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熊 尖熊
纯彩铅er,全年处于狂暴期,自嗨爱好者请小心投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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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机四伏(坑) 战争导致了整个国家的四分五裂,在这里再也没有法律与道德,能活下去成了唯一的人生准则。偷窃和攘夺甚至杀人像家常便饭一样天天发生。战争遗孤塞满了大街小巷,还有那些为了生活而卖yin的女人随处可见。飞影就是一个连父母是谁都不知道的孤儿,这样的世界里没有人会同情他——因为太多了,像他这样的孤儿实在太多了。像他这样的小孩只有偷窃才能弄到为生的食物和必需品。他早上在路上偷别人的口袋,晚上睡在潮湿冰冷的大街上,这里的许多孩子就是这样过活的。他比起别的同龄人还算幸运,因为至少他还有一个妹妹,还有亲人,虽然将来的命运如何谁都无法断言,但他发誓一定要照顾她。就为这个他有了比别人更有活下去的充分理由。那一天飞影夜里饿的不行,为了吃到东西他爬进一懂深幽的园子。看门口的大门上的锈迹斑斑给人误以为是被荒废很久,但飞影知道它里面一定有人住着,因为他有时就是从里面偷到可口的食物。他幸运的没有一次遇见这倒霉的主人。穿过杂草丛生的园子,熟门熟路的来到屋子的门口。里面没有开灯,所以他以为主人不会这么早回来,所以为所欲为的翻找着可以拿的东西。卡的一声门被关上了,他这才意识到里面有人,那人只是无声无息的坐在一张简陋的椅子上观看他算不上上等的偷窃表演,至少和他自己相比。漆黑的小屋里柔和的月光照射在那人的身上形成一个模糊而又迷幻的银色轮廓。看不清他的样貌无法猜飞影和他谁比较厉害。飞影知道他 不能在这里被抓因为雪莱——他的妹妹还在那里忍饥挨饿的等他回家。从口袋里掏出匕首,提防着那人的靠近。而他根本不把那反光的金属物放在眼里,大步走上,三两下就夺过了飞影的防卫武器。还天真的笑了(你可真烂,这么容易就被我搞定了。)听他的声音飞影才知道原来他是和自己差不多的孩子一个。(本来还以为你很厉害,害我上两次都没出手,原来这么菜!一点也不好玩。)那声音的确动听,只是粉刺的内容刺耳。被按在地上的飞影依然看不清这个唯一可以抓住他的人的长相。凭飞影的速度根本不会有人抓的住他,挫败的他,气急败坏的踢打着对方,但无济于事,最后他连牙都用上了,狠狠的咬了对方一下。那人这时才不得不放开他(你耍赖!不许用咬的!)还指责他犯规?他根本不把飞影的危险性放在眼里,从头到尾都认为这是一场游戏。小孩子私下的打闹。为了看清自己的伤势他开启了墙上的灯,飞影这才看清了这个园子主人的庐山真面目。他和飞影真的差不多大,也才十来岁,长长的银发柔顺而又光泽,雪白的肌肤细腻而又润滑就像他身上的那件真丝白睡袍。(原来你是女的?真丢脸竟输给了一个女人!)飞影发现刚才和自己靠的这么近的人居然是女的,而且自己还在人家锁骨上留下了深深的牙印,真是尴尬。还没反应过来的非影就被赏了一个巴掌,不是为刚才的举动,而是刚才的话!(谁是女人?再这样侮辱我的人格我非打的你满地找牙!)(原来你不是女人啊!)祸从口出的他又被打了个巴掌。(说过不许说我是女人!)(你本来就像女人!还喜欢斤斤计较!)这次破天荒的飞影打还了他。两个小孩就这样你一拳我一掌的用力打来打去。直到他们的脸都肿的像个馒头一样就停止了打斗,飞影捂住自己的脸(好小子!算你狠!在这里没有人打的过你飞影大爷的。)(那是你没有碰到我,比你厉害的到处都是!)还用那肿肿的脸对他做鬼脸。那一晚,飞影认识了这里的主人——他叫藏马,还得到了藏马的允许拿走了一点食物。藏马他在这里等他的父母,按他的话说他们只是去办一点事很快就会回来的。可是他根本不知道这个世界已经一片混乱了,还安逸的呆在这个深幽的院子里,只有一个叫作麻米比他大几岁的少女与他为伴。那一年他们都是如此的年幼无知,然而事过境迁一切都因岁月在不停的改变着,惟独不变的就是这个持续了十年的战争以及所带来的社会的一片混乱。
