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寒
夏知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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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我画了一幅画 画上的风景好美丽 有我 有你 画慢慢褪色 却不只是时间的错 我想还你一张洁白的纸 擦却擦不掉 用过力的痕迹
背叛 我面朝镜子 却背对自己
轨迹 我躺好一个姿势 像死时躺在棺材里 此时三万光年外一颗恒星爆炸 大树底下一只蚂蚁四处觅食 我安静地变成一块石头 让该深刻的深刻 该迷失的迷失 我离开自己 从海鸥的尾巴上跳入海洋 长出沙漠的海洋 鱼儿填饱了骆驼的肚子 而亏欠太阳的 就让这肉体长出十万只虫子 十万只虫子 在十万棵大树底下四处觅食 此时 三万光年外一颗恒星爆炸
应该是我申请的 先水一个
发白的牛仔裤 时光掠取它一些东西 也或者 它本来就是这副面目 只是染了颜色 才混进我的生活 深暗的玛奇朵 视觉在味觉里分崩离析 水和时光都太罪恶 我只好忍住不说
轨迹 我躺好一个姿势 像死时躺在棺材里 此时三万光年外一颗恒星爆炸 大树底下一只蚂蚁四处觅食 我安静地变成一块石头 让该深刻的深刻 该迷失的迷失 我离开自己 从海鸥的尾巴上跳入海洋 长出沙漠的海洋 鱼儿填饱了骆驼的肚子 而亏欠太阳的 就让这肉体长出十万只虫子 十万只虫子 在十万棵大树底下四处觅食 此时 三万光年外一颗恒星爆炸
轨迹 我躺好一个姿势 像死时躺在棺材里 此时三万光年外一颗恒星爆炸 大树底下一只蚂蚁四处觅食 我安静地变成一块石头 让该深刻的深刻 该迷失的迷失 我离开自己 从海鸥的尾巴上跳入海洋 长出沙漠的海洋 鱼儿填饱了骆驼的肚子 而亏欠太阳的 就让这肉体长出十万只虫子 十万只虫子 在十万棵大树底下四处觅食 此时 三万光年外一颗恒星爆炸
拓荒者 我赤脚走过荒芜的山丘 皮肤里镶进枯黄的沙子 沉寂的山和喧嚣的风 我跟随太阳 咬破手腕 饮血止渴 没有什么比赤裸肩膀沉重 没有什么 比彻骨的阳光寒冷 我赤脚抚摸荒芜的山丘 做太阳的奴隶 对生命效忠 无垠的荒漠我跛脚独行 传道的行者 左肩灵魂 右膀生活
今天拿到了《洺州诗苑》,但是我有个问题。。。 谢谢兵哥和笑笑老哥,还有为《诗苑》出刊尽心尽力的同志们。 下面是问题了,我那篇《远方的灯火》是有删减吗?全文是: 远方的篝火 擎起我寂寥的夜空 它在回应我眼神的渴求 它以何为生 火焰蠕动 告诉我这一切是怎样的沉重 而我已惊慌逃走 远方的篝火 擎起污浊的夜空 它以何为生 我是个小偷 惊慌逃走 我偷生 在杀了自己以后 书上是: 远方的篝火 擎起我寂寥的夜空 它在回应我眼神的渴求 它以何为生 火焰蠕动 告诉我这一切是怎样的沉重 而我已惊慌逃走 远方的篝火 擎起污浊的夜空 它以何为生
逻辑的逻辑(不是诗) 我不知道 是我知道的太多所以觉得知道的太少 还是知道的太少所以感觉知道的太多 我唯一知道的 是我不知道
背叛 我面对镜子 却背对自己
拾荒者 我沿途捡拾人们丢下的垃圾 小心翼翼 在河边种下坚持 明明我顽强地抵抗 他们却说我懦弱地逃避 我捡拾被弃之荒野的婴儿 小心喂养 任何幸福的理由都不该是自私的借口 草木枯黄 我衣衫褴褛 洗不净你笑里的哀伤 那个婴儿 那些婴儿 在灯火辉煌的某个晚上 集体死亡
