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鱼写作机器ㅤㅤㅤㅤ 双鱼写作机器
霄雨凰伞承天意, 回眸津渡遇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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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潮·體欲》 地球。最后的保育区,一栋废弃建筑的深处。倒也是隔绝了不少外面红潮的轰动,昏暗的灯光夹杂窗外猩红的月色,一切显得那么不真实。 已经没有时间了。遗落在这的最后一个Ω武器已经将过滤功率开到最高了,拖延死亡是他最后的作用。 赛琳娜被指挥抵在冰冷的合金墙壁上。她的服饰早已在与异合生物的战斗中被撕裂,人造皮肤下面,隐隐约约透露着一丝丝淡蓝色的回路。 指挥官滚烫的身体压着她,好似一只濒死的野兽。他的吻不再是爱抚,而是带着绝望的撕咬,带着理性崩溃的疯狂,烙印在她的锁骨与侧颈之上,留下红色的痕迹,与身下这朵娇嫩的花儿形成鲜明的对比。 “指 …指挥…”她的声音被红潮冲击建筑物的震动打碎。意识海也在高浓度的帕弥什病毒下剧烈翻腾,本该破碎的记忆,却意外地被这粗暴的肉体接触钉死。好像一种源于内心深处的,像灵魂一般的东西在颤抖着。 他将破破烂烂的制服扯开,发烫的胸膛紧紧的贴住她冰凉的躯体。冷与热激烈碰撞,刺激着她一声短促的、快要呜咽的吸气。于是他的手便囫囵的往下摸着,粗糙的指纹划过她腰腹最敏感的地方,引起一阵剧烈的痉挛。 “呃啊……!”她仰起头来,背后的仿生皮肤早已溃烂,金属脊背撞在墙上,发出咚咚的响声。冰凉的指尖却不自觉的握紧对方的背脊,留下不浅的凹痕。 前奏…不,没有前奏,只有在红潮逼近下的孤注一掷。他将对方微微发白的腿暴力的分开,人造的关节应和着发出不自然的噪声。那滚烫的,充斥着生命的躁动,抵上她那由冰冷聚合物构成、分泌着润滑物的入口。 “看着我”他带有命令的开口,汗水滴落在地板上,很快就被蒸腾。 赛琳娜的瞳孔猛的收缩,血色的光影倒映着他被欲望与绝望扭曲的脸。于是便收紧了她的双臂,力度之大似乎能折断骨头。 “嗯”她微微的点头,身体也不再紧绷,坦然的接受了这一切,“进来!”她娇斥道 带有温度的、被精心设计的内部结构,被濒临死亡人类的血肉狠狠贯穿,赛琳娜发出一声悲怆的声音,带着喘息的声音与窗外红潮发出的呜鸣构成了一幅交响曲。 他开始了最原始的冲撞,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对方钉在墙壁上,每一次抽离都带着绝望的挽留,身后的桌子随着他们的节奏发出呻吟。汗水与循环液混合着尘埃,在地上勾出泥泞一片。 “对!这种感觉!记住我!”他放声嘶吼,每一次的动作连同着外面的末日景象,发出一声声悲鸣!接着他用牙齿咬住了对方的胸前的碎甲,感受着构造体发出的丝丝颤动。 赛琳娜便给予对方破碎的、不成调的声音和更加用力的收紧。内部在疯狂地收缩、吮吸再挤压,好像要留住那些即将被红潮夺走的,本该属于她的生命脉动。赛琳娜的手在指挥的背上留下了一道血痕,她的双腿紧缠着指挥,发冰的足,以一种近乎扭曲的姿势抵着他的臀肌,想要将他更深更狠地拖入自己。 快感瞬间在颅内扩散,在指挥濒临崩溃的大脑里和赛琳娜超载的意识海中同时炸开,这种快感如同洪水般带着毁灭的本身冲洗着一切。指挥发出一声如同野兽般的咆哮,将滚烫,连灵魂一同,狠狠灌注进她的深处。几乎同时,赛琳娜胸腔中散发出异常的光芒,在地面上投射出仿佛妖异的花束,紫藤花?鸢尾花?但那已经不重要了,也许只是构造体投射出即将被毁灭的意象。 最后的Ω武器在红潮的冲击下彻底报废。 猩红的潮水猛然涌入,瞬间吞噬了这栋楼房,吞噬了墙壁,吞噬了那两具沉浸在快感而交缠在一起的身体,只在一瞬间便彻底溶解在这猩红色的液体中。 红潮抚平了大地,只留下了星空的倒影,除了疯狂后极致的冰冷,以及在毁灭前,无人知晓的短暂的灵魂交融。
