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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空上料系统设备采购安装招标 真空上料系统设备采购安装招标文件 第一部分 招标邀请 河北XX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对所需的货物及服务进行国内竞争性招标。兹邀请合格投标人前来投标。 4.真空上料装置技术要求: 4.1该方案中整个输送过程处于密闭状态,无粉尘外溢,厂房内粉尘量≤6mg/m3。 4.2真空泵系统噪声值符合转动机械设备的噪声控制按照API615或国内相当标准、规范,在机器周围1米距离,高1.5米处测得的声功率按下列要求:≤85dBA。 4.3整体机组在有粉尘的环境中工作,应符合防爆要求。 4.4 PLC控制柜安装在操作室内,现场设防爆启停操作柱。 4.5 PLC控制柜提供DCS系统所需的真空上料系统要实现DCS远程停止功能、开停状态及运行电流、进程功能并将原有真空上料系统实现该功能。 4.6驱动电机要求:防爆等级:dIIBT4;绝缘等级:F。 4.7储料单元具有高低料位显示功能。 4.8可以全自动和手动上料和下料。 5.卖方供货及服务范围:卖方提供真空上料系统内所有设备、材料的供货(电缆除外),并负责真空上料系统的全部安装工作,包括动力电缆、仪表电缆的敷设及接线工作;负责培训买方操作人员;负责提供设备使用说明书及主要部件相关技术文件;负责提供所供设备相关文件资料、图纸;免费保养一年。买方仅提供施工用电,其余安装需要有卖方负责。 6.公用工程条件:5.1电力、380V,10KV,50Hz,3相;5.2压缩空气0.7MPa; 12. 开标时间:2016年12月27日10:00 13. 开标地点:
无形资产嫁接老白酒品牌找准东部 东塑集团1.5亿收购沧州制酒厂 无形资产嫁接老白酒品牌找准东部新城发展新落点 东塑集团1.5亿元收购沧州制酒厂   近日,东塑集团对沧州市酒业有限公司(下称制酒厂)进行了全资收购,在对酒厂所在区域进行搬迁改造的同时,重新塑造制酒厂原有品牌影响力,加速制酒厂这家有着近70年历史企业的涅槃重生。   重振铁狮子白酒市场雄风1   不久前,1.5亿元划到沧州市酒业有限公司的账户。   这家拥有68年历史的老酒厂已经更名到东塑集团旗下。   东塑集团董事长于桂亭存续多年的一个想法即将变成现实。一向喜欢高精尖工业项目的于桂亭,这次一反常态,把制酒厂变成了东塑资产的一部分。   成本高企、员工工资发放遇到困难,让沧州制酒厂面临重重困难围堵。   制酒厂领导戴建辉找到于桂亭,希望东塑接手酒厂。于桂亭痛快地答应了。   爱酒的于桂亭对沧州市制酒厂有很深的感情。“酒厂当年是沧州市纳税大户,企业生产的铁狮子白酒、御河老酒等产品很有市场影响力,沧州御河老酒还曾经获得过全国酒类质量大赛银环杯奖和全国首届食品博览会金奖,品牌声誉与当年的衡水老白干不相上下。”   沧州市制酒厂的无形品牌如果因为企业经营遇到困境,白白损失掉太可惜了。为了拯救这个曾经辉煌的白酒品牌,于桂亭义无反顾。   “收购很简单。”于桂亭轻描淡写。但在白酒市场竞争日趋白热化形势下,怎么救活企业并不简单。   于桂亭翻出了秘笈:实实在在,把利润让给市场。这也是他带领东塑集团从一家濒临破产的集体企业,成长为以塑料加工为主,房地产开发、商业、教育和饮食服务业等多元发展的综合大型企业集团的秘密所在。   