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nyVSCm TinyVSCm
关注数: 250 粉丝数: 109 发帖数: 11,425 关注贴吧数: 149
说点什么呢。 这两天也算比较乱了。贴吧也没怎么来。生活也是一团糟,该来的,不该来的,一些杂乱而无法拒绝的情感,在这几天全部找上我了。自然心情也比较压抑,可压抑,又怎么样呢 我愈发的感到自己心里的复杂,我就愈发的迷惑不解,心想为何会如此,然而却找不到更多的头绪来。终日只能根据极少的,未被确定的东西来捋清这情感所生的根源,可这的确太累了,而我又一个这样执着的人,我真想为我,为我 请两天假,休息一下…… 我的确这样办了,这样可以虽然可以让我的头脑暂时处于放松状态,但更可怕的却接踵出现,我大脑休息下来的几天里,一种蛰伏于我心里很久的感情蹦了出来,他跳到我的眼前 向我挥手致意,待我定睛细视时,我又惊叹于她的美丽。于是我像个疯子一样,找尽一切借口让我的大脑多放给几天假,好醉心于它的身上,而我的确也这样办了,没错,办到了,可当我费劲千辛万苦而获得一点侥幸的时候,却发现美景之后一切还是虚无,我需要一种我未接触过的东西来安抚我的失望,为此我可以放弃,却没什么可放弃的,我是个穷人,是个乞求于怜悯的可怜虫,我无法找到这心绪,这矛盾的根源。然而可能这本身就没有什么矛盾可言,是我的多疑造就了这一切。我真的需要,也想要来自旁人的安慰。哦……谢谢了。
【未填满的缝隙】 这是楼主前几天写的一篇小短篇,发出来给大家看下,哪里不好请指出,毕竟楼主就是初中水平,。。。。。下面正文, 自从五天前他从木床上爬起来的那一刻,这座古老的起满皱纹的小镇再也没 有出现过近乎“生命”的东西。取而代之的是沉默,它们像来自世界各个角 落的阴暗汇集在一个布满着交缠痕迹的球状斑点中伸出魔爪般的黑色带一样 密不透风,悄无声息地抓住一切抱有企图逃跑幻想的生物,尽管他们时而会 做一些想翻个儿乌龟一样的无用挣扎,最后却总避免不了整个人被趿拉着拖 进恶魔与草生物蛰伏的路两边深绿的草丛里。怵人的绿所在的细叶上,也许 会沾上几小丸露水,但那已经凝固了。像琥珀一样永远的成为了封印生命的 牢笼。水分子在他所看和一根根交错密集的铁锁链没什么两样。他们只是看 似有许多分支的一根直线状的的个体,穿梭于时间所行的道路中,总会有规 律的在值得驻足的某个驿站回旋的打着一个圈。再继续运动在下一段路上, 如此永恒轮回着 直至锁链中的缝隙被填满,琥珀里的昆虫之类胀的无限大, 一个维持轮回的力才终于结束了自己的使命,缝隙中的物质将会用人民的集 体意志引导着人民步入下一轮回。 而在这即将度过圆环的中心,濒临脱离目前集体意志中的某一天,正是他从 木床上笨拙的爬起来的那个早晨。他匆匆的刷了牙。在擦脸的时候他从那面 用了十二年的镜子里不只像往常一样看见了跟随自己一生的粉刺——它们正 含苞待放哩!从尖尖的红点中甚至可以看出,洁白皮肤下蠢蠢欲动的螨虫! “它们总会钻出来,像钉透木板的铁钉,”他经常重复道——也看见了窗外 淅淅沥沥的小雨,虽然不大,但也能清楚的听见沉闷的雨豆勇士一样撞在玻 璃上的声音以不至于认为自己耳聋,自从朋友死的那天——一个与五天前处 于地球两端的天气,干燥.闷热,他感到胸腔像一口乘着高压沸水,煮着饺子 的农家大锅一样混杂,难过,他正经过这条愈深愈发幽静的小道上,企图做 出各种与众不同的滑稽动作来吸引路人的注意(他总是如此),借此来冲散 莫名不安心绪,可当他发现整条灰色石路只供自己一个人践踏的时候,才从 灰蒙蒙的天空中看出飘在他心上得一小片阴云,它愈遮愈大,好像经过了稀 释,整个的将头顶上的世界粘上了薄薄的一层,如混了水的胶,能真真切切 的看见薄膜后面的东西,却捅不破他,不能将所爱与所恨从它们的=匿身之处 扯出来,痛快的吻个够,人类对此除了悲剧只剩下无奈了,他们眼巴巴的透 着阴云看待那些被授予个人情感的事物,像个孱头一样在上帝的威严下摊开 双腿,伏在大地上,为他们可怜的欲望垂头哀嚎.“这无异于是一种自戕”. 他深知这一点,但还是从此刻永无休止的灰白色中触到了自己的荒杂情绪。 