲上去。 那个对手,那个强壮的德莱尼人,显然看到了,他推开女孩,挥舞巨大的锤子迎上来,两人的武器再一次相撞。 -------------------------------------------------------------------- 满腔的怒火又被点燃,虽然看到爱丽莎安然无恙他很高兴,但是……这个兽人对她做了什么?这种莫名的揣测令泰格尔感到不安,他又一次用力把兽人击退,想问明兽人到这里的意图,但是他发现自己并不懂兽人语,而他又无法确定这个粗野的兽人是否听得懂德莱尼语。 但是这个兽人为什么如此愤怒?泰格尔一次又一次击退他,明显无论是体力上还是技术上,这个兽人都不是自己的对手,但是他却仍然冲上来。像是不愿放弃自己得之不易财宝一样。 他以为……爱丽莎是他的东西?泰格尔决定一次性的解决问题。 ------------------------------------------------------------------- 哈洛加斯又被击倒了,那个德莱尼人举起锤子狠狠的向地上砸去,想要干掉他,哈洛加斯多年来的锻炼使他一个跟斗翻过去,躲开了德莱尼人致命的攻击。 不,没有躲开!德莱尼人的前一次重击是个虚招!这次哈洛加斯真正的被打倒了,他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肋骨断了,呼吸变得困难起来,他感到天旋地转。 德莱尼人又挥动了巨锤……
『繁星之夜』大桥上的狙击 他们看着恶魔们集结在山脚下,没有人来指挥,却如此有秩序——每只恶魔都知道自己该处于什么位置,行伍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完成了,唯一区别于真正有纪律的队伍的是,每一个恶魔都躁动不安,眼中流露出邪恶的希望,那因激动而发抖的身躯表明了它们只是为了产生更大的破坏力而被迫凝结在一起。 萦月显的很忧虑:“我还是觉得……我们的准备工作太少了。”赫克托尔和卡德利对视了一眼,赫克托尔开始向每个人身上施加增益魔法,而卡德利说:“放心,即使不能成功,这次突袭也会让永望镇有更多的准备时间。我在考虑的是,我很怀疑永望镇的人们能不能把握住着宝贵的时间。” 听到这里,萦月微笑了:“对于相信自己的力量,我更愿意相信他们……让我们开始吧。” 路障看着山坡下的恶魔,静静的从自己宽大的背上取下盾和剑,默默的向着什么祈祷:“吾之生命,汝之屏障。” 站在最前面的恶魔低吼了一声,似乎发出了什么命令。 瞬间恶魔的队伍沸腾了,在各种喧嚣中,它们迈出了出奇一致的脚步——向着永望镇。 而同样在这一瞬间,路障发起冲锋了。 他用自己巨大的盾牌,狠狠的装上了领头的恶魔,顺手挥出一剑,重伤了恶魔的左腿。 赫克托尔也从容的从山坡后转出,片刻之间闪现到恶魔面前,右手向空中一握,一圈冰环散开来,冻结了恶魔的身体,左手向恶魔身后一挥,一道冰锥阻挡住了最前面来增援的恶魔。 此时,领头恶魔额巨大的身躯已经倒下了,它的脸上插着一支致命的羽箭。 他用自己巨大的
一封信 Dear Friend, My name is Mrs. Sarah Kofi. I am a dying woman who has decided to donate what I have to charity and individual through you. You may be wondering why I chose you. But someone has to be chosen. I am 59 years old and was diagnosed for cancer about 2 years ago, immediately after the death of my husband who had left me everything he worked for. I have been touched by the lord to donate from what I have inherited from my late husband to charity through you for the good work of humanity, rather than allow my relatives to use my husband\'s hard earned funds inappropriately. I have asked the lord to forgive me all my sins and I believe he has, because He is merciful. I will be going in for an operation, and I pray that I survive the operation. I have decided to Willing/Donate the sum of $5.5 Million (Five Million five Hundred thousand Dollars) to charity and individual through you for the good work of the lord, and to help the motherless, less privileged and also for the assistance of the widows. At the moment I cannot take any telephone calls, due to the fact that my relatives are around me and I have been restricted by my doctor from taking telephone calls because I deserve all the rest I can get. Presently, I have informed my lawyer about my decision in WILLING this fund to charity through you. I wish you all the best and may the good Lord bless you abundantly, and please use the funds well and always extend the good work to others. If you are interested to be bless, also willing to bless other\'s too, I will inform my Family Lawyer so that he can arrange the release of the funds to you. I know I have never met you but my mind tells me to do this and I hope you are sincerely. I will pay you 30% of this money if you will assist me because I am now too weak and fragile to do things myself because of my cancer. NB: I will appreciate your utmost confidentiality in this matter until the task is accomplished, as I don\'t want anything that will Jeopardize my last wish, due to the fact that I do not want relatives or family members standing in the way of my last wish.     Love, Sarah Kofi.
