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殁碧落海 魂殁碧落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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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真岚,白璎〗归墟共赴来世约 那轻轻浅浅的一笑,时过境迁,铅华散去,那微笑的模样依然铭刻在我心头,萦绕不散。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自己不过是西荒牧民的孩子。然而,黄金锁链锁住了他,锁住了自由,亦锁住了幸福。  一个人背负起这般沉重的负荷,即便已然是气喘吁吁,却丢弃不得。那是黄金锁链捆绑着的负荷啊。  黄金锁链锁终生,然而,尽管明白心中的凄苦,看见的,却依旧是那轻轻浅浅的笑容,那么明媚,那么绚烂。  那一丝笑容之中,藏匿了多少寂寞、多少无奈?  双城对峙,破军爆发,龙战玄黄,辟天独尊。一百年了,保持着这样寂寞的微笑,已然一百年了。  这一百年中,或许是殿下此生,最幸福的时光。  时光以百年计的流淌而过,有一些东西终是将沉淀下去,成为过往。战争中交织的血与泪,湮没了过去所有宁静的回忆。  曾经那个不羁的皇太子,如今,去哪里了呢?  山河永寂。自古以来,帝王之道,从来,都是孤绝之道。那么,是否早已知晓会有这么一天,是否早已做好了准备?  可还记得那样一个夜晚,云荒大地上的战尘落定。那个盛大的狂欢中,隐隐含了某种终结的意味——那是一生中,最痛苦的别离。  她不再是那个温顺懦弱的白族郡主,她多了一分坚强,多了一分决绝。  曾经犯下的过错,她已然用了百年来弥补。百年之中,她选择了桎梏与束缚,只是为了赎当年放纵的罪。  而这样的赎罪,致使与他擦肩而过。一个是海国的海皇,一个是空桑的太子妃,他们只能渐行渐远,一生之中,再无交集。  然而,星魂血誓,改变了他们宿命中既定的轨道,亦改变了她徘徊踌躇的心。  两国之间千年的仇恨,终成为他们无法跨越的鸿沟。即使逆天而行,也无法弥补这样巨大的罅隙。  他们,终于都无可奈何——直到,他在她的怀中,化为尘雾。  她的心,亦随着那人消失于怒潮之中,再无眷恋。  湛蓝的大海,湮没了那个纯白的身影。一生再见的余音中,碧空中只剩下一个翩然的远影。  只是紧紧抱着怀中的那束白蔷薇,真岚呵,你想要抓住的,是什么呢?是那宁静美好的百年记忆,还是沦肌浃髓的刻骨爱恋,抑或是云淡风清的凄苦告别?  清淡芬芳的香味弥散,宛若她耳畔的低语。  都离开了,都过去了。帝王背向大海,缓步离去,宛如一道沉重的记忆之闸铮然落下,斩断所有的爱恨嗔痴。  如今,沧桑过尽,那血泪交织的战争岁月在他手中结束,只是,空旷寂寥的海滩上,还有谁相伴?  纵然是七海连天,也会干涸枯竭。  纵然是云荒万里,也会分崩离析。  这世间的种种生离死别,来了又去——有如潮汐。  可是,所爱的人啊,  如果我真的爱过你,  那我就永远不会忘记。  但请你原谅,  我还是得、不动声色地继续走下去……  潮起潮落,月圆月缺。  那些山河永寂的峥嵘岁月,滴滴点点地流淌而过,渐渐地、汇成一条悲伤的河流,摧毁一切心灵的屏障。  这一生孤独的岁月,仿佛流沙般从指尖流过。  然而,他终于等到了她——在白蔷薇绽放的日子里——他等到了他爱了一生念了一世的白璎,尘寰之中,唯一的白璎。  “真岚,一起去归墟吧——”  “天空如此辽远,时空如此寂寞,我又怎会在留下你一个人。”  