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中一鹤♤ 公元前四月一号
世间最愚,非我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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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人了! 今天我终于狠心买了一瓶矿泉水尝尝,能喝上矿泉水一直是我的梦想。每当我在大街上看到喝矿泉水的人 ,我都会偷偷瞄一眼, 真羡慕那些有钱人。昨天我发了压岁钱, 在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 ,我终于下定决心明天去买瓶矿泉水喝, 我没有告诉我的父母 ,他们知道后一定会阻拦我的 ,我激动的一宿没睡。第二天, 我花了2个小时半来到市中心的矿泉水专卖店,我完全被那种气势震住了,豪华的装修,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了专卖店,面积达8平米的营业大厅布置和外面一样豪华,友善的服务员热情的接见了我,可能是太过紧张了 我开口要求试吃,刚说完我就脸红,可是服务员并没有感到诧异,对了,可能来买矿泉水的人都得要求先试喝吧,毕竟2元/瓶的价格不是说买就买的,我激动地接过矿泉水,小心翼翼地拧开了瓶盖, 这时的我已经忘了要注意绅士风度,贪婪的喝了一口,爽滑的口感 不是我以前喝的自来水所能比拟的美丽漂亮的女服务员热情的向我讲解矿泉水的配料和制作流程,在谈话中我得知他刚从韩国首尔大学毕业主修酒店管理双硕士学位,回国后她拒绝了去星巴克当店长的机会 来到矿泉水专卖店工作,我也为她的明智选择而感到欣慰,毕竟进入矿泉水专卖店是多少代人的梦想与追求。临走时我掏出带着体温的4元钱买了2瓶, 刚要走出店门时服务员朝我喊:“你的矿泉水!” 我回眸一笑百媚生回应到:“是你的矿泉水。”服务员当时就脸红了, 我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走出门口 我想 ,服务员肯定会把所有的矿泉水从柜子上都拿下来 一瓶一瓶的数 “他明天会来,他明天不会来......” 走在大街上我喝着矿泉水,大家都向我投来羡慕的目光,我也感觉对人生更加有信心了,回到家,我兴奋得不能自己,还是忍不住和我的矿泉水合照了,因为矿泉水实在太过耀眼 ,我怕有些不法分子会盯上我,所以我用我美丽的签名挡住了我俊朗的面庞。嘘!记得不要告诉别人我喝过矿泉水,这年头 像我这样低调的人不多了。
跨区域用盐 华商报3月22日报道 西安户县的小宋开了一家小餐馆,3月19日,县盐务局在餐馆搜出几袋从西安买的食盐,认定“跨区域用盐”,没收并罚款200元!小宋问:户县是西安下属的县啊!盐务局答复:从包装袋可判定,确为区域外违规购买,“跨区域用盐”处罚有明确规定! 进入商场超市公开销售的商品,任何公民都有权力购买,只有跨境的产品入境时才需要按规定报关,在我们自己国家大陆境内,居然因为在西安市下属县的餐馆使用了西安买的几袋盐,就要冠上跨区域用盐罪名,并被罚款,真是细思极恐!区域保护主义如果极化到这种地步,那我们国家的城镇化后,不全部要罚款么? 因为市民都是吃的农民种的粮和蔬菜,用的是全国各地厂家生产的,城里的农民工又是来自各地的,各大公司的管理层几乎都是跨地区的人才,还有民族通婚甚至跨国婚姻的,再加上南水北调东气西输,如果用地级市下属一个县的食用盐都得以跨区域用盐问罪罚款,那我国境内的百姓哪个可以逃脱不罚款的魔掌? 如果考虑到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各地域的人体质不一样,盐加碘量也不一样,才不允许跨区域经营,那也该是友情提醒,不能罚款。更何况同一个地区的一个市和一个市辖下的县,相距并不远,这区域的人体质区别应该不大,盐业公司的加碘量应该也没有什么区别,小宋用西安买的盐做菜招待客人不会对餐客身体造成伤害,县盐务局凭什么对他课以罚款呢?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再则有权对餐馆进行检查和管理的单位只有工商、税务、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卫生局、消防局、城管,当然在特殊情况下还会有公安参与,就是没有县盐务局!没有执法权,却跑到人家餐馆私自搜查,影响别人生意,还对别人罚款,请问户县盐业局违法了没?这不是想钱想疯了,公然进行抢劫了么,户县公安怎么不管这群强盗? 小老百姓没见过多少世面也不懂法,见个大盖帽就以为他们有权力来管自己,说要进行搜查连证件有的都不敢要出示,任凭他们搜查,任凭他们狮子大张口罚款。一个下辖县的小饭馆,200元很可能是一天的营业收入,就被这群法盲土匪大摇大摆的给诈了走,还以为自己真犯了什么国法。 元曲醉太平:夺泥燕口,削铁针头,刮金佛面细搜求:无中觅有。鹌鹑嗉里寻豌豆,鹭鸶腿上劈精肉,蚊子腹内刳脂油,亏老先生下手。本来是讽刺元代剥削者穷凶极恶,贪得无厌的可憎面目,现在看来怎么这么像是为西安户县县盐务局量身定制的呢?
