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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看看跨掉的一代的生存状况--80年代出生的人 写下这个题目觉得很悲哀,不少人都这么认为,而且社会的舆论趋势好象对这个年代出生的群体有许多偏颇之词。其实这也可以理解,因为现在的煤体资源就掌握在60~70年代出生的群体,同80年后已经有很大的代沟,不论从生活态度还是从价值观。60~70年代出生的群体大体上保守、传统,崇尚勤俭节约,知足长乐,因为经历过生活磨难的他们更珍惜现在的生活。在另一方面,此群体掌握了社会的大部分资源,是中国最大的既得利益群体,所以安稳的生活和对过去艰难岁月的恐惧,他们选择了比较保守的生活。   但生在80后的群体,从一生下来就赶上了中国经济快速发展的时代,并且遇上了改革开放,在国外各种新潮的东西的轰炸下,他们体验到是父辈所没有的感受。一开始就生活在开发的年代,他们的思想意识里少了旧有传统的束缚,少了宽宽条条的限制,思想十分活跃和开阔,并对未来满怀信心。中国的精神面貌就在这代人的身上做了恰倒好处的体现。   谁说80年后是跨掉的一代?这种想法来源于老一辈门对80年后的不放心:吃苦太少了!其实吃苦并不等于能力,现代社会的利益机制会使得他们的内心吃更多的苦。   这几年刚踏出社会的大学生,绝大部分都是80后了,他们面临着比先辈们更大的就业压力,面临着更为残酷的竞争,他们心理承受的压力绝对比前人多,而且压力会越来越大。   房价的飙升,80年后的人用才毕业出来领到的微薄工资,糊口还可以,要在城市买个房不知要到何年何月?   物资资料的上涨,这个群体的恩格而系数在快速的攀升,月光族越来越普遍。   社会机会的分布对这个群体来讲极其不公平,或许之前你只要读个大学就能分配份工作,但现在,要你自己去找,而且大家的学历越来越高。这就造就了80年后群体学历高但收益少,特别是市场经济的发展,出了教育之外的机会成本日益减少,所以大就都去挤 独木桥,期望高学历能带来高收入。   学历高、压力大、机会少,是80年后的尴尬!
【转载】-非要吃17美元一个的日本苹果吗? 在日本北部的弘前村,果农片山久延种植的苹果像垒球般大小,宝石般闪闪发光。他自豪地说:“这是苹果中的劳斯莱斯。”这些苹果运到日本大城市富丽堂皇的零售商店,卖15美元一个。这种苹果还销售到伦敦的超巿,还摆在台北豪华的宴会厅里。近几年,这些苹果开始销向中国,主要销向北京、大连等城市,被开着跑车、提着古怪手提袋的中国有钱人买去,17美元一个。       17美元一个的日本苹果,价格相当于中国本地苹果的100倍,而日本最上乘的苹果表面有龙和汉字的图案,零售价格100多美元一个。报道中还说,尽管中国是世界上最大的苹果生产国,但在过去3年中,日本果农片山久延出口到中国的苹果从2吨跃至20吨。他说:“我们发现,富有的中国人愿意出比日本人更高的价格购买最好的苹果。”他还说:“越贵他们越想买。这对于我们来说是大好消息,因为这是日本农民继续存在下去的唯一办法。”       原来听说从日本引进过优良苹果品种,在中国种植,这有利于中国的苹果生产。至于从日本进口苹果而且贵达17美元一个,这是新闻。笔者没有偿过那种苹果什么滋味,相信大多数中国人也没有这种口福,不知道比中国的苹果好在哪里,价格却贵了百倍。要知道,17美元,折合130多元人民币,可买100多斤大米。       日本那么贵的苹果能在中国找到市场,这说明人家的苹果好看好吃,还说明人家善于寻找商机,知道中国有买主。中国已实行市场经济,而且已经“接轨”,向全世界开放,对日本进来的苹果不必大惊小怪。对吃日本苹果的中国人,就像对开日本轿车、用日本电器的中国人一样,不能视为“崇洋媚外”,更不能视为“亲日”。人家的商品好,打得进来,中国有人愿意买,这是自由贸易,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吃日本苹果,是市场行为,不是政治态度,这一点先要说清。       