《遗忘前请呼唤我》 ——当记忆成为沙漏,你还会记住我的名字吗? 指挥的终端收到诊断报告时,指挥在的保育区似乎下着雪。 「记忆溶解症」——阿西莫夫的笔迹在屏幕上冷得刺眼。由于探测时间机体的不稳定性,赛琳娜的意识海遭受严重的侵蚀,她会先忘记最近的事,最后连自己都会忘记。 指挥轻轻的推开构造体的“病房”赛琳娜正在弹奏着《卡农》,“弹得不错”一如既往的动听。”指挥官笑着把一杯热可可味的电解液放在琴盖上,杯底压住微微颤抖的手。 赛琳娜茫然抬头,睫毛上带着未干的水雾:“这首曲子…很好听,是……你教我的吗?” 遗忘是从琐碎处开始的。 某天早上,她盯着指挥胸前的标志,“这是,什么标志?”指挥轻轻握住赛琳娜的手“灰鸦小队的标志” 接着让对方的手指轻轻在自己胸口的徽章划了一圈,“是冰凉的,奇怪,很舒服。” 画室里完成的鸢尾花油画,突然被赛琳娜涂成一副乱糟糟的色块。 最痛的是夜里惊醒时,她会突然抓紧他的手臂:“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床上?” 指挥官总在黑暗里一遍遍轻拍她的背,像再安抚受惊的幼鸟:“我是法奥斯,你的爱人。” 空中花园温室的鸢尾花又开了,随着微风,轻轻荡漾着,一切显得那么自然,美好。 “它们要死了…”赛琳娜眼角落下了几滴泪水,身体却又不自觉颤抖起来“ 根茎在腐烂,我画不出来…” 指挥官跪在她身边时才看清——那些花明明开得正好。但是她的眼中似乎充斥着病毒般的猩红色,意识的紊乱正在剥蚀她不多的理智。 指挥突然撕下素描本空白页,抓过她颤抖的手:“教我画花。” 于是她便安静下来,握住他的手,铅笔划过纸面沙沙作响,指挥在纸面上爬出一道道歪歪扭扭的紫色弧线,赛琳娜破涕为笑:“好丑的花。” 指挥露出一抹难以察觉的苦笑“但它们是活的,很美啊……” 是夜,赛琳娜翻出不知何时藏在衣柜下的婚服——那是与指挥经历的一段美好的时光。 头饰上如狐狸耳朵般的依旧,衣着上的花瓣薄如蝉翼,以及在最底下压着泛黄纸条:「以神为誓,与君共此生,永不分离。」 “那段时间,一定很幸福吧?”她摩挲着花瓣,声音轻轻的,“一直都很幸福吧。” 指挥脸上不禁露出一抹悲伤的神色,他想起塞壬时期的她,明明那段时间都坚持过去了,可为什么结局依旧…… 记忆彻底破碎来的比预期还早。 月光漫过床铺,赛琳娜的瞳孔突然清亮如初:“法奥斯?” 指挥官猛地攥紧她的手。 她却抽出手抚上他鬓角的白发:“你怎么…老成这样了?” ——她好似跃过了二十年光阴,回到他们如梦一般度过的光阴。 医护人员缓缓走进“该注射药物了……” “你们知道已经没什么用了”指挥声音颤抖“昨天她还和我一起素描过啊”。于是他们慢慢的离开了房间。 他颤抖着翻开素描本,指着那些歪扭的鸢尾:“看,我们昨天画的...” 她困惑地眨眼,忽然哼起《卡农》的片段。哼着哼着便露出狡黠的笑容,“好听吗?好听吗?” 最后的清醒时刻在艺术协会里。琴房里的她固执地要弹些什么,手指却不断滑键。 “不要弹了。”指挥官从背后环住她,下巴抵着她单薄的肩胛,“休息会儿。” 琴盖上倒映出她那张苍白的脸:“可这是我…唯一能还给你的。” 杂音越来越密,渗出的循环液浸湿了她后背。在最后一节崩坏的音符中,她突然转身抓住他衣领: “快!叫我的名字!” “赛琳娜。” “别停!” “伊利斯。” “继续...” 嘶喊逐渐变成低声的呜鸣。 当晨光缓缓透过玻璃穹顶。 指挥官抱着一具昏厥的构造体,脸颊贴着失去温度的躯体,胸膛中那颗齿轮心脏早已停止转动,就像一支干枯的鸢尾花静静地躺在那里,他一声声唤着无人回应的名字。 不会再有人回应他了。 月光静静地流淌过琴键,谱架上被泪水洇湿的字迹隐隐显出—— 「当月光消散时,请呼唤我的名字,直到沙漏流尽最后一粒」 end
