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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略论武德年间突厥入寇及李世民与李建成的作用-武德六年篇 笔者在前一段时间发表了《略论武德年间突厥入寇及李世民与李建成的相关作用-武德五年篇》(以下简称“武德五年篇”)。本文继续分析,讨论武德六年(公元623年)的情况。 武德六年(公元623年)突厥入寇,主要集中在河东道的马邑,兼及关内道和河北道。本文以《资治通鉴》的记载为主线,同时补充其他史料的记载。 一、武德六年(公元623年)上半年唐朝北方态势 武德六年(公元623年)初,刘黑闼、徐圆朗相继败亡。至此,还活跃在唐朝北方的割据势力,只剩下苑君璋、梁师都和高开道等少数几个了。其中,苑君璋割据马邑,威胁唐朝的河东道;梁师都割据夏州,威胁唐朝的关内道;高开道割据妫州,威胁唐朝的河北道。注意,本文为了行文方便,对于梁师都和高开道,一律以后来唐朝在其地设置的州名来称呼他们各自的割据地区。 武德六年(公元623年)上半年,这3个势力均有动向,并不同程度的导致了突厥在当年的大举入寇。现分别分析如下: (一)马邑苑君璋 马邑的地理位置非常重要,从附图1中看,马邑地处河东道北部的朔州,是唐朝河东道的门户。对于马邑的重要性,唐朝将领弘农郡公刘世让有过专门论述。刘世让说,“突厥比数为寇,良以马邑为之中顿故也”(《资治通鉴》),何为“中顿”?胡三省对此做了注解:“中顿者,谓中道有城有粮,可以顿食也。置食之所曰顿”,也就是说,马邑是突厥入寇的一个重要的粮食补给基地。 正因为马邑重要,所以唐朝此前曾试图夺取马邑,武德五年(公元622年),代州总管李大恩就曾试图夺占马邑,结果在突厥援军与苑君璋的联合进攻下,最终兵败身死。 到了武德六年(公元623年),刘世让再次提出了夺取马邑的新方略,“请以勇将戍崞城,多贮金帛,募有降者厚赏之,数出骑兵掠其城下,蹂其禾稼,败其生业,不出岁馀,彼无所食,必降矣”。刘世让的方略,是派出勇将驻守崞城,崞城处于马邑以南,位于代州境内,具体位置可见附图1的代州。同时推进2种方法:一是用金帛收买苑君璋的部属,二是不断派兵抄略马邑,破坏其农业生产,造成马邑的粮食供应无法保障,从而迫使马邑投降。 李渊很赞赏刘世让的这一计划,就命令刘世让驻守崞城,亲自执行该计划,并取得了成效,《资治通鉴》说“马邑病之”。 对此,苑君璋曾试图使用军事手段打破这种局面,但是没有成功,武德六年(公元623年)五月“戊戌,苑君彰将高满政寇代州,骠骑将军李宝言击走之”。 而到了六月,马邑内部却出现了问题,据《资治通鉴》记载,“六月,戊午(十四日),高满政以马邑来降。……是时,马邑人多不愿属突厥,上复遣人招谕苑君璋。高满政说君璋尽杀突厥戍兵降唐,君璋不从。满政因众心所欲,夜袭君璋,君璋觉之,亡奔突厥,满政杀君璋之子及突厥戍兵二百人而降”。即苑君璋的部将高满政,驱逐了苑君璋,率部投降了唐朝。 高满政的投降,对唐朝来讲是个喜讯,但是,由此也招来了突厥在当年的大举入侵。关于这一点,下文详细分析。
(原创)略论武德年间突厥入寇及李世民与李建成的作用-武德五年篇 武德年间,特别是武德五年(公元 622年)以后,突厥对唐朝的大规模入寇逐渐增多。面对突厥的入寇,唐朝多次派出太子李建成和秦王李世民出兵抵御。 按说他们二人抵御突厥,其作用和功劳都应该得到肯定。但是,近来不少人对二人的作用产生了比较偏颇的看法,有些人过于夸大李建成的作用,而忽视甚至否定李世民的作用。 我在本吧曾看到过一篇文章,题目叫做“太子建成到底为大唐立下了多少军功”,原文地址如下: http://tieba.baidu.com/p/1951761139?from=prin 文中引用的资料倒也平常,但是最后得出的结论是: 房屋因有栋梁而安时,栋梁的功用并不明显,及拆去栋梁而房屋倒场后,栋梁的功用始显著的证明。唐隐太子建成捍卫北疆的军功,就如房屋之有栋梁一样。玄武门事变以前和以后的历史事实,便是最好的证明。 亦即认为太子李建成在武德年间抵御突厥的过程中起到了“栋梁”作用,也就是主要作用。 那么,实际情况到底如何呢? 笔者分析对比了多种史料以后,对武德五年(公元 622年)后突厥的多次入寇、以及李世民和李建成在抵御突厥过程中所起的作用,做一些浅显的分析。欢迎大家共同讨论。 由于本人行文可能比较琐碎,为方便大家阅读,本文专门讨论武德五年(公元 622年)的情况,以后各年的情况,将另著文分析。
