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窑变之火◎ dahsau
窑变之火dahs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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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之前天津还没有奥密克戎的时候,在地摊上收得的一件瓷器。珊瑚红釉粉彩军持酒壶,年份大概是清末民国时期。为什么说它是军持酒壶?那是因为它比一般的酒壶缺少了柄,在器形上严格来说属于净瓶、军持,可它在当时的用途确实是酒器,为我们时常可以看到与它配套的小酒杯,所以称它酒壶也是合理的。 当初我在买这一只小壶的时候,在市集摊位上和旁边的人有了一些讨论,他劝我应该买旁边清三代的外销盘子,可是我还是选择了这个珊瑚红釉小壶。主要原因有两个,首先,在该二物件都是全屏的情况下,外销的青花描金矾红盘比这个壶贵了一倍,要过千;再者,外销盘我已经有了一些,而这样的珊瑚红军持酒壶,我也一直想收一件,终于被我遇到一个全品的,那还不把握机会吗? 要知道,这个小壶雖然很多,但全品的几率可是相当的低的,尤其在流和口沿处很难保持完整,大概要20件左右才可能有一件没有傷残。另外,这样的珊瑚红釉其实是釉上彩,他是在白釉的基础上再低温烧了一层珊瑚红釉彩,所以非常容易掉,因此,我们大多见到的类似物件,珊瑚红釉都会呈现或多或少的脱落,在整体的美观上影响甚大。而这一件在全品的基础上,珊瑚红釉保持的非常完整,上面的粉彩暗八仙画的也算细致。更重要的,在很多同类产品中,有的珊瑚红釉太红太深,基本上已经没有珊瑚红釉的味道,此物件的珊瑚红还是比较典型的,唯一的问题是缺了盖子,不过这样的表现已经相当难寻了。 收藏民间普器的重点不在于新老,因为它的新老通常没有什么争议,重点在相同层次的物件当中,要选择问题最少,品相最好的,才是唯一的准则,价钱高一点其实无所谓。 讲到这里,还是最希望还是天津的疫情赶紧过去。
福建閩南地區,至今尚可找尋到的早期交趾陶遺跡及標本不多。其中最早,也最為著名的,應當是泉州開元寺的麒麟壁(圖1)。麒麟壁的尺寸巨大,應是局部分開燒制,之後再將整體鑲嵌於壁堵之上。麒麟壁上落款時間為建於乾隆乙卯年(公元1795年),工藝完整度和釉彩保存狀態皆頗為良好,說明至少在清代中晚期交趾陶技藝已經高度成熟。隨著泉州地區古宅陸續損壞及改建,尤其以晉江為主的早期交趾陶現已是難得一見,但是這些從古民居上拆除下來的交趾陶部件,當地人往往會將其作為古玩收藏品販售。筆者曾偶然在泉州采集到一件典型的早期交趾陶標本,造型為三足香爐(圖2),頂上坐一頭小獅子(狻猊),保存尚且完整。背後呈空心且未上釉,從胎土看來手作捏塑痕跡明顯,符合傳統交趾陶制作工藝。香爐底部使用了胭脂紅釉,這是交趾陶釉色的特色之一,其紅釉中含有金的成分,一般常見的琉璃構建,並不會使用這種成本較高的釉料。三足爐樣式的裝飾在過去閩南式建築中時有所見,通常伴隨花瓶一同出現,同樣題材的交趾陶實物在泉州晉江五店市的古民居中也能見著。類似的樣式在臺灣也常可發現,如臺南佳裏震興宮(葉王作品),高雄楠梓天後宮,都出現這種頂上有獅的三足爐造型。這兩處交趾陶在清代鹹、同年間所燒制,推測泉州的香爐交趾陶也應是同時期的產物。從各方面來看閩臺交趾陶可說是一脈相承。