庄重而恢宏的阴天他不是第一次见,但却被仿佛来自天际的无形质问撼住了 ,他的心开始出卖自己,像是初夜,他疯狂而坦诚的回答质问着所提出的一 切问题,深切的感到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一种只带有物质空壳 的表象,好像杀了人——他的语速越来越快,嗓门也越来越大了,从神经知 皮肤无不溢着一种近乎耳鸣似的声响,他的腿开始乏力,胸口也胀动着,“ 这会要了我的命”他硬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接着他感到头像是成了地球, 脑仁像是成了地心,而他的眼睛,鼻子以及一切无用的挂件全不过是刺在地 表的榆树——它们正在被逐个砍伐,砍到,碾碎在地上!被怜惜的挤压成翻 卷着的碎末,身体被亿万只木剑穿透,将它钉在一片一片黑云上,继而是一 阵被穿透的,带着些变态意味的透着丝丝凉风舒适感——直至他回复了理智 ,没有被掏空的心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的时候,他也背叛了上帝. 到朋友家门口已将正午了,太阳重新回到了主宰的位置。将复杂的光线硬生 生的扎在朋友的房子上——它除了新浦的紫红色砖瓦与一座普通的破屋子没 什么两样,房顶上新鲜的紫红色与它下半部分的灰白色极不协调,就像一个 二百岁的老头子和一个婴儿坐在一起一样,让他感到了一半死气一半生气在 他身体内所生的厌恶感门和窗沾满了斑斑蜘蛛印记,看来这里已经很久没人打扫了。从门口都能闻到屋子里的霉烂味,充斥着家禽羽毛的味道,又带着些腥臭的腐败味儿,杂 乱的缠在一起,闻起来好像把鼻毛全部用针拨掉一样难受。 水泥的墙壁上长 满了苔藓,苔藓下面则全是顶针面一样的小孔,有些地方裂开了,像咬了一 口的俄罗斯黑面包。随时都可能伴着苔藓哗哗的掉下渣来。太阳发出咝咝嗡 嗡的声响,从某一程度刺激着这座集不令人开心的小屋子,加速着它和其中 的一切的腐朽。他明白自己只是处于敬意才极不情愿地在门口整理领带,甚至都没有理会饿 的扑腾扑腾的家禽,直接推开了用木条拼成的小门,“啪”就像花生壳被剥 开时一样,从缝隙中飘出一小条丝绸般翻卷着的的白灰,随着木板的移动而 迸出,“多么好的烟花啊!”他迈着匀称而有节奏的步伐走进去,屋子里不 想他想象的那么黑,看起来昨晚还用过的灰色小木桌上庄严的屹立着一座烛 台。未燃尽的白蜡烛正从上面缓缓的流下粘稠的蜡油。与令人作呕颤抖着的 黄色火光使物资更多了一份妖气,他一根一根的攥起拳头,又一根一根的松 开。如此反复了数次,他的动作渐渐迟缓了起来,可似乎有预警似的,突然 眉头紧皱,甚至拧成了个弯。嘴唇也蠕动了起来,鼻子像狗一样拼命地抽动 着,不久,他开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呼哧呼哧的,不顾一切的咽着唾液, 喉结丧心病狂的滚动,想球员脚下的足球,嗖嗖的飞着,又像内燃机里的活 塞,神经病似的疯狂的做功,好像喉结随时都会从喉咙里射出来一样,他用 力的咽着,宛若一个垂死的病人。脸上刻上了只有面临上帝才会出现的真切 恐惧。他尽可能的以最快的速度头也不回的跑着离开这个屋子,狂风在暴怒 的呼喊,一阵轰隆的雷声从天际窜来,乌云向四处合拢,好像波涛般气势迅 猛。血红的太阳穷尽精力追赶着他,大地不断炸开,也许是由于恐惧,他的 双腿竟直挺挺的砸在了地上,他绝望的抬起头,恐惧已经占住了他整个面部 ——屋外完好如初,太阳娇艳似火…… 即使是五天前,(距离事发当天如此遥远的一天),当他回忆起这件事时, 仍还不禁打了个哆嗦。他很后悔没有看看朋友的尸体就匆忙离开了,并将那 天发生的一切超自然现象归功于由于自己的不敬而导致的朋友鬼魂的愤怒。 然而有一件事上述更值得令他令他十分难过,就是自从那天安然无恙的回来 之后,他的耳朵就怎么也不好使了——他可不敢再把这也赖在朋友身上,因 为那天在他跪倒的一瞬,他反反复听见一个来自云端光明天际的一个空灵清 亮声音和蔼的向他召唤,但他却凭借恐惧与沉重的交合体所主导着的思绪与 深居这罪恶渊薮而染上的情感,迫使他耳聋似的回问了一声“什么?” 所以现在和可敬的老加拉赫谈论起这段离魂经历时还经常说他很后悔 ,据他所讲——那声音很像他敬畏而死在他身体里的父亲。
1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