无题-----给你 露珠从山坡上滚下来 压断了小草的脖颈 星星打扮成一万个海的模样 此刻我溺身其中 你一只脚踩在我心上 一只脚跌落悬崖
无题---给你 露珠从山坡上滚下来 压断了小草的脖颈 星星打扮成一万个海的模样 此刻我溺身其中 你一只脚踩在我心上 一只脚跌落悬崖
#我的贴吧10年足迹,共同成长,深藏功与名 贴吧十年,时光匆匆,再回首,白驹过隙一分钟。 那些褪色的青春梦,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玩贴吧的都懂。 贾君鹏,追贴,抢楼,往事如风,足迹不留空。 http://tieba.baidu.com/home/zuji
你要如何忘记我 你要如何忘记我 是用一杯红酒 还是一宿嘶吼 我选择默默退后 小说里的情节我演不出来 习惯了自由 我又如何能把心绑在你的胸口 夏天的气候 昨晚偏偏冷雨伺候 我说我不相信爱情 一个人的荷尔蒙撑的了多久 热情的最后 还不如现在体面的握手 你要如何忘记我 是用一个嘲笑 还是一声朋友 节气选好了日子入秋 爱情他们说可遇不可求 其实我也是熬过了几宿 对这种冲动 却始终参不透 挽起袖口 摸摸没刮干净的胡须 这个动作好歹还略显成熟 越是不存在的 就幻想的越完美 可能小说里的执子之手 只不过是作者的自添伤口
无柴之火 重夜无星 瘦月高悬 提灯拍马夜行 迎面的风比远方的夜更重 太阳之子已恐惧光明 葱荫弃械 病草横尸 众人双手高举 乞一碗残羹 炽热的心比寒风更冷 无柴之火 婆娑难行无柴之火 我愿以血溉之 一滴不剩
远方的篝火 远方的篝火 擎起我寂寥的夜空 它在回应我眼神的渴求 它以何为生 火焰蠕动 告诉我这一切是怎样的沉重 而我已惊慌逃走 远方的篝火 擎起污浊的夜空 它以何为生 我是个小偷 惊慌逃走 我偷生 在杀了自己以后
无柴之火 重夜无星 瘦月高悬 提灯拍马夜行 迎面的风比远方的夜更重 太阳之子已恐惧光明 葱荫弃械 病草横尸 众人双手高举 乞一碗残羹 炽热的心比寒风更冷 无柴之火 婆娑难行 无柴之火 我愿以血溉之 一滴不剩
月牙 是个印儿 月牙印 梆子吃剩的夜 更声清脆 气氛也转向寂静多些 留下痕迹 等人寻随 不可思议的故意 太阳被光明蒙蔽 找不见真相只剩猜想 死亡因此世袭
种子 阳光挤在树叶的缝隙里 它扭动身躯带来的风 刮过我脸庞 一支烟已经燃尽 老人将身体摆个温暖的姿势朝向太阳 我收敛自己 不去想三千年前和三千年后这土地的景象 乞讨者的碗伸向我 我以同样的眼神看向太阳 被豢养的灵魂此刻蠢蠢欲动 奴仆以主人自居 可笑者却笑别人可笑 最后我安静地把身体种进一座坟里 以待明年长成一棵小草 或树
种子 阳光挤在树叶的缝隙里 它扭动身躯带来的风 刮过我脸庞 一支烟已经燃尽 老人将身体摆个温暖的姿势朝向太阳 我收敛自己 不去想三千年前和三千年后这土地的景象 乞讨者的碗伸向我 我以同样的眼神看向太阳 被豢养的灵魂此刻蠢蠢欲动 奴仆以主人自居 可笑者却笑别人可笑 最后我安静地把身体种进一座坟里 以待明年长成一棵小草 或树
昂字韵脚二十一行 我坐在老屋的八仙桌旁 记忆里的藤蔓爬过院墙 旧旧的东屋墙上 某一个时刻在山水画里隐藏 奶奶凑近油灯旁 密实的针脚斜过粗布衣裳 彼时的马厩旁 爷爷卸下一整天的忙 烟锅飘出那 我闻不懂的香 又在月下乘凉 那歌谣好像踏实的臂膀 睡不醒的花猫 让夜晚变的很长 只记得青石铺成的台阶上 还留有我总想暖热的凉 回不去的童年啊 像拆掉的蓝色砖墙 奶奶讲的故事 陪伴我多少个晚上 回不去的童年啊 像躺在隔壁屋顶的夕阳 爷爷做的陀螺 我还留在抽屉珍藏 童年里的月光 想象无法模仿 可那梦里的皂角树 还是旧时模样
