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是尔罕 饿是尔罕
学会倾听,站在上帝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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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了音乐 我自己写得短篇 忘大神指点 旧舶 那是一个寒冷而又遥远的北国,四季的变化取决于西北风和太阳,风是常年刮,没见过怎么停,只有山谷里的风才稍见小了点,正因为此,这座美丽的城市坐落在了这里。 在这座城市的边缘,有一座四十多平米的小仓库房,房子里住着一家人,两个脾气火爆的大人和一个热爱音乐的少年,仓库房靠着山和一条曲折的公路,山上和山下是一片茂密的,长满了松树的森林。近来下了几场大雪,公路上,松林里,是一片凄凉的白色。 夜幕降临,时间过的很快,这个寂静的地方时不时的有一些叫骂声,声音来自这个小仓库房,若隐若现,断断续续,两个成年人正激烈的争吵,简陋的小仓库房被这声音震动,仿佛地震发生,少年站在门口,呆呆地望着月亮,刚下过雪,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圆,又映在墨蓝色的天空上,甚是好看。天气寒冷,他穿的不多,也没离仓库房太远,他并没有打算在门口站立多久,他盼望着争吵能快点结束,以便于他能像那一轮明月,清晰,透亮,安宁。 然而事情发生的很突然,突然发生的巨变如同月亮的阴晴圆缺那样令人捉么不透,雾气从天而降,遮挡住了美丽的月亮,房间内传出了桌子翻到在地的声音,伴随着木板断裂的声音,清脆并且悠长,在他身体的四周环绕。他如梦初醒,冲进屋里,眼前的一幕使他震惊,他无法相信这是事实,炒菜的铁锅横在地上,钢琴的健散落了一地,两个大人扭打在了一起,他以为这只是一场噩梦,他希望这是一场梦,他想拜托梦境,松林在向他招手,他跑向了黑暗的森林,黑暗吞噬着他的心,现实就像一场噩梦,梦境才让他神往,往日的噩梦浮现在眼前,现实与梦已经无法分离。 “为什么”他慌忙的冲进了松林,他声嘶力竭地怒吼,声音震动了树枝上的雪花,应声而落,雪花落在了他跑过时留下的脚印。 他此时的心情非常糟糕,云雾落下,已经把森林笼罩,他却浑然不知,他被失落和愤怒冲昏了大脑,所以他不知道身边微妙的变化,但有一点,他感到寒冷。 高大粗壮的松树排列的很密集,松叶发黄,透出一点儿绿,被一层冰包裹着。 不知不觉中,他已然来到了松林深处,他跑累了,寒冷使他哆嗦起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跑向了这里,他的手脚都失去了知觉,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疯狂地搓动双手,恐惧和无助充满了他的心。 事到如今,他冷静了下来,他在黑暗中摸索来时的脚印,这些脚印他一个也没找到,脚印早已被风吹散,他意识到自己的梦在这里就要消逝了,他放声大笑,自言自语,手舞足蹈。 “松树先生,你看得见我么?”回答他的是寒风划过树梢的声音。 “这只是一场梦,对么?” “呼啦呼啦” “是谁指引我来到了这里?” “呼啦啦” “你发出的这个旋律好熟悉,我仿佛在哪里听过。”松树的回答一直都是单调且不尽相同的。 “你这么不爱说话肯定没有朋友,我就没有,我唯一的朋友就是那台心爱的钢琴,可是它却…” 渐渐的他感到已经飞向了天际,他来到了一个明亮的地方,光很强,刺的他睁不开眼睛。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来到了他的近前,老人面带慈祥的笑容。 “我的梦醒了么?”他对老人说。 “你上路了。”老人回答。 他沉寂了下来,“这是一条什么样的路?” “我想这取决于你自己。” 他看了看自己的四周,“这里根本就没有路。” “世间本没有什么路的,路在你的心里。我可以满足你。” “我想听一场最美的音乐会。” 随着啪的一声,他来到了音乐厅,穿着燕尾服,礼堂金碧辉煌,放眼望去,一架巨大的风琴映入眼帘。音乐声若隐若现的涌出,然后水流汇成大河,波涛汹涌,流向大海。 他完全沉浸在音乐声中,随着音乐旋律的此起彼伏,他的心情不停地改变,他激动的颤抖,他留下了感动的泪水,这是音乐带来的无与伦比的泪水。 慢慢的,礼堂趋向光明,四周出现了人群。旋律从乐器中流出,这旋律促使空气无休止地共鸣。在空气的带动下,音符蔓延到了礼堂的每一个黑暗的角落,一部分空载着旋律从门缝流出,涌向天际。 这旋律化为一股暖流,沁入他的心田,流经他身体的每一条脉络,洗净他的内脏,将他的灵魂升华。 在音乐的环绕下,周围的一切消失了,老人再一次浮现。 “这音乐沟通了一切,贯通生死,创造未来,它使空间趋向五维,它把时间化为静止,超越了现实,是你对生死的坦诚造就了我,造就了这一切,这是超幸福的曙光。” 正当少年忘我的时候,礼堂重现,迸发出暴风雨般热烈的掌声,其中夹杂着欢呼声,叹息声,哭泣声。 他的耳边涌现老人低沉的话语:“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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