但是,对有的同胞非要吃17美元一个的日本苹果,笔者心中很不是滋味。如果说,他们开日本轿车、用日本电器是精明,那是因为人家的轿车、电器质量好,价格也便宜,那么,吃日本苹果则有点愚昧,难道它真的比国产苹果好到天上了吗?真的值那个价钱吗?笔者吃过一些国产的名优苹果,比如陕西延安的、山西吉县的、山东烟台的,等等,味道很不错,日本苹果再好吃,又能比这些国产苹果好到哪里去?即使好一些,好得了100倍吗?       恐怕不完全因为苹果好到什么程度,而是因为苹果来自日本,还因为价格高,而我们有些先富或虽不太富却要摆阔的同胞,购物原则是“宁买贵的,决不买便宜的”,管它贵的是否好,反正贵就是好,又洋又贵就更好,坏也是好,别人买不起我买得起,就是我的好感觉,大家都买得起的,必定是“大路货”,而买“大路货”的人,是“穷”,是“土”,是被某些人瞧不起的没品味、没身份的表现。       买贵的,买洋的,爱摆阔,这是有些同胞的消费观念。这是错误的观念,既非中华民族优良之传统,也非世界先进之潮流。我们知道,实事求是看中国,看日本,中国人不比日本人富裕,生活水平还有差距,中国还有不少老百姓连几毛钱一斤的“土”苹果也吃不起。而日本果农片山久延欣喜之辞溢于言表:“富有的中国人愿意出比日本人更高的价格买最好的苹果”,这对日本是“大好消息”。其实,真正的富人,包括日本、欧美的,也未必吃十几美元一个的苹果,也不那么摆阔,而中国就有非吃17美元一个日本苹果的人,比如某些“大款”、“新贵”们。
【转载】-我是谁和谁在 一、我是谁?   “谁”这个汉语词汇,在我的脑海里边充满着无尽的神秘感。它耐人咀嚼,供人儆醒。   当我们被问:“谁?”我们经常会有冷飕飕的感觉,有时候甚至是万般困惑,因为我们确实不知道自己是谁!只觉得很不好措词,用一个汉语名字来代答,其实也是很无奈的下策,事实上它根本不代表什么!说穿了,仅仅是一个我等在世的记号罢了,为的是不与其他人混淆,便于辨认,而招呼起来更方便。仅此而已   我们赤条条乍到此世,虽活蹦乱跳,却一样地无名无姓,但这并不妨碍我们的真实存在,可见名姓不是什么本质。当我们容颜逐渐消损,直至尸骨冰冷之际,这名姓也便落在人世的荒地上,无法带走了。所以,在万般困惑万般无奈之下,大都只能含糊其辞地答道:“是我!”可是——这个“我”又是谁呢?谁了解他?   这一声关于“谁”的发问,起因也许是源于隔着一扇门;也可能是隔着一条电话线;或者就是隔着整整一段岁月,在时间的河流上,你突然与某个历史人物意外相遇,发觉彼此性情相投,惺惺相惜之下,不禁互望对方一眼,大是感动,心脏砰砰直跳,问出一声曰:“你是谁?”在时间的深处,在许多个不眠之夜,这些情形最容易发生,这个问题也最容易冒出,仰头劈面而来,不容犹豫,而一些面容憔悴的人也就因此逐渐步入你的书房,他们逐渐来来往往,宽大的衣衫根本不能掩盖他们的顽强和固执。   但在静夜里面,在悲守穷庐极度孤寂之下,一个无法避免的情况却是这样发生的:这个问题从我们冰冷的双脚开始升起,到达我们的内心时,已经变得极为有力,最后,它燃烧起来,象一颗火热的子弹一样地射向了自己:“你是谁?”我们一下子惊悚起来,已经分辨不出自己与他者的真正界限。当我们张大嘴巴对着世界滔滔不绝之后,突然发觉根本无力来言说自己——其实,我们对自己的陌生和一无所知是何等地深刻和真实啊!人性在多数时候就象明灭的灯火一般昏惑不清的。   毫无疑问,古希腊是人类史上最具哲学头脑的民族,他们在混沌初开之际就有了对生命的自觉。也许这得益于他们的哲学直接渊源于古典的神话。在德尔菲的阿波罗神的庙宇上刻着这条千古不易的铭文——“认识你自己!”   这是真正的智慧,来自于神的智慧,它是古希腊人在面对宇宙苍生却又感觉出了自己的渺小,对方生方灭的生死无常的深入思考以后,极为困惑,百思不解之后的重重疑虑,从哪里来,到哪里去,生命的痕迹竟淡如轻烟。惟有摸摸自己的心口,力图溯流而上,思索生命源头的种种隐秘。   