我多年没去潘家园了,这次去趟北京,住在十里河附近,于是就再一次回到了潘家园。早些年我在北京读书的时候,潘家园是我常常来的地方#收藏#。 越来越多人说潘家园买不到老东西,我倒不认为如此,当年我第一个老瓷器就是在潘家园买到的青花釉里红鱼盘,后来的几年陆陆续续也买到一些老瓷器,马未都也说过他来潘家园很少空手而回,真的捡到大漏或是买到真正的极品是不容易,买到一些小玩意儿卻是不难。 潘家园真正好的摊子,往往不是那一些长期的商贩,而是在北京当地的一些老藏家,他想出点自己的收藏换钱的时候,会临时性在潘家园摆摊,这些的物件虽然未必是什么顶尖货,但通常都是真货,而且有一定的水平,为了要换钱,价格往往都可以商量。这次在我就看见有一个大爷,以360的价钱让了一件南宋湖田窑系的小洗,说实话,同样的物件在景德镇卖个五六百元是很正常的。如果是我,我也会买。 这一次我确实没买东西,但我看到了一件日本的釉下彩山水盘,为什么会注意这一件东西?那是因为这样的风格在台湾的早期老碗盤也时常出现,唯一的不同是台湾用的是陶胎,而日本用的是瓷胎,由此可确定的是台湾早期的制陶产业,受到了日本很大的影响,这种风格在台湾光复后仍流行了一段时间,后来就消失了。所以说对我而言,这个日本瓷是具有意义的一个标本,我跟摊主出了50,但他80要买,最后没能成交,我就以拍照的方式记录了下来。 所以说对我而言,来潘家园也未必一定要买到东西才值得,每次来到这里,所学习到的东西,往往才是真正的收获。
社会再次给予匪类国宝帮一记重拳👊 近日,网友参观重庆大学博物馆后发文质疑称,该馆所藏部分文物系赝品。微信公号“江上说收藏”发布名为《重庆大学耗资670万建了一座赝品博物馆?》一篇网络文章将刚开馆不久的重庆大学博物馆推上风口浪尖。 官方称:重庆大学博物馆是一个民间博物馆,未在该局报备审批。目前,重庆市文物局已就此事介入调查。调查是必须的,必须给人们一个交代,但对于每一位在收藏圈子里的人而言,调查的结果其实并不重要,因为大家都懂,都明白。 从冀宝斋,到北师大,再到重庆大学,为何“赝品”博物馆事件屡次发生?为何每一次都能引起收藏界,甚至全国人民的非议?主要是因为你们过了界。 在收藏这个圈子,我们想怎么玩都可以,忽悠,卖假货,赚大钱,没有问题,没有任何人说你的不是,因为这是行业特质。但是当你想让这些“赝品”国宝,成为书写中国历史的文物,并且教育后人,对不起肯定有人不答应,毕竟多数人是有良知的。 那么为何赝品博物馆事件屡禁不止,变本加厉?肯定有以下问题存在 藏家不知真假,专家组的水平过低。 收藏这个行业,花个成百上千万买一屋子工艺品的人大有人在。搞学术的专家是不能成为古玩的鉴定专家的,如果出书就可以做古玩鉴定,那么每一位不懂古玩的人都可以成为鉴定大师。毫不夸张的说当今的做旧水平,秒杀所有没有在市场上浸泡过的专家。一个没有系统研究过古玩某个门类的专家,没有过手成百上千件的真品,没有几个收藏圈内的行家朋友,那么他绝对没有能力为博物馆藏品把关。 民间博物馆建立存在漏洞 谁为民间博物馆的藏品把关?国内成千上万甚至更多的民间博物馆,基本都靠馆长的鉴赏水平来撑起博物馆的建设,但是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有非常高的鉴赏水平。 当对博物馆藏品进行评估的时候,我相信,中国的文博系统并没有充足的人才可用。 教育——万恶的大学赝品博物馆,必遭人唾弃。 文章前说到冀宝斋,它面对的是社会,受知名度的影响,喜欢他的博物馆的基本都是在收藏的路上越走越远的“收藏家”。那么北师大以及这次的重庆大学,那是响当当的国家学府,是象牙塔,是教书育人的地方,大学博物馆,让一个还没有了解文物,古玩的孩子们最先把那些“赝品”当做国宝,先入为主的思想教育,细思恐极。 有一天孩子长大了,发达了,热爱中国文化了,会不会用自己的毕生精力,打造一个同样的“赝品”博物馆来报答社会呢? 我相信,捐赠建立博物馆的人都是有爱的,他们的心底都是善良的,他们是想回报社会的,但是他们由于种种原因,走错了收藏之路,成为了历史罪人。我们不问过程,只看结果,错了,就改,痴迷不悟,终将害人害己。 如果谁想问,为什么你说东西是不对,就不对?那么我想说,你说东西对,那咱就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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