(原创)浅析唐罗战争后新罗对高句丽故地的占领行动-汉州篇 新罗九州地图
(原创)浅析唐罗战争后新罗对高句丽故地的占领行动-朔州溟州篇 总章元年(公元668年)高句丽灭亡后,新罗开始较大规模的占领高句丽故地,新罗的占领行动,曾一度因唐朝与新罗的战争而被迫暂时停止。上元二年(公元675年)新罗遣使谢罪,唐军主力撤走后,新罗再次开始对高句丽故地进行占领。 新罗在占领百济故地和高句丽故地后,最终设置了九州行政区划,即尚州、良州、康州、熊州、全州、武州、汉州、朔州和溟州。其中,汉州、朔州和溟州是在高句丽故地上设置的,最初分别称为汉山州、首若州和河西州,新罗景德王十六年(公元757年)改称汉州、朔州和溟州。 新罗占领汉山州(汉州)的过程,史料记载比较模糊,本文暂不作讨论,待充分获取资料后,再另著文详述。本文重点分析新罗对首若州(朔州)和河西州(溟州)所属的高句丽故地的占领过程。 本文选取首若州(朔州)和河西州(溟州)北部的3个郡,对新罗的这一占领行动进行一些简单分析。 对于首若州(朔州),本文选取了朔庭郡(原高句丽比列忽郡)和井泉郡(原高句丽泉井郡)进行分析;对于河西州(溟州),本文选取金壤郡(原高句丽休壤郡)进行分析。 先简单介绍一下选取的3个郡的地理位置。 据《三国史记》杂志第四地理志二记载: “<朔庭郡>,本<高句丽><比列忽郡>”,位置约在现在的朝鲜安边郡一带。 “<井泉郡>, 本<高句丽><泉井郡>”,位置约在现在的朝鲜文川市一带(具体说应该是在原德源郡一带,德源郡于20世纪并入文川)。 “<金壤郡>, 本<高句丽><休壤郡>”,位置约在现在的朝鲜通川郡一带。
(资料存档)绀岳山神薛仁贵 最近闲来翻阅《高丽史》,发现了一段有关薛仁贵的比较有趣的记载。 据《高丽史》卷56地理志记载,“积城县本高句丽七重城,……有绀岳。[自新罗为小祀,山上有祠宇,春秋降香祝行祭。显宗二年以丹兵至长湍,岳神祠若有旌旗士马,丹兵惧而不敢前,命修报祀。谚传罗人祀唐将薛仁贵为山神云。]” 按照成书于李氏朝鲜时期的《高丽史》的说法,王氏高丽的积城县,亦即高句丽的七重城,境内有座山名叫绀岳山,山上有座岳神祠,当地民间传说是祭祀唐将薛仁贵的,他们将薛仁贵当作了绀岳山的山神。王氏高丽显宗二年(公元1011年),这里的岳神祠还发生过显灵事件。 七重城在公元675年的唐罗战争中是非常有名的,当年这里发生了七重城之战,唐军在刘仁轨的率领下,取得了重大胜利。 但是没想到七重城附近的绀岳山居然会祭祀薛仁贵。 带着疑问,我又查阅了朝鲜方面的其他史料,现汇总如下。
再论买肖城之战 响应“12345的美丽”网友的号召,另开贴讨论某位网友描述的买肖城之战。 这段时间频繁加班,比较忙,因此没怎么上网。今天略有闲暇,随便写几笔,权作抛砖引玉。 第一,“而从二十万这个数字我们也能揣测出,李谨行麾下的唐军总数应该不少,很可能多达十几万,否则也不会让新罗人记下二十万这样的数字。” 我在以前的文章中已经分析过了,刘仁轨是怎么回国的?《资治通鉴》说得很明白,“仁轨引兵还”,李谨行接任的是个什么官职,是刘仁轨的鸡林道大总管吗?显然不是,而是安东镇抚大使,镇抚是什么意思?援引一段资治通鉴的记载足以说明问题,唐军灭亡高句丽之后,“以右威卫大将军薛仁贵检校安东都护,总兵二万人以镇抚之。” 据此判断,刘仁轨的主力唐军已经回国,李谨行率领的,不过是他以前带领的部队,最多加上高侃所部,总兵力约为4万人。 