人是天地之心,认识了人也就认清了天地万物与纷纭世象。但人又是如何的复杂啊,面对至高的神秘,古希腊人的聪慧就在于:一下子将自我化为了客体,疏通了一条道路,曰——认识你自己!   除了自我的道路,根本没有其他更好的认识生命的途径,甚至这还是唯一正确而有效的道路。苏格拉底之所以获得整部哲学史的尊崇,这个述而不作的雅典人,就在于他将这神启的智慧作为自己的人生信条来持守和实践。从而奠定了人类哲学的第一块重要的基石——人本的基石。   虽然不是每一个人都会直接面对此问,虽然这个问题也许至终还是无解的,但对它的思索无疑体现出了人性的努力,精神的不懈。而不同的个体生命的每一步道路的迈出也都在不同程度上解答着它,写上他个人独有的答卷。人性也就逐渐地得以分化。不管是自觉的,还是不自觉的,无一例外。   中国20世纪最伟大的诗人之一,冯至先生在40年代曾写下了一些十分深刻的十四行,其中有一首叫做《我们天天走着一条小路》,它的尾句是:   “不要觉得一切都已熟悉    到死时抚摸着自己的发肤    生了疑问:这是谁的身体。”   你看,短短几句就将诗歌的哲理提到了与哲学一样的高度,呼应了古希腊太阳神庙宇上的这句铭言:认识你自己。 或者说:“我是谁?”   二、谁在
【转载】-从鲁迅说开来 一、幽默的顽童     鲁迅在中国,大致有两种面貌,一种是官方阐释范围内的也就在老百姓中广为流传的“三家说”,另一种是精英式的五经注我的解读,左中右们都可以说得头头是道,把鲁迅拉拢到自己这一边。但无论观者是接受哪种阐释鲁迅的方法,大多承认鲁迅是个金刚怒目的“战士”,这算是左中右们难得的共识;当然,战斗的对象为何,解释权是不由鲁迅说了算的。林语堂说:战士者何?顶盔披甲,持矛把盾交锋以为乐。不交锋则不乐,不披甲则不乐,即使无锋可交,无矛可持,拾一石子投狗,偶中,亦快然于胸中,此鲁迅之一副活形也。把鲁迅描绘成一个须发皆张的躁狂症患者,也符合不少人心中的想象。论者大多有意无意忽略了鲁迅的“顽童”一面,这个形象不仅可以从鲁迅文章里读出,在不少鲁迅同时代人的回忆文章里也可略窥一斑。     战士和顽童并不排斥。陈丹青别有慧眼,说鲁迅“好看好玩”,的确如此。虽然是肩扛住黑暗的闸门,做的是千秋大业,但笔下那股历经沧桑的顽皮劲却是遮掩不住。鲁迅的幽默感之丰富辛辣,在中国现代作家中不做第二人想。钱钟书也是冷嘲的大家,但他总是忍不住要抖机灵劲,其笑话妙喻之密集,硬生生把一部长篇小说拉扯成了一部妙语词典。幽默感不能肆意宣泄,得讲究个适可而止。林语堂,“幽默”的口号倒是喊得震天响,但在创作实践上却像个跛脚鸭,遗憾得很。     这也正是鲁迅身上的吊诡之处,“幽默”对他而言只是技术手段,是字里行间流露出来的气质,所以不愿多谈。但这个看起来不屑“幽默”的人却写出了《论他妈的》、《在钟楼上》、《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及酒之关系》等等妙趣横生的文章。我之所以喜欢鲁迅,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鲁迅从不板着脸说道理,读他的文章常常让我忍俊不禁。看看那些回忆鲁迅生活的文章,但凡没有政治负担的,大多提到鲁迅的幽默心性,诙谐百出。如果鲁迅活在今天而不写文章,相信也可以成为阿城那样语惊四座的地道侃爷了。     对于敌手,鲁迅的幽默中隐含着居高临下的态度。天上地下,似乎没有什么是鲁迅不敢拿来开玩笑的,写出《我看鲁迅》的王朔同志,其实自己文章也很有些鲁迅的味道,只不过王朔的语言更油滑一点,态度更玩世不恭而已。与鲁迅打笔仗的同时代诸位仁兄,那攻击鲁迅的文章拿出来一看,大多枯燥乏味,连最容易出彩的人身攻击都搞得无甚意思,和鲁迅不是一个重量级,难怪三招两式就被人挑下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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