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ith1981 smith1981
慎言,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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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铁城*4暑假 干热干热的夏天,一丝风也没有,天上也没有一片云彩,正午的太阳高傲的展示着自己的威能。一只大黄赤蜻正停在一株月季花的细枝上,一个穿着蓝色上衣,灰短裤的圆脸小男孩正曲着膝盖,拱起后背,慢慢的向它的翅膀伸出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手指距离大黄赤蜻的翅膀只有一掌的距离了,男孩屏住呼吸,微蹙着眉头,双眼瞪得大大的,紧盯着这只蜻蜓,仿佛正通过意念将蜻蜓定在细枝上,一滴汗水正从他的鬓角渗出,沿着他的圆脸向下巴流去,男孩手指的移动速度微不可查,没有带起一点空气震动,就像一个绝顶的剑客出剑前的一刻。终于蜻蜓的翅膀被容纳在两根手指组成的缝隙里,男孩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决,手指闪电般的合上,抓住了。蜻蜓在男孩的手指间不停地挣扎,但小胜利者毫不客气的将它的四只翅膀合在一起用手捏住,然后转身就跑,手里同时挥舞着新捕的猎物,大声喊着“我抓住一只大黄,我抓住一只大黄,我抓住一只大黄。”他的眼睛里全是快活的星星,急着要把这喜悦和伙伴分享。他跑的方向上正站着一个穿黄色上衣,黑色短裤的男孩,看年纪要比他大上两岁,身材瘦瘦的,同样是短短的寸头,一张有着尖下巴的脸上两只大眼睛正一动不动的盯着面前的迎春花树,手里拿着的比他还高一头的用竹竿铁丝和纱布做成蜻蜓网,在慢慢的向前伸去。这时圆脸男孩已经跑了过来,正急不可耐的要把自己的收获给小哥哥瞧瞧,突然他看见小哥哥猛地把头转向他,脸上露出十分严肃的表情,“有情况”。男孩立即放缓了脚步,悄悄地向前挪去,原来是一只大红色蜻蜓正停在那棵迎春花树上啊,这种蜻蜓非常狡猾和警惕,很难抓到,男孩也不尽紧张了起来,他也弯下腰拱起后背,将两只手伸出来,做出和小哥哥一样的动作。这时蜻蜓网已经到达了合适的位置,只见小哥哥抿住嘴唇,猛地一挥竹竿,网子划过短短的弧线向蜻蜓罩去,那蜻蜓立刻展现出了自身非同凡响的速度和灵活,急速的扇动翅膀以微弱的距离闪过网子,又在两个猎手的头上炫技般的飞了一圈,让两个孩子的头随着自己的飞行路线也晃了一圈之后才远远地飞走了。两个猎手对视了一眼,脸上都露出失望的神色,不过又立即高兴了起来,“然我看看你抓的”,“很大吧”,“嗯,好大啊,快装到袋子里”,“好了,走,再去抓!”,两个男孩的眼睛都亮亮的,脸上都是一条条的汗记,“我们去那边吧”圆脸男孩一指公园里的假山,“好”,两个男孩一起向假山跑去,小哥哥高高的举着的蜻蜓网,仿佛是一面代表夏天的旗帜,快活的舞动着。抓蜻蜓,蚂蚱,蝈蝈,蝌蚪,小鱼,游泳,等等,暑假真是太棒了啊!
旧铁城*2铁的城 铁城,地处北方,前朝既有铁矿发现,存量巨亿,随立蒸铁局,广招工匠,大兴冶炼铸造,经过数十年建设,遂成一城,后本朝继之。铁城的早晨天一直是带着些灰蒙蒙的颜色,空中弥散着煤灰和铁屑,天还蒙蒙亮,一家一户就点上的昏黄的灯火,女人们开始在炉子边做早饭,饭差不多了,才叫孩子和男人起床。冬季里,雪积在房上,树上,路边的灌木上,很快就被染上了一片灰黑,就和穿着灰的黑的棉袄去上工的铁城人一样,人们出了门穿过街巷,渐渐的聚拢起来,成了灰黑色的河流,一路上并不多说话,沉默的向蒸铁局的大门涌去,每个人都有一张严肃的方正的脸,被清晨灰蒙蒙的光线涂上钢铁的颜色。日出之后,这雪化了,变成了一条条污浊的小河,在人们的脚下流淌,然后再把这染在行人的鞋子和裤腿上。即使春天来了,桃花的粉,芍药的红,透过那一层灰色看去,也仿佛是褪色的古画一般,很美,只是经历了岁月。而到了傍晚,你总能在天边看到厚厚的红色的云,那云就像是染上了铁炉里熊熊燃烧的火光,无论室内还是室外都有一股一股煤和焦炭燃烧后的烟气味道钻进你的鼻子里,那是铁城独有的味道。每天林树生去学校的路上都会融在铁城清晨上工的河流里,在这有着仪式感的路途中,吸收着铁城人独有的坚毅和刚硬,而放学的时候,天边的红霞和那一轮又红又大的落日,总带给他极大的欢喜和食欲,在林树生的心里,绝不会有另外一个地方有这样大这样红的落日了。他就在落日的余晖里,回到家,回到父母身边,回到有热腾腾饭菜的餐桌旁。
