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波守银 斯波守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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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完了海王星校园小说的第三卷,对于nep性格的转变有些感慨 逛reddit时看到有老外在翻译海王星的轻小说,在好奇心的促使下下载下来读了读。本以为只是压榨ip剩余价值用的垃圾,想不到却得到了久违的感动。 热心、开朗、正义感强烈,即使平时再怎么搞笑脱线依然能看出她是一个温柔善良的女孩,这才是我心中nep的形象。第三卷里因为对妹妹的愧疚而落泪的她,让我想起了RB2里即使力量已经大不如前,但依然会拼尽全力去鼓励、支持妹妹的姐姐。 然而这一切都随着神V时代全部主要角色的性格劣化而成为泡影。RB2结尾永不分离的承诺已经成了一句空话。很难相信这个放任噗噜噜蹂躏自己的妹妹、甚至在所谓的GE里将妹妹独自一人抛弃在异世界的nep和前作中无比疼爱妹妹的nep是同一个人。 (客观来说神V里性格崩坏的人不只是nep一个……神V的gear也像是完全换了个人似的) VII总算是把nep的性格扳回来不少,但姐妹两人比起RB2时终究是多了一层挥之不去的疏离感。即使这一作的nep那么温柔可爱,即使连uni对姐姐的爱都终于得到了回报,但gear仿佛依然是那个始终在单方面付出的人。也许RB2的温情终究只是一场好梦。 也许姐姐的爱已经随着gear的主角光环一起过期。 海王星的新作还在出。这个系列的生命力还可以持续许多年。 可是,那个即使伤痕累累依然奋力保护着妹妹的女孩,再也不会回来了吧。
[大河应援][平治演义]源太击衣报清盛 平清盛安抚居民已毕,谓源光保、藤原尹明曰:“某赖二公之力,保全圣上,实出望外。然左马头虽死,其族尚存,斩草留根,终为后患。”光保、尹明曰:“当尽灭其宗,以泄吾等之恨。” 清盛即同光保、尹明回至京都,诬源氏以叛逆之罪,围其家,无论男女少长尽行屠戮,宗族几尽。源光保、藤原尹明所献地各自收回,又将源氏食邑,三分均分,无一民尺土,入于公家。此永历元年事也。 清盛论平治之功,左右皆推平重盛为首,清盛独以平家贞为第一。重盛曰:“家贞在平叛之中,不闻画一策,效一劳,而乃居首功,受上赏,孩儿窃为不解。”清盛曰:“吾在厄困中,众俱慌错,惟家贞举动敬谨,不失君臣之礼。夫功在一时,礼垂万世,受上赏,不亦宜乎?” 重盛愧服。清盛感海神之灵,为之立祠于严岛,使佐伯景弘世守其祀。又憾义朝不已,漆其头颅为溲便之器。 源义平在飞騨国中,闻知其事,涕泣曰:“‘士为知己者死’,吾受父上养育之恩,今国亡族灭,辱及遗骸,吾偷生于世,何以为人?” 乃更姓名,诈为囚徒服役者,挟利匕首,潜入平氏内厕之中,欲候清盛如厕,乘间刺之。清盛到厕,忽然心动,使左右搜厕中,牵义平出见清盛。清盛乃问曰:“子身藏利器,欲行刺于吾耶?”义平正色答曰:“吾源氏亡人,欲为吾父报仇耳。”左右曰:“此人叛逆宜诛。”清盛止之曰:“义朝家破身死,而义平欲为之报仇,真孝子也,杀孝子者不祥。”令放义平还家,临去,复召问曰:“吾今纵子,能释前仇否?”义平曰:“释臣者,主之私恩;报仇者,子之大义。”左右曰:“此人无礼,纵之必为后患。”清盛曰:“吾已许之,可失信乎?今后但谨避之可耳。”即日归治六波罗,以避义平之祸。 却说源义平回至家中,终日思报父仇,未能就计。其妻劝其再仕藤原,以求富贵,义平怒,拂衣而出。思欲再入京都,恐其识认不便,乃削须去眉,漆其身为癞子之状,乞丐于市中。妻往市跟寻,闻呼乞声,惊曰:“此吾夫之声也!”趋视,见义平,曰:“其声似而其人非。”遂舍去。义平嫌其声音尚在,复吞炭变为哑喉,再乞于市,妻虽闻声,亦不复讶。 