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宸月雪 墨宸月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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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 她喜欢了一个人。 由最初认识开始,她就已经想与他一起。 「有后悔过吗 ? 」 一年后的这一天,我问她。 她摇摇头。 咀角,带点倔强的笑。 结识了一星期,她已主动出击,约对方看电影。 过去不是没试过这样做,她主动邀约的时候,很少会遭到拒绝。 但是,他说想留在家看电视,不去了。 她不介意,反正也不是未试过失败。 只要下次再去约就行了。 然后,约了一次又一次。 「一般人都不会这样。」我说。 「不会吗 ? 」 「最多一两次,就会放弃了。」 「我可是试了四次。」她笑。 「不觉得瘀,或感到灰心吗 ? 」 「 ...... 有呀,但,」 她别过脸,顿了一会,说: 「但还是会想试。」 两人第一次上街,天空突然下起大雨。 没带伞,往戏院的路又没有遮荫。 他对她说,戏就要开映了,跑吧。 然后就往滂沱大雨中飞奔。 其实她也不介意跑,她也不想错过开场。 只是后来,肩背湿了,妆容化了,头发热了,他都不知道,也没过问。 戏院的冷气很冷,她轻碰一下他的手,想取暖。 但他移开了。 「为甚麼你会喜欢他 ? 」 其实我是想说「这样的他」。 「可能 ...... 投缘吧。」 「怎样投缘 ? 」 「我们以前原来在同一机构工作过,他跟我也喜欢说无聊笑话 ...... 」 「很多人也喜欢说无聊笑话。」我苦笑。 「那不同呀,是我和他都一样无聊,所以才觉得跟他投缘。」 「所谓『投缘』,有时不过是一些巧合的特点刚巧同时出现在两个人身上嘛。」 「是吗 ? 」她低头笑了一下,最后说:「这不是很幸运吗 ? 」 他生日了,她想替他庆祝。 但正日当天他跟朋友去了澳门游玩,没有预她的份。 她生日了,她想他替自己庆祝。 但那天他跟另一个女同事去吃晚饭,没有约会她。 她安慰自己,是自己硬来,他本来就没有义务去应酬自己。 於是之后她依然如没事人般,继续如常打电话跟他谈天。 在她一直坚持之下,他们已发展成为,每晚都会谈一两小时电话的朋友。 虽然大多数是她主动,但他偶尔也会打电话给她,说说上班的烦恼、取笑朋友的糗事。 提提以前的女朋友。 谈谈将来的爱情。 「他其实是一个寂寞的人。」 「从何见得呢 ? 」我问她。 「他一直想念以前的女朋友,但又不能联络她。」她呼气。 「为甚麼不能联络 ? 」 「她去了台湾读书。」 「哪 ? 」我愣了一下,说:「这 ...... 没有直接关系嘛 ? 」 她摇摇头,说:「他觉得,她人不在香港,勉强发展也不会有好结果。」 「已经几多年了 ? 」 「五年了,现在很少见吧 ? 」她笑道。 「 ...... 但他五年来都没有试过联络对方 ? 」我想笑。 「所以我才会说,他其实很寂寞。」她怜惜的说。 皇天不负有心人,她终於变得与他真正熟络。 她闲时会去他公司找他去吃午饭,他闷时会打个电话给她说闲话。 他生病了,她会替他买药;她感冒了,他会叫她早点休息、不要谈电话。 他变得有关心她多一些,至少比普通朋友要好。 但这不是她想要的。 每隔一段时间,她会尝试进行一些能够提升感情层次的行动。 例如去有情调的餐厅吃烛光晚餐,或在情人节晚上邀约他,又甚至相约去日本旅行。 有时他会就范,但大多数他都不会就范,他会推说情人节晚上没空、没有假期。 一次不成,两次不成,十次不成。 渐渐,她也失去了最初的耐心。 「你说丫,如果一对男女像我们如此交往,不就像是一般的情侣吗 ? 」 「小姐,你们事实上不是男女朋友嘛。」我苦笑。 「但我们每晚都会谈电话。」她不忿。 「谈电话不代表甚麼呀 ...... 」 「但我们每星期会见面。」她盯著我。 「经常见面也可以只是好朋友嘛 ...... 」 「但我牵他的手他没有拒绝。」她的眼眶微微湿了。 「 ...... 你有问过他吗 ? 问他,『我们是甚麼关系』 ...... 」 「他说,我们是好好朋友 ...... 」 「那即是,他其实已经拒绝过你 ? 」我心里叹气。 「但他也说,他有喜欢我。」 她无奈地说,我忍不住苦笑了。 这个男人,要不是坏,不然就是笨。 终於有一次,她实在忍不住了。 那天原本她约他到自己的家吃饭,但他临时无故失约。 她知道他是有心不应约,他只是在逃避自己。 只是纵然明白,她还是感到无比的疲累了。 已经喜欢他接近一年,已经追了他接近一年。 如果他本身是有女朋友的话,她会放弃。 如果他本身是有喜欢的人的话,她会与对方比较过后再决定放不放弃。 但他没有女朋友,他想念的对象也不见得比自己好。 但他依然没有喜欢自己。 纵使自己的生活里已经全部是他的影子,被他所完全支配。 书桌上的大小记事贴,都是有关於他的事情。 他喜欢的电影何时上映,要替他预约羽毛球场地,他妈妈生日要订的蛋糕,他 ...... 