回忆太厚 我消化不完 洗掉夏天浓浓的妆 秋是一个清秀的姑娘 我坐在阳台 喝她亲手热的汤 记忆该是个什么形状 我用笔描绘 平铺的字迹 砌成立体的悲伤 这些年的这个时刻 我都在想 思考却总是没有结果 我拿着一群笑脸的照片 他们现在是什么模样 眼前的世界一点点嚼碎 我可怜的胃 对吞食的景象 依然消化不良 才肌瘦面黄 剪掉头发密密的长 原来 回忆并不在此贮藏
四季 春,一百个王在怒吼 夏,阳光不计划生育的吗? 秋,大树脱掉衣服给我穿上 冬,墙头上的雪花开了
咖啡加盐 诗歌里总有凄美的画面 壁画里总看到结痂的时间 我从一数到一千 落地窗里的春天 花离落叶三尺三分远 可能是不够了解 才能足够喜欢 你问我那是怎样的甜 咖啡加盐 我写下九笔画的咸
咖啡加盐 诗歌里总有凄美的画面 壁画里总看到结痂的时间 我从一数到一千 落地窗里的春天 花离落叶三尺三分远 可能是不够了解 才能足够喜欢 你问我那是怎样的甜 咖啡加盐 我写下九笔画的咸
距离 你不言 我便不语 空气中记忆的花絮 飘荡在沉默里 你不言 我亦不语 双脚走不完的路程 相视一笑的距离 你不言 我便不语 一箱草稿纸 答一张无字题 你不言 我亦不语 打不断的默契 和聊不完的天气
八千八百八十四天的猜想 树叶凋落 是死亡 或自由
八千八百八十四天的猜想 树叶凋落 是死亡 或自由
对不起 我画了一幅画 画上的风景好美丽 有我 有你 画慢慢褪色 却不只是时间的错 我想还你一张洁白的纸 擦却擦不掉 用过力的痕迹
青石巷 你以不变的模样 熄灭我的过往 爬山虎的脚印 我的身影 都是太阳的奴隶 为此我终止流浪 站在你绽放的地方 我虔诚仰望 青石巷 当我望定你微笑 你的双眼映出 是我的忧伤
所谓爱情 我们一起安静 你距离我一尺 或两尺 都不重要 我们一起凝视 你看你的风景 我沉溺我的梦境 别人看来 我和你是一幅画里的两个人 相似 相近 我却比谁都清楚 我们是不同世界里的游客 相遇 平行
却道天凉好个秋 薄雾与蝉渐露亲密 无关的晨曦 清秋和山一人一句 淅淅沥沥 当春色难以为继 我开始计算到秋的距离 茶叶在水里沉溺 这可耻的榨取在自我膨胀里欺人自欺 夏天已死的消息 在日渐臃肿的人们腰间传递 我深问自己迎风而立 懦弱地打出第三个喷嚏 当一切顺理成章 雨水 是天空仅剩的 唯一的抒情方式
古老的村庄 乌云吞没了时间 迎接傍晚的提前到来 古老的村庄 突然像找不到家的孩子 穿梭的身影再没有了延续 水做的地板 你我都不会去踩 就让雨唱着歌来 失望后离去 除了风 别再期望叶子在谁口中响起 那都是太遥远了的事情 火的味道 已是烟的身体 不知道的人 也许 永远也不会明白 古老的村庄 已经沉寂 那时 你我正开始回忆 在发贴记录里找了很久,终于找到了,高中时候第一篇登上校报的。还几个找不到了。。。
却道天凉好个秋 薄雾与蝉渐露亲密 无关的晨曦 清秋和山一人一句 淅淅沥沥 当春色难以为继 我开始计算到秋的距离 茶叶在水里沉溺 这可耻的榨取在自我膨胀里欺人自欺 夏天已死的消息 在日渐臃肿的人们腰间传递 我深问自己迎风而立 懦弱地打出第三个喷嚏 当一切顺理成章 雨水 是天空仅剩的 唯一的抒情方式 惊奇的发现我居然是这个吧的小吧?