至于新罗人为什么写成了20万,我不多说,就引一段资料,据《三国史记》记载,公元663年,“(高宗)诏遣右威卫将军<孙仁师>率兵四十万, 至<德物岛>”,而据《旧唐书》东夷传记载,“诏发淄、青、莱、海之兵七千人,遣左威卫将军孙仁师统众浮海赴熊津,以益仁愿之众”。把一个普通的威卫将军率领的七千兵力,写成了40万,我实在不想多说什么。 第二,“显而易见,唐军在买肖城之战中肯定遭遇了惨败,损失也绝不会小。”“就算唐军没有全军覆没 ,也多半确实大败而回,死伤无算”。 就在某位网友认为的唐军在李谨行率领下惨遭失败的时候,李谨行,这位丧师失地的败军之将,被立即调往西线主战场,由安东镇抚大使,转任积石道经略大使,从职务上讲,算是平调,但是对抗的已不再是次要敌人新罗,而是主要敌人吐蕃。如果唐军在买肖城惨遭失败,高宗为何对李谨行委以重任?当真是昏了头了。 我从来不认为唐军在买肖城取得所谓大捷,我一直认为,买肖城之战唐军是受挫的,但是不至于败得如此不堪。 第三,“在公元675年中,唐与吐蕃间根本没有爆发任何战事,是少有的平静之年,吐蕃反倒还于675年正月“遣其大臣论吐浑弥来请和,且请与吐谷浑复修邻好”,却反而遭到了高宗的断然拒绝”。 请某位网友自己判断一下,高宗拒绝吐蕃请和意味着什么,很明显,意味着唐朝要对吐蕃动手。实际上,唐朝至少从673年开始,已经在西线开始行动了,至675年,唐朝在安西地区的军事影响已逐步恢复。唐朝自己要对吐蕃主动出击,在新罗战场已经陷入胶着的情况下,收缩战线,集中兵力再正常不过。 第四,“而即使是在675年之后,大唐西线的压力也根本不迫切,676和677两年中吐蕃均未大举进攻,反倒是唐廷于677年末主动派遣大军攻打吐蕃,显然辽东战事受吐蕃的影响微乎其微,至少是并不急迫。” 我还是不多评论,单纯引用史料,据资治通鉴记载,公元676年,闰三月,“吐蕃寇鄯、廓、河、芳等州”,“八月,乙未,吐蕃寇叠州”。如果某位网友手中有地图,不妨打开看看,吐蕃的这次入寇,几乎覆盖唐朝的整个河湟地区。 另外,某位网友说“反倒是唐廷于677年末主动派遣大军攻打吐蕃”,多谢这位网友自己解释了唐军为什么要从新罗抽身,678年的青海之战,是唐军对吐蕃的第二次战略性打击,唐军出动的总兵力达到18万人,在这种情况下,唐朝还继续与新罗纠缠,非常不明智。 先说到这里,欢迎大家继续补充。
(原创)贞观十八年(公元644年)唐讨伐焉耆之战 贞观十四年(公元640年),唐朝灭亡高昌之后,在其故地设置西州,又设置安西都护府,留兵镇守,以此作为唐朝向西域发展的前进基地。贞观十八年(公元644年),唐军又继续西进,讨伐焉耆,进一步向西域发展。本文对唐军的这次作战进行简单整理。 一、焉耆臣属西突厥 焉耆,地处西域,“直京师西七千里而赢,横六百里,纵四百里。东高昌,西龟兹,南尉犁,北乌孙”(《新唐书》列传146)。焉耆的具体位置,可查谭其骧《中国历史地图集》唐朝“陇右道西部”图。 贞观十四年(公元640年),高昌灭亡后,西突厥开始拉拢焉耆。据《旧唐书》列传148记载,“其年(贞观十四年,公元640年),西突厥重臣屈利啜为其弟娶焉耆王女,由是相为唇齿,朝贡遂阙”。另据《旧唐书》列传33记载,“焉耆王寻叛归欲谷可汗”。据此来看,在西突厥的拉拢下,焉耆开始与唐朝疏远,臣服于西突厥。 二、唐军出兵讨伐焉耆 当时,太宗非常关注西域的动态,命令安西都护郭孝恪时刻注意焉耆,相机征讨,“令孝恪伺其机便”(《旧唐书》列传33)。 贞观十八年(公元644年),郭孝恪请求出兵讨伐焉耆,“安西都护郭孝恪请击之,太宗许焉”(《旧唐书》列传148),“诏以孝恪为西州道行军总管,帅步骑三千出银山道以击之”(《资治通鉴》)。 下面对此战进行简单分析。 1、行军时间 据《资治通鉴》记载,贞观十八年(公元644年)九月,“辛卯,上谓侍臣曰:‘孝恪近奏称八月十一日往击焉耆,二十日应至,必以二十二日破之。朕计其道里,使者今日至矣!’言未毕,驿骑至”。 据此看,郭孝恪于贞观十八年(公元644年)八月十一日,从西州出发,前去进攻焉耆,大约在八月二十日到达焉耆,数日之内击破焉耆,九月辛卯(二十一日)奏报抵达长安。