我在那里找又看假面骑士又玩战双的啊😋 《至暗一重奏》指挥有一个好朋友,从小玩到大,另外赛和指挥在执行任务时,收养了一个孤儿,但那个孩子一谈到时间就害怕恐慌,因为他的父母似乎死在了一场帕弥什造成的失控乱流中。后来啊,有一天,指挥的这个好朋友突然挥剑砍向指挥,他说“就是因为你们空中花园的构造体导致了我父母死在了那次灾难中,我一直在等这个机会。”指挥拿出赛赛留在家里的弦剑格挡,“你能伤害我,但你绝对不能伤害我的孩子”指挥和儿时的玩伴终于成了敌人,打了起来,但指挥本就身上有伤,被打倒在地,这时,指挥收养的孩子捡起来母亲的弦剑,挡住了准备挥砍向指挥的刀上。一瞬间记忆涌入脑海中,原来这个一直陪在指挥身旁的好基友,就是指挥当年收养的儿子。当初帕弥什病毒让这个小孩的恐惧无限放大,产生了一个阴暗面,篡改了整个世界的记忆,但现在一切早已释然,指挥突然露出悲悯的笑容“爸爸妈妈一直爱你哦”指挥的基友也是他的孩子,在那一刻也露出了释怀的笑容。世界重归于平静,不知多少年后,指挥坐在空中花园的眺望台上,赛琳娜走过来“你啊,还是这么爱看地球”“因为人类真的是很温柔的生物啊”在空花某处,指挥长大的孩子成为了艺术协会的著名作家,他的作品《挚爱双重曲》受到了许多人的追捧
《献给时光的私语》 设定是指挥遇到时空乱流回到了法奥斯学院的时期 指挥站在法奥斯学院的走廊上,透过玻璃窗望着空中花园的人造阳光。他的指尖捏着一封已经泛黄的信纸,上面是熟悉的字迹—— 「致法奥斯: 鸢尾花开了,虽然只有一朵。我把它画了下来,附在信里。你说过想看真正的花,而不是全息影像。可惜空中花园的规定太严格,我没办法把它寄给你。 ——伊利斯」 信纸的边缘已经磨损,显然被翻阅过无数次。指挥深吸一口气,将信纸小心折好,放回胸前的口袋。 他知道赛琳娜——不,现在的她还只是“伊利斯”——就在空中花园的艺术协会。他们从未见过面,但已经通过书信诉说过许多故事。而现在,他决定去见她。 艺术协会的琴房传来钢琴声,是肖邦的《夜曲》。指挥站在门外,透过半开的门缝,看到了坐在琴前的少女她有一头柔顺的棕发。纤细的手指在琴键上跃动,眼眸低垂,像是沉浸在另一个世界。指挥轻轻敲门。 琴声戛然而止。 “请问你是……?”她抬头,眼神带着疑惑。 指挥微笑:“我是法奥斯。” 她的瞳孔微微扩大,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琴凳的边缘。“……法奥斯?” “嗯。”他点头,“伊利斯,我来看你了。” 从笔友到恋人 他们像普通的情侣一样约会。 指挥带她去空中花园的观星台,指着天幕上的星座胡编乱造:“那是法奥斯座,专门守护像你这样的艺术家。”伊利斯笑得肩膀发抖:“你骗人,星图里根本没有这个。” “现在有了。”他理直气壮。 她无奈地摇头,却悄悄往他身边靠了靠。 他们聊音乐,聊文学,聊那些在信里写过无数次的话题。指挥发现,人类时期的赛琳娜比构造体时期更加生动——她会因为吃到甜点而眯起眼睛,会因为看到稀有花卉而惊喜,也会因为他的靠近而脸红。 某天傍晚,指挥在送她回宿舍的路上,突然拉住她的手。 “伊利斯。” “嗯?” “我想吻你。” 她的耳尖瞬间红了,但没有躲开。 