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王长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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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金闺】签到30天
湿疹或神经性皮炎,有没有好的治疗方法 食指有一块特别痒,有的医生说是神经性皮炎,有的说是湿疹,看过后用药会好一些,过一段时间又会复发
277章 这就是所谓的缘分? 见过礼后,就轻松多了。反正有陆三夫人在前头挡着,家常俗事也找不到她头上。她只管跟着婆婆,看婆婆的眼色行事,或见几个堂嫂做活,也跟着去做。 会不会倒在其次,反正她是装装样子。 早先陆家这几位堂嫂去杭州为儿子做满月,苏瑾也是以礼相待地,基础打得也不算差,故而除了第一日,她也没再受什么委屈。 转眼四五日已过,这日早饭后,她正和大堂嫂坐着闲话儿,老太太跟前的丫头来传,“咱们家大姑奶奶派人来说,请五少爷和五少奶奶家去玩一日。” 这位倒是正该去瞧瞧的。苏瑾和大堂嫂歉意一笑,“如此,我去瞧瞧,嫂子先坐。” 陆大少奶奶忙道,“无事,你自忙去罢。” 待苏瑾款款地和那丫头出了门儿。这位当初因和陆三夫人略亲热些,而被老太太不喜,直直赔了几年小心方才缓和过来的陆大少奶奶,就和身边的妈妈感叹,“由老五媳妇儿可见,旁人再有,都不如自己个儿有。你瞧她,老太太那样不喜,她却半点不怕,把个腰杆儿挺得直愣愣地,还不是因她有些钱财,有些本事,也就有底气儿” “话虽这样说,倒底是商户人家女儿,旁人难免不在背后说嘴。”她身边的妈妈知她想起前事,忙笑着说道。 “说嘴又如何?你看她可是在意地?连老太太那样当众给她脸子瞧,她神色也不曾变一下。”陆大少奶奶感慨颇深,脸上略有向往之色,“若是旁人,怕是早就躲着人哭去了还有心思整日四处闲逛说笑?” 说着又是长长一叹,“说到底,她是没把老太太放在眼中,故而才这样地。” 话到这里脸上又浮上一抹兴灾乐祸地笑,喃喃自语道,“不知老太太如今怎样想呢?” 那妈妈忙压低声音道,“不管怎样,到底是老太太,是长辈。若老太太存心恼她,与她添堵,她难道不得受着?” 陆大少奶奶摆摆手,“如今你还没看明白么?她可是把三太太的心都拢到她那边儿去了三太太这回回来,也是一副扬眉吐气地模样。老太太若想给老五媳妇儿气受,怕得先过了三太太这一关” 那妈妈没了话说。 陆大少奶奶也沉默下来,半晌,感叹道,“说到底,她这是不求老太太赏饭吃倒是我们,这一个个的,都死死捏在她手里……” 苏瑾回来时原本就打算要去拜一拜程家主母,只是第二日就是小年儿,没得功夫。再有老太太见天沉着个脸儿,她也懒得往她跟前自讨没趣儿。 紧接着陆家二老爷回乡,又是一阵忙活。陆仲晗又被他二位伯父拉去,整日家说仕途。没个空闲地时候,这才没提。 今儿那边儿来请,正和她的心意。——并非她多喜欢程家主母,实是过去或直接或间接,也有过交集,受过旁人的帮助,这点她是不能装作不知地,故而,喜不喜都要去。都该去 回到院中和陆三夫人说了那边来请。陆三夫人也笑道,“正是,今儿那边不来叫你们,我也打算叫你们过去走一趟。年前走一遭儿,是远道而来,合该去拜见的礼。年后去,方是年节礼。” 说着就叫人叫陆仲晗回来。这边忙忙的把备好的礼,叫周妈妈清点出来,待陆仲晗回来,陆三夫人嘱咐一回,叫他们抱着儿子,带周妈妈和奶娘出了门儿。 已近年关,街上的铺子都关了门,商人们也都回了乡。老街上有些冷清,却又被新符新灯笼,街上行人的新衣裳衬得异样空旷地热闹,苏瑾将车帘挑开一条细缝,深深吸了一大口清新空气,叹笑,“这几日可憋死我了,大气不敢出地。” 陆仲晗晓得她受了委屈,在车中将她的手紧紧握住,沉默无言。半晌方笑道,“你再耐烦些时日,等过了初五,我带你周边山上走走,散散心。” 他这么一提,苏瑾便有些兴致,本来嘛,游山玩水才是她理想,暂时脱不开身,抽空去近处走走倒也不错,便就点了头,一路上只问他近处有些什么景致,何处好玩云云。 说话间,程府就到了。苏瑾一下车便眼前的景象惊呆。程记是大贾,她是知道地。却不想竟然奢侈如此:程家大门前,是一汪半月形碧塘,其家院落,皆围塘而建,组成一个规模宏大的弧形建筑群,独具匠心。 临街的院墙约有二里长,再往里头瞧,飞檐微翘,层层屋脊,一眼望不到边儿。
