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雪 夏日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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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之上 首先先向大家问好一下,在这么寒冷的季节里希望能够为你们送去一丝丝的温暖。 我是红尘之上吧的吧主,一个热爱文学的孩子。我一直都觉得文字是不会死亡的尤物,所以我总是把自己的所思所想用稚嫩的文字记录下来,我希望在多年后的某个黄昏,当我看到它们时,能够想起青春年少时的天真梦幻,能够想起这段青葱岁月里的张扬任性。 在这样一个物欲横流的社会,我们似乎已经潜移默化的迷失了自己。想想,我们有多久没有走进大自然,去欣赏一朵野花的芬芳,我们有多久没有在凉爽的夜晚举头望月,又有多久没有在清晨睁开眼的第一瞬,感叹阳光的美好,并告诉自己:又是美好的一天! 我知道,生活的压力已经压的我们喘不过气来了,竞争的残酷和现实的挑战让我们无暇顾及身边的美好。这就使的我们忽略了身边最美的真,最真的美。 怀着对生活的热爱,我建了我的贴吧——红尘之上。我一直都相信,在十丈红尘之上,有这样一个去处,安宁、纯静、隽永、亘古不变。 贴吧里的东西都是一些我的感想,我的心情和我心爱的文字。当然还有像“情感专线”之类的栏目。我把它们和你们一起分享,我希望朋友们能够有所收获,或许是一份久违的好心情,或许是一份殷切的鼓励,或许是一股前行的力量,我相信或多或少的,他们能够抚慰疲惫的心灵!
我与地坛   我在好几篇小说中都提到过一座废弃的古园,实际就是地坛。许多年前旅游业还没有开展,园子荒芜冷落得如同一片野地,很少被人记起。  地坛离我家很近。或者说我家离地坛很近。总之,只好认为这是缘分。地坛在我出生前四百多年就座落在那儿了,而自从我的祖母年轻时带着我父亲来到北京,就一直住在离它不远的地方——五十多年间搬过几次家,可搬来搬去总是在它周围,而且是越撤离它越近了。我常觉得这中间有着宿命的味道:仿佛这古园就是为了等我,而历尽沧桑在那儿等待了四百多年。  它等待我出生,然后又等待我活到最狂妄的年龄上忽地残废了双腿。四百多年里,它一面剥蚀了古殿檐头浮夸的琉璃,淡褪了门壁上炫耀的朱红,坍记了一段段高墙又散落了玉砌雕栏,祭坛四周的老柏树愈见苍幽,到处的野草荒藤也都茂盛得自在坦荡。这时候想必我是该来了。十五年前的一个下午,我摇着轮椅进入园中,它为一个失魂落魄的人把一切都准备好了。那时,太阳循着亘古不变的路途正越来越大,也越红。在满园弥漫的沉静光芒中,一个人更容易看到时间,并看见自己的身影。  自从那个下午我无意中进了这园子,就再没长久地离开过它。我一下子就理解了它的意图。正如我在一篇小说中所说的:“在人口密聚的城市里,有这样一个宁静的去处,像是上帝的苦心安排。”  两条腿残废后的最初几年,我找不到工作,找不到去路,忽然间几乎什么都找不到了,我就摇了轮椅总是到它那儿去,仅为着那儿是可以逃避一个世界的另一个世界。我在那篇小说中写道:“没处可去我便一天到晚耗在这园子里。跟上班下班一样,别人去上班我就摇了轮椅到这儿来。园子无人看管,上下班时间有些抄近路的人们从园中穿过,园子里活跃一阵,过后便沉寂下来。”“园墙在金晃晃的空气中斜切下—溜荫凉,我把轮椅开进去,把椅背放倒,坐着或是躺着,看书或者想事,撅一杈树枝左右拍打,驱赶那些和我一样不明白为什么要来这世上的小昆虫。”“蜂儿如一朵小雾稳稳地停在半空;蚂蚁摇头晃脑捋着触须,猛然间想透了什么,转身疾行而去;瓢虫爬得不耐烦了,累了祈祷一回便支开翅膀,忽悠一下升空了;树干上留着一只蝉蜕,寂寞如一间空屋;露水在草叶上滚动,聚集,压弯了草叶轰然坠地摔开万道金光。”“满园子都是草木竟相生长弄出的响动,悉悉碎碎片刻不息。”这都是真实的记录,园子荒芜但并不衰败。  除去几座殿堂我无法进去,除去那座祭坛我不能上去而只能从各个角度张望它,地坛的每一棵树下我都去过,差不多它的每一米草地上都有过我的车轮印。无论是什么季节,什么天气,什么时间,我都在这园子里呆过。