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暴滤食组长 狂暴滤食组长
重金属核废水超标,鳃耙真的不能吃,不要打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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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一下很长时间不更的情况,并加上后面更新的想法和一点碎碎念 草,度娘好像把贴子删了,吧里压根显示不出来,去捣鼓了两下 大家好啊,我是将近一年没更新的某一般滤食性扁平咸鱼。对于之前不告而别的事情,我自己内耗了很久,也很愧疚,在这里给大家道歉- 好像是第二次了。 太长不看就是线下出了问题,影响到了很多事情,包括吧里发贴什么的。我会在二楼放以后对于发什么,多久发一个这类的预想。不想看的话直接跳过就行。 具体线下发生了哪几档子事其实我也不想赘述,跟吧里的事情也的确没啥关系,但是一来二去搞得我在一段时间内成绩下滑得很严重,学校也实打实地坑了我一场,再加上升学的种种压力,可以说我大概从五月开始就开始出现问题了,校内校外的学习,家里的事情,等等等等。我寻思如果没有这些事我可能可以一路更到七八月备考季开始。 然后就是线上世界的事情,四五月吧里好像有了几个大节奏,没什么好说的,哥们有点玻璃心,既不会吵架也不喜欢攻击别人,当时想把这个吧弄成净土的一个原因也是这个。正巧四五月是我线下情况急转直下的时候,就有一段时间干脆退网了。结果每次想起网上的事情都会想起自己不辞而别的行为,然后就会内耗,内耗着内耗着就又没有勇气去发帖道歉重新开始,就开始陷入循环无法自拔,难以迈步了。 大致是八到九月份的时候吧,记不太清了,反正就是备考时间,刷油管找配乐的时候偶然刷到了Bump of Chicken乐队的歌,当时一看到歌名觉得很神奇,是叫K,就点进去听了。之前了解过这个乐队,就一口气往歌单里加了十几首。 为什么说这件事呢?大概在最难受的那段时间,我不由得回想我一路走来这么长时间,在吧里发这些贴子或许是我距离我的梦想最接近的时候。在面对捉摸不定,被外力打烂的未来时,我在这所做的让我觉得,我还有理由坚持下去。或许的确只是在胡乱抓着岸边的稻草,但这并非徒劳。希望总在挣扎里吧。 差不多跨年的时候,我已经回到了老家,正得了乙·流吐到浑身脱水发麻,忽然有了一种感觉,即 “一切都会过去,而我能承受并跨过这一切” 的感觉。我记得恍惚间我忽然感受到病痛并不能奈我何,虽然随即上了救护车,吊了一晚上水,但我的确扛过来了,就如同之前无数相似的事情一样。那时起,我就做好了准备,如果今年的一切会有结果,我就能去做我认为正确,也是我想去做的。如果没有,那我就当夜晚还将持续,但我不会再去想什么退缩与绝望了。 所以我现在在这里,我要来做我认为正确,也想去做的事情了。社区各种节奏我不打算关心,这一切是否值得或许也不那么重要。我只是觉得这一切的起点很宝贵而已。反正都是唯心,只要心理足够强大就能顶住。 絮絮叨叨讲了这么多,也都跟科普没什么关系,抱歉了。我只是想在我来得及继续内耗前把这些事说出来,让我有了继续的动力。 再跟大家道声歉,实在对不住,这么长时间不管不顾的。
