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城__仅此一城 苏城__仅此一城
我愿意就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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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一梦 三年一梦 愿你我在许多年后的相聚之时都能回想起今时今日的点滴欢笑时光 ——题记 六月,毕业季。我们虽然不舍,但仍需要与身边的人挥手告别。曾经在脑海里想象上演无数遍的分别竟也如此的平淡。我们没有抱头痛哭,也没有在教室里说些矫情兮兮的话语。我们只是带着校服请曾经同窗三年的好友同学与教过自己、恩重如山的老师,在校服上的一片天地郑重的签下他们的名字。在那一天,我坐在回家的车上,心里的感触难以言说。三年,真的如此短暂。 紧接着便是决战中考,握起笔,心中早已平静坦然,在卷子上尽兴挥洒笔墨,期以众望,愿自己能不负三年付出。考完后的轻松愉悦,查成绩时的紧张惊讶,发榜时的欣喜欢愉,似乎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不管能否如愿考上心仪的学校,但这,毕竟是结束了。 智荣,这个承载我三年青春记忆的地方。我明白此时再多的笔墨都无法完全书写我内心的感慨。以前也有过对它的不满,有过对它的失望,有过对它的惊讶以及种种,可现在回想起来都是甜的。 说句俗的,时间足以冲淡一切。但我仍然天真的希望,也许是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后再相聚时,彼此能坦诚相待。在共同举杯的那一刹那,我们能拥有时光不改的那一份默契。在翻阅旧时的相片时,还能清晰地认出那是谁谁谁青涩的脸庞。 我想说却还没说的还很多,但你们都会懂得。 我自倾杯,君且随意。为了这三年共度的美好年华,干了。 写给2011级一班全体同学 以此文献给我的初中三年 2014年07月03日
- 我以为不会过去,可是已经变成曾经 今天下午跟花衣裳青少年文学网(下文简称“花网”)上的苏小眠QQ聊天, 我的QQ里曾经加过她,但是突然没有了,然后废了不大的力气找到QQ号,然后加上. 一切如故,她还是苏小眠,她还在福州,她还坚持文字;我也还是瓶子,我还在青岛,我还坚持写文字.什么都没有变,好像. 加上以后,便攀谈起来,以前并不是很熟络,但是这次聊天竟然感觉像多年的老友一样,很熟悉,关系很近.没有什么名利的牵绊,没有利益的驱使.只是很平白的聊聊,就像我们只是转了一个弯,然后又碰见一样平常.没有什么可奇怪之处. 聊着聊着,她说最近一年没有在花网写文章了,只记得以前的一两个好友,也没有认识新人,生疏的很.以前她是名气比较高的前辈,晚辈们争相奉承的前辈.现在苏小眠要以一个新人,以一个新人的姿态回去,一切是全新的. 这是一个很大的尝试呢,我想. 后来聊到了书店,苏小眠说要是考不上高中就去开一家书店.我说好啊,我去找你. 之后就是一些有趣的侃大山.我们年轻得刚好,一切都是美好的模样. 我去了学校的吧,那里还是这样:关于她的事泛滥着,汹涌着.网友们不知疲倦的悼念着.我们在里面的聊天帖子似乎显得无比不知廉耻,仿佛是隔开了,是两个世界的. 网友们的反应和我们这些人的反应形成很大反差.他们是陌生人,却充分使用着为数不多的同情心流下真挚的热泪.多情善感悲伤到极致.我们是熟悉她的人,却哭得不多,绝口不提她的事.是的,我们太平静了,平静的好像什么事没有发生一样.我们的表现就像是一个经历了很多事情,已经世故到熟稔的程度,尺度把握的刚刚好. 是不是我们这样也会很悲伤呢?假装的一切都好,却在背后里独自伤心. 真的.
