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子雅 木子子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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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发的——上了国外名牌的当 上了国外名牌的当 作者:徐国芳 我现在在做家俱生意,我知道我的一个柜子卖给老外,几千块钱人民币,到了欧洲他就是按欧元来标价,比如说我6000元卖给人家,他就用6000欧元,但他还返销中国,你知道这一转,价格变成了多少?大概是1.5万欧元左右。 再举一个例子,我们的沙发是3000—4000元一套,这大约等于我们一个普通白领的月工资。现在进入中国的有一家欧洲的家俱品牌,它的沙发在欧洲卖2000—3000欧元左右,也大约等于一个当地白领的月工资。但它转到中国后卖多少呢?它也卖2000欧元,折算成人民币,差不多是两万元,这还不加运费、税收等各种费用。一加就变成3000多欧元了。到经销商那里,再加个1倍毛利润,3000欧元变成6000欧元,最后到了终端店,再翻一倍,差不多就是12万元人民币了。 所以,在很多城市,我们看到,一套这个品牌的沙发,最后都要十几万元,很多有钱人分不清,抢着去买,他们不知道,这个沙发在欧洲却是个低档货!一个低端沙发到中国转一圈,就变成高端品牌,成奢侈品了。 再说LV包,LV包是什么?80%都是人造皮革。我们自己生产的很多包都比它的要好,但中国人就是不买。 我们中国人做的东西很好,在浙江,有一个专门做领带的镇,领带做的非常漂亮,但自己卖不起价,出厂也就十四五元,但是贴上洋品牌,立马变成几千元。 我们现在是家俱出口和交易量最大的国家。我去拉斯维加斯看家俱展,都看家俱后面,95%都贴有“Made in China”。这些家俱,返销中国,一包装,说是美国进口的,价格立马就翻上好几十倍。 中国人为什么要这样?依我看,还是崇洋媚外!宁愿把钱交给别人,也不愿把钱交给自己人。 不但如此,我们中国人还喜欢忽悠中国人。 在中国,一套卖3万元左右的阿玛尼西服,在洛杉机用1/4甚至1/5的钱就可以买到;宝马Z4的价格,洛杉机广告标注价为29881美元,中国人价格,则在50万至80万人民币之间。 在中国生产的里维斯牛仔裤,在中国商场大多要卖到上千元一条,而在美国里维斯的官方网站上大部分价格都在50美元左右,低的只要35美元,高的也不超过80美元,换算下来,价格不到中国的一半。
奶奶去世了 奶奶去世了,就在一个宁静的上午。儿孙满堂,走时却没有一个人在身旁,陪伴的只有一个刚来的保姆! 奶奶去世了,89岁的人生经历太多,最多的却是劳作和辛苦,从青年到暮年,一刻也没有停止,直到摔断了腿,瘫痪在床的时候。 奶奶去世了,再也不用日夜与床为伴,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嗵嗵”地用晃动床扶手来排解心中的苦闷与思愁。 奶奶去世了,在她奉献了半辈子辛劳的二姑家中。在这里,她亲手抱大了两个外孙女,把对孙子孙女所有的爱都倾注这里,全然不顾其他子女的不满感受。 奶奶去世了,哭的最凶的还是我二姑和她的两个女儿,二三十年的朝夕相处,好像只有他们之间的感情最浓。 奶奶去世了,七个儿女再也不用为她的赡养照顾问题喋喋不休。能出力时只对一家好的偏心成了其他子女心中压着的石头。 奶奶去世了,她的离去成了长久不见亲戚间相聚的理由。久别重逢的亲戚都来作最后的相送,长久不见的生疏感觉却充斥左右。 奶奶去世了,我的心中只涌出一丝哀愁,或许是因为我不是她带大,没有太深的感情,或许是因为母亲对她偏心的介怀,从小在我耳边唠叨,已经影响我许久。 奶奶去世了,对她的回忆只有几小段镜头,最美好难忘的回忆是我六七岁时的冬天,见面后嘘寒问暖,把我冷冰冰的小脚放到她的棉衣下捂,最慈爱的脸庞好像只定格在那个时候。 奶奶去世了,庆幸一个多月前还去看过她,眼神中全是对我们的期盼和不舍,希望能多呆一会,希望我们能多一些停留。 奶奶去世了,女儿却不停问“妈妈,太太去哪儿了”,我只能指着远处那片小树林,“你看,太太就埋在那片树林中。”
