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走小榴莲 暴走小榴莲
很像岛村的安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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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毛般的幽灵小姐 前些日子,小榴莲从贴吧美美隐身,其实小榴莲不只是在贴吧隐身了,在现实中也蒸发似的隐身了。这开始在一个阴雨天的下午,小榴莲偶然地触碰到了幽灵小姐。幽灵小姐带着浅蓝色的礼帽,薄得像一片羽毛,我盯着她,看她漂浮在拥挤的街道,却无人在意,像是空气一样。空呀,一无所有的幽灵小姐,我看得入迷,终于她注意到了我,就在我们对视的一瞬间,她消失了。她消失了,本就一无所有的她消失了,带着我的一部分,突然地消失了。接下来,各种怪异的情景陆续发生在我的身上,我等待地铁安检了,安检小哥哥无视了我,我跳起来在他眼前挥着手,他才惊觉地对我安检,而在我想出示乘车码时,手机却仿佛有千斤重一般让我拿不起来,无奈地跟着其他乘客进了地铁。吃饭时家里少了套碗筷,洗澡时热水器被家人关了。我藏在被窝里,无助地哭着,这时,幽灵小姐又出现了。像空气一样的幽灵小姐,会成为我的结局吗。我哭着问她,而她说,如果我可以在10月前找到一件我所拥有的东西,就可以回到正常的生活。我所拥有的东西?我的衣服,我的手机,我的身体不都是我的东西吗?我正疑惑着问她,幽灵小姐又化作烟散去了,空留下无助的小榴莲一个人。第二天晚上,幽灵小姐又出现了,我拿来床上的库洛米玩偶,递向幽灵小姐,昂了一声。幽灵小姐说,你确定这是你所拥有的吗,我迟疑了,疑惑地问,难道我只有一次机会说出我所拥有之物吗,幽灵小姐无情地点了点头。从那天开始,我便开始思考,寻找自己所拥有之物。但越是寻找,越觉得自己也空无一物,没有任何一物可以给我心安。我变得自暴自弃,发现自己不吃饭也可以活着,成天地躺在床上抱着玩偶,空洞地躺着。直到昨天幽灵小姐再次主动地出现了。你找到你所拥有的东西了吗?她如是说到。我抱起怀里地库洛米玩偶再次递向了她。等待着幽灵小姐的判决,想象中的宣判并没有发生,取而代之的,是她轻轻地亲了我的额头,温柔地看着我的眼睛。 小榴莲这时才意识到,想要真正的心安,便是要不去奢求心安。一味地去想自己拥有什么值得的东西,所有的东西便都会变得不值得,而将或许不值得的东西看作值得的话,才可能短暂的获得着心之住所。我爱我的家人,爱我的小鸡,爱我的爱人,爱自己,却偏偏不爱这生活。小榴莲何时才能,真正地不去追求所谓的心安呢。
离雪 前段时间,我久违地回到了安徽——我的老家,为了一些细枝末节的事情。却没想到,已经入春良久的故乡竟然又下起了雪。我站在桥上的傍晚,呆呆地看着雪花一片一片融入河水中,那一年的回忆犹如惊醒般向我扑来。我,也是因为雪,而离开了家,只身前往了南方。 我的狗,我疼爱的小狗,我曾经拥有着的狗狗,消失在了雪白一片的山上。当时,年仅15的我,竟独自追寻它的气味,踏入了这座一望无际的深山。究竟是什么让体弱的我毅然决然地选择了这么一条不归之路呢,或许是年轻叛逆,亦或是绝望无助,又或者只是想救回我爱的狗狗,不管怎样,我没有犹豫地听凭着双腿的意志,朝向没有希望的前路磕磕碰碰地摸索着。凛冽的寒风刺痛着柔嫩的肌肤,陷入雪中的双脚不知在何时失去的鞋子的保护,被深藏雪底的落叶暗伤着,流出的血温暖地抚慰着疼痛。这个时候,我已经不想真的找到我的狗了,那份意志变成了想和我的狗一起埋葬在着雪山之中。就这样,害怕消失在了绝望之中,我卧在自然的摇篮里,静静地睡去了。 等再次醒来,我昏昏沉沉地听见了父亲的责骂,母亲的哭声,听到我的狗向我叫着,叫我离开这里,离开这个会下雪的冬天。后来我便只身前往了南方。如今久违地重返故乡,竟又下起了令人厌恶的雪,难道那些细枝末节的事情,当真是重要的吗?
想象性竞争是自卑者对社会评价体系的屈服 想象性竞争是对与自己处于相同社会地位的人的竞争,通过与他人的想象性竞争来追求社会评价体系的优越地位,从而加强自我认同。在绿茶(媚男)故事中,男性承担着评价标准的角色,越让这个标准喜欢的妹妹,好像就获得了更多的认同,这是自我认同匮乏的人所想要的。而在ntr故事中,女性承担着评价标准的角色,在能力的对比中,貌似能力强的人就拥有优越性。但实际上,这些能力都是被夸张的,不论是怎样的异性缘,在生活中占有的,不过是些微不足道的部分。同样,那种行为在生活中占有的更是微不足道的部分。为什么有这种想象性竞争,实际上是某种焦虑,是对自己所处社会位置的不满,但她们解决问题的方式并非是对抗这种矛盾,而是通过幻想成为社会评价体系的上位者。这种想象性在很多地方都有体现,例如在相处关系中,人们常常会把对方想象成一种标准,占有欲就是渴望在对方的标准中,自己是最优越的,通过让对方开心的方式证明自己的“可爱”与“特别”,所以在别人态度模糊时表现不安。这种想象性行为并非是在这些方面做的不好,而是借由这些标准,代替社会评价标准,因为社会评价标准是难被承认的(感觉是阶级性的,好资本主义的感觉,没想过,不太知道呢),这样,焦虑得到了缓解。 因为担心别人觉得我发信息多了烦,担心自己好像没以前那么让人喜欢所引发的思考
忘却的都市和她 “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第一次听到这一句的时候,并不觉得是鲁迅会说的话,无情,冷漠。我想,坐在教室的我,当时肯定看着窗外,看着温柔的云朵,暂时从语文课堂获得一些轻松。好像整个高中生涯并没有什么很不愉快的地方,会做噩梦,会有焦虑,但终不像大家眼中的痛苦沉沦。我体会不到那种痛苦,体会不到那种紧迫,我会在课间幻想着美好的种种,会在午休晚休在b站翻着喜欢的诗篇术曲,喜欢静静地听着歌再安然入睡。喜欢回家的路,可能有些长,但在车子上,看着被夜色慢慢浸染的都市,把心留给呼吸,或是想着我自己,想着别人,想着爱,想着世界。但在此同时,还有很多人,焦头烂额,情绪失控,日复一日地失眠又早起,刷着数不完的题,背着一段又一段素材。想到过这些,心疼,无感。大学之后,时间过得好快,快到来不及回忆就匆匆赶往明天了,放弃了思考,只是一天一天的放纵着,愈发堕落又愈发幸福,最近很幸福,但我的朋友最近很难过,她总说着不开心的话,刚开始我会和她一起难过,但慢慢的我变得无法共情,无法理解,说不出话,我为自己无法为她再难过而难过,像小灯一样,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不再思考的自己比爱思考的自己还要冷漠。共情不了,只是觉得吵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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