旧铁城*1 工作 旧铁城里也有城主,城委书记,管区掌事,城卫署长,教礼署长,各坊主,里长,等等等等的官官员员。但是这些从来都不在林树生的眼里,这并不是因为林树生的背景高强,或者家境豪富,而是因为他是底层,一个真真正正的底层。在他眼里,这些都有一个统一的名字,官员,而官员与底层便如泾渭,如云泥一般各处自己的世界,与他绝无联系,以前和以后他也不会与之交集。在林氏家族及其周围的亲朋圈子里,蒸铁总局才是人人羡慕的做工之地,不过这里也是有讲究的。凡是亲戚好友新年拜会,婚丧嫁娶,只要聚在一起喝酒吃饭之时,必会聊起儿女做工之处,凡是在蒸铁总局工作的,一般只要含蓄的道一声,在蒸铁,就立即能收获惊异,羡慕,嫉妒的目光;若是继续问上在具体哪一个坊内,便有区别啦,凡是在主坊的,也无论哪一个部分,尽可以继续含蓄道明,收获仰慕,若是在分坊的,就会面色略僵,平淡说出所在,然后类似“也不错”这样的回复,然后周围的目光便会出现那么一两道鄙夷不屑的,或是同情的;若是只是在蒸铁总局打个零工,没有文书在册的,那周围的亲友们也绝不会嘲笑,反而会热情起来,帮你出谋划策,指点迷津,仿佛一下子增长了一甲子的见识和功力。最后,你家若不在蒸铁总局做工,而是在什么其它杂七杂八的地方,你也完全不必担心,没人会问你的工作,人们早已从拐弯抹角的渠道了解得一清二楚,你只管埋头吃饭好了,偶尔也可以笑笑,只要别太过就没不会引来关注。这就是林树生眼里旧铁城工作局势,林树生父母就在杂七杂八的工坊做工,林树生从小就沐浴在亲友怜爱的目光里长大,在他看来夫妻双方都在蒸铁总局总坊工作的家庭真是富贵人家啊,当然这一点是他小学五年之后才明白的。
海蛞蝓能进行光合作用:“劫持”藻类基因绿叶海天牛的基因组中具有来自藻类的基因,这使得它们具有了光合作用的能力。通过摄食藻类,绿叶海天牛盗取了藻类细胞中的叶绿体。 新浪科技讯 北京时间7日消息,据国外媒体报道,科学家发现,一种亮绿色的海蛞蝓能够通过摄食来“盗取”藻类的基因,因而能像植物一样从阳光中获得能量。   这种海蛞蝓名为绿叶海天牛,学名是Elysia chlorotica,是一种腹足纲海天牛科的动物。它们能将藻类的基因整合到自己的染色体内,从而获得光合作用的能力。这意味着,它们可以利用太阳能将二氧化碳和水转化为营养物质,维持自己的生存。研究者认为,这种跨物种的基因劫持现象,可以为未来人类基因疾病的治疗提供启发。   “藻类的基因在动物细胞里本不应该发生作用,但在这里,它们确实在工作,”南佛罗里达大学和马里兰大学的生物学家西德尼·皮尔斯(Sidney Pierce)教授说,“这些基因使绿叶海天牛可以依赖阳光来提供营养。因此,如果食物来源发生问题,在找到更多的可食用藻类之前,它们也不会饿死。在未来的医疗应用中,这种自然发生的基因转移机制非常具有启发性。”   绿叶海天牛分布在美国东海岸的浅水湖泊和盐沼地中,特别是马萨诸塞州、康涅狄格州、纽约州、新泽西州、马里兰州、佛罗里达州和德克萨斯州。 在开始食用藻类之前,幼年绿叶海天牛的身体呈现棕红色。从20世纪70年代开始,人们就了解到绿叶海天牛能够将藻类的叶绿体整合到自己的细胞中,从而呈现出亮绿色。叶绿体是微小的囊状细胞器,存在于植物的绿色叶片中,能够利用阳光为化学反应提供能量,生产出有机物质维持植物的生存。   绿叶海天牛吞食一种学名为Vaucheria litorea的藻类,并将其叶绿体整合到自己消化系统的细胞中。之后,绿叶海天牛利用这些叶绿体为自己生产碳水化合物和脂类,时间最长可达9个月。   那么,在没有植物细胞支持的情况下,这些被吸收的叶绿体为何能维持如此长的时间呢?答案目前还不得而知。皮尔斯教授及其同事对绿叶海天牛的DNA进行了分析,发现它们将来自藻类的一个基因整合到了自己的染色体中。利用这个基因,绿叶海天牛可以对受损伤的叶绿体进行修复,并保持其功能运转正常。   皮尔斯教授说:“这个基因被整合到了绿叶海天牛的染色体中,并传递给它们的下一代。当物种之间出现了一个成功的基因转移,上一代与下一代的演化基本上就发生了。”(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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