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就回家吃饭吧 饿就回家吃饭吧
傻,是因为痴情,笨,是因为逃避。笨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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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开》……小白,我就拿它出手了给我加精一下 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么个习惯,说不 得什么好坏,只知道,如此能让我安静下 来,并感觉到点什么,说不清楚。 那是2011年的冬天,我记得再清楚不 过了罢,12月1日,那天,我爷爷走了。 在三天前的下午,我见到他,他的脸因 治疗显得臃肿,其实他很瘦的,我陪他说了 好多话,然后扶着他去了趟厕所,之后他就 睡着了,再也没有醒过来。 一直到三天后的早上,医院检测仪显示 屏上的那条原先总是不平直的线,再经不起 一点波澜,我才死心:他走了。 他,走的那天,天在下着雨,雨下的很 大,雨水打在脸上,分不清哪些是雨珠,哪 些,是泪水。嗓子,已经哑的扯不出什么声 音,只能“呜呜呜”地在喉管里涌动,像卡着 些东西一样。 他走的很安详,刚把他放进冰棺那会 儿,就像个睡着的孩子。我摸了摸他,他脸 上的胡茬,还是那么硬,他总喜欢用他硬硬 的胡茬在我脸上蹭,欺负我。我把脸靠着 他,靠着他的脸,没了温度,那胡茬,也乖 巧了许多,扎在脸上,感觉不到疼痛…… 因为医院的一些事,夜里是在医院大厅 睡的,我就睡在他旁边,不过他睡在棺材 里,我,则躺在地上。我抱着个茶杯,看着 他,想给他口水喝,怎么喊,他都不搭理 我,我一夜没睡,喝光了那一大杯茶, 我们回家第二天,就得把他送走了,送 他去那可恶的火葬场。天还没亮,我们就出 发了,还是”惊动”了好多人,他们都是来送 他的,我爷爷是个好人,总是帮东家,顾西 家。 去火化的路上,我一直握着他的手。他 的手已经冻僵了,又凉又硬,我想把他的手 暖热,怎么暖都不行。我想:“如果那个茶 杯在就好了,一定能暖热了罢”。 比我们早到的还有其他人,我们就排 队,前面的看不清轮到了哪家,后面的也不 知道又来了多少,我就握着他的手,就这样 握着。 “13号”。啊,怎么那么快,那么急,不 是还有好多吗?我不要,我有的是时间,我 有时间等,我可以,向后插队吗?在哭声 中,他被推进了张着巨口的大火炉。茶杯 呢,我要把火给浇灭,不让它烧着你,我的 爷爷…… 微烫的白开,喝着,分不清是茶水烫的 疼了,还是…… 笨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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