却道天凉好个秋 薄雾与蝉渐露亲密 无关的晨曦 清秋和山一人一句 淅淅沥沥 当春色难以为继 我开始计算到秋的距离 茶叶在水里沉溺 这可耻的榨取在自我膨胀里欺人自欺 夏天已死的消息 在日渐臃肿的人们腰间传递 我深问自己迎风而立 懦弱地打出第三个喷嚏 当一切顺理成章 雨水 是天空仅剩的 唯一的抒情方式
散歌《也玩玩这个体》 天茫茫,地茫茫,风吹三两破衣裳,依杖行四方。 ————楔子 山迢迢,水迢迢,万里河山一目遥,囿身是门票。 此生不负山河好,画笔只叹墨颜少。 江山娇,人易老,莫道此身如秋草,春风到时人安好? 这也萧萧,那也萧萧,翠荫谢尽苍山小,孤雁过鸿桥。 绿波滔滔,青烟袅袅,千里江廓一支篙,月冷人独钓。 未完待续。。。多少未完待续,最后都成了残垣断壁。
记一根白发 层红褪尽霜未染, 满把朝阳雾先湿。 我让时光三尺发, 看它欺我到何时。 这个怎么样,平仄啊韵律什么的?
昂字韵脚二十一行 我坐在老屋的八仙桌旁 记忆里的藤蔓爬过院墙 旧旧的东屋墙上 某一个时刻在山水画里隐藏 奶奶凑近油灯旁 密实的针脚斜过粗布衣裳 彼时的马厩旁 爷爷卸下一整天的忙 烟锅飘出那 我闻不懂的香 又在月下乘凉 那歌谣好像踏实的臂膀 睡不醒的花猫 让夜晚变的很长 只记得青石铺成的台阶上 还留有我总想暖热的凉 回不去的童年啊 像拆掉的蓝色砖墙 奶奶讲的故事 陪伴我多少个晚上 回不去的童年啊 像躺在隔壁屋顶的夕阳 爷爷做的陀螺 我还留在抽屉珍藏 童年里的月光 想象无法模仿 可那梦里的皂角树 还是旧时模样
当忧伤遇到秋凉 当忧伤遇到秋凉 融化成落叶的黄 蜇伏在岁月里的彷徨 悄然飘过中堂 那一抹回忆里的淡暖目光 和我低头不语抬不起的失望 都锈做窗台等待风声的铃铛 当忧伤遇到秋凉 对折成燕子的翅膀 那许诺给季节的永恒 柳树自作多情着守望 河水再闷声不响 固执便作为一种方式 呵护着幸存下的幻想
今天也是我生日 按阳历算,今天也是我生日。我是来求祝福的,今年是各种被忽略……
仿近体诗几首 青韵 一壶老青稞 把盏对山河 酒尽随风去 年华任蹉跎 蛰 天高人觉星渐微 路远苍山不及眉 长向草间鸿鹄问 只欠东风待时飞 无题 冬寒夜雨袭, 凭窗牧羌笛。 投石不起浪, 绵绵生涟漪。 无题 冰封七尺岸, 日远畏冬寒。 恨鸟逐春去, 伤深柳不言。 无题 旧寒新雨埋, 草浅露深宅。 今朝做春木, 他日为秋柴。 无题 珠玑瓦间弹, 清雨浸楼檐. 鸣蝉凭霜祭, 曲静音犹寒 自勉 春心不炙雨不稠 梨花似雪压枝头 劝君且存凌云志 一份耕耘一份收 没平没仄,献个丑.