[文字] 第276章 下马威 徽州府对苏瑾而言,是某种意义上的故地重游。 白墙灰瓦,马头墙。亭台楼阁,古长街。水波斜映,乌篷船。 这一切与她而言有种一种莫名的熟悉。前世,她曾在这里居住过那么一段时间。时光匆匆而逝,谁想,几百后,别致的水墨韵味儿仍保存完好。 与古杭州的繁华水乡相比,徽州更象是一块失落的大陆,这里人们似乎与世隔绝,慢慢悠悠地地过着日子。比旁处,少一份喧嚣,多一份水墨香气。 以至于,苏瑾在踏上鱼梁码头的那一刻,对陆府的抗拒变得似有若无,取而代之的是放开心怀,用心感受这一旅程中那些美的点滴。 自杭州出发,历时七日,才到达到徽州。今儿已是腊月二十二日,小年将至,街上的年味和着古老建筑群给人的异样感觉,让人有一种身置异乡异地的兴奋感。 陆府来接船地现今的管家,已年近六十的老汪头。是跟过陆老太爷的老人。 陆三夫人见了他,忙笑,“随便派个人来接便成,怎的叫你来了?” 老汪头觑眼瞧了瞧立在身后的苏瑾和陆仲晗,呵呵笑道,“五少奶**次来家,老奴心里头高兴,怎能不来接。” 苏瑾闻言上前一步,笑道,“我是个没见过世面地,还没下船,已紧张的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放了,哪里还禁得住老汪管家这样说。这下子,我连路都要不会走了呢。” 陆三夫人也笑,“你莫吓她,快上车前头引路。” 老汪管家听五少奶奶口声简断,又落落大方,已知她是个性子活泛爽利的人,心下一松,忙应了一声,自往前头上了车。 他一走,陆三夫人携了苏瑾的手,往正中的一辆马车走去,陆仲晗刚接过仆从牵的马,翻身而上,伴在马车右侧。余下的仆妇行人,见状也都纷纷上了车。 一行人浩浩荡荡往陆府而去。 “瑾儿,到了府上,你呀该怎样,便怎样。若有人说什么,你只管莫往心里去……”马车辘辘而行,陆三夫人心中有句话儿一直不知怎么说出口,眼瞧陆府的进士牌坊已远远在望,只得硬着头皮说了。 按理说,婆婆与媳妇儿有什么话儿不能说地?只是这个媳妇样样做得周全,本是不想招人褒贬、落人口舌的意思,与那等不知礼数,样样计较的人不同。 她自己尊重,便由不得旁人轻易地说三道四。 陆三夫人活了这么大的年岁,这点还是看得透的。因而本是一句极简单的话,生生憋到这时候。 “母亲放心,我晓得。”苏瑾含笑点头。她是不喜刁难和指责,只是事到临头,又能怎样?硬着头皮上呗。所谓舍得一身刮,能把皇帝拉下马。 豁出去,旁人又能耐她何? 大不了眼角上斜四十五度,无视掉 苏瑾暗中想象那场景,不由抿嘴儿笑起来。 陆三夫人被她笑得有些抓不着头脑,想想陆府那一府死寂沉沉的气氛,和她这性子,也笑,“我呀,常和周妈妈说,晗儿能娶你为妻,是他的好福气。这也是我的福气” 苏瑾忙道,“遇着这样地好相公,遇着母亲这样地好婆婆,岂不也是我的福气?” 马车已过第二道进士牌坊,陆府已然在望,门头大红灯笼高挂,旧符已换新颜,较之以往,多了几分轻松喜气儿,少了几分沉闷。 陆仲晗骑着高大马,伴着车子缓行,眼望陆府,耳中传来婆媳二人的说笑声,不由也微微露出丝丝笑意。 久远的,娶妻当娶这类女子的念头又浮现心头。抛却其它不提,只单那份凌厉鲜活,便是在陆府少见的。柔弱的女子在这样沉闷的府中,必和陆三夫人那般,以泪洗面,艰难度日。 如今看来,她不止凌厉豁达,且内心强大。从未见过她恐慌无依,即使苏士贞出事的消息传到归宁府时,也不曾以泪洗面,四处求告…… 因而回徽州府,在他看来,这样的小小沟坎,与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因为相信她不会让自己受委屈,他才能这般放心地带妻儿回来。 