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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弹子各类熟桩,诚交天下弹友,壹山舞,陆巴巴巴,林巴玖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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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园子周边很多田地的麦子快熟了,路边上一溜河南来的收割机在等麦黄,马路上农民刚收割的油菜籽星罗棋布晒了出来,见着油菜籽脑中第一个念头居然是丝滑两字,或许是天热了穿裙的美女更多了。 早先有一大块平整的空地好像叫某家坝的居多,至于小块的很多会叫晒坝,城乡接合部的马路很多承载起晒坝的责任。上中学的时候,放学路上有一同学不走平常路,当时马路边上晒了一片碗豆,同学穿着塑料底布鞋双手揣兜居然在碗豆上滑出了凌波微步的姿态,但好景不长,潇洒十来秒一个踉跄,同学摔了一个四川话说是“扑爬”的姿态,慌忙爬起来拍拍尘土口言:没事没事,有围观者觉得该同学虽摔得狼狈,但起身迅疾,神色从容,面容似乎也多了一丝俊雅肃穆,再定眼一瞧,该同学额头正中什么时候镶嵌了一粒碗豆上去,这玩意镶上不易取下也难,同学只能跑了趟医院。 世上总有些多多少少的意外诠释什么叫无巧不成书,不久后某天,还是该同学放学晚归,路上行人皆无,背后行过一骑车的裙装女生,为避让对面来的拖拉机自行车从马路上晾晒的谷粒上驶过,滑,摔,同学救美,扶女,问伤否,女面红摇头,欲走,却哥鸽行不得也,女侧坐自行车后架同学推至医院,见医,未久医出门努叱同学粗鲁,言请家长,同学汗,后女生解释,方知摔之时自行车把伤尴尬处,也不知最后是有处还是无处。 顺水几棵已出的桩
标题总是要扯人眼球才吸引人些,早些年还是看坝坝电影的时候,工厂里工会就会在厂区各处通告拦写上放影通知,一到晚上不敢说万人空巷,但小偷们入室窃总会得手率颇高,实际早在下午各家的小孩早就按耐不住了,那会儿没有各种兴趣班的拖累,小朋友总有大把闲暇时间,下午五点太阳还高高挂着,小孩们便自己熬好了稀饭对付两口便扛着长凳冲出门 去。 大孩扛长凳,小孩换马扎三五成群便迎着下班的家长人群逆流而上,不理会过往叔叔阿姨们的打趣,小朋伴们一边憧憬着今晚的电影,一边嘲弄着某某小伙伴曾经看《画皮》被吓尿了裤子。爬坡上坎一番辛劳扛着凳子进了放电影的场地,小伙伴们便画圆画方圈占土地,搬凳子,放马扎,抬石头,摆砖块小伙伴们找最好的位置占下自己的地盘,找块红砖碎块地上画个圈,细心的还写上某某家,有幸在学校捡到一小快粉笔头的最让人羡慕,自己画完后再趾高气扬借给相熟的伙伴,只到最后粉笔头越来越小被放在食指指肚中压在地上最后勾成圈。 某一年某一天小伙伴们一如往常一样准备去看电影时,却被父母们强行留在了家中,有趁电影放映天黑想偷跑进去的小孩也被放映场外的值勤人员赶了回来,当时放的那部电影叫《苔丝》,于是我知道了一个词叫少儿不宜,再以后遍布大街小巷的录像厅这四字出现的频率总是最高的。 一棵桩养护不当只剩一半了,未必伍折
五十岁的老司机笑脸扬 一直用这标题自勉,尽管咱天天驾驶的是公享单车驾照都没,也不妨碍我天天笑脸迎对大姑娘小娘妇们,虽然总被人嘲笑袋里无银脸上银。在那个司机还是司机的年代,老师还只教生理卫生,护士也只打针不表演挨针打,厂里有个开大客车的五十来岁司机,见人都是笑脸,与此相对的是和他搭档的中年胖大婶,整天都是一付别人借了她谷子还她糠的怨气,胖婶挺敬业,那怕车里人山人海水泼不进也不能阻碍她挤进挤出售票,胖婶态度蛮横地如坦克般在车上横行,自然招来怨声一片,有另一胖婶被挤掉了啃了一半的热乎包子于是恕呛卖票胖婶,卖票胖婶那灯可不省油,两人对骂开来,四五十分钟车程卖票大婶引经据典,循环往复终于论证出对手胖婶下面的通道宽敞得能开进火车,卖票胖婶完胜。 与卖票胖婶截然相反的是司机同志,一脸和询且能言善谈,遇着哑巴都能比划两下,再加上早些年开货车跑长途走南闯北,也算是见多识广,又比较关注时事新闻,和众多司机一样也喜欢吐槽大事小情,他也引经据典,循环往复自然赢得坐车的众多工厂职工的认可。某年,厂里选举人大代表,两个名额默认是厂长和党委书记,然后又需几个候选人陪衬,有好事者就推举了司机同志,选举下来司机同志却赫然当选了,民意啊!于是后来司机同志的驾驶台上就换上了一个某次人代会记念的保温杯。 照例水几棵
早晨一大早带孩子坐地铁去上补习班,孩子起床气大一路上耿着脖子给我翻白眼。想想咱小时候只要有机会座车出门,榔头上都是劲,那会儿一周只休一天,每到周日从厂区去到县城的人总是络绎不绝,十多公里路程厂里那辆破烂客车跑烂轮胎也装不够汹涌的人群,一辆辆拉货的东风车后车厢装上焊好的梯子就派上了用场,我每次坐这种车最喜欢站在靠右车厢,手扶车帮迎着微风心旷神怡,再不停歇地提醒着汽车行进中超过的每一个骑自行车的人,他自行车后座的东西掉了。 记得那会儿每年几乎都有一次公判大会的罪犯被五花大绑被游街,随着高音喇叭的喧嚣,警车拉着警笛开路,后面是一辆辆的解放卡车缓缓行驶,刚被公判的犯人被巡回示众,脖子上挂着红字黑叉的牌子犯人被两武警押着靠着车厢板垂头丧气,每次看完总是提醒自己以后扶着车厢板时一定要昂首挺胸,直到后来某一天某坐车来家玩的亲戚言道坐车来的途中亲眼见到一个站车帮旁的小孩被行道树的树枝乱伤的脑袋,头破血流被送进了医院。至此以后每次坐这种车我总往车头挤,别说还挺有用处,汽车行驶中的风儿总能拂平我桀骜的黑发,下了车再找把梳子沾点儿水顺势往后一梳,油头粉面或多或少能招来一些个小女孩羞涩的一瞥。 多少年以后,晚上的成都一品天下大街,定居成都的一帮同学招待从加国回国省亲的高中时的班长,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的大学生还是有些含金量,班长同学大学毕业工作几年通过自身努力技术移民加拿大,晚上酒熏饭饱懒得打车逛街消食,我无意中提到这件事,班长同学哈哈大笑,指着自己的鼻子言道:当年被树枝乱到的孩子就是我!捶胸顿足啊!原来年少的站位也会影响到你的人生。 牛吹完了,说点正事,园子里果子熟了,有各品种混合鲜果,想玩育苗的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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