现代诗之我见(个人浅见,拍砖随意) 提到现代诗,很多人首先想到的是散文多按了几下换行键。对于现代诗或诗的理解,我想很多人是有偏差的,当然,我说的并不一定就对,但我觉得既然叫诗,就应该具备诗的特点,意象。要让人读出感觉,诗,首先是一种创造,基于眼睛所看,耳朵所听,诗人所思,然后创造出诗人认为的世界,同时打动读者,使读者有一种欲言不出的感觉,我觉得那才是最奇妙的。就是代所有人说,用诗人独有的敏锐和思考,来阐述所有人都感觉到但说不出的话语,这“话语”我觉得就是诗。石涛所谓“诗人代山水而言”应该就是这个道理。当然,这也只是一方面,我觉得人类所接触或创造出的艺术,其第一目的必然是为了愉悦身心。所以我觉得只要觉得快乐,就人人能写,人人可写。 现代诗放宽了条件,没有了那么多束缚,这是一门艺术发展到一定程度的必然性。有更多人参与和喜欢,才能发挥艺术的价值。这里我只想阐述一些我对现代诗发展和定义的一些理解和判断。首先是定义,现代诗不是生涩难懂的句子,当然有些生涩难懂的句子也可以是现代诗。现代诗对比近体诗思想性更强,诗人在诗里表达的主观性更强,这也就导致了好诗读不懂,毕竟诗人写诗时所在的情境读者是不知道的,这个时候即便是高深的学者,也只能说读出诗人的大概情绪,更别说更多广大的读者。现代诗发展到现在最厉害的诗人我觉得就是海子,他诗里所呈现出的意象、想象、诗创造出的空间的张力,真的是让人叹为观止。现代诗,我觉得整首诗呈现出的意象占第一位,其次对字词的使用要有创造性,这个创造性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举个例子吧,“阳光清瘦,站不稳流浪猫睡觉的墙头。”“墙头上的雪花开了。”我觉得这是对字词使用的一种开辟。现代诗又叫自由诗,所谓自由,就是没有了近体诗里韵律的限制,但一样事物,我们要看出其中的利弊,没有了限制,自然有了更大的发展空间,但同时把握不好的话很容易荒芜。 对现代诗以后的发展,我希望是字词更有创造性,意象更能接近人心灵深处,同时思想性更强。 最后我想说,我发现诗已经从诗歌里分离,我不能臆断这是一种好现象或是不好的,其实我更喜欢诗,思想性更强的诗,是对人类未知世界的一种探索,是诗人心灵渴望的回归。 通篇逻辑混乱词不达意,对耐心看完的吧友说声“谢谢”,写出自己的想法是希望跟大家有更多交流,同时也是希望自己能有所提高,别无他意。
两种疼痛 月光从黑暗中挣扎爬起 涂抹我窗子的银色 此刻 也沾满我深灰色大衣 我面朝大地 低头的姿势适合默哀和忏悔 昨夜水火不容的两种疼痛 却在今夜不分你我 雨水和土地生下的儿子 我千百年前异姓的兄弟 啃食完最后一颗麦子 双手正向我的额头举起
卖字葬青春 你看得见 你看不见 时光渐渐 渐行渐远 谁说再见 哪有再见 就此怀念 一厢情愿 依偎在窗台细心听鸣蝉 越珍惜的人越显得可怜 可能欢笑才是主旋律 让感伤藏在转音的声线 我才发现自己多勇敢 当我看穿未来的无限 自欺自己拥有太多可能 自信一切都不值得我改变 呵 我知道我都不知道 呵 我不知道我都知道 黑和白划不出个界限 对与错也分不太明显 他们教我把儿时的城堡一块块拆散 他们说砍掉双脚才能爬到更远 呵 我知道我都不知道 呵 我不知道我都知道 当我看穿未来的无限 自欺自己拥有太多可能 自信一切都不值得我改变
贴几张图
邯郸现在做水地暖多少钱一平? 如题
岛 蚂蚁啃食大雁腐烂的尸体 一层黄土 是一层遮羞布 太阳找不到六点钟的黎明 这应该是叶子凋落的原因 四季装进一个苹果 我一口吃掉半个季节 鱼儿腆腆游过来 脚下的土地再伸不到眼睛看到的地方 我困在一个叫岛的地方 黑夜是我的窗帘 岛 我叫它岛 鱼儿 我叫你鱼儿 或许有人给了你更好的名字 而我的自恃 只是座岛
送你一匹马 送你一匹马 用它耕种 或旅行
自嘲 我用一杯酒装下一个星空 一口吞下半个冬天 我把一张纸当成一个世界 一挥笔写尽整个人生 海浪抚平沙滩 推倒我筑起的城堡 我把贝壳装进口袋 等贝壳把我吃进大海