【时事】不应该盯住平其俊 江西官员出事以后——实际上,我并不知道江西官员出事了,但是官方显然比我更积极的看待这件事——各种来自糕层的声音开始辩护,什么文章不是平某写的啦,任何人也回答不上来啦之类的。 我认为吧,首先,普通人绝对回答不上来,但是一个在职的官员,决堤前没有准备,决堤时不知情况,决堤后不抱想法,这个官实在是当的不知所谓。然后糕层的同志们还表态“一点儿也没有错”,这个表态表示……整个糕层都……不知所谓。 关于文稿,我倒是觉得文稿不是平某的错,那有官老爷自己写文稿的呢?绝对是下面的小张小李们写好的啊,以小张小李的惯用笔法,写成我们看到的样子,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吗?官员在这么紧急的时刻,这么恰到好处的位置读了这么顺理成章的文稿,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吗?你看,这算什么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说了正确的话,明明是在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地点说了正确的话,只是不被我们理解罢了。 于此相比,更给我感觉的是平某“这几天都比较憔悴”,使我想到了昨天看到的“决堤合龙,10万人可返家乡,无一人伤亡”,我就不吐槽这个“无一人伤亡”了,我只是觉得,10万人都在憔悴,一个官员因此受点舆论压力算的了什么,或者说,在10万人都憔悴的时候,官员们应该红光满面意气风发?这是矫情还是怎么着。 我很不能理解的是,祝某说的“从领导的角度说,对他工作还是非常肯定的”是什么意思,这个“从领导的角度说”是从那个角度说?读文稿吗?或者很憔悴?说到读文稿,也许这句话应该这么理解,“从领导(们)的角度说”,这样就更能说的通了,毕竟,这个文稿绝对不是谁都能随便读的。 而我们也确实不应该盯着平某不放,很多糕层已经给了我们暗示,这不是一个人的问题,真正应该盯着不放的是平某身后的东西,影响平某读文稿的人,造成这种现状的因素。难道没有人注意到,为什么在这种时刻会产生这样的事情吗?这绝对不是一个人的问题,在平某的位置上换一个人,还是会拿着原封不动的文稿在读,这不是一个人的问题,应该盯住的,是整个社会。
一切都是我们的错 我妹妹问我:为什么这么多同龄人都不懂事?为什么同学们都一个个自以为是?为什么大家这么冷漠、偏执? 我无法告诉她真想,因为我知道的也并不多。我只能告诉她:这不是你们的错,这不是个人的问题,真正的根源在于我们,一切都是我们的错。 90后喜欢的东方神起、SJ,80后在同样的年纪,喜欢F4。 90后喜欢的韩剧,80后在同样的年纪,喜欢日漫。 90后喜欢非主流,而80后在同样的年纪,带来了非主流。 我小的时候,我哥哥带我玩红白机,我弟弟小的时候,我带他玩PS。我稍微长大了一点,我哥哥带我玩电脑,我弟弟稍微长大了一点,我带他玩PS2。我又长大了一点,我哥哥带我玩网络游戏,我弟弟同样又长大了,我带他玩DOTA。 一切就是这么传下去的,只不过更年幼的人没有经历过文化的熏陶和流行的国度,当东方神起、SJ、非主流摆在他们面前的时候,他们没有时间去选择和思考。我们在不成熟的时候写下不成熟的文章,然后丢在完全没有经历过世事的90后面前,他们当然接过这些不成熟的作品,并当做唯一的真理发扬光大。 90后只是一个80后的放大镜,那么放大出来的结果,怎么能说是他们的错? 但我没办法改变这个结果,我只能努力做出榜样,让我的弟弟和我的妹妹从我身上学到一点好的地方,至少不NC,而我也努力只学习我哥哥身上好的地方,至少不NC。 你我都知道,6.9没有结果,这是一场没有胜利者的战争,但我却庆幸这个结果,抛开百度的作为不论,这一切都像是,我们进入了一个迷宫,看到一面镜子,里面成十倍的反映出来我们自身的缺点,然后我们愤怒的砸碎了这镜子,并割伤了自己的手。 全即一,中国人既然是一体的,那么举起右手打左脸,只能是给了自己一耳光。
