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飞001 剑飞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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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我只愿做半世屌丝 一 “咚咚咚!!!”剧烈的敲门声让我不得不拖着被单和鸟窝似的头发去开门,只听“吱嘎”一声,那个更年期女人便出现在我的眼前:“小赤佬,快起来,都九点了。今天清明得回乡下祭祖去,老祖宗总是要见见的……” 我迷迷糊糊地哼了几声,一点都不像猪圈里的猪,等她说完一堆“有一万分道理”的话后,我有关上门,伴着那吱嘎声。我知道我是不得不起床了,因为老祖宗还是要见见的。 我大概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名字,就像流浪狗忘记了它的狗窝那样,不过周围的人都喜欢叫我小Y,连那个更年期女人也那样叫我,不过她多数情况下还是叫我“小赤佬”。我想大概他们也已经忘记了我的名字。于是,我就成了小Y。 我是一个读了大学的人,这是我始终感到骄傲的,另一件可以骄傲的,就是我从乡下搬到了城市。不过,自从到了城市,我的头发就成了鸟窝,也是从头发变成鸟窝之后,我就成了小Y。 一脚跨上车,便有一只狗眼看着我,鲜红的舌头裸露在空气中,据我多年经验来判断,它一定是渴了,不然就是热了。那是一只很像“萨摩耶”的小犬,只是像而已,那斑驳的毛色就可以看出,那狗不是纯种的。我没有理它,只是朝它叫了两声,结果那狗跳了起来,像是要咬我的样子,不过那肥大身子只是抖动了几下而已。“哈哈!”我又朝它大笑了一声。那狗显然是怒了,有点狗急跳墙的迹象,狗嘴里还发出低沉的破摩托启动声。 “啪”,那更年期女人突然给我来了个“大栗子”,“你跟那畜牲吵啥,快往里坐点!”我抱着吃栗子的部位,朝那在讨好的死狗瞪了一眼,往里坐了点。 一路上,我确是体会到了清明的味道,车中死气沉沉的,连死狗都乖乖的爬着,均匀而快速地做着呼吸。我是我也像狗那样呼吸,到是在其中感到了一丝乐趣。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车才停了下来,那急匆匆的刹车声,我就知道地上终于又多了几条深深的轮胎印。 下了车,见到了老舅公,每次见到他,都看到的是一脸深深的皱纹,堆在一起,不知是不是挤掉了夹缝里的岁月。不过我知道,那一定是一种叫做“时间”的东西在他脸上留下的,这是又想:奶奶的,时间真不是个东西。 进到院子里,又看到了那可我儿时就在的两棵老枣树,是老舅公栽的,像两个糟老头儿。脑中不由闪过某个“树人”讲的一句话:我家有两棵树,一颗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于是,我大笑:“老舅公栽了两棵树,一棵像糟老头儿,另一棵也像糟老头儿。” “啪”,我又吃了个“大栗子”,“自言自语的作甚?快去给老祖宗磕几个响头!”更年期女人就是暴躁。 我走进屋子,都是老了快掉牙的家具,中间摆着一张八仙桌,据说传了十八代了,我想今天祖宗十八代都回来了吧。桌上摆满了菜,还有两支昏暗的黄烛,看起来也都有一股上了年级的感觉,或者说,有股吓煞人阴气。不过看见老舅婆在一旁的乌漆抹黑的铁锅子里放冥钱的时候,便安心多了,因为老祖宗们吃完饭后,拿了钱就会走的。 桌前凌乱的铺着几捆稻草,虽然知道老祖宗们不会害我,但我还是颤颤巍巍的。