高空的风,吹拂而来,萦绕两人身侧,吹拂起帝王如霜的鬓发,温柔无限,情意缱绻缠绵。  执手凝噎的两个人,都已不复当年,那些鲜衣怒马的岁月已然过去,他们都已无曾经的放纵,曾经的不羁。  然而这些都已然过去。只是来世,不要生在帝王家,不要富贵荣华,只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如此,足矣。  愿来世,能幸福一生,明净澄澈,宁静美好。  海天谁放冰轮满?惆怅离情。莫说离情,但值良宵总泪零。  只应碧落重相见,那是今生。可奈今生,刚作愁时又忆卿。
【又是坑】汐华廉梦凉苏幕 套用一下莫莫的开头[一、汐华梅雪共争辉]三名女子倚着栏杆,望着外面白茫茫的一片。其中的着蓝色素衣的女子感叹道:“下雪了呢,今天冬天的第一场雪啊。”“是啊,好大的一场雪。”白衣女子应着。红衣女子敲击着栏杆,低声吟唱:“寂寂白雪落阁楼,杳杳寒山映孤舟。”倏地,红衣女子点足掠出,转眼便来到了雪地上,身形移动之快,一看便只是最上乘的轻功。她捧起地上的一堆雪,向另外两名女子扔了出去。蓝衣女子皱了皱好看的眉,凌空一翻,跃到红衣女子身前,喝道:“如笑,你干什么!”如笑眨了眨眼睛,撅着嘴道:“人家只是想打雪仗嘛。南方好不容易有这么大的雪。”“好了,寒月,如笑只是想和你玩玩而已,来打雪仗吧。”白衣女子不知何时已来到两人身边,而她们身后,竟连一串脚印也没有。而被如笑掷出的那捧雪,在栏柱上欲化未化,似乎开了一朵、隐绰的雪莲花。云沉月隐,只余大雪还在簌簌飘落。苍穹间仿佛俱被白雪洗尽了钱花,似是将一切黑暗与肮脏的事物洗净,不留下一丝污点。一名女子踉踉跄跄地来到汐华楼下,汐华楼的匾已被风雨侵蚀得有些模糊了,隐隐间透露着不可亵玩的厚重。这不过是一个小门派而已,却在江湖上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整个汐华楼都由三名女子打理,寒月,静殇,如笑。人称她们蓝衣魔女,白衣仙子和红衣妖精。那名女子久久地凝视着汐华楼。她身着月白色的绫罗缎,左肩上绣了一只白色的蝴蝶,仿佛要振翅而飞一般。只是,她的嘴角不断地往外溢着血,染红了那只雪色蝴蝶上,滴落在雪地上,化成一朵怒放的曼珠沙华。“呀!”她的身后传来一声脆生生的惊叫,一双纤细的手扶助了她,“你是谁?你怎么在这儿啊?”“我……”她张了张口,却又一个踉跄,险些跌倒。“罢了,你先别说话。”身后的女子制止了她,一手扶着她,一手敲打着门:“开门,我是如笑。”女子服了药后,面色渐渐红润起来。她正欲开口,却蓦然感觉到房内的压抑气氛。如笑对她甚是关心;而寒月却紧紧盯着她,秀气的丹凤眼中充满杀气;而静殇则静静地坐着,一言不发,眼神变化莫测。倏地,寒光一闪,女子脖子上便架了一把剑。那剑泛着清光,杀气甚重,正是寒月不离身的佩剑——清寒剑。“我数三声,若是你不能证明你的身份,我便杀了你。”说罢,剑锋一转,剑也随之低啸了一声。“寒月!”如笑急忙阻止。寒月摆了摆手,如笑不再言语。“我本叫齐可,原是礼部尚书齐望的女儿,后来因遭奸臣陷害,家破人亡……”“罢了,今后你便叫作绮可,与小雨一同管理汐宴斋吧。”寒月神色复杂,双眸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深池,可以用“高深莫测”来形容吧。“是,多谢三位楼主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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