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山居分居 吴山居分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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睦莫同人:回魂夜 死亡或许不是一切的终点。 坠入奈落之后,莫提斯发现自己回到了熟悉的地下室,而小睦像往常一样抱着吉他,等待下一场演出。 只是,那是小睦的最后一场演出,也是自己崩溃的开始。 于是,她朝着还未改变的未来,伸出了手。 01 演出 昏暗的地下室中,若叶睦抱着吉他,独自坐在琴凳上。月光从窗口落下,照亮了她的周围,好像她的最后一块自留地。 她保持着这样的动作,不知过了多久。 直到…… “喂喂,小睦,你在听吗?” 一个声音从脑海中响起。 若叶睦垂下眼睛,她看到一个只有她膝盖高的人偶,穿着和她一样的演出服,但脸上只有象征眼睛的两个黑点。 “小睦,我已经叫了你好几声了。真是的,小睦和以前一样,不喜欢的话就当听不见。” 看到若叶睦终于投来视线,人偶发出了抱怨的声音。 “抱歉,刚刚走神了。”若叶睦晃了晃脑袋,轻声回答。 本来是来地下室练习,但不知不觉就变成了抱着吉他发呆。等她因为莫提斯的声音惊醒,已经是半夜了。 想到这里,困倦如潮水般涌来。若叶睦打了个哈欠,收起吉他,准备回房间睡觉。 “等等,小睦你不能走。” 没想到,自己被莫提斯拦住了。 若叶睦低下头,莫提斯正用双手抓着她的小腿,脑袋抬起。无法做出表情的布娃娃脸上,居然解读出了前所未有的认真。 “下一次的演出,别去了。”莫提斯如此说道。 短暂的思考后,若叶睦摇了摇头:“不行。” 脑海中一幕幕画面闪过,有crychic合奏的画面,有自己和小祥在台下看live的画面,有在ring门口和素世对话的画面。然而,最后定格在脑海中的,是那段发生在自己家里的,简短的对话。 “其他成员已经找齐了,就差你了。” “我会参加。” 没有解释也没有任何客套,因为双方都对背后发生的事情心知肚明,解释也就成了多余。 然后自己就加入mujica一路走到现在,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与其说别无选择,不如说自己从未考虑过除此以外的道路。 因此,这次也…… “小睦,这样是不行的。”莫提斯打断了她的思考:“你只是会弹吉他而已,有办法拯救这个乐队吗?就算你把自己搞坏掉,也无法帮到祥子。所以停下吧,不要再做没意义的事情了。” “没有意义吗……”若叶睦眼神颤动,她把手轻轻放到吉他上:“可是,我只会弹吉他。” “我能做的,能帮到别人的,能证明自己存在的,只有这一件事情。” 一时之间,地下室陷入了沉默。 真的是这样吗? 莫提斯定定地看着若叶睦,可能确实是自己一厢情愿,这个女孩没有拥有过吉他以外的东西,所以要求她改变自己也是种苛求。 “不对不对不对!”下一秒,莫提斯直接跳了起来:“你不是还有crychic吗?不是还有祥子吗?不是还有素世吗?不是还有现在的mujica吗?就算它们有的消失了,有的伤害到了你,你也不能说它们不存在啊!” “小睦,你不需要吉他来证明自己的存在,因为你本来就存在于这里。” 若叶睦低头不语,虽然暂时理解不了这句话,但她的内心确实被触动了一下,好像平静已久的湖面,突然掀起了阵阵涟漪。 良久后,她抬起头来。 “莫提斯,我明白了。虽然还是不知道怎么救mujica,但我已经不会因为这件事崩溃了。因为,我知道了自己还有其他要做的事情。” “还有,谢谢你,莫提斯。” 若叶睦从琴凳上站起,披散头发的背影刚好遮住了月光。一人一偶和地下室一起沉入黑暗,好像舞台的落幕。