(原创)龙朔元年(公元661年)唐与高句丽的战争 唐高宗龙朔元年(公元661年),唐军对高句丽发动了一次大规模进攻。此次进攻气势磅礴、威震敌胆,但是最终未能彻底平定高句丽。由于没有决定性战果,因此新旧唐书东夷传均对此战一笔带过,《资治通鉴》的记载还算系统,但是也较为简略,且存在一些令人疑惑之处。鉴于以上情况,本文综合各方资料,对这次进攻战的情况作一简单分析。 一、战前情况 1、唐朝方面 在西北方向,唐朝加强对西突厥的进攻。显庆二年(公元657年),唐军击破西突厥沙钵罗可汗阿史那贺鲁,后又陆续讨平其他反叛部落,至显庆四年(公元659年),唐朝在西北的军事压力大为减少,已经可以腾出手来集中经营东北方向了。 在东北方向,自唐太宗贞观十九年(公元645年)征讨高句丽之后,唐军一直保持对高句丽的军事压力,多次在边境进行中等规模的会战,以此消耗和疲弊高句丽。据《资治通鉴》记载,高宗即位后,唐军与高句丽的局部作战发生过三次。 永徽六年(公元655年),“营州都督程名振、左卫中郎将苏定方发兵击高丽。五月,壬午,名振等渡辽水,高丽见其兵少,开门渡贵端水逆战。名振等奋击,大破之,杀获千馀人,焚其外郭及村落而还”。 显庆三年(公元658年)六月,“营州都督兼东夷都护程名振、右领军中郎将薛仁贵将兵攻高丽之赤烽镇,拔之,斩首四百馀级,捕虏百馀人。高丽遣其大将豆方娄帅众三万拒之,名振以契丹逆击,大破之,斩首二千五百级”。 显庆四年(公元659年)十一月,“右领军中郎将薛仁贵等与高丽将温沙门战于横山,破之”。 而显庆五年(公元660年)八月,唐朝采取了一个更大的动作,那就是出兵讨平了与高句丽关系密切的百济,剪除了高句丽的羽翼,同时从南面对高句丽构成了威胁。 这些作战,削弱了高句丽的实力,为日后唐军的总攻作好了铺垫。 2、高句丽方面 唐太宗亲征大军从高句丽撤走后,唐朝放弃了占领的辽东土地,高句丽相应收复了以上地区,将其国境推回到辽水一带,但是,由于太宗撤退时迁走了7万人口,因此高句丽人口损失较大,实力有所削弱。 此后10多年,唐朝一直在边境对高句丽施加军事压力,高句丽始终不得休息,实力进一步下降。 但是,至显庆五年(公元660年),高句丽权臣泉盖苏文尚在,高句丽内部未出现分裂,尚能集中全力一致对外。
(原创)公元647年和648年唐与高句丽的战争 贞观十九年(公元645年)唐太宗亲征高句丽之后,太宗制定了新的征讨高句丽的计划,并因此在贞观二十一年(公元647年)和贞观二十二年(公元648年)发动了两次对高句丽的战争。由于这两次战争规模不大,而且随着太宗于贞观二十三年(公元649年)去世,征讨高句丽的计划暂时停止下来,因此,这两次战争并不十分被人重视。但是,作为太宗对高句丽的第二次大规模打击的前奏,这两次战争在历史上应占有一席之地。笔者在此将有关这两次战争的史料简单整理如下。 一、唐朝放弃贞观十九年(公元645年)所得辽东土地 贞观十九年(公元645年),太宗亲征高句丽时,唐朝曾占领了辽东的部分土地,并置州管理。据《新唐书》志33记载,“太宗亲征,得盖牟城,置盖州;得辽东城,置辽州;得白崖城,置岩州”。但是,此次亲征未能彻底灭亡高句丽,唐军在撤退时并未镇守新得的辽东土地,而是将这些地方的人口撤往内地,“徙辽、盖、岩三州户口入中国者七万人”(《资治通鉴》贞观十九年),在撤退人口之后,唐朝暂时放弃了这些新得的土地,据《资治通鉴》记载,贞观二十年(公元646年)闰三月,“戊戌,罢辽州都督府及岩州”。 这样,随着唐军的撤退,唐朝在贞观十九年(公元645年)占领的辽东土地也暂时放弃。唐与高句丽仍大致在辽水一线对峙。 二、唐与高句丽关系持续恶化 贞观十九年(公元645年)唐军撤退后,唐与高句丽的关系一直没有缓和。 