白酒产业毛利率高,这是不争的事实。但白酒过度包装,这在于桂亭看来,都是虚的。把利润降一些,包装简一些,用先进的生产工艺确保白酒品质,用丰富的品种满足不同的需求,于桂亭已经开始扎实地布局制酒厂新产品的发展路径。但无论如何,绝不能在原材料上降低成本。   一切从“新”开始。   “重新起跑不是坏事。高档产品要突出文化品位,中低档产品以性价比吸引消费者,不盲目追求利益,酒厂才能起死回生。”于桂亭说。   随着收购程序的进行,于桂亭已经开始着手聘请调酒师,改进提升生产工艺,实实在在地做好新产品的品质和品种。   面对市场份额高达20亿元的沧州白酒市场,于桂亭坦言,希望将东塑集团的品牌优势完美地嫁接到白酒产业上。“一个企业,有形资产只占一半,另一半是无形资产,无形资产每时每刻都会向有形资产转化。”   2找准东部新城发展新落点   收购制酒厂,对于桂亭来说,不仅是出于对酒的喜爱和曾经辉煌的制酒厂品牌的感情。他已经开始在心中谋划更大的一幅蓝图。   “收购完成后,制酒厂原来的生产厂区将要迁离,以老厂区作为起点,东塑集团要搭建东部新城建设的新平台。”   近两年,沧州市东部新城建设如火如荼。很多知名房地产、商业企业纷纷布局东部新城,于桂亭也在寻找这样一个机会。这次收购制酒厂,可谓恰逢其时。   有一次,两个香港朋友到于桂亭位于颐和庄园的家中做客。第二天,于桂亭送他们去北京,经迎宾大道上高速,一路上鳞次栉比的高楼、郁郁葱葱的绿化以及狮城公园、体育场等地标建筑,令客人叹为观止:“于总,你们沧州真不错,建设得不比新加坡差啊!”   但于桂亭心里清楚,西部新城的美丽还不能完全代表整个沧州中心城区的形象。   “沧州东部城区的城市形象、功能还有很大的改进空间。随着东部新城的快速成长,很多区域正等待开发。通过厂区搬迁,可以对老厂区及周边进行整体开发,从而有效提升城市形象。希望经过几年建设,东部新城也能发生巨变。”于桂亭对此充满憧憬。   15年前,通过颐和庄园的开发,于桂亭在西部新城找到了起点,从那时起,他就开始不断把引领的理念付诸实践。   早在上世纪80年代,于桂亭在美国考察时,就被迈阿密一处紧邻大海的高端小区深深吸引了。小区的开发商为了营造世界一流的居住环境,斥巨资开挖出数条河道,使每一栋建筑都可以在家门口登上豪华游艇出海游玩。于桂亭从此有了在沧州打造一个高端小区,提提沧州“亮点”的想法。   2000年,国家出台政策取缔在城市里烧制黏土实心砖,位于沧州市区西南方的市第二砖瓦厂一时陷入产销两难的困境。这时,市领导找到于桂亭,希望他能兼并第二砖瓦厂,把多年取土形成的、最深处达23米的废弃土坑地加以开发利用。   这块位置偏僻、土地开发成本高的“烫手山芋”没人敢接手。于桂亭却出人意料地利用这块占地600亩、仅大坑就有350亩的窑场,建设了一个独具特色的高端水景楼盘——颐和庄园。   为减少平整土地带来的巨大消耗,东塑集团斥资140万元引入黄河水,固坡护堤,栽种树木,打造风景如画的湖中岛。2002年,颐和庄园一期项目落成,独栋别墅、联排别墅、多层住宅掩映在花草林木中,秀美宜人的环境一时成为名副其实的沧州骄傲,并荣获“全国十大水景名盘”。   现在,通过收购沧州市制酒厂,于桂亭又一次确立了东塑集团在东部新城发展的起点,他又一次走上了似曾相识的发展之路。   为铁狮魂找到文化载体   怎么收购才能让沧州市制酒厂的所有股东、员工都高高兴兴?这是于桂亭谈到收购时说的第一句话。   员工是企业的基本,把员工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始终是于桂亭坚持的。   “沧州市制酒厂工资发放已经困难重重,这不是小事。每名员工背后都有一个家庭,开不出工资就是巨大的社会不稳定因素。收购又涉及员工股份问题,因此一定要妥善处理,用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方式,愉快地认可收购。”于桂亭说。   本着自愿的原则,股权收购过程很顺利,各种手续办理也在快马加鞭,东塑集团又一次承担起力所能及的社会责任。   在做收购决定时,酒厂的资产表于桂亭一眼都没看。   有人和他说,酒厂的资产估值偏高。的确,计算土地价格,加上固定资产清算,东塑给出的收购价格确实不低。但为了今后酒厂的有序运营,也为了保障员工们的切身利益,他秉承了一贯的做事风格。   “收购结束后,酒厂员工要尽量保留。但企业要在管理上进行彻底变革,从上至下,每个人都要转变思想,统一认识,与企业共同发展。”   为了员工利益,于桂亭放弃过很多,但每一次放弃,企业总能得到更多回报。   “尊重职工不是放在嘴上,不仅是见面就鞠躬,而是在心头上和行动上。‘自主是东塑的动力’,是企业文化的一部分。在东塑,岗位自主,来去自由,员工若有换岗的想法,可以找主管甚至可以找我谈一谈。绝大多数职工换岗的想法,都会得到支持,而且效果很不错。”于桂亭说。   这一次收购,东塑集团又新增加了数百名员工,于桂亭还是首先为员工着想。   不管做什么事,看得长远一点,于桂亭经常这样说。无论是为员工着想,还是重塑沧州白酒品牌,于桂亭都在寻找铁狮魂最合适的载体。   2011年,东塑集团出资1500万元重铸沧州地标铁狮子,重现了国宝铁狮当年的雄浑和独特神韵。现在,东塑收购沧州制酒厂,整合企业无形资产和品牌影响力,期待能为沧州铁狮子注入新的魂魄。
西北老汉的故事! 老汉要6块饭钱,我给了10块。他装了袋沙棘棘给我,说没钱找零,可这沙棘棘在药材市上一斤上百元。 到甘肃送兵,下了火车又坐上了去清水县的汽车,下了汽车离兵的家还有二十多里的土路,此时已是饥肠辘辘,但看看天已到下午,只好忍饥赶路。走了四五里路,饿得实在支撑不住了,便跟兵说找个地方填填肚子,兵说这一路一家饭馆也没有。 没办法,只好走进村庄敲开一户人家。这一家只有爷孙俩在家,孩子有六七岁大,爬得满身是土,爷爷穿着羊皮袄在晒沙棘棘。 我们说明了来意,老汉把我们领进屋里,倒上两碗开水,端出几个馒头和半盘土豆条,跟我说:“晌午吃的就剩这些了。” 摸摸都是凉的,我跟老汉说:“大爷,给做点热的吧?” “热的?”老汉看看我,犹豫了一下,“热的就要收钱了!” 我说:“大爷,你放心,不会亏了你。” 老汉又犹豫了一下,说:“羊肉吃得起吃不得起?” 我说:“行,就做两碗羊肉汤吧。” 老汉看我答得这么爽快,好像哪里不放心,又说一句,“吃羊肉可不便宜。” 我说:“行,你放心地去做吧!” 老汉“哦”了一声,牵着孙子的手就走,走了两步又踅回头来,说:“还要两个饼子吧?”我觉得老汉有些啰嗦,便说:“行行,一切大权交给你了,怎么做都行。” 老汉又“哦”了一声,才领着孙子进了柴房。约摸半个钟头,老汉端上来两海碗羊肉汤和两个厚厚的饼子,我们实在饿急了,扑扑嗒嗒就吃。 老汉则坐在一边抽烟袋,抽一口看我们一眼,然后塌下眼皮再抽,抽了十几口,突然声音很高地问我们,“羊肉汤味口咋样?”我们说挺好的。 他吸了一口烟,继续垂着眼皮说:“我这汤虽不比集上卖的,料子可是放全了的。” 停了停,又把眼皮塌下,说:“肉还行吧?”我们说还挺多的。 