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青年 第一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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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线城市教育资源为何不能腾出空间 人 “农民工子弟学校”本是一个过渡性的制度,当所有农民工子女的入学问题都得到解决,它的历史使命也随之结束。不过,这次上海农民工子弟学校招不到人,显然不是历史的终结,因为很多家长根本就没跨过上海市居住证这个门槛——没有它孩子就无法入学。 要想拿到上海市居住证,需要缴纳至少6个月的社保,同时还要有合法稳定的住所证明。这个门槛看上去不高,但是对收入低、工作不稳定、居无定所的外来务工人员来说,却很难迈的过去。 然而就在两年前,这么严苛的规定并不存在。 从2008年开始,上海市逐步关闭了一些不符合办学条件的民办学校,同时对其他学校进行财政补贴,最终从民办农民工子弟学校购买了约12万个免费义务教育学位,低门槛提供给流动儿童。6年黄金期过后,2014年的一纸政令,让一切便利戛然而止。一对来自江西南昌的夫妇对政策的变化感知最明显:他们的儿子在2010年顺利入读上海的公立学校,但是女儿却在2016年无学可上。 政策效果很快显现,随着流动儿童入学门槛的提高,政府支持的民办学校开始出现空转,招不到学生,直接造成了教育资源的巨大浪费。 为什么要调整流动儿童的教育问题?上海市政府的工作人员解释说是为了应对资源环境和公共服务的巨大压力,根本“不存在教育控人”。如此冠冕堂皇的说辞自然无法让人信服。 事实上,上海的这个举措是2013年严格控制特大城市人口规模大背景下的规定动作,从“以业控人”“以房管人”“以证管人”到现在的“教育控人”,各种赶人政策层出不穷。执行这些政策的也并非上海一家,北京用药更猛。
某青年:一年打工钱不够过年打牌 “还没到正月十五,我就输了近1万元。”六安市中店乡青年许强(化名)在江苏常熟一家电子厂打工,1年的工资不过3万元,平时连一件好衣服都舍不得买,但是过年回家上了牌桌却“大出血”。他告诉记者,从腊月二十三到年初五他几乎每天都有牌局。走亲戚吃过饭就打麻将、同学聚会变成了斗地主,就算有时候凑不齐4个人,也能推牌九、炸金花。一开始他还以为赌注和平常一样是5毛“一嘴”,没想到过年期间翻了10倍,四圈麻将输了近千元。许强实在心疼,只好继续玩下去指望翻本,却越输越多。 “牌桌上不能怂人。”许强说,过去看村里的年轻人谁有本事谁没本事,就看谁勤快、农活做得好,或者是念书出息了。可是自从大家纷纷外出打工后,除了挣钱,大家失去了统一的价值观。前几年大家互相攀比房子、车子,这几年,很多人都在城里买了房,过年回来也就呆个上10天,因此牌桌上的“票子”成为有没有挣到钱的最直观“证据”。 “麻将牌一响,几头猪白养。”看着孩子们在牌桌上挥霍血汗钱和时间,他们的父母对此更有感受。六安市苏埠镇青年王娟告诉记者,她的父母在家操劳一年,田地里的收成和养的牲口加起来一年也就挣1万多元,母亲身体不好,弟弟还在读大学。原本她打算给父母3000元贴补家用,没想到丈夫的几场牌局就输了五六千元。她的父母看在眼里十分难受,好几次让她劝劝丈夫,可是丈夫依然如故,还训斥她不懂“宁可输钱不能丢人”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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