同袍们,现在的竞技骑士怎么这么输不起啊 前两天有个竞技骑士加我终端号码,约我实战演练,说是在骑士团成员那里听说过我的战绩和粉丝,很期待和我对决。笑死,还没见过这么狂的,直接终端下决斗邀请? 我跟那个泄露我终端的朋友打听怎么回事,朋友笑嘻嘻的说人家想约你很久了,让我好好准备。 md真是被看扁了啊!劳资从小练枪,家里有个伯伯是高阶征战骑士,手把手的教了我好几年。要不是家里催着我赚钱劳资差点去边境骑士团。不过这娘们既然敢挑事儿,估计也有点能耐。正好最近要准备宣传片素材,直接去约一场无观众的在册对决顺便刷战绩。 炎国有句古话,猛羽狩猎沙地兽也要用上全力,劳资直接断网,约来祖上几百年施拉赫塔的同学打了一个星期的轻实战,饮食严格控制,晚上还做几组体能训练。 到了决战那天,劳资以巅峰状态站在竞技场上,像个即将出征的银枪天马。那天,我仿佛回到了那个打败教我的伯伯,制霸整个小区无敌手的下午。 我的青春在燃烧,对手也进了场,她果然也准备充分,穿着清凉的短打小褂小短裤,带着意义不明的尼龙带,长发飘飘迎风飞扬。看睫毛的长度和嘴唇的色泽,似乎还化了妆。 这tm准备的方向完全不对劲吧?你以为是偶像赛?这可是锦标赛制,纯度太低了。 不行,我必须给她上一课,让她明白只有将全部献给骑士道的人才配赢得胜利!于是我使出浑身解数,全程大开大合地冲锋,一往无前,像一道光矛一样将她揍得在竞技场里面乱飞。 你劈砍无力,剑法不精,脚步松散,反应迟钝,没有一招是像样的!就凭这还想和我这沙入一百强的骑士同场竞技?做你的美梦! 我心中暗暗想道。 赛后,女生如同被冲锋碾过的萨卡兹平民一样拎着军刀楞在原地,我则和陪练一周的兄弟击掌相庆。为了庆祝胜利,晚上就请他吃谢拉格奶酪锅吧!不过说真的也没有多少胜利的喜悦,因为对面都没进排名,也不算什么好战绩。 要是爱情也能有这么简单就好了。
致同路的各位 有时,我们会驻足路边,感到劳累,双腿抽搐,双脚糜烂。 我们的双眼的确自黑夜诞生,只有黑暗的洞窟和静止的空气能让我们安然入眠,我们给予自己更多黑暗,用霓虹扭曲天光,以雷电火舌引乌云压阵。 沉沦于黑暗自此变得轻松,没有其他缘由。 城市入眠,面前仍是障碍险阻,他人的愤慨和不屈令我们共鸣,但愤怒无用,悲伤亦无用,沉沦于黑夜的人无法一跃而起。 可是啊,机缘巧合下,青年在迷失中走到路灯下,突然看见天边初晖绚烂。 那美景只是惊鸿一瞥,或许甚至只是来自一幅插画,什么消费品的一面,但自层层叠叠的现代造物中,有那么几个青年想起了长云与晨光熔出火星的朝霞。 于是霓虹闪烁下的城市不再只有虚假,眩光无数,然她波长恒定,百折不挠,顽张不屈,穿过眩目迷障,伸出一只我们不怎么理解的手。 或许是为了欺骗自己,或许是为了不再欺骗自己,那些尚存余温的人被点燃,不顾浓烟刺眼,不顾万家静默。 她说,她也曾感受过我们的孤独。时代中,我们容身的地方始终搭在将倾未倾的崖边,恐慌中的每个人都似乎如此孤独,但当每个人的灯火亮起,满城皆星斗。那些星斗将指引我们,所有还记得趋光的生命。 她说,膨胀的欲望依旧会吞噬缥缈火光,我们似乎无法喘息,但那终究无法将你的鲜血洒尽,莫要惧怕,也尝试不要沉沦其中。 她说,即使绝望如此稀松平常,即使放弃成为所谓“智慧”,曾经冲锋的灵魂终将回归,带上固守着每一寸自我的躯壳,挺枪拔剑。 她说,或许他人赋予了太多的意义,以致善行被混杂污浊,但它究竟还是简单的东西。去照耀吧,骄阳滋补大地,而漫天星斗亦可指引前路。 她说,向前迈进吧。 总有一天,我们可以... 不,我们将扫清苦暗的迷障,等待。 我们等待的并非同一个日出,但所有迷失的人终将看见初光洒下,自那时起,苦难将不再无法逾越,一切光芒,不论如何细弱,都将滋补茁壮我们。 我们将行走在光明的大道上,或是不顾一切的痛苦天途,或是芳香遍地的林间小径,前路茫茫,各不相同,但不再无望。 只要在一切机缘巧合下,看见了属于自己的日出。 我其实已经分不清,我脑海中的模糊景象,究竟是我们所描绘的她,还是我为自己创造的一座毫无关联的神像,只为抓住那个支点,不被洪流卷走。 但我们都在这里,每个时代都会有几个人在道路那边看见一样的东西。 我们或许依旧盲目,我们或许依旧在求索的路上,但我们都路过了一个小小的东西,在一切的机缘巧合下,聚集在了这里。 谁知道呢? 她或许就在对岸,以我们的全速前进的身影为傲。祝玛嘉烈生日快乐。 不畏苦暗,长夜临光。