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在到门前下车时,借扶陆三夫人的功夫,悄悄在她的小手捏了一下,要她放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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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幕后有主使(文字) 那几个吵闹的人愣住,倒是有些没有料到此刻这样一个人会出现在这里。 那肉铺的老板嘻嘻笑着,一脸的油光晃了两晃,“宁少爷,咱们会冒认你呢,再说了您过您的好日子,咱们也只是想拿回的银子,这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不是?” 这话里的意思,竟是说宁博多管了闲事。 宁博冷哼一声,“拿回的银子何至于逼到如此地步?人家的酒楼垮了你们不是也少了生意?做买卖是这么个做法?要是这名声传出去你们可是立足?” 几个老板脸色有些瘦条脸有些不甘心,不想的到了这个时候杀出一个程咬金来,也是不甘心的,“宁少爷是吧,您站着不腰疼,我们做的都是小买卖,哪里亏得起这个!” 宁博怒意顿生。谷雨从侧脸望去,心想倒是不他能不能解决问题?见他继续道这几位不就是桃庄的吗?桃酱的名气你们没有听过,说人家冒认,去家里拿银子给你们也不成么?这么一点小事情,万一的闹出了乱子惊动了官家到时候你们的买卖还做不做的下去还难说。” 瘦条脸有些畏缩,却也骑虎难下了,“这有,再大的衙门也是要讲理的不是!” 另外那山羊胡子大概是一点宁家的事情,冷哼,“宁少爷,我劝你不要管这些事情,免得传去宁老爷那边,怕是以后你的日子更是不好过。” 这半阴半阳的话很是刺耳,大概的是一点内情一般。 但是宁博竟然也忍住了没有暴跳如雷,只不过的眼里的寒意加重了,“这没,你们认我就行了,要不然的可以跟我回家拿银子,要不然的我坐在这里,让他们拿银子,要是你们就想着闹事砸酒楼的,以后不要说我,我爹没有地方吃怪罪下去,胖叔,你那边的买卖也不会好做吧?小说网不少字**子再不好过,也至少的是他亲生的,你觉得我管用还是你管用?” 众人吵吵嚷嚷。 安锦轩看到了这里,似乎咂摸出了点滋味,拉着谷雨就走,“跟我来!” 谷雨见他走得急,有些不甘,“锦轩哥,这事情解决不了我们不能走啊,万一出事了至少还多几个人不是?要不然我去找我师父,或者我们干脆的回庄子里拿钱,实在不行豁出去去找亭长行不行?” 安锦轩却是没有答话,一个劲的往前走,谷雨跟着一路小跑,看着路似乎不对,不是桃庄的方向,也不是医馆那边,究竟的是去地方,他也不说一声的。 安锦轩拐进了石板巷,两边都是铺面,此时也没有生意,见到安锦轩跟谷雨二人,铺子里的伙计纷纷探头出来张望,又缩回头去。谷雨不是第一次到这个地方,以前跟许氏他们也倒是来过的。只不过的安锦轩做了伙计之后,她还真是没有来过。此时倒是有些个好笑,难道安锦轩要向布庄借银子?人家能借给他那么多吗? 安锦轩匆匆的走进一家铺子,守在铺子里的一个小伙计正扭身收拾,见安锦轩,笑嘻嘻的道不是说今日不会来吗?惊蛰倒是出去不久,下半晌的。” 惊蛰?谷雨有些好笑。只听着安锦轩说道小虎,这几日的进账都给我看看,谷雨你等着在外面帮着看看。” 谷雨还没有反应安锦轩就拉着那个叫小虎的伙计进了后面,不久也就出来了。 安锦轩没有再说,对着小虎点点头,跟谷雨就走,“谷雨,这下子银子倒是差不多够了,不要担心,那个瘦条脸一看就是不怀好意,我倒是要去查查。” 谷雨心里很是担心,这安锦轩这么做该不会是私自的把布庄里的银子给弄出来吧?小说网不少字“锦轩哥,你老板不在你就敢把银子拿出来不怕他怪罪吗?不过这个也是不要紧的,回头我们就补上,不要就算是补上了被察觉也是不好的,以后信不过你。” 安锦轩哭笑不得,“谁跟你说的这些,先不说这个,反正先把眼前应对再说,剩下的事情我回头跟你一一说清楚。” 等两人喘着气跑回酒楼的时候,见宁博正在跟那些人对峙,不为的外面竟然有好多人在那嚷嚷开来,说是酒楼不还钱了的一类,没有看见陈永玉,看来有可能是赶回桃庄去了,李得江李得泉脸上都有怒气。唯独的许世和脸色淡淡的,看着却是一中绝望的淡然。