陷阱(坑) (1) 我敲着门,里面没有传来回音但我知道他一定在,因为他只能在里面。过了许久他为我开了门 为了不让人发现 我快速的钻进了这间小的有点夸张的房间里,只有一间不到十五平方的主卧室和一间简陋的卫生间。让原本过惯奢华生活的他在这里呆了三个多月真是为难他了。他继续在檫着他未干的嫣红长发,湿湿的覆盖在他白的刺眼的光滑肌肤。鲜红与洁白衬托的天衣无缝完美及至。他上半身没有着衣 不 应该说是全裸,除了腰间的浴巾掩盖了应该掩盖的位子外可称的上是真的绝色图。天!他扯掉自己身上的浴巾,我不好意思的回过头去 真是的他有没有为我考虑一下感受?下身传来了一股热浪冲击着我的理智。真是漫长的等待,折磨人的等待。等着他穿好衣服,换上了一件解带的睡衣佣懒的躺在沙发上。点上一只烟。转过脸 目光追随他不断的捕捉他的一举一动。每一个动作都散发着刺激激素的优雅。明知再这样下去没准会出什么事来。但目光还是离不开他的身体。那条睡衣并不能为他遮掩什么,他平滑的皮肤,性感的锁骨,吸引人的颈部,还有修长的双腿一然无意的展现在我的眼前。是不是不把眼前的我当男人!或许只是他从来就不是女人。(这是我刚带来的)我拿着超市的塑料袋,他指了指茶几示意我把它放在那里。我每隔一星期会为他带点生活必须物。这里是荒芜人烟的郊区。我关心的问着(这几天过的还可以吗?)(怎么可能好!这里都快把我逼疯了。)他浮躁的站起身来到冰箱边拿了两听啤酒,打开一听 把另一听丢在我怀里。(还想要什么,我下次会帮你带来得。)看他这样有点不忍心,想为他多作点什么。他没有考虑脱口而出就是(下次来时带个女人吧。)这是我最不喜欢的回答,这个要求我很难办到。我也知道他向来很纵欲,来这里后已经禁欲三个月了。对他来说已经很不简单了。(如果只是想放纵一下的话我来帮你好了。)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大概这就是第一反应吧。最真实的反应。他猛的看着我 咳嗽着 显然是被刚喝下的啤酒呛到了,然后大笑(飞影,我不在白狐的这三个月你越来越幽默了,连这样的笑话你都想的出!)幸好他只把它当是我的逗乐。刚才被呛的有点发红的脸霞,有点带水气的碧眸使他看上去像是掉落凡尘的仙子。如果不是自己这么多年跟着他看惯了他杀人如麻的冷酷根本想不到这样的一个完美直至的人居然是白狐的首领。那个血腥的银狐。曾经用最残忍的方法慢慢的折磨死他的敌人。(我妈 她还好吗?)他漏出了难得的温情。(伯母她叫你不要担心她,只要你安全就好,还有帮里的一切都由你弟弟搭理。)他这世界上最担心的人就是他的家人,这个被他称为母亲的女人四十出头,出入中竟显温柔 要不是她出身在黑帮世家,她应该是一个文学家吧,因为她有这种气质。而他的弟弟趁着他在此避难抢了他在帮中的地位和秀一的名字。因为白狐是这个国家最有根基的组织它控制这这里的军火,毒品,干涉着国家的金融 传闻甚至政治文化,都有涉及。组织的统治者就是这里的黑暗之神,他只能有一个名字,那个几代都不曾换的名字那就是--秀一。(你这次回去帮我向她道个欠,这次儿子不孝她住院不能陪在她身边还要让她担心。)他抬着头使自己的眼泪不至于落下。我点头答应,我来得目的已经达成--来看看他顺便带一点生活必需品。刚要走他拉住我(飞影你下午有事吗?)他好象有话要说。(没事。)是的我今天本来就是来看他的,所以推了所以的事。(那好 陪我多说说话吧!)是的他一个人,仅一个人在这房间里终日不出门。可以娱乐的只有一台电视机,三个月里我是他唯一能碰见的人。任谁都会发疯的,他还能保持理智已经全仰赖于他平时的冷静了。我有一句没一句的和他聊着,没有实质含义的对话。要知道在以前我们几乎没有对话的机会,他会和我说话,但都是命令,我没有权利和他说话,除非是他要我回答时。
