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意派😁 Remember丶年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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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意派随笔-油条有学问有事很早便到了北崮山,肚子饿的咕咕叫的 普意派随笔-油条有学问 有事很早便到了北崮山,肚子饿的咕咕叫的时候,正好看到了一个油条店。 店里是夫妻两人,有四十多岁五十不到的年纪,收拾的倒很是利落。虽是吃早饭的时间,并没有几个人。 打眼一看,老板就是个闷葫芦,老板娘应该是心直口快,果不其然。 老板娘说,你从城里来啊。 我说,是啊,想不到你会和面也会相面啊。 老板娘呵呵大笑,你口音就不是附近的人,又说,我这油条好吃吧,里面有鸡蛋,吃起来脆,酥。 我说,还真是来,城里的都是比较软,你这个确实酥脆好吃,不过我不明白,你怎么还用秤秤着卖呢,有些麻烦,一般不都是按根卖吗,一根5毛。 老板娘说,这你就不懂了,以前我也是按根卖,可老百姓不买账,认为自己吃亏了,因为每根的大小不可能做的完全一样,他们会挑三拣四,要这根,选那根,说我不实在,不够份量,宁愿去吃包子也不来吃油条了,我没办法,用上秤6块一斤,基本上还是五毛一根,不过老百姓就来的多了,因为庄户人家都认为秤不会骗人,最公平。 老板娘说的真好。其实任何事都是这样,你可能觉得这样很好,可别人却完全不这样认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套小九九,弯弯绕,所以现在是都是一百个不满意,牢骚满腹,烦闷之人太多。
为何有人酒量超级好,有人滴酒不能饮呢,纪昀和蒲松龄早已经有了答案。 一、嗜酒者-阅微草堂笔记 垛庄张子仪,性嗜饮。年五十余,以寒疾卒,将敛矣,忽苏曰:我病愈矣,顷至冥司,见贮酒巨瓮三,皆题张子仪封字。其一已启封,尚存半瓮,是必皆我之食料,须饮尽方死耳。既而果愈。复纵饮二十余年,一日谓所亲曰:我其将死乎?昨又梦至冥司,见三瓮酒俱尽矣。越数日,果无疾而卒。 二、酒虫-聊斋志异 长山刘氏,体肥嗜饮,每独酌辄尽一瓮。负郭田三百亩,辄半种黍,而家豪富,不以饮为累也。一番僧见之,谓其身有异疾。刘答言:“无。”僧曰:“君饮尝不醉否?”曰:“有之。”曰:“此酒虫也。”刘愕然,便求医疗。曰:“易耳。”问:“需何药?”俱言不需。但令于日中俯卧,絷手足,去首半尺许置良酝一器。移时燥渴,思饮为极,酒香入鼻,馋火上炽,而苦不得饮。忽觉咽中暴痒,哇有物出,直堕酒中。解缚视之,赤肉长二寸许,蠕动如游鱼,口眼悉备。刘惊谢,酬以金,不受,但乞其虫。问:“将何用?”曰:“此酒之精,瓮中贮水,入虫搅之,即成佳酿。”刘使试之,果然。刘自是恶酒如仇。体渐瘦,家亦日贫,后饮食至不能给。   异史氏曰:“日尽一石,无损其富;不饮一斗,适以益贫。岂饮啄固有数乎哉?或言:‘虫是刘之福,非刘之病,僧愚之以成其术。’然欤否欤?”
普意派杂谈-评书今天,评书大师单田芳去世,这是评书界的重大 普意派杂谈-评书 今天,评书大师单田芳去世,这是评书界的重大损失,就在2015年,大师袁阔成去世,可以说,评书这门艺术到现在的发展机会嘎然而止,不免令人惋惜。 以前,评书艺人大都是继承老一辈大师的作品,再略加润色,改动很少,除非描写不合政府政治要求。大师们不但继承发展了前人的优秀作品,还大胆创作可不少符合社会脉搏的优秀新作品,听来耳目一新。 开车的时候听听评书,是一件很惬意的事,尤其大师的评书说唱,情节波澜诡谲,即在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引人入胜,跌宕起伏,使人百听不厌。虽然现在可听可看的节目种类多了,但对评书仍然情有独钟,因为只有评书才能环环相扣,一节连一节,使人欲罢不能。 小时候最喜欢听评书。那时还没有电视机,只有收音机,信号还不大好,收音机个头太大,又比较贵,一般的家庭基本没有。所以家里老人看成了一宝,孩子们不能随意乱动。记得当时大哥给爷爷买了一台,放在爷爷住的南屋。爷爷拿来不是听戏就是听评书,相声啥的,平常总出去干活,聊天的爷爷有段时间竟一直呆在家里。我从还没上学时就一直跟着爷爷旁边听,以后上学了就放学后急急忙忙去找母亲拿个干粮、咸菜跑爷爷屋里一直听到节目播完,实在没啥好听的了才作罢,才会去找小伙伴们去玩。 评书,永远的人生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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