复活赛2.0,土下座谢罪,兼以后吧里的预想 大家好啊,我是绝对没有连续消失两三个月的狂暴滤食组长,在三天前刚刚正式完全肘下AS Level,打赢复活赛... 好吧最不应该挂的生物有些寄了,还好我不仅有复活赛机会,还可以今年补救,感谢剑桥大纲宽宏大量。寄了生物确实有些没想到,平时最强的一门居然如此拉胯,顺便还要给生物老师谢罪。这边没来由地停更了几个月,与贴吧基本是完全断开,如果没有回复,给大伙在这谢罪了(虽然不知道有多少人会看见)。确实,这对于一个连上升期都没有搭上的吧来说是致命的,不过,今后估计会保持比较稳定的更新,可能两天一更或三天一更,而且会尽量把贴吧水贴的优秀(并不)习惯给找回来。 这贴先不科普,聊一下未来该怎么发展这个吧。本来,我们最重要的中心思想是以粥干员为中心,做生物相关的科普,具体形式是尽量塞点干货的原型考证+科普。现在嘛... 主要是看见森空岛上面有很多搅这个的,有的比较专业,有的是看见之后心血来潮的路过博士。虽然俺寻思没有都能扯到conservation上面引申(这个是我之前努力在做的一个侧重点),但看上去氛围很好。 不是转型的意思,只是,俺寻思,如果连森空岛都抓不到多少人的话,那么我们真的需要考虑拓宽一波帖子形式了。粥是一个充斥着科学元素的世界观,完整与否先不说,最起码单是生物应该有很多不同的侧重点,不止是干员原型考证,但真心想不出什么新活,既能贴合粥,又能搞好科普。 大伙有什么想法吗? 明天我尽量更一个原型考证,现在只能在整生态学笔记的时候等着回复了。(缪缪你真的学的是生态学吗)
或许是时候考虑对面节奏党的整体影响了 今天上许久没上的B站抄个尖灭作业领一下奖励,作业没找着,在底下相关里面推了一堆米处带节奏的视频,给我恶心下线了。跑去看了过秦论想改个典又没有技术力,只好跑过来哔哔两句泄愤。大伙看个乐子就行。 之前没接触这个环境的时候总感觉对面都是一堆跳梁小丑,每个圈子都有拥护者,也相应的都会有反对派,这很正常。一个健康的环境内需要允许反对的声音,即便它们没什么见解只是在为了屁股大战对面。但是很明显,现在的情况不是健康的社区环境。 一般情况下,社区暗区的环境不会影响到普通玩家,最近这种平衡正在被打破。暗区“上浮”现象的鉴别可以通过数个简单的指标,即暗区内容在类“主页”环境的出现,暗区社区关注人数大量增加,节奏党在各大平台更加活跃的现象。我没怎么注意快雪吧的关注量,但是最近吧里有很多新加入的人发的贴,明显比最近这一波东西之前要多。这段时间之前我基本天天看B站上的二创和新内容作为消遣,也确实没有看见太多对面的节奏出现在B上粥的首页。就连去看个微信自带的小视频,里面的修牛蹄子和赶海都能给你插进一个dinner在相关整活视频底下刷“1234霜星十块”。这贴没有整理数据,但是总体印象内这类东西确实更多了。 一句废话:暗区上浮不是件好事。普通玩家根本不会了解这些内容的来龙去脉,绝大部分玩家依旧是被带进节奏的受害者,不管是因为节奏退坑的皱皮还是为了节奏冲锋的各路逆天。