思いで(坑) 六十年后的未来世界: 严密的实验室里监视器突然都被破坏了,无法正常运转。在监视台前面的工作人员拉响了紧急警报。这里面的每一个实体都价值连城。有人敲碎了最里面研究室的水巢,红色透明的营养液体涌了出来。那名男子伸手出拔掉绕在里面实体上的输液线以及测量电线,快速的拉过实验台上的白布裹着那个研究实体。长长的红发裸露在白色绸布外。这里的研究所是最机密的地方设有军队,特别防卫军一扇扇门的敲开,最后他们发现最为重要的研究室被人强行进入过,天!水巢被人破坏了,里面宝贵的东西不见了!(报告长官,622号藏马遗失。完毕)不到半小时着幢楼就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了,他们可以肯定犯罪人员还在楼里面。军队证派了好几辆车的人,不少直生机不停的在楼外盘旋。(小阎王大人,犯人还在里面。)一辆飞机停在实验中心的平台上,军人们各个笔直的站着。对着里面下来的人敬礼。他走到了楼的前面,用精确的测量温度的远红外线仪观看里面的一切,只看到无数的军人在搜索大楼。根本找不到犯人的体温。(看来是实体干的。)只有这些东西是像蛇一样是变温的会走动的高级动物,看似像人却没有温度。(实体?您是说他们自己逃跑的?怎么可能!)在这里的实体他们是没有思维的未完成品,就像是一个个高档的工艺娃娃被灌在鲜红的罐子中,他们怎么可能会自己走动?(我是说,有意识的实体偷走了622号。)622号是这里最重要的产品,它是现今最精确的实体。当然也在制造的过程中加入了不少艺术元素,比如它的雏形是出自大画家们的构思。它是最完美的艺术品也是最精密的武器,它原本的诞生就是献给最有威望的总统大人的。小阎王的身后披着黑色长布的人拉下了她身上的黑布。(好了工作开始了,牡丹。)那名叫做牡丹的女孩看上去弱不禁风的样子,银色的长发红色的双眸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之美。她点了一下头一个跳越跳上第四层楼的阳台,一手打穿钢化玻璃,敏捷的就像一个体操运动员。他们知道她不是人类,她同样是非凡的实体。而随即又有几名相同的人沿着牡丹的途径翻了进去,派来了怎么多的实体看来上面很重视这件事,实体是很昂贵的武器,就像是六十年前的核武器。很快这些武器就在楼里面找到了他们的伙伴——入侵者,他矮小的身体,猩红的眼睛一眼就在脑海中被植入的记忆库中识别出了他的由来,并传输给楼下的仪器上。(什么?怎么可能,它是躯大人的1112号飞影!难道说躯大人策划了这起事件?)众人得到讯息后目瞪口呆。(372O号实体报废,7432号实体也相距报废------)从传来的咨询来看上面现在在大打出手中,可以确认真的是飞影,飞影是和藏马一个级别的实体,现在很难调来A级别的实体,在这里只有飞影和藏马是A级别的了。当飞影手上黑色定额火焰逼近牡丹时一只几尽透明肌肤的手挡住了飞影的火焰,是藏马,他披着白色的布站在他们的面前,刚才还躺在不远处的他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他诞生了!张开他粉至的双唇,他想说什么,可是刚诞生的实体还不具语言能力。从他乞求的眼神飞影知道他在求他放过牡丹,他是有自己思维的实体,就因为这一点他被从新改造。实体是不能有思维,人类知道要是让这么危险的生物有了自己的思维将会导致多大的灾难。既然有了思维他当然也知道飞影是来放他出去的,对一个有思维的生物来说,知道自己不能有感情只能任人类摆布失去自由是多么不幸的事。他会笑,这是他诞生之后学到的第一种知识。他转过头对牡丹微笑,为自己能摆脱人类的摆布而微笑。他的微笑让围上来的军队震撼,让没有思维的牡丹迷惑。非常的完美,相当的和谐。在探照灯下他的火红头发随着夜风飘散在危机四伏的午夜,弥漫在战火味十足的现场,风吹走了他松开手的白布,他的身体也在风中渐渐化为发光的荧光体随风飘走。(藏马分子化逃跑了!)