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土长生树
人都是带着血污来到这世上的,只有在那时候,你们都平等地肮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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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的配种计划第四期——锦木~千束×纸越空鱼🍪 (纸越空鱼🍪也是大明星了,不认识的可以去了解一下。) 深夜,锦木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心里焦躁地等待着纸越空鱼的到来。他们只有三个小时的相处时间,到了早上六点,家里人就要回来了。 噔噔噔,嘎吱,门开了。 纸越空鱼的脸在昏暗的走廊灯光里露出来,他留了长发,这是锦木所不熟悉的。 两人已经几个月没见了,压抑的情绪与欲望被推到了爆发的临界点。但他们还得小心翼翼的,不能弄出大的响动。锦木直接把他抱到了床上,扑了上去,伸手就去解上衣的扣子。 “等会儿,”纸越空鱼打断了锦木的动作,“再确定一下,你家里人不会提前回来吧?你也注意点时间。” “放心吧小扫货,到天亮之前就我们两个,我能干到你坐不起来。”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房间里只有昏暗的台灯光,两人就这样在床上开始云雨。 锦木力气很大,把纸越压在下面让他很满足,但他又不想把自己展示的太残暴,所以动作相对温柔。 纸越却恰好相反,他生怕锦木没有用出全部的力道,一边娇喘着一边说些挑逗的话。 “哈,你……这不如你之前的力气啊……几个月没和我搞让你萎了吗,我的宝贝?哈……再用力点。” 这样的声音在锦木耳边回荡,让他头晕脑胀,他已深陷其中,但还保留着一丝清醒——他不希望因自己的欲求使他的爱人痛苦,所以即使面对这样的挑逗,锦木也没有再深入一些。 更何况他怕见到血。 可是纸越的下面已经出血了,染红了一小块床单。锦木一下子就萎蔫了,像是刚要出窝的鳝鱼突然缩了回去,停止了动作。 “亲爱的,怎么停了?你不是要……” “血,你流血了……” 锦木的眼神里满是抗拒与惊恐,盯着那滩血渍。 “这怕什么哦,”纸越满不在乎,“用力大点很正常啊,我都没说疼。” “不,不继续了,今天先到这吧,我去洗……” 锦木一边摇头一边起身,像是在逃离什么东西,而纸越根本还没尽兴,感觉身体里空空的,没有满足感。 两人实际在床上做了不到十分钟,锦木就变成了这样,纸越无法相信一点儿血能让锦木怕成这样。离天亮还早着呢,但看锦木这幅样子,是不会再继续了。他只能扫兴而归。 来自那个地方的血把锦木拽进了一个噩梦里,不如说锦木希望那只是个噩梦,可它真实发生过,就在他身上。 那是锦木小时候,他被邻居家的大叔骗到了家里。他没想过那个斯文的眼镜男会对他做那种事,更何况是对一个小男孩。他本以为是做游戏,被堵了嘴,绑了手,却没想到还会被脱下外衣,摩擦肢体…… 他感到害怕,好奇,疑惑,疼痛,竟然还有一点舒服。他看不见,他只感到猛烈的碰撞,剧烈的撕扯的疼痛。事后他看到了自己的血,从那个地方,流了出来。 在那之后,随着成长,他知道了自己曾被侵害过,但他没有勇气说出来。而且那个侵害过他的人,早就搬走了,销声匿迹。 他发现自己变了,像是被改造过一样,现在的他胡子拉碴,身体肥胖。而且,他对女生早就没了兴趣。他渐渐搞明白了自己的需求,就在同性网站上认识了纸越空鱼。 锦木对那个曾侵害过他的人有着复杂的情感,他知道自己是被那个人“改造”的,他永远忘不了那天的阴影,但他又觉得现在的自己没什么不好。 只是,他怕见到血。