=好文=等你到天亮,转载于花衣裳青少年文学网,紫萧专栏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有一天天各一方了,那么相约之日,无论如何,我都会等你到天亮。 ——莱岸。 早安。 莱岸,你知道泪水是个什么样子的吗?高中以前,苏安喜欢这样问她,然后看她甩着散发海洋气息的头发朝她微笑。那个时候,春季的阳光温暖地洒下来,抚摸孩子们欢快的容貌,他们很年少很快乐,唯一的烦恼只不过是错过了某场歌星的演唱会而已。春季,梨花满园地绽放,常春藤爬满了学校的小花园,苏安常喜欢摘一片青翠明亮的叶子下来,说,莱岸,送给你,好吗?莱岸接过,又是微笑。 苏安伤感地看着莱岸,忧伤地说,亲爱的,我要上课了,你放学再来接我,我们一起走,好吗?莱岸点头。她不会说话,不是先天的,是因为一场车祸,声带受损,而听力却完好。她那美丽的容貌忧伤无比,家里很有钱,她不上学,家里有良好的发声老师和授课教师,他们通过文字传达。莱岸喜欢用食指在地板上写字,她写道,苏安,你是我永远的好朋友。水痕在水泥地板上很容易地蒸发了,但属于莱岸的那股味道却持久未散。莱岸的双眸干净清澈,好似透明的玻璃,没有世俗的污垢。 莱岸孤独地离开,泪水瞬间落下。她再次蹲下来,用沾了泪水的手指在地板上写,苏安,你是我的好朋友,永远。水分在空气里迅速蒸发,莱岸看那些模糊了的字迹,双唇颤抖,从声带里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永远。那两个字连莱岸自己也都没有听到,被淹没在来来往往的车辆之中,人群的欢笑掩埋了她的忧伤。 她常常伫立在别墅的落地窗前看日落,昏黄的夕阳在西方的末端,地平线上仿若染着鲜红的颜料,刺目无比。莱岸把窗户打开,任由风吹着自己美丽的面颊,蒲公英游离地飘散,她迷茫地看着远方。 手持那把琵琶,旋律动听优美,那是琵琶老师刚刚修改好的曲子,她的原创,《落伤》。听的人会感觉,那方鸟儿的鸣叫撕破如血的残阳,樱花肆虐地绽放,凄凉委婉。就好像那些疼痛的伤口被生生地揭开,但最后风雨停止,尘埃落地,花瓣泪水定然,一切无恙。哀而不伤,柔而不软。坚韧倔强地疼痛着。 残阳如血,雁叫长空。 莱岸一直看着地平线,在白纸上勾勒出苏安优美的脸庞,字句像清澈的泉水一般一点一滴流露,过了很长很长的时间,终于看见阳光从那方升起来,莱岸微笑,把那张完稿的画安放在相框里,可以看见苏安眼角有一滴晶亮的液体。 莱岸拉起窗帘,关掉所有的灯,对那幅寂寞的素描说了一声,早安。一切静寂,她合上双目,像孩子一样睡着了。 晚安。 傍晚,莱岸独自在苏安所就读的高中门口等她。莱岸穿得很少,黑色的棉布裙子在她瘦弱的膝盖上拍打着,蓝色的丝巾被长发笼住了,眼眸依旧清澈而忧伤。有不少学生回过头看她。她就像一株寂寞的含羞草。纯粹柔弱。 苏安把纯白色的披肩给莱岸披上,在她手上写道,天冷了,要多穿衣服呀。莱岸浅浅地点头,披上披肩的她,就好像一个公主。这个公主不会说话。是破碎的美好梦境。莱岸在苏安修长的手上写道,我写了一首曲子,《落伤》。待会儿弹给你听好么?苏安点头,拉着莱岸纤细的手腕走着,落寞的影子被夕阳拉得老长。 莱岸把苏安带到家里,苏安一眼就看见那幅素描,低下的头好久才抬起来,早已泪流满面。莱岸找了一支笔,在白纸上飞扬柔美的线条:苏安别哭。莱岸弹琴给你听,好吗? 莱岸开始弹《落伤》。曲调凄凉婉转,好似远方的雁鸣撕破了残阳,樱花肆虐纷飞,曲子末端处,俄而一切戛然而止,刚刚的浓烈愁苦瞬息便逝。苏安不由自主地顺着调子唱出了词:黄昏已经,夕阳洒遍了过往曾经,溪水流淌不再是前尘,落下伤花满地,枯萎的落英,不知怎么凋谢,枯萎的落英,不知怎么凋谢。 苏安的声带很好,曲调本来就很高了,她说,再提高一个key也没问题。莱岸微笑。莱岸在本子上写,苏安,你真好,你有一副好嗓子,你可以唱歌可以言语。可是我只能聆听。苏安,你愿意看我写的字吗?