唐军撤退时,太宗曾赐给泉盖苏文弓服,盖苏文因高句丽得以保全,颇为傲慢,虽然接受弓服,但是未遣使者谢恩,使得太宗颇为不悦,据《册府元龟》卷985记载,“先是十九年,帝之伐高丽也,以讨逆为名,及破驻跸陈,帝以御副弓服赐莫离支,虽服拜衔恩,而不遣亲近来谢天子,以暮秋边外诏六军班师。莫离支以王城获全,庶几可以自免,滋虐其主”。 此外,高句丽还在唐朝征讨大军撤退之后,挑起边境冲突,“又令伺我边隙,厥贡疏薄,失藩人臣大国之礼”(《册府元龟》卷985)。 另外,高句丽还违背唐朝的命令,侵逼新罗,“屡敕令勿攻新罗,而侵陵不止”(《资治通鉴》贞观二十年)。
(原创)公元647年和648年唐与高句丽的战争 贞观十九年(公元645年)唐太宗亲征高句丽之后,太宗制定了新的征讨高句丽的计划,并因此在贞观二十一年(公元647年)和贞观二十二年(公元648年)发动了两次对高句丽的战争。由于这两次战争规模不大,而且随着太宗于贞观二十三年(公元649年)去世,征讨高句丽的计划暂时停止下来,因此,这两次战争并不十分被人重视。但是,作为太宗对高句丽的第二次大规模打击的前奏,这两次战争在历史上应占有一席之地。笔者在此将有关这两次战争的史料简单整理如下。 一、唐朝放弃贞观十九年(公元645年)所得辽东土地 贞观十九年(公元645年),太宗亲征高句丽时,唐朝曾占领了辽东的部分土地,并置州管理。据《新唐书》志33记载,“太宗亲征,得盖牟城,置盖州;得辽东城,置辽州;得白崖城,置岩州”。但是,此次亲征未能彻底灭亡高句丽,唐军在撤退时并未镇守新得的辽东土地,而是将这些地方的人口撤往内地,“徙辽、盖、岩三州户口入中国者七万人”(《资治通鉴》贞观十九年),在撤退人口之后,唐朝暂时放弃了这些新得的土地,据《资治通鉴》记载,贞观二十年(公元646年)闰三月,“戊戌,罢辽州都督府及岩州”。 这样,随着唐军的撤退,唐朝在贞观十九年(公元645年)占领的辽东土地也暂时放弃。唐与高句丽仍大致在辽水一线对峙。 二、唐与高句丽关系持续恶化 贞观十九年(公元645年)唐军撤退后,唐与高句丽的关系一直没有缓和。 唐军撤退时,太宗曾赐给泉盖苏文弓服,盖苏文因高句丽得以保全,颇为傲慢,虽然接受弓服,但是未遣使者谢恩,使得太宗颇为不悦,据《册府元龟》卷985记载,“先是十九年,帝之伐高丽也,以讨逆为名,及破驻跸陈,帝以御副弓服赐莫离支,虽服拜衔恩,而不遣亲近来谢天子,以暮秋边外诏六军班师。莫离支以王城获全,庶几可以自免,滋虐其主”。 此外,高句丽还在唐朝征讨大军撤退之后,挑起边境冲突,“又令伺我边隙,厥贡疏薄,失藩人臣大国之礼”(《册府元龟》卷985)。 另外,高句丽还违背唐朝的命令,侵逼新罗,“屡敕令勿攻新罗,而侵陵不止”(《资治通鉴》贞观二十年)。
(资料存档)徐敬业的后人 最近看书,看到了一段比较有意思的记载,是关于李世绩之孙徐敬业的后人的。现将其记录下来,算是个资料存档吧。 据《旧唐书》列传十七记载: 徐敬业叛乱之后,“绩诸子孙坐敬业诛杀,靡有遗胤,偶脱祸者,皆窜迹胡越。” “贞元十七年(公元801年),吐蕃陷麟州,驱掠民畜而去。至盐州西横槽烽,蕃将号徐舍人者,环集汉俘于呼延州,谓僧延素曰:“师勿甚惧,予本汉五代孙也。属武太后斫丧王室,吾祖建义不果,子孙流落绝域,今三代矣。虽代居职任,掌握兵要,然思本之心,无忘于国。但族属已多,无由自拔耳。此地蕃汉交境,放师还乡。”数千百人,解缚而遣之。” 《资治通鉴》对此也有记载: 贞元十七年(公元801年),七月,“己丑,吐蕃陷麟州,杀刺史郭锋,夷其城郭,掠居人及党项部落而去。……僧延素为虏所得。虏将有徐舍人者,谓延素曰:“我英公之五代孙也。武后时,吾高祖建义不成,子孙流播异域,虽代居禄位典兵,然思本之心不忘,顾宗族大,无由自拨耳。今听汝归。”遂纵之。” 据此看,徐敬业的后人逃到了吐蕃,还担任了军职。
王孝杰米栅 据《新唐书》志30记载,“自振武经尉迟川、苦拔海、王孝杰米栅九十里至莫离驿。” 王孝杰米栅修筑于何时?大家有什么想法?