指挥在执行地面作战的时候,顺手捎了一束真正的鸢尾,紫色的的花瓣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脆弱。赛琳娜捧着花,指尖轻触花瓣,像是怕碰碎了它。 “为什么是鸢尾?”她问。 “因为它像你。”指挥低声说,“美丽,稀有,而且……我只想送给你。” 那天晚上,她没有回公寓。 指挥的宿舍床铺很窄,但足够容纳两人。她的皮肤温热,呼吸急促,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肩膀。指挥的动作很轻,像是怕惊醒了这场梦境。法奥斯……”她小声叫他的名字,声音带着颤抖。 “嗯,我在。”他吻她的额头,“我会一直在。” 似乎被某位热心高纬生物影响。 当赛琳娜手握着一份孕检报告,想要向指挥诉说这份喜悦时,却发现屋内那位熟悉的人并不存在,在桌面上,一只做成标本的鸢尾花静静躺在那里。 指挥眼前的世界扭曲、破碎,等他再睁开眼时,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时代——赛琳娜早已是构造体,自己仍然在为收复地球奋力作战。 指挥轻轻的敲门——他不知道为什么要对着自己家的门敲门,就像已经习惯了这一件荒唐的事。 一位棕发的小女孩缓缓的将门打开。 赛琳娜从厨房走出来,手里端着茶杯。她的眼神平静,仿佛早已知道一切。 “回来了?”她问,语气平常得像是在问他今天天气如何。 指挥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小女孩抬头,眨着和赛琳娜一模一样的眼睛:“爸爸?” 赛琳娜微微一笑,将茶杯递给他:“鸢尾花开了,要一起去看看吗?” (不该发战双吧的,该发赛吧的,我想起来了,我原来一直爱的都是赛赛)
《消散在鸢尾花盛开之日》 空中花园模拟的阳光慵懒的穿过了艺术协会的玻璃穹顶,在仿大理石地板上留下了一道光影。 不知是不是最近空闲下来了,便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艺术协会的琴房下,目光投向那架熟悉的钢琴上,悠扬的琴声流淌而下,是肖邦的《降E大调夜曲》。 琴声戛然而止。“指挥?”赛琳娜感到惊讶,“令人放松,很棒”但指挥话风一转“不过有一点。”赛琳娜看着指挥,仿佛要把自己贴上去一般“指挥,我在听”。“太完美了,就像从录音带里刻出来一样,也许是我太刁钻了”。 “完美……不好吗?” 好像心中产生了些许杂调。 几天后,指挥在资料室查阅一些旧档案。转过头,似乎是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赛琳娜?”指挥投过目光,她站矮梯上,正在从顶层书架里慢慢地取下一卷羊皮纸乐谱。不知为何,她连取书时的样子都是那么优美,就像一件动起来的艺术品。 “需要帮忙吗?”指挥走近问道。 她闻声低头,灯光照在她的侧脸上,显得有些发白,“不必了,指挥。”声音依旧悦耳,接着她稳稳地将乐谱抱在怀里,一步一步走下梯子,裙摆微微摇晃。 “是黄金时代的乐章吗?”指挥看着赛琳娜怀里的乐谱问道,“比黄金时代还早很多,不过这份也只是黄金时代的仿品。”她的嘴角弯起了一个标准的弧度,“指挥,要来听听吗?” “嗯,好”。 于是又来到了熟悉的琴房,在旋律中二人度过了一个平常的午后…… 心中的杂调愈发混乱。 那一天,空中花园的天气模拟系统下了一场暴雨,雨点敲打着玻璃,发出沉闷的声响。 路过活动区时,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激烈的碰撞声和压抑的低呼。他推开门,眼前的情景让他差点笑出来。 