【闲言】一切都是我们的错 我妹妹问我:为什么这么多同龄人都不懂事?为什么同学们都一个个自以为是?为什么大家这么冷漠、偏执? 我无法告诉她真想,因为我知道的也并不多。我只能告诉她:这不是你们的错,这不是个人的问题,真正的根源在于我们,一切都是我们的错。 90后喜欢的东方神起、SJ,80后在同样的年纪,喜欢F4。 90后喜欢的韩剧,80后在同样的年纪,喜欢日漫。 90后喜欢非主流,而80后在同样的年纪,带来了非主流。 我小的时候,我哥哥带我玩红白机,我弟弟小的时候,我带他玩PS。我稍微长大了一点,我哥哥带我玩电脑,我弟弟稍微长大了一点,我带他玩PS2。我又长大了一点,我哥哥带我玩网络游戏,我弟弟同样又长大了,我带他玩DOTA。 一切就是这么传下去的,只不过更年幼的人没有经历过文化的熏陶和流行的国度,当东方神起、SJ、非主流摆在他们面前的时候,他们没有时间去选择和思考。我们在不成熟的时候写下不成熟的文章,然后丢在完全没有经历过世事的90后面前,他们当然接过这些不成熟的作品,并当做唯一的真理发扬光大。 90后只是一个80后的放大镜,那么放大出来的结果,怎么能说是他们的错? 但我没办法改变这个结果,我只能努力做出榜样,让我的弟弟和我的妹妹从我身上学到一点好的地方,至少不NC,而我也努力只学习我哥哥身上好的地方,至少不NC。 你我都知道,6.9没有结果,这是一场没有胜利者的战争,但我却庆幸这个结果,抛开百度的作为不论,这一切都像是,我们进入了一个迷宫,看到一面镜子,里面成十倍的反映出来我们自身的缺点,然后我们愤怒的砸碎了这镜子,并割伤了自己的手。 全即一,中国人既然是一体的,那么举起右手打左脸,只能是给了自己一耳光。
我想家了 萦月随风曲:“我的生命就是为了这份情而存在,如果有一天,我忘记了她,那我的存在就毫无意义。如果有一天,我失去了她,那无论如何,我都已经死了。……只有尸体活下去。” 我很累……很疲倦。三个月来,如同只过了一天,这一天是如此漫长,没有片刻闲下来。在忙碌的缝隙中,我也会打个盹,短暂的梦境中看到从前或者“以后”,于是感到小小的快乐。但是又突然惊醒,而后继续忙碌下去。似乎只有不停的忙碌,才能让我忘记,我身处何处。而内心中,却无法抹杀真相。 故乡……因为有我熟悉的人,重要的人,亲人,才是故乡,在故乡这种地方,我所感受到的人与人之间的气息,令人感到欣喜。这份情怀,才是我活着的动力,这份情怀……才使我感到是一个“人”。 而因为这份情怀的存在,和她给予的希望,我才会努力,并希冀下一个选择会给我带来更多温暖的感受。我为此奋斗,而这也成为除了命之歌以外我唯一看重的东西,我把她称为“神”。 现在,我远离了故乡,远离了一切我看重的东西,于是连我本身,也不被自己看重。离开了故乡这种地方,我的所作所为就毫无价值,而我自己,也毫无意义。 这一切都变的没有希望,我仍然无法安眠,只能在最终之前继续忙碌下去,让这三个月,连同下面三个月,三十个月,都成为一天,在这一天里,无限的承受痛苦,直到这一天过去……或者结束。 我想回家……我不是一个坚强的人,我知道逃避,我也知道,一旦无法逃避,就只能被碾压。 埋骨之心:“静静回想,前世种种,犹如梦一场,海那边,是我永远回不去的家乡。”
上吧,紫电。 萦月随风曲弓着腰,潜伏在草丛中。 杜恩丝毫没有感觉到周围有人,漫不经心的走来走去。 80码……70码……60码……杜恩越走越近了。 在另一边潜行的紫电,也是一动不动,等到这主人的命令。 萦月随风曲露出邪邪的微笑,虽然明知自不量力,这挑战仍让他觉得热血沸腾。紫电自然知道主人的意愿,她不忍弗其意,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应付将要来到的灾难。 45码……44码…… 萦月随风曲一抬手,红色的光芒在杜恩头上亮起,同时一瞬间,紫电从草丛中跃出,四条明亮的红线旋转着追在紫电身后。 “上吧,紫电!” 萦月随风曲喊到,同时也现身出来,绷紧弓弦,连接射出三箭,箭箭致命!杜恩却如同失明了一半,只是扑向紫电,不理会更具有潜在威胁的萦月随风曲。 …… 十分钟后,萦月随风曲坐在雷象之丘上,看着仍然漫步的杜恩,裹着自己的伤口。紫电在一旁疲惫的打着哈欠。 “误导果然好用,只是似乎……还欠了一点。”萦月随风曲看着杜恩脚下的坟头,决定暂时先不挑战着纳格兰的王者了。 紫电只是耸了耸脖子,舔着自己身上并不重要的伤口,暗暗的想:“我觉得不是误导的问题吧?” 萦月随风曲哈哈大笑的站起来:“小猫咪,走吧,猎物总是少不了的,这家伙,就先放它一马。” 紫电又耸了耸脖子,也站起来,无辜的看着萦月随风曲,如果她会说话的话,相比要说…… “我觉得你就算再来几次,还是要放它一马。”豹子再次暗暗的想。
1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