- 好文,等你到天亮,转载于花衣裳青少年文学网,紫萧专栏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有一天天各一方了,那么相约之日,无论如何,我都会等你到天亮。 ——莱岸。 早安。 莱岸,你知道泪水是个什么样子的吗?高中以前,苏安喜欢这样问她,然后看她甩着散发海洋气息的头发朝她微笑。那个时候,春季的阳光温暖地洒下来,抚摸孩子们欢快的容貌,他们很年少很快乐,唯一的烦恼只不过是错过了某场歌星的演唱会而已。春季,梨花满园地绽放,常春藤爬满了学校的小花园,苏安常喜欢摘一片青翠明亮的叶子下来,说,莱岸,送给你,好吗?莱岸接过,又是微笑。 苏安伤感地看着莱岸,忧伤地说,亲爱的,我要上课了,你放学再来接我,我们一起走,好吗?莱岸点头。她不会说话,不是先天的,是因为一场车祸,声带受损,而听力却完好。她那美丽的容貌忧伤无比,家里很有钱,她不上学,家里有良好的发声老师和授课教师,他们通过文字传达。莱岸喜欢用食指在地板上写字,她写道,苏安,你是我永远的好朋友。水痕在水泥地板上很容易地蒸发了,但属于莱岸的那股味道却持久未散。莱岸的双眸干净清澈,好似透明的玻璃,没有世俗的污垢。 莱岸孤独地离开,泪水瞬间落下。她再次蹲下来,用沾了泪水的手指在地板上写,苏安,你是我的好朋友,永远。水分在空气里迅速蒸发,莱岸看那些模糊了的字迹,双唇颤抖,从声带里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永远。那两个字连莱岸自己也都没有听到,被淹没在来来往往的车辆之中,人群的欢笑掩埋了她的忧伤。 她常常伫立在别墅的落地窗前看日落,昏黄的夕阳在西方的末端,地平线上仿若染着鲜红的颜料,刺目无比。莱岸把窗户打开,任由风吹着自己美丽的面颊,蒲公英游离地飘散,她迷茫地看着远方。 手持那把琵琶,旋律动听优美,那是琵琶老师刚刚修改好的曲子,她的原创,《落伤》。听的人会感觉,那方鸟儿的鸣叫撕破如血的残阳,樱花肆虐地绽放,凄凉委婉。就好像那些疼痛的伤口被生生地揭开,但最后风雨停止,尘埃落地,花瓣泪水定然,一切无恙。哀而不伤,柔而不软。坚韧倔强地疼痛着。 残阳如血,雁叫长空。 莱岸一直看着地平线,在白纸上勾勒出苏安优美的脸庞,字句像清澈的泉水一般一点一滴流露,过了很长很长的时间,终于看见阳光从那方升起来,莱岸微笑,把那张完稿的画安放在相框里,可以看见苏安眼角有一滴晶亮的液体。 莱岸拉起窗帘,关掉所有的灯,对那幅寂寞的素描说了一声,早安。一切静寂,她合上双目,像孩子一样睡着了。 晚安。 傍晚,莱岸独自在苏安所就读的高中门口等她。莱岸穿得很少,黑色的棉布裙子在她瘦弱的膝盖上拍打着,蓝色的丝巾被长发笼住了,眼眸依旧清澈而忧伤。有不少学生回过头看她。她就像一株寂寞的含羞草。纯粹柔弱。 苏安把纯白色的披肩给莱岸披上,在她手上写道,天冷了,要多穿衣服呀。莱岸浅浅地点头,披上披肩的她,就好像一个公主。这个公主不会说话。是破碎的美好梦境。莱岸在苏安修长的手上写道,我写了一首曲子,《落伤》。待会儿弹给你听好么?苏安点头,拉着莱岸纤细的手腕走着,落寞的影子被夕阳拉得老长。 莱岸把苏安带到家里,苏安一眼就看见那幅素描,低下的头好久才抬起来,早已泪流满面。莱岸找了一支笔,在白纸上飞扬柔美的线条:苏安别哭。莱岸弹琴给你听,好吗? 莱岸开始弹《落伤》。曲调凄凉婉转,好似远方的雁鸣撕破了残阳,樱花肆虐纷飞,曲子末端处,俄而一切戛然而止,刚刚的浓烈愁苦瞬息便逝。苏安不由自主地顺着调子唱出了词:黄昏已经,夕阳洒遍了过往曾经,溪水流淌不再是前尘,落下伤花满地,枯萎的落英,不知怎么凋谢,枯萎的落英,不知怎么凋谢。 苏安的声带很好,曲调本来就很高了,她说,再提高一个key也没问题。莱岸微笑。莱岸在本子上写,苏安,你真好,你有一副好嗓子,你可以唱歌可以言语。可是我只能聆听。苏安,你愿意看我写的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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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小记感慨 若我真的颓败了,请不要救我,让我一直到万劫不复的险境,然后清醒过来. 