在经过好几次挣扎后,我一咬牙,跪了下去,“碰碰”两声,我竟真磕了两个响头。旁边的老舅婆堆起满脸松弛的皱纹,看起来在笑:“好,好,真实个孝敬的好娃,老祖宗们一定会保佑的。” 我却惊出一身冷汗,不禁想起了一黑一白两个无常蹦蹦跳跳。连忙像见了鬼似的逃了出去,“看那娃,禁不起一点夸奖,看那崽子高兴地,嘿嘿。”老舅婆发出夜叉似的笑声。 我一直跑到了小石路上,看着一片青色的小麦地,终于有点放松的感觉。还有路旁几颗零零散散的油菜花,终于给这个死人的节日带上几分生气。突然,听到左手旁菜丛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有害怕起来,想撒腿就跑,以为是老祖宗早上来了。结果,探出来一个小毛头,竟然是一只小狼狗。 “该死的小畜牲!”我暗骂一句,就欲用脚踢它,却见到小狼狗用无辜的大眼盯着我,大耳朵搭在小脑袋上,一副受尽了委屈似的。“下回别让我再碰到你,不然定要宰了你烧肉吃!”我收回脚,继续向前走去,隐约听到几声狗吠,像是在道谢。 我实在是不想回到那鬼地方了,因为心中有了不小的阴影。老祖宗拿命换来的几天休假,应该给他们送几朵白花,或者在他们坟前中上几棵不老树。烧什么纸钱呢,还引来那么多阴气,好好的假日就被晦气给填满了。我心中还是愤愤不平,为自己,也为老祖宗们。 又说道老祖宗,便感到一丝愧疚,他们又没什么错的,错也是我们这些后人的错,时间会慢慢把后人变成老祖宗的,就像老舅公和老舅婆脸上的皱纹那样,越挤越多。我知道,那些皱纹会把老舅公和老舅婆挤没,或者说,老舅公和老舅婆也会变成老祖宗。现在想想,老舅婆的那笑声一点也不像也夜叉了。 我开始往回走去,因为我有点想那只杂毛狗了,对啊,我干吗要和那死狗吵,似乎更年期妇女的话也有些对起来。
你的笑容,司机的泪!货车侧翻30万葡萄遭抢【转】 文/维扬卧龙   中新网9月5日报道 9月5日上午10时许,连霍高速公路兰州天一山庄附近发生一起交通事故,一辆拉运葡萄的大货车在急转弯处侧翻。事发后,闻讯赶来的当地村民开着汽车、骑着摩托车、自行车前来哄抢葡萄。货车司机欲哭无泪,保守估计此次事故损失30万元。“哄抢的人太多了……”据处理事故的**说,当时来了三四十人,好多人抱起葡萄箱就走。   天上掉馅饼没见过,高速公路货车侧翻到是常见,捡馅饼的人没有看到过,抢车祸司机货物的到是常见。趁火打劫的世间丑恶剧,尽在众人哄抢那一刻定格。就比如昨日连霍高速公路货车侧翻,看那图片上的大妈大叔笑那么开心,真的替他们难过。我相信那些笑容不是虚情假意的笑,是发自内心的笑,因为那些葡萄都是免费的,抢一筐就价值百块!   用自行车搭的、用摩托车绑的,甚至开着汽车来拉的,个个都是非常高兴的,看他们的笑容就知道。相信他们把这些葡萄带回家,他们的家人问起来,这哪儿来的,他们还是会神气的比划这是高速公路他们身手灵活抢来的,兴许还会得到家人的崇拜夸奖,不用怀疑,就目前我们的价值观念,这样的场景完全是合理的推测。   当他们的孩子看到父辈母亲这样做,能得到这些夸奖时,下次再有高速公路司机出车祸,这些孩子也会照样效仿。只要自己抢,非但不会得到家人的打骂,非但不会感觉到难为情,还会被当作英雄一样崇拜,抢得越多,自己能够吃的越多,还能让自己变得神气,谁还不抢?以前抢东西是爷爷奶奶辈,现在高速抢东西年轻人身影不也是经常出现了吗?   至于那可怜的司机,30万元的损失,没有人替他分担的,他不要说欲哭无泪,就是哭瞎了眼,也不会让那些人停下来不抢他的东西。他唯一能寄望的是已经赶到现场的**,能够帮他留下一点葡萄,能够抵一点损失赔偿。当着**的面,都敢于哄抢,那是我们法不责众下的苦果。