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九十呀 半九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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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制的形成和战争是分不开的 众所周知,军队是权力最集中的组织,因为只有捏成一股绳子,下级听从上级才能实现战争的胜利。 春秋战国延续五百多年的乱世,从一开始的局部战争,到后面的全面战争,战争的动员人数越来越多。为了赢得战争胜利,整个社会必然不断的军队化,商鞅变法不过是总结了六国的经验,在秦国这个最适合军队化的国家中实现了而已。 战争对于道德的毁灭也是显而易见的,在人对人是狼的环境里,“兵者,诡道也”具备了某种合理性。而商鞅杀死评价他改革的秦朝百姓,放在军队这个组织里也变得可以理解:我们正打仗呢,这是在扰乱军心。 当然,按理来说,战争结束后秦制会马上结束,就像古罗马度彩官只是用于战争的暂时官职。但是不要忘了,对于战争的痛苦回忆仍然会存在两三代之久,这加强了秦制的合理性,而且胜利后为了维持获取的胜利,保持军队化可以方便镇压反对势力。所以秦制仍然会蔓延很久。 那么当一切反对势力随着时间和镇压消失于无形的时候,秦制会结束吗?我认为很难,因为整合一切力量的秦王必然会敏锐的发现非秦制国家的“弱点”,这时候他们或是出于骄傲,或是为了继续维护自己的权力,必然会发动新一轮的战争,因此社会正常化变的更加遥遥无期。
披甲和chim是“塔”的两种形式  “塔”这个概念本人是联想到圣经的通天塔,通天塔的概念是人通过肉身成道,即人通过自我努力来干预天道,甚至代表天道,替天行道,这是一种人本主义的概念,它是从人走向真理,同时也是世界上的普遍信仰,与此相对的是道成肉身的理念。“塔”作为一种世界范围内的信仰,它在古代基本分为两级,西方理性主义,人通过理性认识存在、世界的本源、真理等,在东方表现为人透过冥想,道德等方式来德与天合,来大彻大悟,我心即佛。在近代表现为xx主义,xx领袖等,XX主义是绝对真理,是人们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方法,xx领袖伟大光荣正确,做XXX的好兵,跟随XXX就是跟随真理。另外“天坛”似乎可以作为一个“塔”的特征建筑物。  披甲很明显是一种与道德主义有类似特征的行为,“通过表演一个人成为一个人”,通过道德的完美表演成为圣人,它首先模糊了人和真理或者说神的界限,同时给人性提供了一种可能,“只要你做到神能做到的,你就是神”。这种“可能性”在游戏中的历史根据是人是退化的安德拉或转世的神。同时这也是塔的一种形式罢了,人通过表演变成真理。“人的努力扮演”就是一种通天塔。  CHIM则带有佛教的特点,在一场顿悟中,人终于误到了真理,于是在庄生梦蝶或蝶梦庄生中,人类在精神的自我麻醉或“大圆满”中终于悟到了真理,“天上地下唯我独尊”,当然真理到底是否悟到了我们不知,但是游戏而已,就当他悟到了,当然我猜他是喝高了。  这就是我对于“塔”和披甲与chim的理解。  用哲学的话批判一下就是,披甲和chim,前者属于左倾,过分夸大了人的主观能动性,忽略了客观环境对人的限制,和人性客观存在的有限性,它无法用历史的辩证的眼光看待人性和真理的界限与联系;chim则属于主观唯心主义,将客观世界的存在与变化归因于主观世界,是一种对世界简陋认识,同时也是人性在客观世界中受挫后的一种精神自卫,一种精神鸦片。
致抱怨父母的孩子 每次看到一些对抱怨父母的孩子持大批判,不狠狠的咒骂不足以显露自己孝心的人,我就感觉窒息,他们只是在回避问题,他们是一堆粉饰的墙,脸上涂满了孝心,但骨子里却是恶心的冷血和伪善,他们在自己的家庭中往往无法做到他们那些的孝心,也有内心的抱怨,但是一听到别人显露自己的不幸,他们就和打了鸡血一样“大孝”了,其实根本只是为了“道德吃人”,这些人充斥在世界上,“谋杀”了一个个天真的孩子,罔顾孩子的苦难,把孩子定罪审判或变成他们一样的伪君子,这成了社会主流。 我不完全否认父母加给孩子的苦难,并且有些伤害实在太过了,父母吸毒,遗弃孩子,对孩子施加家庭暴力,这样的父母实在不能称为父母。