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村静 绯村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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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的狂想 良牙和左之助  两个大路痴相遇会发生什么事情?是更加糊涂,还是负负得正呢?  一天,良牙和左之助在树林相遇了。  “请问,到神谷道场怎么走?”  “请问,到天道道场怎么走?”  很显然,两人都良牙和左之助  两个大路痴相遇会发生什么事情?是更加糊涂,还是负负得正呢?  一天,良牙和左之助在树林相遇了。  “请问,到神谷道场怎么走?”  “请问,到天道道场怎么走?”  很显然,两人都迷了路。百般无奈下,他们只好拿出各自那看了无数次却一次也没看明白的地图再次研究。可是,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再看一次也不会有多大帮助。怎么办呢?苦思良久,两人决定交换地图。经过两人反复研究,终于确定天道道场就在树林的西边,而神谷道场刚好和天道道场的方向相反。现在问题是,那边是西?  “听人说太阳是东升西落,只要看太阳就可以了。”  “太阳?我只看到月亮啊。”  “……”这下,左之助也不知该说什么了。  “我想,既然太阳是东升西落,那月亮就是西升东落。所以那边是西。”良牙很有自信地指着月亮说。  (不愧是路痴)  无计可施的左之助只好相信他。  只是,照这种方向,他们能到达目的地吗?虽然地球是圆的,但等他们走到目的地,头发可能都白了
落樱 樱花?是啊,又是一个落樱的季节,自从你走后,自己也记不清有多久没看樱花了。回想起,你和我和哪个不灭的伤痕——十字伤一起生活的时候。。。。 与你相遇,相知一直带相爱,你的笑容总是那么温柔,但温柔中总透露出少许的悲伤。哪个时候的我不不知道为什么温柔的眼神里,总是散发着让人看了觉得心痛的悲伤。直到。。 “被在下亲手杀死的妻子,绯村。。巴”。这。。这是真的吗?听到这句话,我全身都被束缚着。我以为。。以为你终于回来了,但是你的心。。。仍然在某个地方徘徊着,巴小姐,现在一定还在你内心深处吧,和十字伤一样,到死也不会消失,是如此深的悲伤存在,真的好妒忌巴小姐,如果我也死了,你也会永远忘不了我吗?剑心!我。。怎么了??现在的自己好丑陋,居然拿死去的巴小姐和自己。。。他内心的那道伤痕一定比谁的都深吧,所以,我想把那道伤痕抚平。。和十字伤一起。想看那个人从心底发出的笑容,一定可以看到的。。。一定! 为了哪个对于我来说,最重要的答案,我一直在努力着,但是未能找到,因为。。因为他对巴小姐的爱是如此之深,就和那个十字伤一样深,深到用尽一身的精力也无法抚平,深到永远也。。。永远吗?也许吧,至少在有生之年很想为了那最重要的答案而努力,但是,但是。。。现在的我。。连看那么美丽的樱花。。也只能躺在屋里看了。我始终未能把那道伤痕。。。以及十字伤一起抚平。所以。。。对不起! 远在他方的你,现在还好吗?脸上的十字伤还在隐隐作痛吧。。。 喜欢那一个不会随时间消逝一直存在的相同的梦。。。 你对我说,一起去看落樱吧。。。。
蒲公英   海水卷着泛白的浪花涌向和煦的沙滩,被踏在脚下的细沙还保留着白天日光的余温。水银灯在沙滩与公路的交接处俯视着暮色浓郁的海面,蒲公英在其脚下三三两两的开放,仿佛正在显示东京这座繁华城市的勃勃生机,微风拂过,白色的绒团像是早有约定般的一齐飞往高处。大海在其尽头,正与天空相逢。   剑心搂过坐在身边的阿熏的肩膀,阿熏的头发散在他肩上,几丝悄悄进入了衣领,痒痒的,如眼前的景色一般的撩人情怀。剑心长久的凝视着臂间的妻子,今天的阿熏格外的宁静,海风不时的吹过她发间的空隙,转而溶入这片温暖的土地。   较之东京市区,这海与沙滩似乎更能激起人们对生命的咏叹,剑心用手轻轻在阿熏的手臂上来回抚摩,傍晚无人的海滩在夜色中低吟,这静寂中带着无穷活力的景象让他突然想起了十年前的阿熏,那时候的阿熏还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女,她勇敢,坚韧,充满生命力,虽然不无粗暴,但的确可爱,无论何时何地都拥有着一股虽然微弱却能真正打动人的力量,在这样的回忆的返想里,剑心忽然意识到倘若没有阿熏,那么或许自己只能怅然无奈的独自观望大海,而正是因为有了阿熏,自己才能在傍晚的和风中再三回味阿熏那令人心旌摇颤的微笑。可以说阿熏就像花儿一样慢慢在维新后的新东京里绽放,她摇曳在温馨的光芒中,缓缓的散发出沁入心腑的清香,……花?……剑心不禁猛的一颤,不由的想到了白梅,想到了雪代巴,想到了自己对她的爱和她的死,他也曾这样拥抱过雪代巴,并且也同样抱有要与她一起生活下去的决心与勇气,在那样的拥抱中,幕末的血雨腥风,对自己理念的质疑,生于乱世的诸多愁苦无不烟消云散,在那时充溢心间的唯有对未来日子的憧憬。然而,雪代巴肌体那冰凉的感触却如梦境般一逝便了无遗痕,她和那个时代的大多数人一样无可挽回的永远踏入了死者的世界,剩下的只有一缕深藏在心底久久不散的白梅香……   再回首往事,依然有着无可言喻的感伤,雪代巴微笑着擦肩而过,剑心那一段的生命也与之一起留在了遥远的往昔,其在中途便断掉落入黑幽幽空荡荡的死亡之地彷徨的生命在漂泊了十年后被阿熏再次拉入了生者的潮流里。此时此地,并没有记载了剑心过往生涯的雪代巴的死,有的只是活生生的被他拥在臂间的阿熏温热的躯体。   海风摇晃着暮色,在夜晚的天空下缓缓的流移,不经意的再一次吹动嫩黄色的蒲公英,带着那白色的绒团掠过人声喧嚣的城市,穿过树林,吹往远处的地平线。灰色的海沉默如常,朦朦胧胧的天正与它四手相接。置身于这梦幻样的夜景里,剑心骤然间竟觉得自己正在与阿熏飞越这清澈无垠的星空,他们紧紧拥抱在一起,往日的一切历历在目,清晰异常。在这微妙的时空里,无论是对往昔岁月的悲痛感也好,或是对已逝去的人的愧疚感也罢,它们统统都已转化为了继续生存的动力,这种动力扑面而来,夹杂着空气的芬芳,阿熏黑发的清香与深蕴着海潮味的风一道把悲哀,惆怅和感伤全部葬入海底,生生不息的世界由海面上徐徐而出……   剑心扳过阿熏的肩膀,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阿熏愣了一下,马上又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她伸出手慢慢的抚摸丈夫脸上那几乎已经淡化不见的十字刀疤,然后,展颜一笑。   ……两人静默无语……许久……   ……许久……阿熏突然问道,“喂,剑心,你有没有想过……”   “嗯?想过什么?”   “如果十年后,就是剑路二十岁的时候……”   “怎么了?”   “倘若我在变老,剑路在长大,而你却丝毫未变,那该怎么办?”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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