碰到节奏类内容时,大部分人会选择将它视为资讯类内容并与其达成共识,少数闲人会去接触相关暗区社区了解单方面的来龙去脉,只有一个小到不能再小的百分比会去比对不同观点和角度就同一事件的叙事和看法。这也就造成了一个问题:当暗区上浮时,虽然只有一小部分人会选择壮大魔怔群体本身,绝大部分人对于这些节奏持默许和支持的态度。上述分析仅限这段时间的op及相关群体,对于其他情况可能没有可比性。 这也就导致了一点:当有一个少数群体准备有组织的整这些活,又没有阻碍,它们很容易就可以给自己培养一个很大的基本盘,以及一堆为了他们冲锋陷阵的盲目打手-在互联网上,这些东西不会带来需要承担的责任,每个人都可以去一个不相干的群体里刷十块,确实不会掉块肉。 所以它们怎么利用这些情况影响一帮跟暗区没什么关系的玩家?快雪的共识是有一个群体(或数个群体)在有组织的带节奏,比如老生常谈的仙家军等等。这里要推出一个看法(不代表任何其他玩家意见同时不定性并且欢迎切割):这个群体从历史中汲取了经验。 第一步是能够获得足够多的流量和曝光,这里它们有得天独厚的优势:op在互联网各大平台都有惊人的数量和活跃度,又因为开服时间段和防沉迷的大致起始点,没有被削掉那么多无判断力的优质兵源。历史上众多相似事件也是如此,一场有影响力的乱局需要足够多的人能看见,比如一场被全国报纸刊登的演讲。 第二步是创造正当性。大部分人在没有缘由的情况不会去仇恨别人,但人终究趋利避害。只要创造一个合适的理由,就告诉这群乌合之众:“嘿,你看,我们这么做是对的,所以放心去做吧。” 仙家军通过岁月史书来达到这一目的,不明真相的普通群众便会去看见捏造,或是断章取义的截图,取自早期逆天利刃的语录和典故,即便它们当中的大部分现在应该在不敌夏活节奏之后跑去玩了原。在八十到九十年前,谣言也是同样具有感染力的东西。你家楼下商铺的老板比失业的你生活更好而你想要施暴来获取心里平衡?不用纠结于对错,他不是来自一个丑恶的,伤害了你的群体吗?水晶之夜就是这么来的。 第三步就是喜闻乐见的极端化了。当雪球越滚越大,每一个人的立场便会受到极端的肃清。任何自己阵营里反对的声音都会被分析解读,直到被找出把柄,定性为什么成分。就好像那个发声的爱厨因为一个视频被打成粥畜一样,其实你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没有反对节奏的利益,那么为了节奏,你不能被定性为一个“理性”的声音,只能被当做“敌方”或者“反串”。恩斯特·罗姆被除掉时给出的理由就是里通外寇,即使他只是权利斗争的牺牲品。 那么为什么要有节奏?经济大萧条带来了极高的失业率和贫困,之前十年带来的繁荣被两下清空,甚至领导集体也摇摇欲坠。节奏缓解了一团散沙,马上要寄的场面,通过给其他群体撇锅带来了自己群体内的团结和忠诚,顺便给带节奏的人带来了声量。现在的情况也是一样。米桑为了洗白散畜恰米造成了玩家大规模内斗,同时剧情拉胯神明人设崩塌,还闹出“抢氧气”这样的逆天错误,同时星铁上线引走大量流量。o这个游戏从来没有如此靠近打出gg。理所当然的,这帮人通过嗦嗦奶嘴再带带节奏成功缓解了局势,在贴吧之外的战场上op大获全胜,当年利刃的报应也降临在了毫无关系的新玩家身上,一时之间在各大平台皱皮人人喊打,毕竟大部分人看你被冲也就看个乐子。 碍于网络环境和网络本质,咱基本做不了什么。网络可能继续像现在一样,也可能会在YJ没干啥事的情况下给你再来一遍21年夏活。官方不可能下场,双厨更容易切割咱加入大军,B站只关心恰米,而咱这小破游戏的基本盘之一,贴吧,完全被yj忽视。咱可能又要寄了。 太长不看版:暗区上浮导致对面壮大实力,背后是经典的仇恨教育加提纯的连招,普通玩家正在被影响。要是放任自流,游戏可能会彻底寄掉。op,不是好惹的。 澄清:上述言论与任何其他玩家无关,纯粹一家之言,不代表所有玩家发表也不能代表所有玩家看法。有错误欢迎指出讨论。要是这算爆典也不打紧,我是玩元神玩的,可以拿出亚服56级账号为证。