同人:如果早知道满穗是仇家 “这里是营地的下风口,就在这里解手吧。”   我背过身去,示意满穗快点解决。   夜晚很安静,只有细碎的虫鸣,晦暗的月光,以及身后细细簌簌的脱衣服的声音。   可隐约间,我感受到了一些不对的东西。   嗒嗒嗒的脚步,从背后刮来的劲风,毒蛇一般的杀气——   我转过身,避过刀刃,把扑过来的少女死死压在身下。   她被我压得呼吸苦难,眼里噙着泪光,看起来相当痛苦。   最不可思议的是,她说话了……   ————   “你去洛阳,是为了杀豚妖,给姐姐报仇?”   我审问出了事情的原委。   满穗似乎被吓傻了,只是不停地点头,求我不要杀她。   我当然不会杀她,先不说她是我们运送的货物,出于我自己的原则,我无法对小孩下杀手。   “这次我不杀你。”我对满穗说,看着她的表情一点点变成惊喜。   不过,她的表情很快凝固了。   因为我把手伸向她的衣服。   “为了确保接下来的安全,我得好好搜你的身。”   这是非常有必要的,这个小女孩能掏出一把刀,为什么不能掏出第二把?为什么不能带一些其他东西?   我在江湖上行走十几年没有翻车,靠的不仅是武艺,还有谨慎。   满穗的表情在惊恐,镇定,茫然之间来回切换,最后只是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大概是觉得怎么都逃不出去,所以认命了吧。   我仔细地检查,不放过衣服的每一道缝隙。   果不其然,我从她身上搜出了一些药粉。   “是蒙汗药?”我闻了闻,冷笑着看着满穗:“你带的装备还不少啊。”   “这是……”满穗想要解释,但不管哪个理由都很离谱,所以干脆闭嘴了。   我收起药粉,继续搜查,不放过任何一处看起来不自然的地方。   于是,我又搜出了一样东西。   这是一个荷包,非常破旧,几乎看不出原本是红色。   荷包上绣了一个字,我就着火把的光,努力辨认。   “安”。   “这,这是我爸留给我的。”荷包被夺走了,满穗把它放在胸口,慌里慌张地解释。   看来是对她很重要的东西。   我没有把荷包要回来,这就是一个普通、破旧的荷包,只是对这个小女孩有特殊意义。   可是,拿起荷包的时候,我为什么有一丝熟悉感?   “从这里到洛阳这段路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否则我一刀杀了你,还让舌头把你吃了,听明白了吗?”   回营地的路上,我拎着被惩罚过的满穗,恶狠狠地警告。   满穗不停地点头,看来是听明白了。   ————   满穗躺下了,我靠着树干,双眼望着月光,心里似乎压着一团乱麻。   满穗——我之前以为的小哑巴,可能是这支队伍里最麻烦的存在。   如果我被她扑倒了,如果我没有搜身,如果她之后做了什么事情——   我不敢想象这样的后果。   如今她似乎变回了一个无害的小女孩,可我依旧不知道那张可爱的外表下,到底在想着什么。   豚妖是真的存在的吗?   她真的要向豚妖复仇吗?   我们这支队伍,到底要去往哪里?   一切的问题,都没有答案。   思绪翻滚又落下,最后停在脑海里的,是那个已经褪色的,破旧的荷包。   “醒醒,该你守夜了。”   我看时间已到,便推醒舌头,自己躺下。   “这就轮到我了?你可别整什么幺蛾子,这次路途遥远,我们平平安安地走,平平安安地回家。”舌头睡眼惺忪,抱怨了一句。   我闭上眼睛,已经在半梦半醒之间。   舌头的这句话,在梦与现实的空隙,撬动了我的思绪。   “平平安安……平安……安。”   我的眼前出现一个安字,然后是一个荷包,接着是一个陕北的农民,最后是他惊恐扭曲的脸。   我杀了他,夺走了他的荷包,把它卖给当铺。   那个荷包应该不会再出现在我的眼前,可它刚刚又出现了。   我翻个身,面向熟睡中的满穗。   她是那个人的女儿?   她是来找我复仇的吗?   我杀了她的父亲,还即将把她送给豚妖……   ————   我睡意全无。   如果是这样的话,应该立刻起身,杀了那个小崽子。   狼为了活下去会不惜一切手段,会杀死所有威胁它的东西。   杀不死就跑,跑走了就继续找羊吃。   满穗是能威胁我的东西吗?显然不是。她只是羊,随时能被我杀死的羊。   可为什么,杀她对我来说这么困难?   我甚至无法伸手,抓住身侧的刀柄。   满穗的身影很小,在床铺上只有小小的一团。在看到她的时候,杀意被另一股情绪覆盖,躁动的内心忽然安稳下来。   有无形的力量阻止了我的行为。   即使是我这样的人,也做不出杀了父亲还要杀死人家女儿的事情吧……   这样想着,我彻底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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