马来西亚,草你娘!(转) 等待了17天,239条生命,就这样在马来西亚政府的嘴里,化成尘埃,落定在一个连他们自己都不能确定的南印度洋海域。 没有残骸,没有黑匣子,甚至没有具体的经纬度。马来西亚政府在自己认为“必须告知”的时候,很沉着很笃定地告诉全世界,他们那架原本飞向中国北京的飞机,坠毁在了南印度洋。他们面对全世界发布这条消息时,就像一个孩子告诉大人弄丢了一件玩具。 几百个家庭的命运,全世界的情绪,由马来西亚政府说了算。这是人类航空史上的奇耻大辱。 17天,全世界大海捞针时,小小岛国的马来西亚政府,像在下一盘史上最大的棋。 239条生命不知在哪条航线随风飘零的时候,全世界以为发生了空难,你们说只是失联。全世界以为劫机的时候,你们说没有迹象。 你们很无辜地一问三不知,却能突然告诉世界,有一位或以上拥有资深飞行经验的人员劫持了失联客机。全世界都在越南海域搜寻的时候,你们能准确地说出航班曾做过空中折返。你们肯定地说最后一次联络是在凌晨一两点,又肯定地说航班最后一次与卫星联络是在早上的8时11分。 所有人以为机上的人们死了的时候,你们说应该还活着。所有的人以为机上的人是不是活在某个岛上的时候,你们毫不犹豫地否定这个美好期待存在的可能性。 全世界寻找生命的时候,你们在寻找理由。全世界在寻找真相的时候,你们在寻找借口。全世界在找数据的时候,你们在找巫师。全世界在祈祷的时候,你们相信数据了。 可是,这个世界只有你们知道飞机还在空中飞行的时候,你们在干吗? 各国舰船与苦逼的越南兄弟在南海一次次搜寻无果,等待着你们提供进一步信息的时候,你们在干吗? 中国十几颗卫星付出高昂的代价变轨的时候,你们在干吗? 你把全世界赶来救援的舰船凭空指向马六甲海峡的时候,你们在干吗? 你们在笃笃定定地肯定、否定,再肯定、再否定。你们知道,面对哪怕还有一线希望的生命,这时候你们说在东,我们肯定会朝东。你们说在西,我们肯定往西。 你们把全世界对于239条性命生的希望一次次点燃、扑灭,再点燃、再扑灭。我们在找飞机,你在找时机。你们把别人不知情的徒劳,当成一种风景,就像一匹装着迷途的老马,看脚下搜寻生命的人们,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你们揣着真真假假的信息,像揣着弥天的一个谎言。你们看别国船来舰往,看别人眼泪纵横,丝毫不觉得内疚,丝毫不觉得羞耻。 你们今天的“必须告知”,是不是小看了全世界对于239条生命不离不弃的珍重?是不是随着真相的步步逼进,怀揣着某个秘密已经难圆自说?是不是以为给出这个拖了17天的结果,人们可以打道回府点烛认命? 马来西亚政府,今天你错了。你错判了作为一国政府应有的国际担当,错判了政治手腕对于生命应有的敬畏,错判了包括所有中国人在内的世界公民对于真相追求的执着。17天,你失去的不仅是239条生命可能被挽回的机会,还有全世界对于一个国家政府的基本信任。 你将真相沉入世人无处搜寻的海底,你就欠下了154名中国公民必须死要见尸的明白,欠下了对13亿中国人一个必须告知的实情,欠下了对239条生命必须明确的一个交待。 那一天,你耍了一个心眼,丢了239条生命。17天,你为了一个“机密”,丢了全世界对一个国度的信任。你把真相与人道,统统欠给了这个世界。 你可以迷恋你政府的权力,但你没有权力将全世界寻求的这个真相消失,因为,你没有权力让这趟航班上任何一条无辜的生命,在魂归的路上迷失。 即便真的无人幸存,我们不急着流泪,也不急着点燃其实早就准备好了的蜡烛。因为,真相比眼泪重要,尊严比煽情重要。 把真相交出来。你没有权力把全世界的感情玩够了,告诉全世界早就预料到了的这个结果。239条生命,没理由为你怀揣着的这个秘密做陪葬。你们必须为自己的愚蠢,付出应有的权力代价。 你们耍弄着手中的权力,戏弄了239条生命,你们伤害了整个世界。
