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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则为不死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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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来自南方的女孩 声明:纯同人文。文中任何人物及其人设、行为都和现实中的任何人没有任何关系,不要代入现实角色。 ——————第一回—————— 和煦的阳光透过列车的窗户,困扰着列车上睡眼惺忪的我。窗外驶过的是一望无际的平原:开阔的视野被金黄的麦田和湛蓝无云的天空所填满,除了稀零的村舍和杨树外再无其他事物遮挡目光之所及。我半睁开眼睛,努力将这些景象与我记忆里一些少有的美好联系在一起——这是我对家乡的最后的留念。 我依稀还记得曾经在这个仿佛与外界隔绝的小世界里,可以无忧无虑地生活的样子。但那似乎已经是很久以前。如今我所能感到的只有难以言说的沉重。我的童年记忆启始于很多让我至尽也无法真正面对的事情。我常常能在脑海中听到自己哭声,父母的责骂和宛如嘲弄般的贬低,似乎我的出生就是这个家庭的意外,我一直就是个累赘。我是他们已经有了可以成家立业的儿子以后,一个完全可有可无的女儿。还有我糟糕的成绩,我们之间近乎疏远的态度,似乎都说明了,我的存在对于他们从来就毫无意义。 就这样,当我长大了一些,有了关于优劣的意识和自尊心以后,当我面对那些比我更优秀、更漂亮的同学,我的内心就开始缓慢地崩塌了。没有一个女生愿意真诚地做我的朋友,她们只是喜欢利用我那本就软弱、早已习惯于退缩的性格,把我当作一个可以支配的玩偶。也没有一个男生愿意走进我,像言情小说所虚构的那样一样施舍他的拯救,因为相貌平平的我连成为他们谈资的资格都没有。于是我愈加封闭自己的内心,每天回到家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写写画画,做一些无意义的事情。 我时常感觉自己一直活在别人的阴影里,无论是那些能掌控我的抑或不能掌控我的;我靠着他们的一点微末的同理心苟活,伪装自己是个能正常存在的人,直到一切无形的压力堆积到我再也无法承受下去。 我没法再面对了。我的家人,我的家乡;我只要在这里,我就是一个局外人,一个他人欢声笑语里的沉默的素材,只能等待命运的安排,直到命运决定哪一天我会彻底崩溃为止。 所以我决定离开了。 我最终选择了长安。这里离我的家乡不远,我可以说服我的父母让他们不会觉得我会直接人间蒸发消失得无影无踪——很奇怪为什么他们会担心而不是期盼这种事情。 而且,这里更适合我的创作,如果我写的那些东西能算得上的话。我可以找一份普通的工作,租一个小房间,然后继续以前的生活状态,做着有一天能成为小说家或者插画家的梦。甚至,或许我还能找到属于我的爱情,尽管我从未知道爱上一个人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仅在看言情小说窥见一些肤浅的描写,但它们足以让我期待着某天,能有一个人将我从深渊中拉起,拯救我,带给我崭新的生活。如今坐在列车上,我愿意相信这一切都会成真的。 到了目的地以后,我住进了事先寻租的房间。这里光线真的很昏暗,但对于我来说刚刚好。或许是因为命运的施舍,我很快找到了工作,尽管只是在一间咖啡馆当服务员。于是我期盼的生活便可以持续下去;命运似乎终于给了我一丝喘息的机会。 然而这样平凡和不思进取的日常被一次我从未预料过的偶遇所打破。 那是一个普通的傍晚,咖啡馆临近打烊,我正告知所有客人尽快离店。大多数客人都在听到以后选择拿起自己的咖啡离开,直到只有一人仍然坐在咖啡馆的一角。于是我只好再去催促。 走进了以后,我才注意到这名客人的外貌。这是一位跟我年龄相仿的女生,黑色的头发柔顺地垂落到她的肩膀上,背后还有一根长长的麻花辫。她看上去十分平静,表情和仪态都仿佛在诉说着一种遗世独立的态度,如此这般竟透露出一种淡淡的哀伤感。她就坐在那里专注地翻看着一本漫画书,宛如身处静态的画中景象,而非动态的宇宙之中。 不得不说,这种人间少有的气质让我无法忽视,像是我笔下虚构的角色走进了现实的世界,以至于我一瞬间竟忘了自己要跟她说什么。 她方才察觉到我的存在。「欸?」她问,「打烊了吗?」 那声音使我怔住;我的记忆突然间返回了许久以前。我曾经在孤独中投身于互联网的安慰,于是关注过许多互联网上的内容创作者。其中有一位让我印象非常深刻的,叫米汐。她的声音就是这样,如此熟悉,非常有辨识度,清脆动听。 于是我脑海中关于她的印象一时间涌现,竟在几秒后才想起来回她的话。「啊,对……」我说,「我们还有十分钟就关门了……」 「让我再坐一会,可以吗?」她微微一笑,低声回道,「十分钟,你们关门了我就离开。」 我没有理由拒绝,或者更应该说,我现在没有能力组织语言去反驳她或要求她离开。过去的一些我以为已经死去的东西居然在不经意间复苏了,如此令人猝不及防。我依稀记得,米汐几年前就宣布了结束在互联网上的活动,回归到自己的现实生活。但我明明记得她是个南方的女孩,完全不能理解她为何突然出现在长安,也没做好准备去如何拥抱这一事实。 (楼下继续)