他依然不看我们说:“我这羊肉在集上两碗也放不完。” 过了一会又问:“馍还行吧?” 我忽然明白老汉这是在委婉地谈价格,我说:“大爷,您老人家就不用绕弯子了,您说个数吧。”老汉笑了,在脚上磕磕烟锅,说:“好,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就不客气了,两个人六块!”并用手比画着,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六块?”我忽然有点转不过弯,我本认为老汉很会做生意,并做好了应付挨宰的准备,谁想这个“天文数字”原来只是“六块”,六块说实在的有点太少,单就这么一碗货真价实的羊肉汤起码也要值上十元钱。 我正欲说些什么,我的兵用肘捣了捣我,示意我:我们现在是买方与卖方。一碗羊肉汤吃得浑身直冒汗,没有零钱,拿出拾元的票子让他找。老汉接过钱在太阳下照照。他照什么,我似乎明白又不明白,只是有点忍不住想笑。 大概认为钱是真的,老汉把钱揣进怀里,然后就浑身摸。没摸出钱,摸出一个塑料袋,抖了抖,到筐里装了满满一袋沙棘棘递给我,“钱都让娃子他爸给锁起来了,用这袋沙棘棘顶你看行不?” 我有点发懵,我的钱怎会这么值钱了,十块钱吃了一顿饭还拎回这么一袋沙棘棘,吃饭是小事,可这沙棘棘是名贵药材呀,在药材市上一斤起码也得上百元,这一袋少说也有一公斤。我想老汉会不会把票子当成一百元了,连忙提醒他,“我可给了你十块钱呀。” 老汉好像有点不好意思,低着头嘿嘿笑,然后声音低了许多地说:“我知道我知道,可我算了算你们也亏不了多少,也就是一块两块,我用驴车再送你们一下不就行了……” 我有些愕然,再想说些什么,我的兵已在我背后狠狠地拧了一把,这兵,我真想一口把他吃了!不过,也许我们真的是纯粹的买方与卖方。 坐在老汉的驴车上,一路上和老汉谈得很投机,兵也和老汉的孙子逗得很开心,拿出一些吃的东西给他吃。 见老汉的一只手揣在怀里,以为他冷,脱下一只手套让给他。老汉不要,把手抽了出来,过了一会又把手插了进去,再抽出来时把那张拾元的票子也给抽了出来,并塞向我,“不能要不能要,都成朋友了哪还能再收你的钱!” 我不知道再怎样用脑子思考了,只是条件反射似的把钱再塞给他,说:“大爷,没有多给你,收着吧!” 的确是没有多给他。我这一让他反而更来了劲,一下直直地塞到我怀里,“不行不行,哪能收朋友的钱!” 我再塞给他,他又塞过来,直到最后我塞到他怀里并用手捂住他的手他才作罢,然而嘴里却不停地说:“真不好意思,都成朋友了还收你的钱……都成朋友了还要你的钱……” 听着这声音,我真的再也不知该怎样表达了。
西北老汉 西北老汉 王晔 老汉要6块饭钱,我给了10块。他装了袋沙棘棘给我,说没钱找零,可这沙棘棘在药材市上一斤上百元。到甘肃送兵,下了火车又坐上了去清水县的汽车,下了汽车离兵的家还有二十多里的土路,此时已是饥肠辘辘,但看看天已到下午,只好忍饥赶路。走了四五里路,饿得实在支撑不住了,便跟兵说找个地方填填肚子,兵说这一路一家饭馆也没有。没办法,只好走进村庄敲开一户人家。这一家只有爷孙俩在家,孩子有六七岁大,爬得满身是土,爷爷穿着羊皮袄在晒沙棘棘。我们说明了来意,老汉把我们领进屋里,倒上两碗开水,端出几个馒头和半盘土豆条,跟我说:“晌午吃的就剩这些了。” 摸摸都是凉的,我跟老汉说:“大爷,给做点热的吧?” “热的?”老汉看看我,犹豫了一下,“热的就要收钱了!” 我说:“大爷,你放心,不会亏了你。”老汉又犹豫了一下,说:“羊肉吃得起吃不得起?” 我说:“行,就做两碗羊肉汤吧。”