其实这里是可以唯心的 先摆好屁股:纯剧情党,有单推角色,不知道算不算dl但是没有乱嗑过什么马路牙子 纵观全剧情,其实明确cp和明确dl都是很少的。绝大部分被称为cp的在剧情里都是实际上的挚友关系,很多满信赖语音战神对博士也是一样。关键还是玩家群体怎么理解干员-博士或干员-干员的关系。 比对一下一些非二游情况,你要是看完指环王说佛罗多和山姆是木毛,必然不会被认可。你要是跑去看完水浒传说卢俊义和燕青有一腿肯定会被冲烂。但是他们原封原样放到一个二游里是不是铁定会有人天天跳脸?说到底问题的大头不是在yj,而是二游社区的通病,那么情况就很容易了。 既然问题出在部分社区成员身上,不理他们不就完事了?有人自绿同时还要求你整,那骂回去是应该的与其怨怨自哀的窝在角落骂yj两头恰不如多产出点东西。何必拘泥于yj文本本身?管他酿的别人怎么说,每个勃士的罗德岛都是一个平行宇宙,你那边干员开impart不请你不代表我这边不能跟医疗小车白头偕老,它们自绿绿不到你,那何必管那么多?该冲冲该骂骂,不就完了? 大伙要是准备改善情况,那就不能依赖游戏自己的产出。像这次缪缪的塑造,看见好多人在说什么“这是dl党的胜利”,实际呢?yj塑造什么只要合情合理管它dl还是cp呢,就算锁死一个另一个也可以自己幻想,干就完了。各位加油,互联网上不用畏缩,吧里实际最多的还是dl而不是主场在其他网站上的百合豚,大可不必自降气焰。该发电发电,该干嘛干嘛,cp党顶多膈应你,绝大部分也是窝着自己产出东西,毕竟性质其实差不多。
大家好,我这次不发电了,写点不一样的。(其实是一个红刀哥 伦蒂尼姆的街道依旧泥泞,路面被油污染的漆黑,一半的路灯在夕阳下亮着。 街边的小酒馆里没了往日人声鼎沸的样子。维多利亚人很爱喝酒,以往这里是酒鬼们放下身段和偏见,忘却痛苦和惆怅的地方。隔壁街的杂货店老板会拍着新搬来的邻居,邀请他从脑海深处挖出一首塔拉语的酒歌。一根角断了的大爷会嘟囔着酒的品质,一边捋着胡子一边得意洋洋地向一辈子没出过城的人描述莱塔尼亚的啤酒,再把“那地方在北边还是南边”这种问题搪塞过去。 现在的酒馆里坐着一个人,边上立着瘦长的行李箱,对着两个空酒缸发愣。 酒保,一个约莫四五十岁的挺肚大叔,瞪着这人,手里的酒杯将近盘出包浆。 “你丫到底是怎么了?喝啤酒还系着你那围巾呢,不嫌麻烦?” 那人解开红围巾,露出长着些许胡茬子的下巴和脸颊边的一小枚晶体。 酒保摇摇头。 “呵,现在这早就不是问题了,当年也有不少人感染了之后瞒着上面呢,大家伙都是有感情的,来了就是客人。“ 他乐了两声,把木酒杯放下。”现在魔族佬来了,喝酒的人也少了,有个伴总是挺好的。“ 男人脱下暗色的兜帽,露出一对从后向前盘出的角,慢慢看向停了嘴的酒保。 酒保脸色并不好看,直勾勾地盯着那对角,头顶的耳朵向两边收紧。 “我会付钱,酒比我以前喝过的任何一杯都要好,谢谢。” 声音有些沙哑,但是酒保这才注意到这个邋遢的顾客绝对没有到三十岁。顶多二十五,甚至- 酒保看见了他脸上还未完全消退的青春痘。 可能只有十八九岁。 这人再度围上围巾,带上兜帽,酒保看着他掏出一把脏兮兮的硬币,细细的数了数,点出几块钱又皱着眉加了一块进去,轻轻地放在橡木吧台上。 “等等。” 他转过头,眼睛是深棕色的,里面只能看到劳累。 酒保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憋了几秒,那人就静静的看着他。 ”… 你为什么要走?“ ”我可以理解。“ ”那你喝完了吗?“ 那人低头,又将那个像是行李箱的东西在凳子边放下。 他坐下收起围巾,看着酒保从泵里打出一杯暗黄的啤酒。 “为什么不赶我走?” 酒保把啤酒递到他面前,扶着腰好好想了想。 “你看上去像是有些故事?你跟他们有点不一样?我不知道。” 他叹了口气。“你总得有个称呼吧。”