所有人进入一级戒备状态(快在五公里之外布设结界!)他们不能丢失它,它是花了多少财政资金的成果啊!最主要的是飞影和他都有了思维,有思维的实体一定要从新改造!飞影也在众目睽睽之下从三十六楼的墙上打出一个大洞,从那大洞一越跳了下去,在半空毁了一家直生机,趴在爬墙玻璃上反射弹跳拔出手里的刀,解决了另一家。他知道没有直升飞机的他们在短时间内赶不上他们的。很快飞影跟上了分子化的藏马发光微粒体,可是在一处森林里他们受阻了。藏马被一道无形的光挡住了,那就是结界!他凝聚为实体,慌张的望着飞影。这个时候军队们赶到了飞影不顾军队的逼近奋力的砍着结界,还是徒劳。藏马摇着头让他一个人快逃,他们那里有对付实体的微波仪器可以抓住他们。再不逃的话飞影也会被抓住改造的,再造对于实体来说就像是死过一会一样,要把以前所有的记忆一并销毁!就是说,再也不是以前的自己了。无奈中飞影使出了他最厉害的武器——黑龙波,这积聚破坏力的波动在森林上空回荡,周围的树木化为焦碳。军队的车辆都在这实体的哀号与绝望中一并销毁------
【原创】朱砂(团酷古装架空) 华服牡丹绿,笙笛白玉鸟。      西宛牡丹谢尽是在入夏。市井繁花之间是浓浓的异域气息,商人马鞍上辛辣的香料味道,天竺美人指尖的丹蔻与眉心的朱砂,预示著这个季节渐入佳境。      作为丝绸之路上重要驿站的小国,西宛有著最为新鲜敏锐的嗅觉。      库洛洛懒散的往楠木矮几上一靠,躲开对面歌舞胡姬抛来的媚眼。都城中最有名的歌坊生平乐从不缺少富有的闲适看客,不过这般心不在焉的的确不多见。      啊啊没错,他不是特地跑来听小曲的。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敲上翡翠酒盏,叮叮当当间满是胶著。那天的情形他记得很清楚,只是略一抬头,刚好迎上少年的目光。      上次会面亦是夏初,少年淡淡拂开他的手说库洛洛我们都不小了,你要担当起自己的责任而不是跟我纠缠不休。诧异於他的狠心,却没想到他真的决心已定,第二天就启程向东岛琉国进发了。      然后,一年过去。音信全无。      心腹毕恭毕敬的向他行礼,却带来令他失望的消息。少年没有找到。库洛洛拂袖离开。      青莲含苞的时候终於有了消息。侍臣小心地上一件东西,库洛洛殿下,有位商人托我带给您这个。他笑笑,全国上下有资本劳驾侍臣的商人,除他之外还有谁呢?      接过,层层锦绣流苏下是一只净水瓶,玉白瓷,冰裂爬满暗红的纹路。惊人之美。      就像,浴血一般。      库洛洛忽的记起少年砂金的发丝,那对绿色眼睛的主人有著绝世苍白的容颜以及纤细的身段,记性好到不能再好。不过是搭伴读书时随口一提,琉国朱砂瓷器极为稀世,真能见上一件绝对不虚此生,难为他竟就这样记住了。      两天后他与琉国公主玛奇完婚。      玛奇见到朱砂净水瓶后神色一变,毫不掩饰自己的讶异之情。      新婚贺礼,一个朋友送的。他答。      普通朋友怎麽送的起如此珍贵的东西?      我的朋友大多富可敌国。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她说了许多连库洛洛都不知道的事。在琉国,朱砂瓷被视为最神圣的礼物,之所以如此稀少是因为瓶身上的赤色染料。鲜血,瓶身完全由鲜血浸制。就像巫女的不老药剂一样。      她是您最重要的人吧,玛奇的语气里听不出一丝苦涩。聪明如她怎会不明白这不过是一场政治联姻,又怎会期望丈夫施舍爱情?      库洛洛抚上瓶身细细摩挲。半晌他说没错玛奇,我爱他。我还以为是他不要我。      次年,琉国发生皇室叛乱,据史书记载当时的国君库洛洛被刺杀在寝宫内。叛军冲进去的时候顺手打碎了一个有著暗红色冰裂纹的净水瓶。多年后古董商人珍藏著它的碎片,没有人会记得那个用自己鲜血染红朱砂的少年。他的名字叫酷拉皮卡。                  — —