你吃蝉吗? 夏日热浪炙似火 林中树影显斑驳 知知刮噪不绝耳 原是鸣蝉唱挽歌 夏天最多见的就是蝉了,这两年我们这里特别流行抓蝉吃蝉,特别是郊区的人们天天傍晚出动,天天都能抓到不少卖个百把块。 我们院里的人现在也喜欢捉蝉吃了,一晚上捉个一二十个炒炒给孩子吃。 今天中午回家,看到我家女儿身上也爬了只蝉,原来是别人给的,看到一个个小小的蝉成了人们口中的玩物、食物,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觉得它们很可怜,惋惜。 蝉的蛹在地下度过它一生的头两三年,或许更长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它吸食树木根部的液体。然后在某一天破土而出,凭着生存的本能找到一棵树爬上去。蝉蛹经过几年缓慢的生长,作为一个能量的储存体爬出地面。它用来挖洞的前爪还可以用以攀援。 当蝉蛹的背上出现一条黑色的裂缝时,蜕皮的过程就开始了。蜕皮是由一种激素控制的。蝉蛹的前腿呈勾状,这样,当成虫从空壳中出来时,它就可以牢牢地挂在树上。蝉蛹必须垂直面对树身,这一点非常重要。这是为了成虫两翅的正常发育,否则翅膀就会发育畸形。蝉将蛹的外壳作为基础,慢慢地自行解脱,就象从一副盔甲中爬出来。整个过程需要一个小时左右。 当蝉的上半身获得自由以后,它又倒挂着使其双翼展开。在这个阶段,蝉的双翼很软,它们通过其中的体液管使之展开。体液管由液体压力而使双翼伸开。当液体被抽回蝉体内时,展开的双翼就已经变硬了。如果在一只蝉双翼展开的过程中受到了干扰,这只蝉将终生残废,也许根本无法飞行。 会鸣的蝉是雄蝉,它的发音器就在腹基部,像蒙上了一层鼓膜的大鼓,鼓膜受到振动而发出声音,由于鸣肌每秒能伸缩约1万次,盖板和鼓膜之间是空的,能起共鸣的作用,所以其鸣声特别响亮。并且能轮流利用各种不用的声调激昂高歌。雌蝉的乐器构造不完全,不能发声,所以它是“哑巴蝉”。 雄蝉每天唱个不停,是为了引诱雌蝉来交配的,雄蝉的叫声,雌蝉听来像一首美妙的乐曲,在交配受精后,雌蝉,就用像剑一样的产卵管在树枝上刺成一排小孔,把卵产在小孔里,几周之后雄蝉和雌蝉就死了。 金蝉成虫才是知了,知了的寿命应该是30天左右,一般完成交配后就要死了! 看,蝉在地下至少要呆两三年,出土后只活30天左右就要死了,有的完成不了生儿育女的使命就成了人们口中的食物,我是真的对它们下不了口。
小说《疼痛》 我杀死过一匹狼。   我的家在终南山里,山里有许多狼的传说。   那年我17岁,在山外县城读高中,暑假回家帮家里干活,和那匹狼是在上山砍柴时遇上的。   那天早上,我系好砍刀(带短柄,有鞘和鞘带,可以系在腰间)上山了。家四面都是山,但砍柴还要往里面走,因为山里人都烧柴火,砍柴是砍那些枯死的树和树上的干枝,近处的山上就越来越少,砍柴就越跑越远,就和山里的狼被人们打呀杀呀的越来越少躲得越来越远一样。   转过几道山弯入谷,进柴坡,砍够了,用藤条捆好并扎了双背带,还把砍刀系在腰间,背起柴捆出谷。刚从柴坡下到谷底,那匹狼出现了。   狼出现的位置很凶险,在出谷正前方的两山夹道上,狼头朝着我,一动不动地看着我,相距仅十来米。沉重的柴捆还在背上,我看见狼时心里一惊,身心内外如冷风刮过。眼前这匹狼的姿态是传说中最可怕的一种姿态,我知道此劫难逃了。我慢慢蹲身放下柴捆,再慢慢站好自己,面对狼,也一动不动。   我看清了这匹狼。是匹老狼,瘦骨如刀,乱毛脏黄,显得狼头更硕大狰狞,两眼眯缝着,肚腹凹瘪着,一匹魔性老到的饿狼。饿狼挡道,是瞅准了有十足把握才出现的,不达目的绝不罢休。它不急于进攻,就挡在那里,幽幽暗暗地死盯着你,等你发抖,等你慌乱,等你崩溃瘫软。有人说,遇到这种狼不能抖不能哭叫更不能逃跑,要站直自己,盯着它,它不动你千万别动,你的气势能压过它,它就会认输走掉,除非是群狼。我不敢动,极力保持镇定,只希望有人入谷,我就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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