(原创)武则天时期唐与吐蕃的战争 弘道元年(公元683年)唐高宗去世后,直到神龙元年(公元705年),武则天掌握大权,在此期间,唐与吐蕃多次发生战争,互有胜负。本文对照蕃汉多部史书的记载,将这一时期唐与吐蕃的战争进行简单整理。 在此预先说明一点,本文在提到唐朝方面时,不区分李唐与武周,一概称以唐朝。 一、垂拱年间唐朝弃四镇、吐蕃寇安西 对于这一重大历史事件,新旧唐书并资治通鉴等史书记载很少,因此只能根据墓志及出土文书等做大致推测,而且史学界对此一直争议颇多。下面笔者根据自己的理解对这一事件进行梳理如下。 (一)调露元年唐朝复置四镇(公元679年) 根据《册府元龟》卷967记载,“调露元年(公元679年),以碎叶、龟兹、于阗、疏勒为四镇”。与唐朝初置的四镇相比,此次复置四镇,多了碎叶,少了焉耆。 《册府元龟》的这条记载,是一条孤证,但是,结合其他史书来看,这条史料是有合理成分的。 1、据《资治通鉴》记载,调露元年(公元679年),裴行俭平定西突厥阿史那都支和李遮匐叛乱,“囚都支、遮匐以归,……留王方翼于安西,使筑碎叶城。”碎叶是西突厥统治中心地区,据《新唐书》列传140记载,“(西突厥)可汗分其国为十部,部以一人统之,人授一箭,号十设,亦曰十箭。为左、右:右五咄陆部,置五大啜,居碎叶东;右五弩失毕部,置五大俟斤,居碎叶西。其下称一箭曰一部落,号十姓部落云。”此外,王方翼所筑的碎叶城,是出于军事目的建设的,“立四面十二门,皆屈曲作隐伏出没之状”(《旧唐书》列传135)。在西突厥统治中心建设重要镇城,不可能不留重兵镇守。而《册府元龟》卷967的记载,恰好有碎叶镇,二条史料可以互相印证。 2、素罗汗山之战后,郭元振出使吐蕃,面见论钦陵时,论钦陵说,“往者高宗以刘审礼有青海之役,乃使黄仁素、贾守义来和。陵之上下将士,咸无猜忌,故边守不戒严。和事曾未毕,则为好功名人崔知辨从五俟斤路,乘我闲隙,疮痍我众,驱掠牛羊,盖以万计”(《通典》卷190)。 青海之役,发生于仪凤三年(公元678年);崔知辨曾于高宗麟德二年(公元665年)担任西州都督(资治通鉴),青海之役后,应仍在安西地区任职;五俟斤路,即西突厥五弩失毕部通往吐蕃的道路,论钦陵说,“俟斤诸部密近蕃境,其所限者,唯界一碛,骑士腾突,旬月即可以蹂践蕃庭,为吐蕃之巨蠹者,唯斯一隅”(《通典》卷190)。 青海之役后不久,唐朝崔知辨就通过五俟斤路袭扰吐蕃,可见当时唐军在安西地区有一定的军事力量。这也为调露元年(公元679年)唐朝复置安西四镇提供了佐证。 3、唐朝平定阿史那都支和李遮匐的叛乱后,并未立即在西突厥重新册立可汗。据《旧唐书》列传144记载,“则天临朝,十姓无主数年,部落多散失”,《新唐书》列传140也记载,调露元年(公元679年)平定阿史那都支和李遮匐的叛乱后,“西姓自是益衰,其后二部人日离散”。在西突厥一盘散沙的情况,如果唐朝在安西无常驻军事力量,则面对虎视眈眈的吐蕃,唐朝很难确保安西地区的安全。而实际上,自调露元年(公元679年)直到垂拱初年,唐朝是能够控制安西地区的局势的,因此,唐朝在这一时期在安西地区应该有常驻军队。 4、调露元年(公元679年),裴行俭到达西州后,“行俭徐召四镇诸胡酋长”(《资治通鉴》)。如果当时唐朝在安西四镇无军事力量存在,在阿史那都支和李遮匐已与吐蕃联合侵逼安西的情况,裴行俭未必能在西州顺利招来四镇诸胡酋长。 综合以上史料,笔者认为,《册府元龟》关于调露元年(公元679年)唐朝复置安西四镇的记载,应当是可信的。 (二)唐朝计划放弃安西四镇 高宗去世后,武则天掌握大权,此时安西地区再度出现动荡,据《旧唐书》列传47记载,郭元振有言,“往四镇以他匐十姓不安”。当时,武则天刚刚掌控大权,虽于光宅元年(公元684年)平定徐敬业之乱,但是李氏诸王尚在,朝中大臣也并非完全被武则天控制,同时,武则天又杀死大将程务挺,流放熟悉安西情况的名将王方翼,削弱了唐军的战斗力。因此,在这一时期,武则天对外采取收缩战略,以便将主要精力用于处理内部问题。 