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世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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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的尽头,是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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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不买小米和红米旗舰,不是小米不好,也不是进步不大,而是手机太大,不方便放口袋骑自行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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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高中开学了,当我攥着录取通知书到老师办公室时,老师惊得说了句:“谁放你进来的?” 这话说的,好像我是条癞皮狗,逃过监控摄像头,爬了狗洞进来的一样。 我有些不好意思,但脸只红了一半,我说:“老师,我学费才凑齐,重点班我知道自己去不了了,您就看着把我分到哪个班去吧。” 高中开学已经一个多月了,我才来报道,我举着录取通知书跟学校门口的保安解释了半天,他才放我进来。2010年,1600 块钱的学费,母亲整整东跑西颠一夏天才凑齐,现在那摞钱就安安静静得躺在我的书包里,几十里的山路,它们也累了。 老师站起来:“我去找校长。” 一般来说,高中发放了录取通知书却没有按时过来报道的学生,都是因为成绩好而去了更好的学校,像我这种凑不齐学费的,怕是第一个。 不一会儿,老师回来了,把我领到了他的班级,高一九班,班级里的同学都换上了新校服,一眼看过去整整齐齐,青春的气息在阳光的翻炒中噼里啪啦的声声作响,但他们将那种过于好奇的目光落在我身上,让我徒增了不少伤感。 老师安排我坐在最后一排,给我发了新的课本。最后一排,承包了课堂上所有的笑点,我例外。我的出现打破了这个地带约定俗成的规矩,所以我就要被排挤,我的不言不语似乎进一步触怒了他们,拳脚相加后,我明白,那1600块钱背后不仅仅是母亲的忍辱负重,更是把我推向了另一种深渊,即使我靠着成绩离开这个地带,那一个月的受辱已经为我的三年打上了标签,我摘不下,也不敢摘。 月考过后,我的座位从最后一排调至第一排,我做对了题目,却做错了人,一下子,我集火了更多的人。我晚来了一个月,可我跟这些同学好像错过了三年,同窗共读的情谊还没有建立起来,就被消磨殆尽。 同桌为了避免遭到株连,课上课下都不跟我说话,我也没有胆子去跟他搭讪,我是为他好,也算对得起我们同桌一场,想到这里,我觉得自己真是个大善人。 不被接纳的我却成了这个班级的名片,全校第一个化学单科满分的学生是我;以弱击强,第一个在普通班成绩却好过重点班的学生是我。同班同学并没有因为我的成绩而对我有一丝宽容,我去一趟洗手间回来,我的书包、桌堂都被翻得乱七八糟,我知道是谁们做的,他们知道,她们也知道,但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制止一下,我收拾好书包,坐在座位上,听他们和她们在一旁吵吵闹闹,多么和谐温暖的班级啊。 在第N次被那些人弄乱了桌堂后,我迎来了期末考试,考完后我逃回了家,像个逃兵一样,丢盔弃甲。 寒假过去,我又回到了熟悉的九班,看到了熟悉的同学,熟悉的同桌,还有那个雷打不动永远乱七八糟的课桌。仇恨源于无能,他们和她们迫不及待地过来踩我几脚,只是他们和她们都怕了,所有人都怕我有朝一日翻过身,所以这些人就恨不得在今天踩死我,我原谅了这些看上去强势无比实则惊慌失措的同学,这是我想了一个寒假才想明白的道理。 心里那么苦的人,要多少甜才能填满? 心里有很多苦的人,只要一丝甜就能填满。 我隔壁班的一个姑娘,有一天堵在我班里门口,指名道姓地叫我出去,同学们开始不怀好意的起哄,我听见他们在心里说:看吧,连隔壁班的同学都来寻你麻烦了。 我觉得我做人是彻头彻尾的失败,但我不知道错在哪里,因为没有人给过我辩解的机会。 同学们的起哄声把我的脑袋塞得满满当当,我又空空荡荡得站起来,这个世界是多讨厌我? 见我走出来,这个女生跟我说:“今天晚自习之前,你来操场找我,我想跟你聊聊。” 依旧没有给我辩解的机会,她蹦跳着回班了。 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我好像没有得罪过她,可是我也没有得罪过同学,他们也依旧没想过要我好好活。 我去操场找她时,我发现她就站在主席台上,我从来不敢去那么瞩目的地方,我在下边等她,她见我不肯上去,便蹦跳着下来。她笑哈哈地说:“我知道你成绩很好,却过得不好。” 好像伤疤被人揭开,我却没有丝毫恼羞成怒的心情,因为这是一件人尽皆知、却无人承认的事情,年少的虚伪最可耻。 她见我不说话,只好继续说:我能跟你交个朋友嘛? 我斩钉截铁:不能。 我泯着的嘴唇有点抖动,自顾自的拉扯着我的情绪,我补充说:我不认识你。 她笑着说:你等着,我会让你认识我!