她默默看著,最后将记事贴一一除下。 并将手机关上。 不想再与这个人发生半点联系。 不想再被没结果的故事,缠绕大半生。 「后来呢,我想,你最后心软了吧 ? 」 「你怎知道的 ? 」她愕然。 「猜的。」我苦笑一下,又问:「维持了多久 ? 」 「 ...... 一个晚上。」 「最后忍不住打电话给他吗 ? 」 「不是,是他传电邮来,说找不到我,很担心。」 「哦,怪不得。」我心里嘿了一声。 「每次当我关起电话不让他找,他就会这样发电邮问我是不是有甚麼事。」 听到这里我呆了一下,原来已经不是第一次。 「他其实是著紧我的吧 ? 」她低头说,不像是在等我的回答。 「你有问过他吗 ? 」 她没有说话。 我猜,是他没有回答她。 她喜欢他,其实已经有一年了。 由最初认识开始,她已经就想与他一起。 但一直都不能如愿。 她不断追,他不断推 ...... 这一年来,她偶尔都会来找我诉苦。 并不是因为我是专业的爱情顾问,只是我甚少会叫她放弃而已。 因为每当她向别人提起这些事,大多数人都会劝她早点放弃、不要再与他纠缠下去。 可是她不想放弃。 可是她实在放弃不了。 「就算明知最后没结果,你还是不想放弃吗 ? 」 我最后问她。 「我只是不想将来会后悔而已。」 她笑,又是那一抹倔强。 「但现在如此,你不会有一点后悔吗 ? 」 我忍不住追问。 她轻轻看了我一眼,最后别过脸,淡淡的说: 「你不会明白的。」 我看著她的侧脸,看著她的眼。 那偏执那迷惘那困惑那无奈,我曾经在镜内看到过几多次。 我又怎麼会不明白 ...... 是她不明白我罢了。
《喜欢与最喜欢》 有些谜题, 你可能想了很久都没有想得明白。 一个人到底有没有喜欢自己, 究竟他是跟自己一样, 是想在一起,还是其实只是自作多情 ...... 但那些牵动、同步、心跳, 却是如此深刻及明确, 你可以在对方的眼中, 找得到那点共振或共呜; 你是因为他的笑容而快乐, 他是因为你的温柔而安然。 你们结伴的时候, 是有多麼开心、满足、兴奋, 你舍不得他,而虽然对方没有明言, 但你知道,他其实也不舍得你; 只是当你试著向对方表明, 你自己的感情、你的心意你的认真, 你希望能够真正与对方在一起。 但每一次,对方都没有回应, 就只是轻轻带开、顾左右而言他, 或是微笑不语, 又或者,不再让你有试著表达的机会 —— 在你想明示或暗示之前, 已经先转身离开,甚至是逃避不见你, 直到有天,你放弃了再问, 直到有天,你终於自己想明白那一个谜题 ...... 有时候, 一个人始终都不回应自己, 也许是因为对方不想认真, 也许是因为,对方不懂得该如何面对, 也许,是因为对方没有喜欢自己, 又也许,对方本身已经有更喜欢的人。 他不是不喜欢你, 只不过,他不是最喜欢你而已。 你们是应该一起的, 旁人或连你们自己都如此觉得, 你们如此相衬、相亲、相近、相爱, 只是,他不想因为这些原因, 而与你一起, 只是,你不是他最喜欢的一位 ...... 而有些比较,纵然对方是未必有心去比, 但在情感的世界里,你知道, 有些事情只要一经内心认定过, 就很难再变改得了 —— 他,就只想跟最喜欢的人在一起, 而你,或许也不想跟别人去分, 这一个始终不属於自己的人。 对方或许会感激你的明白, 又或许,你们渐渐会不再往来、 关系再不若以前, 但那些甜那抹笑那种美那点疼, 你如今还是会记得, 以后都会属於,你曾经最喜欢的, 那一个人。
我知道这些东西不应该拿来烦 有两个朋友,先后踏入了国服。 先玩的那个,很用心的去研究巢穴还有其他资料。 短短时间里,他可以适应国服的生活。 后来加入玩的,虽然也有经验可是却显得有点小白。 我也许是母爱泛滥还是什么,我比较照顾后来加入那个,虽然我偶尔会嫌他手残,因为当初他刷远征都会死。后来,他开始丢钱,他最初是收了个三件冰鸟套。 然后他又去学打沙龙,虽然也是有点悲剧。 可是他人很叽喳,每次上线各种绿字,虽然时常感觉在自言自语,其实我不是很讨厌,我们工会太冷静了,需要这种孩子来热热气氛。 他也会去帮忙其他孩子,带带他们。 我都看在眼里。 他和我提议过,要给工会开龙队练习,我说好,很好的提议。 我给与你支持,我无法替你组织,因为那时我自己也有一队伍。 如果,他技术再好点,如果他再稳重点,他也许就是我未来的副会了。 可是。 再也没有也许,他认识了一位朋友,他说,可以替他上号替他打硬核,拿到他要的赞龙L。 他动摇。 最后,他离开了工会,去了一个可以给到他赞龙武器的工会。 虽然他留下一堆号在我们工会里。 工会队当然没了下文,工会部分的人对他不满,先玩的那个朋友更表明,这是赤裸裸的背叛。 他赞龙拿到了,工会没人为他祝贺,他把+12的武器给我们看,却受到讽刺。 "你这是在满足你炫耀是吗?" 最后他们俩吵了起来。 为了什么?你们俩都是拥有赞龙L的人,一个说他是个爱炫耀的人,另一个说他是优越感爆满的人。 我们旁观者看在眼里,觉得可悲还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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