对于抢劫,本来**就是该抓的,可是一上来就是三四十个人,**能抓得了谁?   这说明在经济已经越来越富裕的今天,我们的民众法制观念、物权观念几乎等于零。这也许和他们现实的环境有关,他们可能不懂什么是法,只能依靠自己的经验来判别,当他们自己家住的房子随时别人可以来拆掉,自己的土地随时别人可以来拿走,也就会认为抢劫有理,只是抢谁的和敢不敢抢有没有实力抢的问题!   只要人多只要心齐,那就不再存在法律这根弦了,这就成了他们狂欢的基础,想抢人东西就抢人东西,不会再有同情心,不会再有罪恶感,这个时候他们就和披着人皮的狼没有二样!任何一项群体性狂欢行为最后都很难理性收场,不能不说政府该当反思在民众教化方面的缺失。
去年夏天(转眼一年过去了,又迎来一批freshman,对此有些感触) 时间总是荏苒而过,岁月一边如梭,一边蹉跎,在没有春天气息的季节里,我又想起了去年的夏天、去年的去年的夏天,日子因麻痹而麻痹。 去年的夏天,就像来年的春天,一个我追溯不到,一个我追寻不到,现在的春夏秋冬,似乎是个断点,关联不上过去和未来…… 对于这些飘渺的东西,我一向不会长时间的去琢磨,而在那些偶尔闪过迷茫的眼神中,我通常会捕捉到一些虚度光阴画面,我的意思是,除了做学习之类的正经事,其他都应该算作“虚度”了吧。因此,连晚上做的梦也算作浪费时间了——我自己都不知道在那个空间我扮演着什么。 “永恒”,是我一直在寻找的,什么是永恒的?何为永恒?还是所有的都在改变,也就是说就只有“改变”是“永恒”的?很多时候我都在思考这些,似乎没得到什么清晰的答案,不过倒是见证了一件事——日子不知不觉溜走了。 在那些没有起伏的时光里,我选择自己惯用的方式活着,比如一有时间就泡在网上,也许在疑惑会不会就这样腐烂。又或是逛逛贴吧,不懂风情地围观一些不懂事的90后和00后口水,在没有人和有人的时候都没心没肺的狂笑。会自以为是的为自己看不见的将来勾勒几笔,会给自己还没完成的小说寻找天马行空般的剧情,也会无聊的看着冗长的肥皂剧和夸张的偶像剧……到了晚上该睡觉的时候,我总是不吝啬那几句没有特殊意义“晚安”,也许到最后不是我吝啬了,而是因为没人值得那句晚安或我再也没有说晚安的心情。 而在那些跌宕起伏的时光里,我也用惯用的方式活着。在悲伤地时候,我心里充斥着另一类卑微,像黑夜吞噬了最后一丝夕阳,让白天无法意会夜的黑,我活在了过去。虽然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呼唤着,但我那时只愿麻痹自己,但是我不会沉沦!当看穿的时候,我的心中豁然一片,白天不是不愿去明白夜的黑暗,只是夜不愿把它的悲伤诉说给谁听。当白天因黑夜的悲伤而悲伤的时候,便开始变得乌云密布、雷电交加,于是,白天变成了黑夜,它一下子明白了夜的黑。悲伤地过去只会在悲伤的时候永恒,现在的豁然就代表着要活在当下!在没有永恒的时候,就只剩下了改变。 虽然去年夏天已经模糊不清,但至少从那时到现在,我已经改变了些。我终于是相信没有什么“根本不可能”,也不会因为一些“几乎不会发生”或“根本不可能发生”却实实在在发生了的而“大惊小怪”了,原因很简单——你所见到的只是一个封闭的圆。如果硬要加一个具体的,那就是:对肥皂剧冗长复杂的人物关系出奇的耐心,对偶像剧里夸张的剧情波澜不惊。 其实,我还是不太相信有些事会发生,至少去年夏天不会,至于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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