我不配 沉默一些让孤单作祟 很亲密 和沙发的靠背 半杯水 加两勺咖啡 午后的温暖 轻轻揭开是非 青春的过往无关错对 再美的珍藏总是发灰 阳光下茁壮成长的蔷薇 阳光下寂静无声的枯萎 谁的理直气壮 后来无言以对 回忆一些让思念作陪 模糊的印象 找不到合适的方位 笔尖填不满 白纸残存的美 用镜子看日出 看夕阳倒退 所有的呐喊只剩默背 错开的情节如何对位 阳光下茁壮成长的蔷薇 阳光下寂静无声的枯萎 谁的理直气壮 后来无言以对
一个人的电影 做完一个梦 不告诉任何人内容 说出来 又有什么用 自己闭上眼睛完成一部电影 关于你的角色 感情发展到最后已脱离初衷 就是这么一个东西 拿起的时候没觉得怎样 放下的时候才发觉如此沉重 雨水播种 收获一个季节的寒冷 我描摹你临走时的身影 找一点平衡 你跟我根本不同 像两个镜子互相倒映 越是接近 越看不到最终 本就是我一个人的臆想 你不懂 怪我气氛制造的不够很浓 闭上眼睛完成一部电影 若有掌声 也不会是来自观众 两年前写的,当时觉得很烂,今天偶尔看到感觉还可以,不知道大家怎么看。给点意见让我找找方向,谢谢。
春城无处不飞花 树褪去白色的羽毛 放弃飞翔长成一座城堡 我沿着湖泊寻找 即便双臂不够拥抱 也要用脚印一圈圈环绕 将路程刻录进双脚 仰面微笑 树褪去白色的羽毛 放弃飞翔长成一座城堡 分拣后的欢笑 看不出还剩多少
春天 和一列火车 我在左手掌上轻轻雕刻 所有经过我努力配合 气氛褪去羞涩显得狂热 只我暗自沉默 当我以为一直在一个车厢 却没想到已到了另一个城市 春天 和一列火车 开过我的身体 开往另一个城市
你要如何忘记我 你要如何忘记我 是用一杯红酒 还是一宿嘶吼 我选择默默退后 小说里的情节我演不出来 习惯了自由 我又如何能把心绑在你的胸口 夏天的气候 昨晚偏偏冷雨伺候 我说我不相信爱情 一个人的荷尔蒙撑的了多久 热情的最后 还不如现在体面的握手 你要如何忘记我 是用一个嘲笑 还是一声朋友 节气选好了日子入秋 爱情他们说可遇不可求 其实我也是熬过了几宿 对这种冲动 却始终参不透 挽起袖口 摸摸没刮干净的胡须 这个动作好歹还略显成熟 越是不存在的 就幻想的越完美 可能小说里的执子之手 只不过是作者的自添伤口
是我 是我把月亮切成两半 一半清蒸 一半红烧 是我把星星撵成粉末 拌上胡椒 分成两包 湖面泛着油光 还漂浮着啃也啃不动的猪脚 一碗夜色 填不饱满山的虫叫 是我急着把春天翻炒 惹一身感冒 咳嗽如梭 织就去而复拾的棉袄 是我捣碎了装满月光的莲子 香味醉倒对岸的黑猫 是我写下的符咒 各种疑惑和各种急躁 在我低头沉默时变得微不足道
一碗空气 加一勺阳光 一碗空气 加一勺阳光 我做出一个彩色的棉花糖 棉花糖 我卖一个微笑两个 他们说我疯了 我却痴迷这种白给般的施舍 一碗空气 加一勺阳光 我捏出一个锦绣的泥偶 锦绣的泥偶 我卖两个灵魂一个 他们说我疯了 我却坚持这种强盗般的勒索
在地球劳改的日子 是谁把我锁在这里 这颗圆而不润的水滴 我每天从你预留的洞口领取施舍 你却不允许我向它多望一眼 是谁将权威立于恐惧之上 而我又因何恐惧 因我恐有所失 我便已经失无可失 这光芒万丈的洞口 是施舍 也是罪恶
再大风也吹不折阳光 再大风也吹不折阳光 就让太阳笑我轻薄 就让秋天怪我懦弱 扯起被子把自己严实地包裹 想贴上邮票 可又不知道地址栏写些什么 是不是这就叫做落寞 该不会这就叫做蹉跎 记忆里找不到任何快乐足够深刻 记忆里找不到任何悲伤承担罪责 就像院落的枯草 我也没有燃烧成火 为何我要畏惧平静的湖面 为何我要敬畏不息的长河 再大风也没有吹折阳光 有些事情只有经过 没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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