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风季节 信风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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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月20日★挖坑】我怀念的 楔子那是很多年以前,有一座小镇,毫不起眼,依山傍水,百户人家。那时整个国家正用最快的速度发展,铁轨四通八达,空中交通也日益繁忙。只有这里,现代文明还没有彻底进驻,还保留了阳光透明、河流清澈。那时一切都按照预定的轨道进行,没有谁想过要挣大钱——他们的孩子除外。孩子嘛,梦想总是可以有的。谁让这里连地图都要吝啬三分呢,不然,他们也可以有满镇的小汽车,也可以到处修高楼大厦,还能和最新的时尚挂钩。若有个机场,说不定他们还能开通飞往哪个大城市的航班!镇上居民总是这样说,总是这样说,仿佛政府的机场修建款项明天就能到位似的。不过话说回来,大家也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人有做一番大事的野心。有的,是想着过了今天还有明天,过了春天还有秋天,下了暴雨还能等见雪,满地白雪后又仿佛看着了明年开春、河流解冻,一片一片的青草,杜鹃鸣唱。日子明快简单,再惬意不过。那年我十七岁,准备上college,之前放了一个长到让人想摔碗的暑假。我其实想得挺简单的,进了college,努力学习,想办法进university,永远离开这里,去New York,或者Chicago,总之要一个大城市。我受不了这样一个地方,它太缓慢,太跟不上节奏,而这显然有违我的初衷,我不愿和这里其他人一样,总是抱着电视就能满足了。我不。我要亲手去触碰、去感受。我要用它们做我未来生活的主色调。我对自己这样说,对所有人这样说,说到最后以为就是真的。我以为,我真是不能忍受这个环境,我的确更热爱快节奏的生活,我应当在这个世界最前面行走。不,不是行走,是奔跑。我现在就在跑,一如当年想走出来时一样。不同的是,我现在才发现,我有一点跑不动了。我累了。然而我还得继续,存在于这个世界,就必须遵守游戏规则,就要承担罪孽,就这样一直虚伪下去。而这就是现在的我了。我再也不能回家、回那个我曾经如此厌倦的小镇。我已无法回到过去,回到那些我怀念的:今天和明天,春天和秋天,暴雨和白雪,河流解冻、青草成片。—TBC—---------------------友情提醒,此文是憋出来的……虽然雨季很短,但是填平……请不要太相信我的人品。再次提醒,此文正剧,大家可以绕道的说。
荸荠紫 豇豆红 荸荠是种水果,其实也算蔬菜。——我家倒没用它做过菜。它大概只比一个乒乓球小那么一点,也许还要小一些也不一定。扁扁的,象轮子,在轮子的一面生出一簇小小的发髻。整个样子就是只变异的大蒜,或者缩小版的洋葱。 与其说荸荠的颜色是紫色,倒不如说那种颜色就叫荸荠色。我一直持有这样的看法,因为那种颜色,说不清。也许最恰当的形容就是荸荠紫,是埋在泥中才能有的紫色。 荸荠味道很好。很脆,清清的甜。荸荠肉是白色,象汤圆,被压成了怪里怪气的形状。其实通常说的荸荠是荸荠这种植物的球茎,顶上小小的发髻是它枝叶的底端。我自小体热,外婆常在冬日以荸荠、甘蔗、蒲公英同煮熬汁给我喝,清热解毒。每每喝汤汁,我都会把荸荠拣出来,吃掉。煮过的荸荠颜色还是那种荸荠紫,但皮已经很容易掉。煮后,吃起来就不那么脆,倒像是生山药。