我一直在想,若我真的在初一上学期的时候因为那些事情就这么颓废了怎么办. 我曾经幻想过最美的邂逅,来邂逅一个少年,一个白衣胜雪、唇红齿白的少年,然后他就来拯救我.我们维持着知己的关系,他像对女友一样对待我、照顾我.他来给我讲不会的题,帮我拿饭,像哥哥一样安慰我.我们很开心很快乐 我也梦见过这样的少年,他并不帅, 学习认真, 对人冷漠,但是,但是他对我,仅仅是对我关心,在背后默默的看着我,帮助我,并不表达对我的喜爱之情.我们就这样暧昧着.但是我们的关系足够铁,足够好.艳煞旁人. 可惜的是,我并没有遇见这样的少年.而我,也一直没有谈恋爱,有蓝颜知己.我想,这点上我或许就应该一个人,好好地活着,到了一个适合的年龄恋爱,结婚,生子,终老,病死.一辈子就这么过去了. 在这个学期里,我写了很多颓败的文字.怀揣着一片对生活的绝望,对学习的无奈,对家庭的厌倦.我记得,与母亲的争吵经常发生.原因是各种各样的鸡毛蒜皮的小事.我本该淡然的看着这一切的,没想到,我也会哭.我一边用文字写着生活里的事情,一边口述着自己暗恋的苦果.在别人看来,我都是无病呻吟.却唯有我自己一人才知道其中的酸痛无奈. 我一直到现在还能感受到那时候那个小小的自己的无助软弱.可以说是懦弱.我曾想过,如果自己不反抗了是不是就好些了?我尝试着对一切抱有百分之百的信心.可我真的累了倦了.亦或是自己终究阻挡了前进的路途. 那个时候,是冬天.我自己在靠墙的课桌前写作业,写些文字.墙是虚心的,一敲,就发出空洞的响声.寒风仿佛 就要破墙而入一样,讽刺着我.它随意的舞蹈发出剧烈的声音,所有人都要更坚定的向前走去. 冬天是刺骨的寒冷,我即使裹紧外衣,也不会有一丝的温暖.我经常在清晨塞上耳机,有时候会听舒缓的情歌,有时候则会听劲爆的摇滚.我喜欢的歌手不固定,喜欢上了一个歌手,就会下载很多他的歌.不喜欢了,就删除.这一切在我眼里看起来是这么的平白无奇. 老师常常找我谈话,原因大抵都可以概括为一个理由:学习不好.我的小三科和数学烂透了,一般都不及格.我经常含着泪看着试卷,一边改,一边听着老师的训斥.我往往会在这种时候上打个哈欠,揉揉眼角.因为这样他们看不出我落泪了.亦或是戴上眼镜,装作那滴晶莹的液体是镜片反射的奇特效果. 家人也会用一种悲凉的声调和难受的目光望着我,声音颤抖的说:“你叫我说什么好!怎么这么不争气,我带你多不容易啊?”我常常就在这个时候沉默着,或是紧接着大吵一架.可以说是要么低到尘埃里,要么爆发在宇宙中.这样的吵架或是沉默往往是更加厉害的叫骂.我有时候会忍不住暗自骂道:“臭婆娘!”或许这样很不对,但这是唯一制止我眼泪掉下来的唯一办法.我或者是掐痛自己,用更剧烈的疼痛来抑制.也是这样,我的性格在那段时期里越来越双面化.一面脾气暴躁,为人古怪.一面则是不做反抗,懦弱胆小. 我知道自己小三科和数学成绩不好的主要原因就是上课写文章写小说.我一边听着老师的讲课声,一边在本子上刷刷写着各种悲哀的文字,一边推敲着文字的搭配用法.但我从来不在地理课和生物课上写,因为生物老师眼睛贼亮,够灵敏.而且我是地理课代表.我自认为很认真努力的学习地理.但是还是学得不好.,但是能及格.应该还是我不够努力,天赋不佳. 可是可笑的是,我这样不够好,我的朋友闺蜜还都是学习成绩都不错的,都在我之上.我问他们为什么,她们会说:“因为你让我心疼.”这样足够矫情的话.,或者会说:“我愿意.”这样足够霸道的话.但无论是什么话,我都百分之百坚定不渝的相信. 现在想想,自己那时候还是未免太天真纯良,竟然这样的我还没有跌倒,接受教训.虽然现在与那时才相隔了整整一年. 仅以此文致以一年前的我. 倾沁 于2012-7-31
