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叶思雨 晨叶思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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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山寺随思 破山寺随思 初冬的江南,没有草长莺飞的传说。 在这个风月弥香人皆醉的江南小城里,总是有一些地方,能给我以心灵的休憩。委婉的语言,娇好的面容,古朴的街道,以及典雅的园林。 秋天的风,卷走了属于这个城市的绿。只留下一段凄凉,和那纷飞的落黄。 然而,我却有幸,在这样悲凉的季节里,亲自去拜谒一次破山寺 。 如果说,苏州的寒山寺,因张继的一首《枫桥夜泊》而声名远播。那么,常建的一首《题破山寺后禅院》,也奠定了常熟破山寺在中国寺院中无可撼动的地位。我想,这也可能就是中国唐诗成就的扩展与延伸。 去的时候,适逢星期五。对于长三角地区而言,这一天依然是劳动的一天。所以,这天那儿的香客并不多。傍晚时分的破山寺,鸟雀归巢,更增添了几分静谧与惬意。 寺外的石砖道上 ,常见的是那些摊贩们,摆着各式的香火,和关于“佛”一类的纪念品。而我既不是一个香客,又谈不上是信佛之人。只是怀着一颗朝拜古人的心,去追溯历史,去感受今生。 走进去,一千五百多年的房屋。岁月消逝了它曾经的容颜,留下苍苍印记;走进去,一千五百多年的青石板道,曾承载了多少年风雨沧桑,显得那么班驳。几株六百多年的榆树,将落叶缤纷,屋顶上,小道上,院落里,凡是风能吹到的地方,都有他们的踪影。那种景况,谁看了,能不发出对于光阴的感伤呢? 一个人,默默踟躇着。身边偶儿经过几个香客。只是步履匆匆。我不知道,他们来自何方,又将去向何处! 无意间,走进一个叫“诗境”的院落,见到了常建当年的那首诗。诗由宋朝大书法家米蒂,书写在那块碑亭上。我蹲下身,仔细审读。“清晨入古寺,初日照高林。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山光悦鸟性,潭影空人心。万籁此都寂,但余钟磬音”。 回想自己这一次来,虽不是清晨,然而和常建入的却是同一古寺。虽没有初日,却也见到了高林,和那通幽的曲径。禅房依旧在,只是没有花,但是木很深。山光悦鸟性,我见到的是白鸽。空心潭未干涸,只是水有点浊。要说缺憾,就是未曾听到,那苍茫的钟磬音! 出来的时候,看到那烧了这么多年,又这么多年的香火,依然那么旺盛。心绪竟突然间变的沉重。不知是对于古寺饱经沧桑的感慨,还是对于人生光阴易逝的叹息! 我- - -真的不知道1 2007年12月12日 于常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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