新编孔乙己、欢迎高手来续 鲁镇的网吧的格局,是和别处不同的:都是门口一个曲尺形的大柜台,柜里面预备着热水,可以随时泡奶茶。上学的人,中午傍晚放了学,每每花三元钱,上两个小时,——这是十多年前的事,现在每小时要涨到三元,——在一楼散座玩玩,心满意足的玩一会;倘肯每小时多花一元,便可以坐上沙发雅座,或者买点饮料,吃点小零食,如果出到十几元,那就能上二楼豪华包间,但这些顾客,多是学生党,大抵没有这样阔绰。只有那些自带鼠标键盘的高端玩家,才踱进二楼的包间里,买烟买饮料,慢慢地吃喝玩乐。 我从十二岁起,便在镇口的咸亨网吧里当网管,老板说,我样子太傻,怕侍候不了高端玩家,就在一楼泡泡奶茶,打扫卫生。一楼的学生党,虽然容易说话,但唠唠叨叨缠夹不清的也很不少。他们往往要亲眼看着奶茶从包装里拆开,看过奶茶生产日期,又亲看将奶茶用热水充好,然后放心,在这严重监督下,用用过期的奶茶也很为难。所以过了几天,老板又说我干不了这事。幸亏中介的情面大,辞退不得,便改为专管打扫卫生的一种无聊职务了。 我从此便整天的在网吧里,专管我的职务。虽然没有什么失职,但总觉得有些单调,有些无聊。老板是一副凶脸孔,顾客也没有好声气,教人活泼不得;只有孔乙己到店,才可以笑几声,所以至今还记得。 孔乙己是自带鼠标键盘而在一楼上网的唯一的人。他身材很高大;青白脸色,皱纹间时常夹些伤痕;一部乱蓬蓬的花白的外套。穿的虽然是阿迪达斯,可是又脏又破,似乎十多年没有补,也没有洗。他对人说话,总是满口意识走位,叫人半懂不懂的。因为他ID为孔大神,别人便从其ID 极其时常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的话里,替他取下一个绰号,叫作孔乙己。孔乙己一到网吧,所有上网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孔乙己,你又排位十连跪了!”他不回答,对柜里说,“开两个小时,来一杯奶茶。”便排出九个钢镚。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被队友骂坑爹了”孔乙己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用鳄鱼上单,居然被武器吊着打。”孔乙己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打野不来帮忙……打野!……上单滚雪球,能算坑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被人针对”,什么“手抖”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听人家背地里谈论,孔乙己原来也打过业余联赛,但由于不听指挥,又不会变通;于是被战队开除,弄到将要讨饭了。幸而玩得一手好凯尔,便替人家上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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