- 我曾经想过,这就是我们的未来 很久之前,我们眺望着未来,想象一些美好的场景, 到了现在,我们独自一人走着,回想过去,不堪的摇摇头. 曾经的我们,死了.<<<<<< --------------------------------------------------------------------------------- 也许我们曾对爱情满抱着一腔的热血和希望,微笑着. 也许我们曾对友情百分之百的用心维护. 也许我们曾对亲情死心塌地的相信. 也许我们曾很认真的听老师的话. 但现在不一样了. ================================================================================= 现在我们对爱情糊弄着玩闹着,不再怀抱希望,>>>>>> 我们受到伤害了,那就不爱了,>>>>>> 爱情出现裂痕了,那就分手吧.>>>>>> 现在我们对友情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勾心斗角.>>>>>> 不相信彼此了,那就当陌生人吧,>>>>>> 彼此彻底玩完了,那就绝交吧.>>>>>> 现在我们对亲情怀疑着,痛恨着,冷漠疏远这算什么,>>>>>> 日记被翻了,那就吵架撕破脸吧,>>>>>> 争遗产么,那就当泼妇骂街吧,>>>>>> 耍我么,那就报复吧.>>>>>> 现在我们对老师的话不再认同,>>>>>> 我们开始骂,你丫的算什么东西啊,管老子?>>>>>> 谈恋爱被老师发现了,死活不分手.>>>>>> 曾经的我们,变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 什么?哦,你说什么?你说这是我在胡编乱造? - 没关系,我只是写出了最真实的东西. 倾沁
- 浮年笙歌乱雨声 小说 其实我早就应该知道,她的背影我永远都追不上了. --- 叶辰凉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的下着,它们顺着屋檐滴落,在地面悄无声息的消失.即使是这样的雨,雾依旧没有散去,久久的,凝成一团团时隐时现的白影. 这样的雨,这样的雾,仍旧没有影响到众宾客在凉月班子暂时驻扎的盘锦梨园里观戏,品戏. “我心中苦自吞自咽,盼你来,我把长帘掀盼相见,不知是何年,流泪眼观流泪眼断肠人吐肠言…… 在戏场的二楼栏杆旁趴着一个少年和少女,脸上青春照人. “呐,辰凉,你说这梨园将来有一天会是咱凉月的专场么?少女的声音软糯,仿佛含着玉珠一般的圆润. “这种事啊……锦歌,等你成了凉月的名角.也许就可能.少年微微摇摇头,貌似在叹息. “也罢了.爹的头上又多了几根白发,才46岁的人,竟也一夜苍老了. 叶辰凉无言,最近发生的事的确超出了顾倾沁年方16的承受范围,继母的离世,盘锦梨园当家的提亲以及他们当家的儿子——霸道贵公子楚之的放话:不把顾倾沁嫁给我你们就别想在江南混下去!!况且他们家在江南的地位……唉,这些事都不得不令人叹息. 顾倾沁一抛水袖,掩面笑道:辰凉,戏快要演完了,走吧.哦对,你看我今日装扮可否得体? 叶辰凉方才注意到她身着一身海蓝色的襦裙,那颜色很深,深到刺痛双眸.层层叠叠的裙摆,有着暗金色的烫金,奇怪的纹路,诡异至极.她盘了个鬓,几丝黑发垂在苍白的面上.纤细的手腕上系着暗红色的丝绸,好像很不符合她的衣裙.但这是不得已的——那里有一道长长的狰狞的疤痕.叶辰凉眼里闪过一丝不为人所察觉的哀痛.继而望向她的双眼,眼底竟有一抹奇异的婴儿蓝,但那双眼睛却是漆黑的.叶辰凉久久的怔住了,这才开口,淡然的将眼神移到别处,说:很得体.明天的葬礼你准备穿这套衣裙去么? “那好,就穿这套好了.顾倾沁欢快的笑了,笑声如风铃乱撞. “惜绫夫人一定会很喜欢的.叶辰凉故意将很这个音节咬得很重,他想看看,到底顾倾沁有没有心疼的感觉:自从继母去世,她没有掉一滴眼泪,笑声依旧,最近学的戏也比往次唱得更好了.还偶然穿她母亲出嫁时大红的喜服在梨园里乱逛.根本没有死了娘的感觉,也并非乐观,而是没心没肺. “是么.我并不觉得死了娘就得撕心裂肺哭泣上吊跳江寻死,她平静的反击,眼里没有一丝涟漪漾开. “喂,那道疤算什么.叶辰凉紧盯着她.目光灼灼.” 她笑笑,转身走向闺房——夜深了. 他脚下一动,紧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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