老汉看我答得这么爽快,好像哪里不放心,又说一句,“吃羊肉可不便宜。” 我说:“行,你放心地去做吧!”老汉“哦”了一声,牵着孙子的手就走,走了两步又踅回头来,说:“还要两个饼子吧?”我觉得老汉有些啰嗦,便说:“行行,一切大权交给你了,怎么做都行。”老汉又“哦”了一声,才领着孙子进了柴房。约摸半个钟头,老汉端上来两海碗羊肉汤和两个厚厚的饼子,我们实在饿急了,扑扑嗒嗒就吃。老汉则坐在一边抽烟袋,抽一口看我们一眼,然后塌下眼皮再抽,抽了十几口,突然声音很高地问我们,“羊肉汤味口咋样?”我们说挺好的。他吸了一口烟,继续垂着眼皮说:“我这汤虽不比集上卖的,料子可是放全了的。”停了停,又把眼皮塌下,说:“肉还行吧?”我们说还挺多的。他依然不看我们说:“我这羊肉在集上两碗也放不完。” 过了一会又问:“馍还行吧?”我忽然明白老汉这是在委婉地谈价格,我说:“大爷,您老人家就不用绕弯子了,您说个数吧。”老汉笑了,在脚上磕磕烟锅,说:“好,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就不客气了,两个人六块!”并用手比画着,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六块?”我忽然有点转不过弯,我本认为老汉很会做生意,并做好了应付挨宰的准备,谁想这个“天文数字”原来只是“六块”,六块说实在的有点太少,单就这么一碗货真价实的羊肉汤起码也要值上十元钱。我正欲说些什么,我的兵用肘捣了捣我,示意我:我们现在是买方与卖方。一碗羊肉汤吃得浑身直冒汗,没有零钱,拿出拾元的票子让他找。老汉接过钱在太阳下照照。他照什么,我似乎明白又不明白,只是有点忍不住想笑。大概认为钱是真的,老汉把钱揣进怀里,然后就浑身摸。没摸出钱,摸出一个塑料袋,抖了抖,到筐里装了满满一袋沙棘棘递给我,“钱都让娃子他爸给锁起来了,用这袋沙棘棘顶你看行不?” 我有点发懵,我的钱怎会这么值钱了,十块钱吃了一顿饭还拎回这么一袋沙棘棘,吃饭是小事,可这沙棘棘是名贵药材呀,在药材市上一斤起码也得上百元,这一袋少说也有一公斤。我想老汉会不会把票子当成一百元了,连忙提醒他,“我可给了你十块钱呀。” 老汉好像有点不好意思,低着头嘿嘿笑,然后声音低了许多地说:“我知道我知道,可我算了算你们也亏不了多少,也就是一块两块,我用驴车再送你们一下不就行了……”我有些愕然,再想说些什么,我的兵已在我背后狠狠地拧了一把,这兵,我真想一口把他吃了!不过,也许我们真的是纯粹的买方与卖方。坐在老汉的驴车上,一路上和老汉谈得很投机,兵也和老汉的孙子逗得很开心,拿出一些吃的东西给他吃。见老汉的一只手揣在怀里,以为他冷,脱下一只手套让给他。老汉不要,把手抽了出来,过了一会又把手插了进去,再抽出来时把那张拾元的票子也给抽了出来,并塞向我,“不能要不能要,都成朋友了哪还能再收你的钱!” 我不知道再怎样用脑子思考了,只是条件反射似的把钱再塞给他,说:“大爷,没有多给你,收着吧!”的确是没有多给他。我这一让他反而更来了劲,一下直直地塞到我怀里,“不行不行,哪能收朋友的钱!”我再塞给他,他又塞过来,直到最后我塞到他怀里并用手捂住他的手他才作罢,然而嘴里却不停地说:“真不好意思,都成朋友了还收你的钱……都成朋友了还要你的钱……” 听着这声音,我真的再也不知该怎样表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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