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寄一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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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公正的待遇——为何牢造一直是一把好枪 回想起来,牢造成为吵架的好枪自诡秘后期即始,当初诡秘吧打生打死到设发言坎,本章说也打得乌贼为保风智打了补丁——然而正如给结局打补丁也不肯还其他特性一样,打补丁也并不改保叛徒的承诺。阿蒙也在诡秘里贴上“渎神者”的标签,丝毫不提他厌恨这些背叛者追杀者何等理所应当,作者和读者也始终营造他“过得太爽了”的感觉。 维护背叛给人类带来光辉纪元的救世主抹杀他的功绩、追杀他的孩子的可耻者是正常的吗?是正确的吗?读者潜意识里是能觉出不对味的。这也就是为什么开宿环前的诡吧月经话题是三神乔三元宝战和奥黛丽,这些隐雷的确一一在宿环被引爆了。 无法忍受这种叙事的读者走了,余下仍抱有期待的读者最终就在吵架中得出了一套互相妥协的共识话术,以维持虚假的和平——也就是末日当前,克莱恩当然会和造蒙统一战线,无需继续清算;所谓“保风智”也只是要保他们的命,并不会阻拦上帝的诞生,也不会出现奥上帝这种情况。 但这当然也只是读者的话术,乌贼从来没有公开承认过这样的观点。在完本感言中,我们也能清晰地觉出他的想法:他并不认为亚造得到这样的待遇是不公正、不足够的,在他眼里,亚造一直是个需要被打倒的反派。
丹柯的故事 真成丹柯了啊牢造 “古时候地面上就只有一族人,他们周围三面都是走不完的浓密的树林,第四面便是草原。这是一些快乐的、强壮的、勇敢的人。可是有一回困难的时期到了: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了一些别的种族,把他们赶到林子的深处去了。那儿很阴暗而且多泥沼,因为林子太古老了,树枝密密层层地缠结在一块儿,遮盖了天空,太阳光也不容易穿过浓密的树叶,射到沼地上。然而要是太阳光落在泥沼的水面上,就会有一股恶臭升起来,人们就会因此接连地死去。这个时候妻子、小孩们伤心痛哭,父亲们静默沉思,他们让悲哀压倒了。他们明白,他们要想活命就得走出这个林子,这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条路是往后退,可是那边有又强又狠的敌人;另一条路是朝前走,可是那儿又有巨人一样的大树挡着路,它们那些有力的枝丫紧紧地抱在一块儿,它们那些虬曲的树根牢牢地生在沼地的黏泥里。这些石头一样的大树白天不响也不动地立在灰暗中,夜晚人们燃起篝火的时候,它们更紧地挤在人们的四周。不论是白天或夜晚,在那些人的周围总有一个坚固的黑暗的圈子,它好像就想压碎他们似的,然而他们原是习惯了草原的广阔天地的人。更可怕的是风吹过树梢、整个林子发出低沉的响声、好像在威胁那些人、并且给他们唱葬歌的那个时候。然而他们究竟是些强的人,他们还能跟那班曾经战胜过他们的人拼死地打一仗,不过他们是不能够战死的,因为他们还有未实现的夙愿,要是他们给人杀死了,他们的夙愿也就跟他们一块儿消灭了。所以他们在长夜里,在树林的低沉的喧响下面,泥沼的有毒的恶臭中间,坐着想来想去。他们坐在那儿,篝火的影子在他们的四周跳着一种无声的舞蹈,这好像不是影子在跳舞,而是树林和泥沼的恶鬼在庆祝胜利……人们老是坐着在想。可是任何一桩事情——不论是工作也好,女人也好,都不会像愁思那样厉害地使人身心疲乏。人们给思想弄得衰弱了……恐惧在他们中间产生了,绑住了他们的强壮的手,恐怖是由女人产生的,她们伤心地哭着那些给恶臭杀死的人的尸首和那些给恐惧抓住了的活人的命运,这样就产生了恐怖。林子里开始听见胆小的话了,起初还是胆怯的、小声的,可是以后却越来越响了……他们已经准备到敌人那儿去,把他们的自由献给敌人;大家都给死吓坏了,已经没有一个人害怕奴隶的生活了……然而正是在这个时候出现了丹柯,他一个人把大家全搭救了。” 老婆子分明是常常在讲丹柯的燃烧的心。她讲得很好听,她那刺耳的破声在我面前很清楚地绘出了树林的喧响,在这树林中间那些不幸的、精疲力竭的人给沼地的毒气害得快死了…… “丹柯是那些人中间一个年轻的美男子。美的人总是勇敢的。他对他的朋友们这样说: “‘你们不能够用思想移开路上的石头。什么事都不做的人不会得到什么结果的。为什么我们要把我们的气力浪费在思想上、悲伤上呢?起来,我们到林子里去,我们要穿过林子,林子是有尽头的,世界上的一切都是有尽头的!我们走!喂!嘿!……’ “他们望着他,看出来他是他们中间最好的一个,因为在他的眼睛里闪亮着很多的力量同烈火。 “‘你领导我们吧!’他们说。 “于是他就领导他们……” 老婆子闭了嘴,望着草原,在那边黑暗越来越浓了。从丹柯的燃烧的心里发出来的小火星时时在远远的什么地方闪亮,好像是一些开了一会儿就谢的虚无缥缈的蓝花。 “丹柯领着他们,大家和谐地跟着他走——他们相信他。这条路很难走。四周是一片黑暗,他们每一步都碰见泥沼张开它那龌龊的、贪吃的大口,把人吞下去,树木像一面牢固的墙拦住他们的去路,树枝纠缠在一块儿;树根像蛇一样地朝四面八方伸出去。每一步路都要那些人花掉很多的汗和很多的血。他们走了很久……树林越来越密,气力越来越小。人们开始抱怨起丹柯来,说他年轻没有经验,不会把他们领到哪儿去的。可是他还在他们的前面走着,他快乐而安详。 “可是有一回在林子的上空来了大雷雨,树木凶恶地、威胁地低声讲起话来。林子显得非常黑,好像自从它长出来以后世界上所有过的黑夜全集中在这儿了。这些渺小的人在那种吓人的雷电声里,在那些巨大的树木中间走着;他们向前走,那些摇摇晃晃的巨人一样的大树发出轧轧的响声,并且哼着愤怒的歌子,闪电在林子的顶上飞舞,用它那寒冷的青光把林子照亮了一下,可是马上又隐去了,来去是一样的快,好像它们出现来吓人似的。树木给闪电的寒光照亮了,它们好像活起来了,在那些正从黑暗的监禁中逃出来的人的四周,伸出它们的满是疙瘩的长手,结成一个密密的网,要把他们挡住一样。并且仿佛有一种可怕的、黑暗的、寒冷的东西正从树枝的黑暗中望着那些走路的人。这条路的确是很难走的,人们给弄得疲乏透顶,勇气全失了。可是他们不好意思承认自己的软弱,所以他们就把怨恨出在正在他们前面走着的丹柯的身上。他们开始抱怨他不能够好好地带领他们——瞧,就是这样!