时京都内有源家亡臣志内景澄,素知义平之志,见乞者行动,心疑为义平,潜呼其名,果是也。乃邀至家中进饮食,谓曰:“少爷报仇之志决矣,然未得报之术也。以少爷之才,若诈投平氏,必得重用,此时乘隙行事,唾手而得,何苦毁形灭性,以求济其事乎?”义平谢曰:“吾既臣平氏,而复行刺,是贰心也;今吾漆身吞炭,为父上报仇,正欲使人臣怀贰心者,闻吾风而知愧耳。请与子诀,勿复相见。”遂奔六波罗来,行乞如故,更无人识之者。 平清盛在京都观义朝新渠,已成之业,不可复废,乃使人建桥于渠上,以便来往,名曰赤桥,赤乃火色,火能克水,因京都水患,故以赤桥厌之。桥既成,清盛驾车出观,义平预知清盛观桥,复怀利刃,诈为死人,伏于桥梁之下。 清盛之车,将近赤桥,其马忽悲嘶却步,御者连鞭数策,亦不前进。平重盛进曰:“孩儿闻‘良骥不陷其主’,今此马不渡赤桥,必有奸人藏伏,不可不察。”清盛停车,命左右搜简,回报:“桥下并无奸细,只有一死人僵卧。”清盛曰:“新筑桥梁,安得便有死尸?必镰仓恶源太也!”命曳出视之,形容虽变,清盛尚能识认,骂曰:“吾前已曲法赦子,今又来谋刺,皇天岂佑汝哉?”命牵去斩之。 义平呼天而号,泪与血下。左右曰:“子畏死耶?”义平曰:“某非畏死,痛某死之后,别无报仇之人耳。”清盛召回问曰:“汝亦为源为义之孙也,为义为义朝所杀,子忍耻偷生,反事义朝,不为为义报仇;今义朝之死,子独报之甚切,何也?”义平曰:“夫父子以义合,父待子如手足,则子待父如腹心;父待子如犬马,则子待父如路人。某向事祖父,止以众人相待,吾亦以众人报之;及事父上,蒙其解衣推食,以死士相待,吾当以死士报之。岂可一例而观耶?” 清盛曰:“子心如铁石不转,吾不复赦子矣!”遂解佩剑,责令自裁。义平曰:“臣闻:‘忠臣不忧身之死,明主不掩人之义’,蒙君赦宥,于臣已足,今日臣岂望再活?但两计不成,愤无所泄,请君脱衣与臣击之,以寓报仇之意,臣死亦瞑目矣!” 清盛怜其志,脱下锦袍,使左右递与义平,让掣剑在手,怒目视袍,如对清盛之状,三跃而三砍之,曰:“吾今可以报父上于地下矣!”遂伏剑而死。 清盛见义平自刎,心甚悲之,即命收葬其尸,军士提起锦袍,呈与清盛,清盛视所砍之处,皆有鲜血点污,此乃精诚之所感也。清盛心中惊骇,自是染病。不知性命何如?且看下回分解。
源义家料敌决胜 权五郎拔矢啖睛 却说清原成衡至野州见源义家,具言前事。义家即聚众谋士议曰:“吾欲攻吉彦秀武,不忧清原掣肘,只恐朝廷言吾私战耳。”源义光曰:“兄上出兵讨贼,合情合理,朝廷必不责兄上也。秀武骁勇,若更结连清衡、家衡,纵横羽、奥,急难图矣。”源义纲曰:“今可乘其初叛,众心未附,疾往击之。”义家从其言。即命源义光、源义纲、镰仓景正领兵五千先行,自统大军陆续进发,清原成衡随行。早有探马报知吉彦秀武。秀武飞报清原家衡。家衡先令清衡、武衡引二百余骑接应秀武,使离真衡馆三十里去迎源军,自引大军随后接应。 真衡在馆中见秀武退去,知是源家兵至,乃只留部将守城,自己提兵尽出城外,分头下寨,接应源军。 却说镰仓景正引军前进,正与吉彦秀武军相遇,便挺枪出马搦战。秀武迎敌。两马相交,战有四五十合,秀武抵敌不住,败下阵来。景正纵马追赶,秀武绕阵而走。景正不舍,亦绕阵追之。阵上清原武衡看见,暗地拈弓搭箭,觑得亲切,一箭射去,正中景正右目。景正大叫一声,急用手拔箭,不想连眼珠拨出,乃大呼曰:“父精母血,不可弃也!”遂纳于口内啖之,仍复挺枪纵马,直取武衡。武衡不及提防,早被一枪搠透面门,死于马下。两边军士见者,无不骇然。 景正既杀武衡,纵马便回。秀武从背后赶来,麾军齐上,源兵大败。源义光救护景正而走。义光、义纲将败军退去金泽栅下寨。秀武得胜,引军回击真衡。恰好家衡大军亦至,家衡与清衡、秀武分兵三路,来攻真衡本阵。正是:啖睛猛将虽能战,中箭先锋难久持。 未知真衡胜负如何,且听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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