我不该相信那梦中的告白——伍连枝×锦木~千束 “小锦,咱们要去哪里?” “小时候去过的地方,到了你就知道了。” 湖面映着星河,没有波澜,无边的寂静在无垠的黑夜里铺展。 这里是锦木长大的地方,他的童年多半时间在这湖水边度过,但都在白天。 这是他第一次在夜间造访这湖,第一次带着他喜欢的人重游童年故地。两人手牵着手,脚踏着月光,影子成双。 “到了,这就是我小时候经常坐着的地方。” “你坐在湖边干什么呢?钓鱼吗?” “不,我没有鱼竿……我只是老自己坐在这里发呆,看湖面偶尔有鱼跳出来,或者是鸟儿有时飞过去,这对那时的我来说就够有意思的了。” 静谧的深空在闪烁着,那些明知是无穷远的地方却给人触手可及的错觉。这就像锦木心底的渴望。 “在这儿躺下吧,能看星星,顺便吹吹湖上的风。” 两人不知不觉依偎在了一起,眼眸中的是星群,心里却装满了彼此。 “锦木……你拉我的手干嘛,怪羞的。” “啊!对不起,我只是……只是想…呃……” 锦木尴尬得不知说什么,他也清楚,两个大男人,黑天月下躺在一起,还手拉手,能不臊吗…… 伍连枝的脸上露出狡黠的坏笑 “诶诶,我也没说不让你拉呀,问问而已,松开干嘛?难不成……” “哦哦,看那个,那是猎户座!” 锦木突然指着夜空的一角说到,显然是在岔开话题。其实他只认识猎户座,因为那是最好认的星座——一个矩形的中间排列着三颗亮星。 锦木还在假装看星座,伍连枝的手却在暗地里主动拉上了他的手。 脸颊开始泛红,身体变得僵直,心跳得厉害。 这也太糟糕了吧!锦木内心感到忐忑不安。 “今晚还回去吗?不如我们就在这里躺一宿吧。” 伍连枝提议到。 躺一宿?难道他要一直拉着我的手吗!?不行,我得想点办法解围…… 锦木正打算说些什么,却发现伍连枝已经闭上了眼,表情像是已经睡着了。 那是一张清纯的脸,睡颜更显得恬静。锦木看得入迷了。他宁愿一整晚不睡,只注视着这幅睡颜。 也许是梦呓,锦木听见从伍连枝的嘴里轻轻地飘出了一句话。 “喜欢……小锦…” 此时的锦木几乎要按耐不住身体,立刻要起来,但他还是忍住了,只为了享受这一刻的幸福与甜蜜。 在星夜下,伍连枝通过梦完成了向锦木的告白。 第二天他们在湖边醒来,锦木比伍连枝晚一些。他发现伍连枝的脸上泛着红晕,显然是在为昨晚朦胧中说出的那句话感到害羞。 “我答应了哦,在梦里。” “梦里的,算吗……我对你是认真的。” “嗯……你难道以为我不是认真的吗?”锦木俏皮地回答到。 两人都红了脸。在清晨的湖边,他们手牵着手回到了家——以前是锦木的家,现在是两人的爱巢。 他们以为幸福会持续下去。 那天他们像往常一样,在清凉的晚上坐在湖边吹风。两人各自劳累了一天,都很疲倦,因此都带着睡意,没有觉察到四周的动静。 来了个醉汉,丰串祥子,是当地有名的酒鬼,酒后经常发疯乱打人。这家伙今天真喝大了,回家路上第一次阴差阳错地拐到了湖边。 “喂,怎么搞的……我…我记得我家附近没这么多草啊……吗的……肯定是有人捣鬼,让我抓到了,看我不扒了你的皮……”丰串祥子自言自语地说着胡话,醉醺醺地摇摇晃晃到了湖边。 他只顾走路,没注意到湖边靠坐在一起块睡着的两人。 不出意料的,他撞上了两人,被绊倒了,吃了个狗啃泥。 “诶呦!糙……哪个gou娘养的……敢绊老子……” 他爬起来,看见刚被惊醒的坐在地上的两人。 锦木和伍连枝惊恐地看着眼前的醉汉,两人完全处于懵的状态,他俩不自觉地抱在了一起。 “吗的……老子最讨厌你们这些gay……还害的我找不到家,今天我…我……” 他掏出身藏的小刀,借着酒劲儿,不给两人任何反应的时间,扑上去开始乱捅。 伍连枝由于挡在锦木的前面,连吃了五刀,全在腹部。锦木也没有反应归来,但只吃了一刀。他看见鲜血和肠子,焦急地哭喊: “小伍!小伍!” “你滚开!” “小锦,快跑……去报警…” “吗的……老子喝了那么多还弄不死你……” 又是几刀下去。 “不要,不要!小伍……” 锦木根本扳不动丰串祥子健硕的臂膀,刀子还插在伍连枝的腹中,而受害者已经渐渐没了意识。 后来呢,锦木急中生智,趁丰串祥子站不稳时一脚把他踹进了湖里,然后背着逐渐冰冷的伍连枝蹒跚着去往最近的急救站,他想这样比叫救护车还快。 的确够快了,但终究是来不及了。 锦木哭喊着前进。“小伍,你再坚持一会儿……一会就好!” 而伍连枝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出了他的生命终结前的话: “小锦,我爱你……”然后便再也没了动静。 “我也爱你!你别……小伍,小伍!你再坚持一会儿啊!!!小伍!!!” ………… 那湖边从此多了一座小小的坟茔,和一个再也不相信什么是爱的,看似活着实则已经死去的人。 “如果那个晚上,我没有牵你来这湖边该多好,没有不知分寸地拉你的手该多好……” “如果你对我的告白真的只是梦话,我也没有当真该多好,那样就不会有后来的关系,你就不会死,小伍……”
