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and白★ ☆黑and白★
表示我是个正经人,看我的头像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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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活人蛊 啪哒,啪哒… 该死的这什么声音。 深夜,本来晚上玩游戏熬夜熬的头疼,又因为这怪异的声音在床上翻来覆去。抬头看窗天有点亮,手机蓝光幽幽的显示,零晨两点。 啪哒,啪!原本有规律的响声突然寂静,又渐渐响起。 我的小房子本来就是那种两层小阁楼,位于老小区,说破败倒也安逸舒适,没有市中心那种喧哗感。只是茂密的爬山虎层层包裹着小楼,藤蔓枝丫,在这南方小城常有的阴雨天里有些逼戾。这样的老旧房子,有些怪声音不稀奇。往简单里来说,一些小动物之类的造成的声响,可有些迷信的老人家,非说是老房子里过去留下的记忆,幽怨的很… 啪,咕噜…叮… 我心说这什么东西,别是大老鼠什么的,拖着我家当到处跑。我住在阁楼底层,上层堆放一些杂物。由于工作性质,上面藏着的东西给老鼠磨牙我一年就算做了白工。我他么千不愿万不愿,也得起来看看。明明外面天色明明灭灭,阁楼上却黑的很,又没安装灯具,在身边没有手电筒的情况下,只得就着手机微弱的蓝屏光茫。 我慢吞吞爬上楼梯,以往木制的楼梯咯吱咯吱,今天半点声音没有。手机的亮光比起以往更加显的飘渺,前面浓黑的未知感很不真实,纵然我一个大小伙子,心里也毛毛的。 终于到了阁楼门前,我照些亮抬头一看,心里咯噔一下,寒毛就倒竖了起来。 一扇门。一扇很普通的铁门。 半掩着,门后漆黑着不知掩盖着什么。那不是我应该看到的门,那原本是木门的地方,现在是铁门…我脑子里嗡嗡作响,手脚僵硬。下楼或开门,我却像受了蛊惑,就这样推开了门。 里面没有我想像的那么黑,我的眼睛也适应了黑暗,看看周围的环境,心里也越发压抑。这是一条走廊,墙壁斑驳泛黄看不出什么年代。但那种石灰抹制的老旧感比起阁楼的木制更甚。走廊尽头隐隐约约有着什么东西。 啪哒,啪哒…又是那种声音…什么东西在向我靠近。 是那团东西!我终于知道这种声音是怎么发出的了。那是一个不知道能不能称为人的东西,整个身体扭曲成麻花状正扭动些躯体前进。那种恶心的啪哒声,就是它挣扎着,不断抬起四肢又放下的声音。它的头部向后扭曲了一百八十度,正咯咯作响的转动。我手心里全是冷汗,那时却像魇住了似的站立不动,只等它转过头来。它是谁?是什么?它的脸… 我楞楞得盯着天花板,头疼欲裂浑身无力。昨晚的事似真如幻,但事实显示那是一个梦境。一个过于真实的梦境。那是一个魇…不那么吉利。 起床的气候天已经大亮,不出意外睡过头了。我胡乱洗漱一把,驾着我的小金杯朝我的小古董店走去。 我老吴家在小城里是大族,祖上却是做土夫子发迹的,所谓土夫子,不过就是盗墓贼的美称。大约是挖祖坟的事干多了,到我这一代人丁单薄,就我一个独子。我家老头子那一代也只有三叔还在干这档子事儿。 土夫子这一行鱼龙混杂,水很深,三叔算是一方人物,我只沾了皮毛。而且因为先天原因,我并不适合干这一行。听老妈说我出生后家里迷信找了师傅看看说是阴气太重,一定不能做这个行当。到不是自己会有什么危险,但会给别人带来灾噩。干这行讲究名声,手底下伙计的命第一重要,只有这样才有真正有本事的人为你干活。那些不懂规矩的,大多是亡命徒,挖出来的土货也没什么门路出货。我现在所处的位置,正是这个庞大利益链的末端,而从墓里出货,则是开端。 从小到大我也没出过什么异常,对我阴气过重的说法也就没在乎。直到初二那年发生那件事,我才知道鬼神这种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而我家最名声在在外的土夫子--我爷爷,总是对我说: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但我想这是风雨磨砾出来的,有种人事的苍凉血性,它属于我爷爷闯荡的年代,但并不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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