蔚凯感情线的失败之处:重欲轻情,逃避双城矛盾 前两天疯发完了,今天来写正经长文了 纵观整个蔚凯感情线,我们会惊奇地发现:这对情侣从头到尾,没有,也没有尝试过任何精神交流。而贯穿始终的,是单纯的欲望。 这对cp的最开始就是以“小蛋糕”的调情为始,奠定了“欲望”的基调;之后,紧赶慢赶的一系列同生共死后,她们在艾克面前互相指责“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回到皮城后,躺在床上,蔚向凯特琳讲述童年的姐妹轶事,这可能是她们最接近精神交流的时刻之一(另外的少数场面是凯特琳说蔚有“good heart”和蔚恳求凯特琳不要改变,但这些场面通通是单向的、没有交互的,后续也没有进行深入);第二季的开头,凯特琳上来就拿出执法官授章,这表现得对蔚没有丝毫尊重和体贴;而在本应进行理念和心路的交锋的场合,编剧用吻戏强行结束了它,之后就直接让蔚加入了执法官,显得她好似完全是出于恋爱脑一般;抓捕金克斯失败后,编剧让凯特琳用干脆的一枪托结束了对话,再次避开谈论上下城;再往后,口水抹进嘴里和牢房床戏和指甲缝里的泥更是彻头彻尾欲望的表现。从头到尾,在她们关系中体现的都仿佛只有欲望。 这一切所体现的,除了编剧个人的偏爱和xp,还有他们对于双城矛盾的回避。蔚和凯特琳的关系从头到尾都和上下城息息相关,想要让她们达成精神的交流和理解,只能是蔚彻底选择上城,或凯特琳真正理解下城。而第三幕早就清晰地透露了编剧的屁股:让金克丝对凯特琳道歉,坐实凯特琳是完全的受害者,而炮打议会毫无正当性可言;双城矛盾的解决只需要让海克斯科技消失就好;解决的办法只需要给下城人一个议会席位;杰斯嘴炮维克托“你应该接受你的病和瘸腿”(然而这一切分明都是底城环境所造就的)。编剧从来都不认为双城的阶级矛盾错在上城,因此后者根本不可能。但下城的正面人物也不在少数,编剧不能明晃晃选择前者。 于是编剧的选择就是:把一切双城矛盾推给金克丝本人,显得好像仅仅是凯特琳or上城和金克丝本人的矛盾,再让金克丝选择认错、跑路他地,从而显得好像万事大吉。于是最终这对cp的效果就像呈现的双城矛盾解决方式一样:高高拿起轻轻放下,用性缘囫囵包饺子过去。 甚或者,我不知这到底算是编剧对凯特琳的偏爱还是对男角色的偏爱……或许二者皆有😅杰斯和维克托其实也是一对上下城人之间的关系,而尽管他们的矛盾本质围绕海克斯,但连他们的刻画对双城矛盾的回避都比蔚凯少,有一个桥段是维克托去底城要来微光回来,遇见杰斯,杰斯表示底城实在肮脏,维克托提醒他自己也是底城人,然后不再搭理他而离开;另一个是在杰斯、艾克和大头的线里,艾克指责了杰斯把海克斯核心放在底城带来的风险。而与之相对,凯特琳放毒气的选择匪夷所思地被蔚接受,连争吵的情节都没有;而后来她血洗下城,被下城人在她的海报上涂抹,也全程没有任何人指责她,哪怕从监狱里捞出了那么多人的金克丝和赛维卡。明明干的破事不少,但编剧有意识地让安蓓萨做黑手套、略去不写凯特琳的行动,让她几乎成了消失在讨论中的“不粘锅”。 当然,编剧xp放出的凯特琳麦迪床戏和蔚的彻底挂件舔狗化让这一切更加糟糕了,肉体的不专一使本就完全依靠欲望达成的关系更加摇摇欲坠,而地位、感情的悬殊使其稳定性也显得值得打个问号。而编剧对蔚凯精神交流的回避恰似对双城矛盾的回避,蔚凯的关系最终也呈现出双城关系式的不平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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