深夜发电氵 今年冬天半个卡西米尔都下了大雪,早上总是要起的早些,不然午饭前来不及把积雪扫干净。玛嘉烈总是能把门直接推开,我就只能翻窗户出去,扫掉门口的雪再开门,毕竟没有那么大的力气。 院子里的一亩三分地盖上了塑料布,支架我修了好几次,最后还是找了小姨子换了合金的,这下才不会被雪压塌。第一次塌的时候,玛嘉烈对着东倒西歪的菜心疼了好一阵呢,不过这菜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脆弱。我当时对着她揶揄,说这菜像她一样坚韧,也不知她的脸是冻红的还是什么。 一般扫完雪时差不多就要准备今天的事了,家里还算充裕,但总有在大雪里无法挣钱养家的人。我们就把皮卡车斗里装些蔬菜面粉锅碗瓢盆,开到城边的巷子里。 支开家伙事儿就可以开始准备做饭了。 我一次做饭的时候偶然发现大炎的面片子配上卡西米尔传统浓汤味道不错,她吃了之后琥珀色的眼睛里冒着光,给我说了这么个主意。事实证明这确实是个好主意,这么一碗下去可以饱好长时间,营养也跟得上,我们就出了这么个摊子。玛嘉烈虽然切菜又稳又准,但不知为甚总是揉不好面,所以总是我来揉,揉完了就一起切她削好的土豆胡萝卜和洋葱,再一起揪面片。这么冷的空气里洋葱的气味散不出来,省了好些事。 这汤做起来不麻烦,先加超市里的西红柿罐头炒再炖,等到人渐渐来了就可以下面片了。我们卖得不贵,折合龙门币五毛一大碗,也没有算过到底有无亏本,但总是有很多人来照顾生意。马路牙子上永远坐着一溜人,穿着差不多的深色大衣,头上补了线的棉帽,脚上传了两代的靴子。每个人都慢慢接过一碗面片,慢慢吃完,再稳稳地把碗摞回皮卡的车斗里。玛嘉烈一开始总是担心被认出来,我们出了第一次摊才想起这里三层外三层的,连耳朵都闷在里面,谁会眼睛这么好啊。当然也有闹事的,被玛嘉烈一只手提着丢到了隔壁巷子里,后面就再没有了。 有的小孩子会偷偷挤进队伍里拿着自己的零食卡片当作五毛钱,我们也就收了,放在一个小盒子里。卡片里面最起码有三张上面印着玛嘉烈的大头照,我指给她看时她翻了个白眼,但她还是会偷偷的在晚上摸出来,一遍嘴角上扬一边一张一张的看。 面片卖完了一般就已经下午了,我们把锅里最后一点盛出来就当是午饭,再收拾好东西回去。到家之后还得洗碗,如果是周日还要去菜市场补上这个星期用掉的菜,菜价是涨了不少,对于我们来说倒也承担的起。玛嘉烈喜欢在洗碗的时候哼歌,有时会跑调,我就和她一起哼。 晚上吃饭就随便弄点能吃饱的,家里有面包果酱之类的可以填饱肚子,然后就可以把壁炉烧上,给她和我一人泡一杯热巧克力,再刷刷终端看看朋友都怎么样了。天黑的早,电灯又太亮不想开,那时壁炉就是屋子里唯一的光源。玛嘉烈的脸被火光照着,一点也不刺眼,我就看着她可以看到天明。她当然不会允许这样,毕竟睡觉还是得准时,洗漱铺床完就在床上一躺,一天就这么过去了。如此估计要一路等到雪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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