但是对于还养育孩子的父母,虽然他们或许有些行为并不妥当,甚至带来了一些精神伤害,但我希望孩子有所体谅,这种体谅在于承认父母不过是人,孩子只有当父母了才知道父母不容易,父母是人,就会有局限,有时候他们会把一些错误的行为当做爱,他们会无缘无故的发脾气,迁怒别人,对孩子鸡蛋里挑骨头,因为他们不过是人。当然,我并不是主张“都是孩子不体谅”这种冷血的话,孩子更是人,更该被体谅,我认为底线是孩子不要把父母看成仇人,把父母当父母,他们比社会上的人更爱你,尽管他们的爱确实不完全。 对孩子来说,问题是出路是什么,怨妇和愤青从来无力于事实。狠狠的彼此撕咬只是把家庭变成道德审判的法庭。我认为沟通是一个方法,这也要求父母不要太牛b,不要一听到孩子的想法稍微不那么道德高调就展开你的大批判,你不比孩子更道德,你或许更伪善,你真有那么聪明吗?当然,对于中国父母,沟通往往不行,这也要求孩子,尤其是长大的孩子,独立出去,这与不养老无关,而是减少矛盾发生的机会,很多矛盾就是“看”出来的,一天到晚在一起,必然一天到晚看对方,但对方必然不经看,矛盾就是“我这个有缺点的人怎么总是无法容忍你的缺点”,这是基本人性:没人能一直容忍,所以不要成天腻在一起,孩子和父母要有正经事做。我也深深鄙视那些自己一无贡献,却对父母付出挑毛捡刺的。
佛本,一本为玄而玄的小说 在不少佛本的粉丝下我开始阅读这本书,但是在读到周青不停的谄媚女娲以至于女娲成了负责教育的圣人的时候,我的脑袋终于承受不住无数的莫名其妙了。假如说一本书有一个缺点,你可以很合理的挑出来,但是当一本小说满是漏洞而又不能自圆其说以至于全是归结于天道的时候,你就觉得无话可说了,因为挑错已经不足以使这本书有所改进了,所以当我看到佛本里面一个个无法解释的BUG而作者又在那里玄而又玄的时候,我也觉得实在是无法批评这本书籍了。下面仅转载一个IP君的帖子和一条评论,它能代表我的一些心声。 “ 本书可以说一直围绕着这场所谓的大杀劫来展开的,但真正的杀劫到底是什么,如果不是那些所谓的鸟人得闲没事做,又怎么会有什么杀劫呢,难道上天真的会劈道雷下来劈死这些人吗,只要这些圣人把自己的手下都拉回去,一直不出现,过了几百年,那个什么杀劫难道还会发生,何苦要像现在这样找人来做替死鬼呢!如果那些圣人这样都参透不了的话又怎么称作为圣人呢,所以我强烈怀疑这本书是不是把圣人设定得太弱智了。。” “小声点: 圣人偷偷告诉你, 杀劫,就是咱的作者打算让咱们两拨要打一架,死些人来.这小说才好看些... 天意~ ----作者让你1章亡,你决活不过第2章!”
打了鸡血的民族主义者 有些民族主义者,一提到老祖宗的东西,就好像打了鸡血一样,那是推崇的不得了,好像自己丧失了人格和选择的权力,因此在老祖宗的伟大光辉下,自己的选择和判断是那么的渺小,以至于看到老祖宗选择的东西和自己不一样,就产生了很多的罪恶感。当然,这些罪恶感不仅仅要自己产生,而且要让别人也产生,因此他们常常批评别人不和他们一样和老祖宗一样,当然这是一个谎言。 民族主义者们当然不可能一切和老祖宗一样,他们一定是抽取过去的某一样东西,譬如某一文化学派,古代服装,古代习惯等,称这一古代的东西或风俗是如此的伟大光荣正确,而批评别人竟然不(像他们一样)学习这一伟大风俗,他们就在这一批评中洋洋得意,道德高尚感十足。其实他们是瞎眼的,这不过是一种虚伪。 民族主义者惯用道理论证手法就是”外国人也是如此“,民族主义者自卑如此,以至于外国人怎么做,自己也要怎么做,这种自己打自己脸的逻辑论证他们都能接受,可见他们是多么的愚昧。譬如外国人推崇自己的古代服饰,那么自己就也要推崇,”向外国人看齐么”,当然外国人也要推崇一下“我们的服饰”,他们也就因为“外国人的推崇”而感到无上的光荣了。民族主义者骨子里自卑,他们对古代东西的推崇不过是因为想要跟风或者获得外国人的认可。 民族主义者打了鸡血的样子就在上面两个行为中生成了,首先以一种莫名的激情和自我矛盾的逻辑完成了“我们的古代是如此的伟大”和”我们都要矢志不渝的坚持和古代一样”的论证,然后在此之后以一种高姿态的道德优越感横空出世,猪飞在天,对任何看不惯的,不和他们一样的人进行辱骂,诛心,甚至在大型集会活动中躲在暗处报以拳脚,充分发挥了一个脑残粉顶十个脑残黑的特点和风格。