对于这一时期武则天的对外政策,陈子昂在其《谏雅州讨生羌书》(《全唐文》卷212)中写道:“且国家近者废安北,拔单于,弃龟兹,放疏勒,天下翕然谓之盛德。所以者何?盖以陛下务在仁,不在广;务在养,不在杀:将以此息边鄙,休甲兵,行乎三皇五帝之事者也。”《资治通鉴》将陈子昂此书记于垂拱四年(公元688年),有人考证此书写成于垂拱三年(公元687年),因无关本文大旨,在此不予详考。陈子昂描述的垂拱初年唐朝的对外政策,已明确提到“弃龟兹,放疏勒”,亦即放弃安西四镇。 当然,唐朝放弃四镇,并不是将整个安西地区弃置不要,而是改变统治方式,由原来唐朝直接派兵镇守四镇、保卫安西地区,改为扶持亲唐的西突厥贵族在安西进行统治。
陈群、魏征和马周的一点比较 最近在读裴松之作注的《三国志》,在《陈群传》中读到了一段比较有意思的内容: 魏书曰:群前后数密陈得失,每上封事,辄削其草,时人及其子弟莫能知也。论者或讥群居位拱默,正始中诏撰群臣上书,以为名臣奏议,朝士乃见群谏事,皆叹息焉。 袁子曰:或云“故少府杨阜岂非忠臣哉?见人主之非,则勃然怒而触之,与人言未尝不道也,岂非所谓‘王臣謇謇,匪躬之故’者欤!”答曰:“然可谓直士,忠则吾不知也。夫仁者爱人。施於君谓之忠,施於亲谓之孝。忠孝者,其本一也。故仁爱之至者,君亲有过,谏而不入,求之反覆,不得已而言,不忍宣也。今为人臣,见人主失道,直诋其非而播扬其恶,可谓直士,未为忠臣也。故司空陈群则不然,其谈论终日,未尝言人主之非;书数十上而外人不知。君子谓群於是乎长者矣。” 这篇小评论以陈群和杨阜作对比,阐述了忠臣与直臣的区别,其观点还是比较独特的。它认为,“仁者爱人”是一个最基本的原则,忠孝等都是从这个原则衍生出来的,仁者把爱施于君王,就是忠,施于父母长辈,就是孝。而爱一个人的表现是,发现这个人有过失,会对其进行劝谏,但不会到处宣扬。 陈群正好符合这个标准,他多次劝谏君王,但是都不为外人所知,因此被认为是忠臣、长者;而杨阜违背了这个标准,宣扬君王的过失,因此被认为是直臣而非忠臣。 有意思的是,根据《旧唐书魏征传》的记载,“徵又自录前后谏诤言辞往复以示史官起居郎褚遂良,太宗知之,愈不悦”。其做法与陈群正好相反,两人似乎走了两个极端。 魏征“好读书,多所通涉”,又曾主持编写史书,因此应该读过《三国志》,但魏征却选择了与陈群完全相反的做法,据此来看,要么魏征不认同由“仁者爱人”推及忠孝的观点,要么他并不爱戴(忠于)唐太宗个人,而只是忠于社稷,同时致力于自我价值的实现。 又据《旧唐书马周传》记载,“周临终,索所陈事表草一帙,手自龘焚之,慨然曰:“管、晏彰君之过,求身后名,吾弗为也。””马周于贞观二十二年去世,距魏征去世仅有5年。我觉得马周援引管晏旧事可能只是表面文章,实际上可能另有所指,会不会就是指魏征呢? 以上是看书时的一点感想,没什么条理,拿出来与大家共享。
(史料存档)刘仁愿的结局 以前看过拜根兴所著的《刘仁愿事迹考述试论稿————以与新罗关系为中心》一文,对刘仁愿的生平进行了很详细的解读,但是,对于刘仁愿的结局,作者提到“然而就该年(公元668年)八月,刘仁愿受到“坐征高丽逗留,流姚州”的处罚。”此外再无更进一步的资料。 我从《册府元龟》卷447中找到了一段史料,可以作为补充: 刘仁愿,贞观中为右威卫将军、卑列道行军总管,与司空李绩期,会逗遛不赴,驿召至京。帝谓曰:“自古军法,后期皆死。”仁愿奏曰:“臣前后使四十馀人往李绩处,涂路荒梗,悉皆不达,最后一使始得至大军。臣又打得延津等七城,欲击平壤,李绩兵马遽以旋归。事有因缘,非臣之咎。”帝曰:“汝领兵万馀,咸劲卒,亡城下邑未有千人,以此分疏,更为矫诈。”遂令拽出,欲于庙堂斩之,仁愿号诉不辍声,帝以其有镇守东海之勤,特免死,配流姚州。 刘仁愿的后期不至,在征讨高句丽之战已接近尾声的时候,为何会招来高宗的雷霆之怒?欢迎大家讨论一下。