【转载】《木乃伊》BY:末九 梦中的你对我微笑。库洛洛在埃及旅游时碰到一个商人,是个中年人,留着胡子,他表情虔诚,目光清澈,却说:要木乃伊么?是少年的。库洛洛拿着旅游指南愣了一会儿,然后跟着他走进了商铺。里面昏暗,干燥,充满灰尘。商人在一个角落翻了一会儿,拖出一个箱子,说:给你,200美元。求您了,买下他。绝对是真货。库洛洛莫名其妙,只是走近观察。是一个旧式木箱,表面粗糙,一个太阳被印在锁的地方,显得诡异而充满宗教的意味。他挺中意,问,怎么卖给我?商人苦笑,不想再放在这里了。哦。库洛洛伸手去摸,想要打开箱子。商人急忙拦住,别在这里打开。库洛洛跟着他一起神秘,心中暗暗觉得有趣。“这么大,怎么拿回去?”商人急忙说道:“我负责帮你偷运,邮费免了。”库洛洛再次看那个箱子,同意了。然后则是付款,填写地址和收信人。签字时商人的手轻轻颤抖,像是受了惊吓。库洛洛走出店铺觉得阳光明媚,如果无视那些飞扬的尘土。三天的旅程很快就结束了,库洛洛一路磕睡不断。想象家中柔软的大床,按摩的浴缸,只想把头发中弄不干净的细沙彻底洗净。到了院子门口突然看见摆着的木箱,顿时想起买箱子的事,没想到速度这么快。他看单子上的日期,就是今天到的。拖着木箱走进院子,意外的是箱子并不沉,但其中的确装着什么。库洛洛确定商人没拿石头骗自己,倒有些小小的期待。回到家洗澡整理东西,喝似乎久违了的纯牛奶。库洛洛接到侠客打来的电话。“嘿,库洛洛,旅途开心么?”“还好,”瞥到角落的箱子,走近观察,“不过买到个好东西。”对方一下来了兴趣,“哦?什么?”库洛洛顺手打开箱子,却忘了眨眼睛。他说:“侠客,快来,出大事了。”侠客在通话结束的十分钟后就按响了库洛洛家的门铃。待到开门后,一进门就闻到一股异香:“亲爱的,你买香料了?我记得你不喜欢香水的。”库洛洛苦笑,露出了商人一样的神情:“你猜错了,这只是我买的东西的附带功能而已。”他领着侠客走进客厅,指向箱子。侠客在看清箱子里东西的下一秒后连续退了三步。嘴里惊呼:“天天天天——啊!库洛洛你捡到宝了!”库洛洛无辜地耸耸肩。那是一具木乃伊,浑身用纱布包裹,干净而没有霉斑。最不同的是木乃伊的姿势,不是一般仰卧的,而是蜷缩着,头部的纱布缝隙中漏出了几丝头发,金色的细发。身材纤细。至于性别,不容置疑的是男性——他的那里正站着。侠客只能再次揉眼睛:“库洛洛……我得把他带到研究所去……”“不行。”库洛洛果断地拒绝。侠客撇撇嘴,商量道:“让我带些头发丝去,就几根而已。”库洛洛点头同意。侠客马上拿出随身携带的工具,小心翼翼地上前用剪刀剪下几根头发,放进塑料袋中,密封封好。“你得好好保存他,”侠客喃喃。“我知道。”“那很好,”侠客的声音微微颤抖,“我先回去了。”库洛洛送他到门口:“不送了,再见。”“再见。”送走侠客后库洛洛回到了客厅,看着这具如艺术品般的木乃伊,不知怎么对待才好。只能关好盖子,上了锁。任他而去。晚上库洛洛躺在大床上,床单像雪一样白。他陷在柔软的席梦思里,渐渐睡着。然后那天睡着后他做梦了,其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是梦还是现实,只觉得浑浑噩噩,不知身处何方。他听见客厅有声响,坐起,便看见了他。是一个少年,穿着干净的白色衬衫。金色的头发顺从着脖子垂下。眼睛只觉翠绿,映出月光,也有库洛洛。他站在门口,手有些不安地握着门把手。“你是谁?”库洛洛问道,他不怕他。“酷拉皮卡。”少年回答道。声音介于少年和成年人之间,清澈而略带沙哑。“你怎么会来。”真奇怪,他似乎知道他要来。“你把我带来的,”少年微笑,慢慢走向库洛洛:“你是我的。”库洛洛一个寒颤,这可不是个好现象,他说:“如果你有家的话,回去吧。”酷拉像是没听到,他爬上库洛洛的床。他回答:“我没有,我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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