【话题】语录体与中国的语文教育 在中国,基本上是语文统治了中国的人文环境,这种统治造成了诸多的问题,以前也是曾经略略的有所体察,近来看了《灾变论》,将其中总结的问题和个人感悟写一下,也算是了结了这一问题在我的个人身上的困扰。 语文有一种夸大式的手法,就是所谓的对特殊人物的特殊描写,就是所谓的“抓典型”,但是常常是生活中不会有那么多的典型,因此常常的手段是通过修辞对对象的行为进行不真实的夸大,所谓好得流芳百世,坏得遗臭万年,其实都是假的,一方面,没有那么好,另一方面坏的没那么坏。另一种手法是对人的动机分析,这种分析往往不会上升到心理学的范畴,不过是淫者见淫罢了,对方的一个行为就马上看出对方心怀不轨。 语文会激动起人类的感情,在这里要特别谈一下语文的精华----诗,以及中国特色语录体教育。诗是感情的抒发,它在自身的韵律中获得了某种可靠性,一个人吼一声:“啊,我们那伟大的祖国。”在这种抒情下,他马上就感觉到了祖国的伟大,但是如果我们要理性的问一句:“祖国的伟大在那里?”他不一定能说出来,所以说诗能够感人,但是人若不从这种感情之中脱离出来便不能严肃的对待具体的问题,它激起那难以驾驭的感情,使得人沉溺在这种感情里而无法冷静的面对问题,它使男人像女人,那一句句激动的话语只是为了宣泄而不是为了解决问题。 语录体自然和诗具有某种共性,它的相同处在于两者都没有通过详细的逻辑论证获得合理性,前者通过权威,这种权威是名人,成功人士,圣贤,精英等,后者是通过自身的韵律。无论是语录体还是诗,它在被言说的同时都会给言说者带来某种感情上的提升,这种感情的提升由于无法再理性上获得合理的安置,因此就只能通过对世界的征服。他们高呼语录,绝对不是因为语录是真的或者是什么别的,而是为了使自己的心情得到伪合理的抒发,吃亏的时候说吃亏是福,害人的时候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懦弱时说大丈夫能屈能伸。 语文教育虽然塑造的是理性瘫痪和义正言辞说胡话的神经病,但是它在避免精神病继续向病理学方面发展仍然有一定的缓冲作用,在这个丛林社会里,精神胜利法自然有其存在的价值,但它也只能稍微粉饰一下和平,使得不至于像《狂人日记》中的狂人一样疯癫罢了。
【话题】各种秀态,各种无奈 一般来说,处于二元世界观的人,由于匮乏第三方客观真理的比对,就难免不是东风压倒西风便是西风压倒东风,非王即寇,在这个世界观里,人讲道德,绝对不是要自己守道德,而是要用自己的道德去吃人,是要显出我比你有道德,当然,这些还算是较高的“批判”,除此之外,还有些胡言乱语的“标准”,总的目的就是要自我洁净,本来在普遍罪恶的情况下,非要兴起一批义人和正人君子来整死别人的罪恶,其实这种行为是虚假的,根本目的,是通过践踏别人来证明自己的义,通过一种批判或者假清高来完成对自己的想象性救赎。这种行为,在政为先锋队,在文为道德文章,在教为义正言辞,在对外为反华势力,在娱乐为富帅屌丝,在爱国为锄奸队,在贾府为宝玉出家,凡此总总,数不胜数。 这一现象可以称之为称义的焦虑,由于对内心罪恶的焦虑而又别无他法,这种焦虑需要找到另一种途径释放,这种释放往往是通过注视对方的污点来完成对自己的污点的注意力转移,总体方法是这样的,先立下几条自己做得到的好行为,然后通过自己做到了这几条好行为而别人做不到来蔑视对方,终于,在这种跟矮子比个子的行为中,自己完成了从矮子到高个的转变。 另外一种极端的方式可以称之为“宝玉出家”式的转变 ,可以简化为“秀清高”,或者是“我不和你们玩了”,这种方式的错谬在于,一方面,他一定要把“我不和你玩了”当着你的面说,另一方面,他一定要用他的表情,他的不屑,他的蔑视,来反面表达他很重视,他不和你玩了但他一定不会离你很远。 还有一种特色是破罐子破摔式的,在自己的行为严重不足败露出来时,马上由义正言辞换为,“我就是这样了怎么了”,“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怎么了?”“我就是个穷屌丝”。 当然,这种表达往往是通过一种文学式的抒情和谄媚来达到的,通过语言上授予别人高位来完成自己的心理地位的改变,通过抬高人民做人民代言人,通过谄媚 凡此种种,未能全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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