(原创)仪凤三年(公元678年)唐与吐蕃青海之战始末 仪凤三年(公元678年)唐与吐蕃的青海之战,是继咸亨元年(公元670年)大非川之战后,唐与吐蕃的又一次大规模会战。由于唐军在会战中表现不佳,因此各部史书对此次会战的记载均较为简单。但是,青海之战作为唐朝对吐蕃的第二次战略进攻,在历史上应占有一席之地。笔者现根据多部史书的记载,对青海之战进行整理如下。 一、大非川战后唐蕃双方的动向(公元670年至675年) 从咸亨元年(公元670年)大非川之战后,直到上元二年(公元675年),唐与吐蕃前线相对比较平静。究其原因,对于吐蕃而言,尚需要对新占领的吐谷浑和西域的土地进行巩固,对于唐朝而言,由于海东地区高句丽出现叛乱,以及新罗对叛军的支援及对百济故地的侵逼,唐军不得不再次向海东调集兵力,暂时无暇在西线对吐蕃发起新的大规模战役。但是,这段时间,唐与吐蕃前线也并非一潭死水,双方都采取了一些行动,以使自己处于有利位置。 首先来看唐朝。 唐军与吐蕃的对抗主要在两个方向上进行,一个是青海河湟方向,这是主要方向,另一个是西域方向。因此,笔者就从这两个方向分别进行分析。 先说青海河湟方向,这个方向之所以是唐与吐蕃对抗的主要方向,因为该地区是向西连接西域,西南连接吐蕃的交通要道;且地势相对平坦,不像河西、安西地区有昆仑祁连之阻,剑南西疆有横断山脉之险;此外,该地区接近长安,一旦失守,对唐朝统治中心有较大的威胁。(参考严耕望《唐代交通图考》第2卷) 大非川之战后,唐朝在这个方向主要有2个举动。 第一,咸亨元年(公元670年)闰九月甲寅,“以左相姜恪为凉州道行军大总管,以御吐蕃”(《资治通鉴》)。唐朝此举显然是防备吐蕃携大非川之战的余威进攻唐朝领土。对此,《新唐书》列传141记载,“诏司戎太常伯、同东西台三品姜恪为凉州道行军大总管出讨,会恪卒,班师。”此记载并不准确,据《旧唐书》本纪5记载,咸亨三年(公元672年)“二月己卯,侍中、永安郡公姜恪卒于河西镇守”。此时距其出任凉州道行军大总管已有1年有余,以此来看,姜恪应该不是准备大举出兵吐蕃,而是以备御为主。 第二,咸亨三年(公元672年)“二月,庚午,徙吐谷浑于鄯州浩亹水南。”唐朝原本的打算,应该是利用吐谷浑的余部,在鄯州地区防守吐蕃,鄯州地处河湟要冲,唐朝将吐谷浑配置在这里,可以在吐蕃与唐朝之间保持一个缓冲区域,让吐谷浑协助掩护唐朝的河湟地区。但是,这个计划并没有实现,“吐谷浑畏吐蕃之强,不安其居,又鄯州地狭,寻徙灵州,以其部落置安乐州,以可汗诺曷钵为刺史。吐谷浑故地皆入于吐蕃。”(《资治通鉴》)吐谷浑迁往灵州之后,唐军在河湟地区已经与吐蕃直接接触,冲突已不可避免。 再说西域方向,咸亨元年(公元670年)唐朝罢安西四镇后,唐朝对西域的控制能力大为减弱,但是,此后唐朝也采取了一些措施,以恢复自己在西域的影响。主要行动有二: 第一,咸亨四年(公元673年),唐军萧嗣业部进攻西域亲近吐蕃的弓月部,迫使弓月及疏勒二王入朝请降。“十二月,丙午,弓月、疏勒二王来降。西突厥兴昔亡可汗之世,诸部离散,弓月及阿悉吉皆叛。苏定方之西讨也,擒阿悉吉以归。弓月南结吐蕃,北招咽面,共攻疏勒,降之。上遣鸿胪萧嗣业发兵讨之。嗣业兵未至,弓月惧,与疏勒皆入朝;上赦其罪,遣归国。”(《资治通鉴》) 第二,上元二年(公元675年),唐朝又在于阗设置毗沙都督府,加强于阗与唐朝的关系。正月“丙寅,以于阗为毗沙都督府,以尉迟伏阇雄为毗沙都督,分其境内为十州,以伏阇雄有击吐蕃功故也。”(《旧唐书》本纪五) 综上所述,从大非川之战后,直到上元二年(公元675年),唐朝在西线采取了一些局部行动,以使西线态势向有利于自己的方向发展。 再看吐蕃。大非川之战后,直到上元二年(公元675年),吐蕃在前线没有什么大的举动,但是也没有闲着,根据《敦煌本吐蕃历史文书》记载,这段时间吐蕃主要有以下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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