45顶天立地陈永玉(文字) 陈永玉两大步的就走进人群之中,也不看谷雨他们,过来就把他们往自己的身后一拉,挡在跟前。谷雨突然间的就在陈永玉的身影里,觉得自己是很安全的。 惊蛰悄声说道 你们两个怎自己独独的跑 了?” 谷雨眨巴着眼睛问道,“就你们两个?” 惊蛰压低嗓音,“人不在多,再说了也不好冲了那边的喜事。” 这样的场景自然的不能多说什么话。 有那等刺青后生不服气的说道,“你算老几!咱们的事情轮不到你 !还不待一边去!” 话没有说完就被身边的老者喝斥住了,“陈里长,你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他们不认得你哪。” 陈永玉缓缓神,“这个自然不能这么计较,我倒是想问问,你们这样跑着来究竟是为了何事,一伙子又一伙子的人从我们庄子前经过,我们那边还在办喜事呢,就这么又是锄头又是柴刀的走过,家里的妇人都心慌慌的,虽然的也不能说冲撞了我们,但是过来问问也没啥” 那老者一听,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终于还是说了,“这个不瞒你说,你们做的事情我们也都是服气的,你们庄子里的一户人家,一个小子自己偷偷来了香会,之后的娶媳妇也不安生,接着又把媳妇嫁出去,把香会的那个娶进来,事情已经发生了总不能怎么的。你们这样行事我们也都觉得没有问题,只是你们倒是没有想过,别的暂且不说,你说要是个个都像你们庄子那些个人怎么办,还有小前庄子里的那个也是,偷偷的跑到香会乱来,以后我们怎么管的了,这还不是乱套!万一不把香会给弄没了,到时候不管的是那成亲的没有成亲的,都跑到香会上胡来,还有那些妇人不守妇道的也乱来,这倒是如何是好?到时候见面是一家子的还不知道哪,败坏了咱们这一带的名声!” 原来如此。 沉浸在桃庄喜事的陈永玉倒是还真的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见别人说的有情有理,倒是真是这样,要是这边没有一点教训,个个都跑去香会胡来,什么都乱套了,到时候的后果可想而知。 见陈永玉不语,那边的人开始有些不耐烦,只是碍于那个跟陈永玉说话的老者没有开口,俱都是不敢 ,只是眼神贼利,都是刷刷的望着陈永玉这边。 之前跟小前庄子里的人起了冲突之后,陈永玉就不想看着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都是十里八乡的,嫁娶 的也都会带着一点亲戚,要是真的打起来闹出了什么人命的就是不好,以后几辈子的人都跟着记仇。 事已至此,陈永玉当然的不能坐视不理,先是肯定了那边大前庄,门头村的人的说法,“大家不要激动,你们说的有道理,说到底的我们也是知道这个香会的害处,就是今天在我们庄子里摆喜宴的,这么多年了自己的媳妇闺女在外头被人欺凌也只能看着,家里的媳妇也是煎熬,人都变成了怪人,想必你们也都听说了,香会是要不得,只是你们现在这样究竟的想怎么办?” 大前庄的人说了,“既然是站在我们这边的,你就不要管我们了,既然都知道香会要不得的,干脆的趁此机会一下的把这些柳树都砍了,大家就干净了!” 安锦轩一直的没有开口,此时愤然,“不成!” 众多的眼睛刷刷的望着他。又是要动怒。 陈永玉赶忙道:“ 这个是我侄子,他年纪轻轻不懂事,只是做事情倒是有办法的,看在我的面子上给他说上几句话,反正到时候再砍树也是不迟的。” 安锦轩见得到了机会,“你们说来说去的, 非不就是想着砍树?这能够解决 问题?香会就这么散了?难道人家不会的把这香会挪到别的地方,只要还有这东西存在,地方自然的不是问题,不然的去你们大前庄的乱坟岗?还是去门头村上的河道上?这柳树砍了难道你们就不心疼不可惜?要是真的把香会搬到河上你们也能把河水喝干?” 这么一说大家静默了一阵子。 只是又有更多的人说了,“不管这些!反正今天柳树我们是砍定了!” 更有甚者已经要开始动手,柳坝子那边的人不淡定了,在那边叫嚷,“如论如何的也不能砍树!”