从小学到现在上高中,每个冬天我都这么过。所以提起荸荠,我总是想起寒风、锅子、热气腾腾的汤,还有外婆皱纹满满的笑脸。 平日里的豇豆都是绿色的。却偶然在书上看见“豇豆红”这么个不伦不类的家伙,想破脑袋也不知道豇豆红到底是什么颜色。只是凭着臆测,感觉那种红是浅浅的枣红色,又不完全是。似乎带有一些深橘色。还不自觉地把这颜色覆盖在想象中的瓷器上,再刷上一层晶莹的釉。 那时候特别喜欢两种颜色,一种见过一种没见过。一个是荸荠紫,一个就是豇豆红。我总是会想象这样两件剔透的瓷器,又或是一管洞箫一具古琴,流水从其间潺潺而过。 前两天却真见到了豇豆红。那日放学回来,见淘菜盆中的豇豆一截一截,初时尚未留意,细看却迷住了:竟是红绿相间!灯光下,两色豇豆晶莹玲珑、相映成趣,极是可爱。只是后悔,那日竟然忘了拍照。 豇豆红其实是一种紫红色,比较深。看起来,跟晒得半干的红枣是有那么点像。但却又不完全就是枣红色,总觉得里面还掺杂了一点嫩嫩的绿,这倒是我古怪的见解! 豇豆是很好吃的。这几天老妈有闲,在家中坛子里泡了一些,在阳台上又晒了一些。这几日天热,豇豆干得很快。我喜欢吃泡豇豆,也喜欢吃干豇豆烧肉,那是纯粹的家的味道,任何味道都难以替换。 THE END
【三把火啊三把火】跑来大呼小叫几句! 话说今日无意跑来一逛居然发现信风季节四个字老老实实蹲在小吧主一栏里,顿时激情澎湃感慨万千……呃,偏题了~话说既然是小吧主就要提几个意见出台点政策放几把火以显示我文成武德泽被苍生英明神武玉树临风……呃,又偏题了~好吧说正经的。语文吧的情况比较混乱。首先我想提的是个灌水问题——一个吧的兴旺固然需要水,但是同时也要注意灌水也得有点质量啊。其次想说的是发帖问题。起名的,问问题的,发篇作文自视甚高的,比比皆是。话说起名的请移驾算命网站,有问题的请使用百度搜索,发篇作文就自以为很了不起的有点难办,干脆自己建个吧好了,自己做吧主,想加精就加精还不用受旁人指点之气。说到旁人又出了问题——路人甲啊!路人乙啊!路人丙啊!我麻烦你们眼睛瞪大好吧?一些无聊透顶的文章无数人顶,一些明明值得鼓励的好文章却常有批评——话说中国人怎么就这么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好呢。特别是中国那些自以为是文人的酸人。最后再专门把发文章这个问题提出来。语文吧不是八股文吧,不是歌颂社会主义吧,不是仰望天空就开始忧伤吧,更不是炫耀吧。我也不是说这些文就不能在语文吧发,我只是希望这里能够跟很早之前我初到这里时发现的那种纯粹的干净。
【原创】执手 中篇 执手声明本文为中篇,古代背景,保证尽快完坑。 ——信风江西庐山,风光灵秀,天下奇绝,正是久负盛名的庐山派之所在。此刻掌门人枫正于白云轩卧床养病,大小事务皆交门下二弟子桔梗处理。那桔梗倒也当真是个人物,模样标致、举止大方,更将恁大一个观霞庄管得是井井有条。眼见百业顺利、万事平安,到得这一年的三月初二,却生了变故。这日一个信使到得庄上,也不说明来意,直将他手中信条交与桔梗便走。只见桔梗展阅信条,面色亦喜亦忧。庄中其他人却也不知出了什么事,想着许是二师姐自个儿的事,都不便多问。桔梗叹口气,拿着信纸便踱出了听松阁。她正欲往观瀑亭去散心,路过试剑厅,恰巧碰见三师妹戈薇提着白虹剑出来。戈薇心细,又素与桔梗交好,一眼就看出师姐有心事。她迎上前去,道声:“师姐!”桔梗淡淡应一句,微笑道:“你又不好好练剑,跑出来做什么!”“我是见师姐正发愁呢,出来陪师姐说说话嘛!”戈薇笑着挽住桔梗右臂,“不知道姐姐你有什么心事,可否说给我听呢?”“就你鬼精灵!”