新孔乙己 鲁镇的酒店格局,和别处不同:都是当街 新孔乙己 鲁镇的酒店格局,和别处不同:都是当街一个曲尺形的大柜台,柜里面放着硕大的啤酒桶,桶上装有水龙头,可以随时倒啤酒。 做工的人,晌午傍晚散了工,三三俩俩地聚一桌,每每花上百来块,一条鱼,一盘肉,再加上几碟小菜,热热地吃了休息。 倘若肯花上五块钱,买一大碗酒,就着饭菜喝下去,打个饱嗝,空气中都有麦芽的香味,甭提有多满足。 现在的小工一天两百块,大师傅能拿到三五百,许多人每顿都要喝上两大碗酒。 我从十二岁起,便在镇口的咸亨酒店里当伙计,老板娘说我样子太傻,就在外面做点跑腿的事罢。 虽然没什么失职,但总觉得有点单调和无聊。老板娘一股泼辣劲,主顾也没有好声气,教人活泼不得。只有老包到店,才可以笑几声。 老包是个老师,身材高大,神色疲倦,鼻子上的眼镜片每年都要厚一圈,牛仔裤洗得发白,脚上的运动鞋大约是五六年前的款式,破旧的公文包鼓鼓囊囊,装的都是作业和试卷。 听人背地里谈论,老包曾经是村里唯一的大学生,不知道怎生沦落到这般光景。旁人问起名字,他一概不应答。 据说除了教书,他还要下乡扶贫、控缀保学、入户走访、信息录入、防艾宣传、文明创建、双高双普、秸秆焚烧、防止溺水、关注App、做各种调查、造各种档案、填各种资料,迎各种检查……仿佛无所不能无所不包,我们便把他唤作“老包”。 做工的人对老包有点敬畏,因为他是读过大学的人。但又对他有些轻视,他们的收入是老包两倍。 倘若有长舌妇说什么“老师一天上两节课,红包收到手软,补课一年买套房”,他们照例是要哄笑一番的。 老包是戴着眼镜喝酒不点荤菜的唯一的人。 老包一到店,所有人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老包,听说你又犯事了!”他不回答,对柜里说:“一碗酒,一盘青椒豆腐”。 有人故意高声嚷道:“你一定又体罚学生了!”老包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赔何家三万块,因为打了孩子一戒尺。” 老包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用戒尺不能算体罚!……何家小子抽烟,老师教育学生,能算体罚么?” 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什么“成才先成人”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老包喝过半碗酒,涨红的脸色渐渐复了原,旁人便又问道:“老包,你当真读过大学么?”老包看着问他的人,只是不说话。 他们便接着说道:“你怎的连套房都买不起呢?” 老包立刻显出颓唐不安模样,脸上笼了一层灰色,嘴里说些话;这回可全都是“教师收入不低于公务员”之类,一些不懂了。在这时候,众人也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老包就是这样地使人快活,可是没有他,别人也觉得无所谓,反正想当老师的大有人在。连镇子东方那个办培训班的赖皮俞,都觉得自己比老包要教得好。 有一天,大约是中秋前的两三天,老板娘正在慢慢地结账,取下粉板,忽然说:“老包长久没有来了。我一个月都买不了几次豆腐了!”我才也觉得他的确长久没有来了。 一个喝酒的人说道:“他怎么会来?……他被开除了呢。” 老板娘说:“哦!” “他总仍旧去管教学生。这一回,是自己发昏,丁家儿子伙同别人欺凌同学,他竟然拿笤帚抽打。丁家的孩子,能管教得么?” “后来怎么样?” “怎么样?先登门道歉,接着停职反省,再就是通报批评。” “后来呢?” “后来丁家仍然不满意,学校索性把他开除了事。” “开除了怎样呢?” “怎样?……谁晓得?许是流浪去了,他不当老师,还能做什么?” 旁边一个人接话:“是啊,他那样的傻子,真是读书读傻了罢。丁家岂是好惹,孩子读幼儿园告幼儿园,读小学告小学,听说有个亲戚是记者,连教育局都怕他们三分哩。” 掌柜也不再问,仍然慢慢地算她的账。 冬天来了,北风一天凉过一天,我裹紧衣服,靠在火炉边,昏昏欲睡。 大家渐渐忘了老包。老包让人快活,但没有他,日子也照样过。 直到某天中午,大约是“大雪”前后,一个从外面打工的人回来,神神秘秘地说道:“你们知道吗?老包去了沿海一所私立学校,年薪二十万,足足是他以前四五倍哩。那里的家长挺客气,还送了他一根戒尺,说什么孩子不听话只管打。” 一个人立马跳将出来,痛心疾首地说:“外面人怎能这么顽固不化?孩子要用爱心去感化,没有教不好的学生,只有不会教的老师。用戒尺来管教学生,都是老师无能的表现。” 几个人大声叫好:“如果有老师敢打骂我孩子,我定要叫他倾家荡产,生不如死。孩子长大后自然会懂事,只有被爱包裹的孩子,才能健康地成长。” 大家照例又是哄笑一番,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不远处几个学生在抽烟喝酒玩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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