只见赛琳娜正踮着脚尖,想要够到顶层货架上的一罐水粉颜料。她的外套随意的放在旁边的箱子上,衬衣的袖口早已卷了起来,但身上还是沾满了各种颜色。一个画架就平躺在地上,附近还有几张卷起来的素描纸。 指挥官走上前,顺手将上方的颜料拿了下来“最近开始画画了?”言中带着一丝意外。 赛琳娜猛的回头,脸上瞬间爬上一层薄薄的红晕。“指挥?!”她慌忙的开始整理头发,却因为脚没站稳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 指挥顺势扶住她的胳膊,赛琳娜松了口气,接过罐子时,手指却不小心蹭到了他的袖口,留下了一抹水粉颜料的味道。 “谢谢……”,接着用还算干净的手背蹭了蹭脸,结果却把一块青色抹得更开了,像只小花猫。 指挥看着她现在的样子,似乎之前在资料室感受到的那股奇怪的感觉淡化了。他从裤袋里掏出一张干净的手帕“擦一擦?” 赛琳娜接过来,却没有擦脸,而是笨拙的拧了拧鼻子,这滑稽却真实的动作,让指挥官终于笑出了声。 “笑什么啦!”赛琳娜瞪了瞪眼睛,右脸颊上还粘着一片不知何时沾上的鸢尾花瓣。 “没什么,”指挥伸手,轻轻的将那片花瓣撇下,“就是觉得……现在的你,可比信中给我的感觉有不少差别呢。”雨声轰鸣,包裹着指挥的后半句话,也包裹着赛琳娜脸上加深的红晕。 几天来经历的事,让指挥感到一团乱麻,“是不是我最近压力太大了?”他最终还是走进了阿西莫夫的实验室。 阿西莫夫正专注地调试着一张神经图谱,“有什么事。”指挥简要地描述了自己的遭遇:那个演奏无可挑剔的赛琳娜,那个不紧不慢的的赛琳娜,以及那个会弄乱仓库、把自己搞得像调色盘的赛琳娜。 “……阿西莫夫,这……”指挥停顿了一下“有可能吗?”声音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疲惫。 阿西莫夫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稍等”接着用一块绒布擦了擦实验台,动作不紧不慢。他打开了终端看了看,“最近艺术协会似乎有奇怪构造体出逃,你知道吗?”指挥一愣“你是说我可能遇到了那位奇怪的构造体?” “如果艺术协会还在搞什么鲸歌探索的话,就有这个可能”阿西莫夫顿了顿“从频率深处提取特定时间下的意识碎片结合最新人工智能技术,上传到备用躯体里就有可能。” 指挥在终端里寻找着什么,“找到了,艺术协会放着赛琳娜的备用躯体……幻奏”。 “意识上传,尤其是碎片化、情境化的复刻,就好像”他似乎在寻找一个恰当的比喻,“就像同属下的不同花种一样,尽管它们外表无比接近,但那种属于生命的律动,是无法模仿出来的。” 指挥的目光投向了窗外,恍惚间有两道身影从窗外路过,一位吹着横笛,发丝随着节奏慢慢摆动,一切显得那么自然,像是从自己记忆中刻出来一样,另一位拎着颜料箱,快步往前走去,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如同前天遇到的那样。指挥揉了揉眼,一切又从未发生。 “所以,哪个才是……”他下意识地问,声音带着一丝干涩。 阿西莫夫打断了他,语气中带着一丝平静:“指挥官,你需要休息了,有些问题没必要执着于寻找一份标准答案,也许最开始就是一场谬误。” 他低下头,又泡在了一堆实验数据中,指挥官遇到的事情好像在他眼中不过是万千意识研究的一个普通现象。 那天非常温暖,鸢尾花开的正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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