桔梗笑骂,道:“我近日可能会下山一趟,有件事儿得做,让别人去又不放心。偏偏师父又病着,真不知怎样是好。”“有什么事不如我去帮你做吧,”戈薇应道,“放给我做,总是放心了吧?”“给你做就是不放心!”桔梗伸指在戈薇鼻上一点,见戈薇躲开,笑着摇摇头。“说嘛说嘛!”戈薇撒娇,“最起码,给我讲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总行吧?”桔梗扑哧一声笑出来:“数你心眼多!好吧,到观瀑亭去,我就把这事儿给你说说。”二人携手同行,渐闻水声。拐过几个弯就到了观瀑亭。桔梗于亭中坐下,待得戈薇坐在了旁边,便即开口。“这事情,怕还得从姐姐以前在江湖上结拜的两位至交好友说起。“那时我还没你大,在外面闯荡,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儿。有一日收到百药门主,“毒尊”奈落散发的英雄帖,邀请各路好汉前往他百药门喝茶一叙。那奈落心计深厚、诡谋百出,江湖上恶名素著。我心知其中有诈,便配得两味解毒良药,提了剑就往百药门赶。路上遇大雨,耽搁了不少时候,待得到了他的庄里,只见横七竖八,一路上尽是躺倒的人。我摸了摸鼻息,都还有呼吸,想来是那奈落心性高傲、不愿将来人毒死,只是毒晕了,显显他的气派。“我不敢久待,提气就冲进庄中。只见他庄里好大一片空地,靠门这边或站或卧,有十数人。我见他们服色各异,心想该是前来赴约的众人。能进得这庄子,也是很有点本事。躺着的几个,怕是跟奈落比武、被打倒的。场子对面该是百药门徒弟,一个个身着白衣。只见奈落手握软鞭、正于场中与两人相斗。那两人中的男子一头银发,一柄快刀好生厉害。我识得那是峨眉山四十二路蜀道难刀法,当真精彩。那女子使的似是折扇,挥点刺戳,出手也是快绝无伦。“只见奈落与两人相斗尚自不落下风,口中还高声道:‘哪一位好汉前来与这公子和这姑娘联手,也不算破了斗我者不多于三人的规矩!’我心性高傲,听得此言,怎肯罢休?当即抽出长剑,一招‘孤崖横云’便向他腰间划去。他起初笑嘻嘻与我对敌,待得我使出‘朝日生烟’,他忽地不笑了,喝道:‘你是庐山枫老太婆的门下,是不是!’我手中不慢,答道:‘正是尊师门下,今日前来铲了你这毒尊!’“这时双方已分高下,奈落再厉害,也难敌我三人联手。再斗数合,那女子折扇轻挥、点他后腰,男子快刀递出、攻他前胸,我当时人在半空,斜斜一剑‘青山隐隐’,径刺右臂。奈落也当真了得,身形急晃便躲开长剑折扇的进攻。只见他手中软鞭击开单刀,我正道不妙,那女子左手疾扬、一把银针便撒了过去。奈落身法再快也躲避不及,见他左腿跪地、想是中了几针。只听他言道:‘百药门今天是栽啦!外面那些人的解药,你们自行配去罢!你们的解药我也不要了,算是扯平!’我们听他重伤之余说出这几句话,尚且内力充沛、中气十足,虽胜了他,也是心有戚戚,当下便出得庄去。待到了外面,那男女与我三人,相视而笑。想到刚才三人联手败了奈落,都兴奋不已,又见大家兴趣相投,便寻个清净所在、撮土为香,叙了姓名年岁,拜了兄妹。三人中我最小,那男子最大,名杀生丸。女子名神乐,他们便是我大哥二姐。当时我就觉得他俩之间有些不对劲啦,偏生二人都是一般的性子,谁也不肯先开口。等到了后来,一个回了峨眉山,一个回了蓬莱岛,这两人,互相喜欢也不说出来……这不,大哥差人送信过来,要我把这小条交给二姐。也真是,师父赶上在这个时候生病,我是脱不开身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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