超甜耽破文,我双飞了锦木千束和喵睦锁死99🥰🥰🥰 图书馆的光影谜题 第一章:双生星的轨迹 九月的阳光斜切过图书馆三楼的落地窗时,锦木千束总坐在靠窗第二排的位置。他穿白衬衫的样子像幅静物画,左手边永远摆着一罐黑咖啡,右手边摊开的笔记本上,是喵睦锁死99用红笔写的批注——那些批注末尾总带着歪歪扭扭的笑脸,像撒在雪地上的草莓糖。 “他们是哲学系的双生子。”闺蜜小棠戳了戳我的笔记本,“从大一开始就同吃同住,去年还一起拿了全国辩论赛冠军,据说在宿舍养了株共用水晶球的多肉。” 我望向书架对面,喵睦锁死99正踮脚替锦木千束拿顶层的《存在与时间》。他卫衣帽子滑下来,露出后颈淡青色的发茬,锦木千束伸手替他整理帽子时,指尖在他耳后停留了零点几秒。这个动作自然得像呼吸,却让我想起上周在食堂,喵睦锁死99把自己碗里的溏心蛋分给锦木千束时,嘴角那抹柔软的笑。 第二章:意外的三棱镜 改变发生在那个暴雨的午后。我抱着一摞旧期刊往储物室走,转角处撞见浑身湿透的喵睦锁死99。他怀里抱着几册珍本古籍,正狼狈地用袖口擦拭封面的水渍,发尾滴下的水珠落在锁骨处,沿着少年清瘦的曲线滑进衣领。 “需要帮忙吗?”我下意识伸手接过最上面的几本。 储物室的应急灯忽明忽暗,锦木千束不知何时出现,递来一块干净的手帕。他指尖触到我手腕时,我看见喵睦锁死99的睫毛猛地颤了颤。三个人挤在狭窄的空间里,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锦木千束的白衬衫洇着雨水,透出锁骨下方淡淡的痣,而喵睦锁死99的卫衣蹭到了我肩头,带着雪松洗衣液的清香。 “你的笔记很特别。”锦木千束忽然开口,眼神落在我胸前的工作牌上,“上次在研讨课,你画的康德范畴表思维导图……” “像迷宫!”喵睦锁死99突然插话,眼睛亮晶晶的,“我盯着看了十分钟,发现每个节点都藏着小箭头!”他说话时靠近了些,发梢的水珠滴在我手背上,痒得像某种小动物的触碰。 后来三人常约着整理古籍。锦木千束会默默替我调整台灯角度,喵睦锁死99则趁他不注意,在我抄写的书页边缘画简笔画——有次他画了只衔着钥匙的渡鸦,钥匙环上刻着“锦”字,被锦木千束发现后,耳尖瞬间红透了。 第三章:光谱的裂变 万圣节前夜,我在古籍修复室撞见他们争执。喵睦锁死99的手指勾着锦木千束的领带,将人抵在书架上,声音里带着哽咽:“你最近总躲着我。” 锦木千束垂眸避开他的视线,喉结滚动:“我们不能再这样……”他的余光扫到门口的我,身体猛地绷紧。喵睦锁死99转头时,我看见他眼底未干的泪痕,像碎掉的琉璃盏。 “是因为我吗?”我后退半步,撞翻了身后的纸箱。 喵睦锁死99突然笑起来,笑声里带着破碎的锋利:“明明是我们先遇见的。”他指尖还攥着锦木千束的领带,领带夹上刻着“喵”字,是去年情人节我帮他们在手工课挑的。 那天深夜,我在图书馆天台收到两条消息。锦木千束发来一张照片:两人共养的多肉长出了新叶,叶片上沾着水珠,像两颗并蒂的泪。喵睦锁死99发来一段语音,背景是呼啸的风声:“你知道吗?他连喝黑咖啡时,都会往我杯子里加两块方糖。” 第四章:光的折射定律 冬至那天,我在储物柜发现两张电影票。票面印着《爱在黎明破晓前》,场次是平安夜的零点场。锦木千束的便签压在下面,字迹力透纸背:“第一次见你在整理《神曲》抄本,阳光从你发隙漏下来,像给文字镶了金边。” 平安夜当晚,我在影院门口先等到喵睦锁死99。他穿着锦木千束常穿的灰围巾,鼻尖冻得通红,手里攥着两杯热可可:“他说……让我先来。” 我想起他们曾在图书馆天台交换的戒指——用古籍装订线编的,喵睦锁死99戴了两年,直到线绳磨断才换成银戒。此刻那枚银戒正被他转来转去,在路灯下划出细碎的光弧。 “我们试过了。”锦木千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头发上落着雪花,睫毛凝着水汽,“试过继续当彼此的唯一,试过忽视心脏对你的震颤……但每次看见你和别人说话,这里都会疼。”他按住左胸,围巾滑落一半,露出与喵睦锁死99同款的银戒。 喵睦锁死99突然拽住我的手腕,将热可可塞进我手里:“他总说理性至上,可昨晚他对着你的借阅记录发呆了两个小时!”他的指尖带着体温,和锦木千束递咖啡时的温度重合。 图书馆的钟敲响十二下,雪花落在三人交叠的影子上。我望着眼前两张红透的脸,忽然明白有些心动如同光的折射——原本平行的两束光,遇见三棱镜后,竟分解出了更斑斓的光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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