有时候呆一会儿就回家,有时候就呆到满地上都亮起月光。记不清都是在它的哪些角落里了。我一连几小时专心致志地想关于死的事,也以同样的耐心和方式想过我为什么要出生。这样想了好几年,最后事情终于弄明白了:一个人,出生了,这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而只是上帝交给他的一个事实;上帝在交给我们这件事实的时候,已经顺便保证了它的结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这样想过之看我安心多了,眼前的一切不再那么可怕。比如你起早熬夜准备考试的时候,忽然想起有一个长长的假期在前面等待你,你会不会觉得轻松一点?并且庆幸并且感激这样的安排?  剩下的就是怎样活的问题了,这却不是在某一个瞬间就能完全想透的、不是一次性能够解决的事,怕是活多久就要想它多久了,就像是伴你终生的魔鬼或恋人。所以,十五年了,我还是总得到那古园里去、去它的老树下或荒草边或颓墙旁,去默坐,去呆想、去推开耳边的嘈杂理一理纷乱的思绪,去窥看自己的心魂。十五年中,这古园的形体被不能理解它的人肆意雕琢,幸好有些东西的任谁也不能改变它的。譬如祭坛石门中的落日,寂静的光辉平铺的—刻,地上的每一个坎坷都被映照得灿烂;譬如在园中最为落寞的时间,—群雨燕便出来高歌,把天地都叫喊得苍凉;譬如冬天雪地上孩子的脚印,总让人猜想他们是谁,曾在哪儿做过些什么、然后又都到哪儿去了;譬如那些苍黑的古柏,你忧郁的时候它们镇静地站在那儿,你欣喜的时候它们依然镇静地站在那儿,它们没日没夜地站在那儿从你没有出生一直站到这个世界上又没了你的时候;譬如暴雨骤临园中,激起一阵阵灼烈而清纯的草木和泥土的气味,让人想起无数个夏天的事件;譬如秋风忽至,再有——场早霜,落叶或飘摇歌舞或坦然安卧,满园中播散着熨帖而微苦的味道。味道是最说不清楚的。味道不能写只能闻,要你身临其境去闻才能明了。味道甚至是难于记忆的,只有你又闻到它你才能记起它的全部情感和意蕴。所以我常常要到那园子里去。
行走在大漠的橄榄树 我想,许多年以后,我们还会记得三毛,她的落拓,她的行走天涯,依然会代给我们不变的感动。 三毛的文字纯真和自由,做到了生活与文学两者的统一。作品里容纳了异域的风情,像沙漠心脏处沙砾滚落的声音,像茂密的植物野性的气息,南来北往的迁移,不能安定她亢奋持久的心脏搏击。 朱哲琴和齐豫的音乐感觉,从三毛的文学里无意的渗透出来,有忧伤的吉他声,像迷途在森林中的小鹿;有舒展的爱尔兰风笛,唯美又宁静,像蛰居在很深很深又清澈无比的水底的水母,安详地躺了半了世纪。 无数场为了告别的聚会,生存在别处的人物,三毛很认真地把他们的宿命牵在了手心,叫他们各怀心事地发展,再相遇,在离别……三毛固执又坚定地,陈述着轻浅的市井风格,也坚持了她自我的淡泊。 三毛的独特,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张扬了起来。当老师叫同学们写“我的理想”时,她没有像别的孩子那样崇高的光辉事业,她说自己的愿望是做个快乐的捡垃圾的人,收藏一切被人遗忘的宝贝,孩子气的梦在她成人后未被遗忘,一直收藏着生命中的珍宝,终其一生。 三毛说过“ 我在想,飞蛾扑火时,一定是极其快乐幸福的。”她清楚生命的价值,为爱而活着,在爱人逝世后,她将最深刻的痛苦铭刻在心上,如同她用签字笔一遍遍得填满的碑文:荷西.马利安,安息吧,你的爱人纪念你。”然后,没有惧怕地选择了死亡。 撒哈拉已经离我们远去,三毛也离我们远去。在她垂下空洞的掌心,并用手结束了生命中滚滚红尘时,我们会记得,这双手触摸过古老的悬崖,膜拜过辉煌与阴暗共存的撒哈拉,盛开出无数艳丽的花朵于指间,也是这双手推开了生命的本能,她的死亡被无数人诋毁也被无数人祷念。她摊开手掌,那一定布满了繁复又明晰的掌纹,隐藏着她扑朔迷离又轰轰烈烈的一生,如此繁复,隐藏着她抛开一切追逐生命定义的淳朴和善良,如此明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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