【hsmk】【同人文】星与弥消失之日·第二回 (长期连载!) 上一回:https://tieba.baidu.com/p/8061691639 本回将是星弥hoshimi的POV。鉴于笔者不是很擅长代入星弥hoshimi的视角,所以希望大家如果发现OOC和违和的情况时可以指出,以便笔者日后更正。 还是请求大家能多给我点评论,阿里嘎多口塞一马斯~ --------------------✂---------------------- 第二回·星 ——✨⭐星弥hoshimi的POV⭐✨—— 真倒霉。 真倒霉。 我真的,好,倒霉,啊! 多年的努力也没有得到什么回报。 出来打份工,还能遇上自己最不想看见的人。 遇上了就算了,好像还一不小心把她给害死了。 我的老天爷啊,您是**吧! 我真的,我真的,快要疯了。 看着弥希miki就那么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有那么一瞬间,我确实能感觉到一丝复仇的快感。但很快这种快感又开始转变为恐惧。转变为一种极度的不安,仿佛天旋地转。 我崩溃了。 弥希miki的血染进肮脏的积水里,像尘土上绽开的花。雨点打在她苍白的肌肤上,冲刷下许多新流出的血液。 她好像浑身上下都在淌血。 「弥希miki…弥希miki!」我甩开手上的传单,不顾一切地向她跑去,拼命地呼喊她的名字。但她最终还是闭上了眼睛。救护车刺耳的鸣叫声盖过了一切;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在哭。 虽然确实很恨她,但她要是因为我而死掉的话……那还是…还是会…会有一些愧疚的吧…… 坐在救护车上,我的脑海中只有一片空白,双手狠狠地攥在一起,掐得自己痛到受不了为止。 我真的不至于想她死啊。虽然说过这样的气话。 但命运就是这么捉弄。本来说不定可以忘掉她的,这下得记住她一辈子了…… 在医院里又待了几个小时。我困得睡了过去。 「喂,喂!这位小姐,醒醒…」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一个护士叫醒了。 「啊…嗯?」我有些没反应过来。梦里,我看到了另一个世界,一个弥希miki不存在的世界;这一切都没有发生。我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如梦似幻。 「伤者已经醒了。你想进去看看她吗?」护士对着我说。 「哦…好的……」我这才回想起之前的一切,慌忙站起身向病房走去。 推开房门,我愣住了。床上躺着的是一个我未见过的弥希miki。她浑身上下都缠绕着厚厚的绷带,只有苍白得没有血色的手与足裸露在外面;她的半张脸也被绷带裹住,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下面血色的印记。她的眼睛几乎无法睁开,嘴唇也在微微地颤动,不时地咬咬牙,发出一点嗯嗯啊啊的哀鸣。看得出来,她很痛苦。 我从未见过如此无助,如此羸弱,如此悲惨的弥希miki。 「miki…」 「hoshimi…?」弥希miki这才注意到我,努力地将目光移向我的方向。我走到床边,俯下身子看她。 「hoshimi…谢谢你能来…」弥希miki闭上了眼。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但她眼中似乎有泪光在闪烁。 我顿时感觉心软了下来。虽然内心里还是很讨厌她的,但此时我只想安慰她,照顾她,就像我从未恨过她一样。 「你是谁?为什么在病房里?」一个看上去像是护士长的人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身后。她生气地对着那个领我进来的护士说:「你不知道现在疫情关头,是不允许别人随便进来的吗?谁允许这个人进来的?」 她又转头问我:「你是亲属吗?是的话去做个核酸,签一个病人陪护协议,不是的话快出去。」 「我……」我无言以对。确实,我和弥希miki…什么关系都不是。连朋友都不是。我或许确实不该出现在这里。 但我知道miki在虚拟上海没有亲属…… 「虽然我知道你们有规定,但是……」 「但是什么但是,你再不走我叫安保了!」 这时,弥希miki开口了。 「她……她是……」她艰难地说。 我慌张地注视着她。 「她是我女朋友……」 ????? 我傻了,瞬间也说不出任何话。 护士长也沉默了。 这听上去很荒唐。但在包容的国际化大都市虚拟上海,人们还是能接受这种设定的。 「那…你去一楼做个核酸吧。然后上来把陪护协议签了。」护士长说。 「哦…好的…」我不敢回头看弥希miki,只是木讷地走出了病房,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播放弥希miki刚刚说的那句话。 「她是我女朋友……」 「她是我女朋友……」 她到底什么意思啊? 有什么毛病啊她? 她是不是傻β啊! 艹。真的好想一头撞晕在墙上。 我突然有点宁愿她被车撞死了。 在医院一楼做完核酸,我拿着检测报告上了楼。陪护协议规定我必须照顾弥希miki失去行动能力期间的一切生理需求,包括吃喝、洗漱、如厕等等。我脑子里乱得要命,也只能草草签完了事。 踏进弥希miki病房前的一瞬间,我的手机响了。 「叮咛~」 我打开手机,是一条微信。发件人是真绯瑠mahiru。 「你怎么了?怎么这么久还不回消息啊?(动画表情_担心你)」 偶买噶…… 我…… 我踏马的……刚刚…… 都做了些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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