第四十七章 夏至不见了 第四十七章 夏至不见了 秋高气爽。天宽地阔。 已经割过的稻田上单单的剩下稻茬,稻草垛堆到处都是。晚稻收割之后田地就不留着水了,这经过太阳晒风吹,田里的稻茬也软软的,这整片的田地此时成了天然的游乐场。庄子里的孩子们每日的就呆在这样软绵绵的田地上打滚翻腾晒太阳,更有一堆堆的去稻草堆旁翻跟斗,一翻过来啪嗒的甩到稻草堆上,软绵绵的弹上去咯咯直笑。 整个庄子里现在忙着的大事就是修桥,其余的倒是也没有什么,只等着冬天过年了。孩子们就更加不用说了,整日闹腾也是没人管着的。 于是的,庄子里经常的传来妇人们若有似无的骂声,没有愤怒跟自责,无外乎的就是另外一种的含嗔的关切罢了,“小兔崽子们,又到田地里打滚不是,我这稻草垛就被你们撞散了,下回遇见看不揍你们!”下回真的遇见了,也只是佯怒着要追,一群孩子作鸟兽散状,不论追的还是被追的都哈哈大笑起来。哪里有不闹腾人的娃儿呢。 谷雨看着自己穿上的单衣,身子抽条显得有点亭亭的意思,她此时倒是希望自己能够小一点,小到没有性别界限的那个年纪,然后跟着一群孩子在这稻草上打滚晒太阳,雪白的牙齿对着秋天湛蓝的天空没心没肺的笑。这个年纪,按照庄子里所说的已经快要可以订亲的时候,是不太会有人这么出去胡闹的。谷雨幽幽叹了一口气,终究的自己是心重了,想的太多。 安锦轩近日频频回家,说是铺子里又有一个伙计,他不必每日的都去。谷雨心里很是奇怪,总是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要问他,只是到他在身边自己 要张嘴的时候,又不记得自己想要知道什么,只好的作罢。 安锦轩却是细心,去河边挑水的时候见谷雨一边洗衣裳一边对着那田野愣神,若有所思的回去。等谷雨回去了还是心不在焉的,就问她。谷雨却是叹气,“原来呆在庄子里的日子其实也挺好玩的,我们是庄子里这些好玩的没有赶上,这些苦倒是从头到尾一丝不漏的吃过了一遍。” 听谷雨这么略带沧桑的语气,安锦轩又是好笑又是不解,“这没头没尾的话从何说起?” 谷雨 奈一笑,抓抓脑袋说道,“我原来以为的庄子里的生活不就是东家长西家短的,然后流言满天飞,缺吃少穿消息闭塞,每日的为日月发愁,这就是苦头,我们可不就是吃过了。只是我以前听人家说小时候庄子里可是好玩,什么去田野里放纸鸢了,然后我看书的时候还见到过,说是钓鱼钓虾,去田地里偷偷的摘人家的东西然后去看戏,这些倒是好玩的,我从来就没有经过。”其实谷雨也没有什么概念,无非的是想着当初自己学过的社戏比较一下,一直的就觉得偷来的东西比较好吃罢了。 安锦轩突然噗嗤一乐,“那是你以为的庄子里的日月罢了,现在过得不是挺好的,哪里还有这些想头,庄子里没有人做什么生意,你还不是做了?每个人的日子都不会一样。这不是挺好,没有必要想着人家怎么怎么好……” 安锦轩的话还没有说完,李何氏匆匆忙忙跑进院子,“夏至家里呆着么?” 谷雨见她神色有异,也是吃了一惊的,许氏站起来问,“不是说今天呆在那边吗,小寒大寒一块儿的也在那边呆着啊,好好的怎么又过来找?” 李何氏当时就心急得要抹眼泪。 谷雨一见赶紧拉着她,“奶奶你别急嘛,你先说说是怎么回事,我们也好去找找。没准的就是在屋后呆着也是不一定的。这太阳太大了他们去阴凉一点的地方也是正常。”其实她心里比谁都急,只是要是不让李何氏心安一点说怎么回事,大家就更是没有办法下手。 李何氏拍着大腿道:“ 刚才夏至在那边,跟小寒大寒一起玩的好好的,三个人还拖着小木桶在那提水,我还特意的弄了一个大木桶的水放在那里,想着他们是要玩泥巴什么的。一会又见他们找到了当时得江弄回来的小锄头,在院子里也不知道干什么,木桶里也不知道放了什么,小寒大寒在那玩着 …… 什么和尚抬水……” 要不是现在心里焦急,谷雨就有些好笑,这话是她曾经说过的,哪知道那三个小东西上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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