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吟风息 轻吟风息
懒得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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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二之死的嗟叹,《玩具》观后感 视频在此BV1BL411Q7VW 不二是被卷入风暴的孩子,没有人包括他自己有暇顾及他真正的渴望。是没有实力的牺牲品,是还没有学会爱就要习惯失去的人。是一事无成的空洞,他似乎不是为了得到而是为了展现虚无而存在。到死了才发现,爱恨,道义,复仇或许都是无关紧要的,蹉跎一生。 玩具是什么,是他失去的可能性,是战斗和生存以外的乐趣,是想象中的美好。不二一生来不及做自己的梦,只是跟随前辈,身边的大人前进。或许短暂,愚蠢,激进,不知所谓,被教育的嚣张跋扈,不可一世。 但也曾有过感情,和泪水。 同样是英年早逝,他不像惊天,前者被对立的爱而迫至绝望,为不可能的和解祈祷。真是他踏踏实实的活过,爱了,试着选边又做不到才痛的刻骨铭心。不二一生飘飘无所依,时间还没有在他的心灵中印下痕迹就要收走他的整个未来。他的不幸是时代的不幸,却是混乱时刻所有未能得到哺育,发展,和健全的心灵的缩影。 他的结局并不像悲剧英雄狂风般那样的让人痛惜和敬佩,是想要呐喊都觉得不够力的荒诞剧。今夜,有一个孩子死了,但不值得惋惜,因为他失去只是他从未真正拥有的“生命”。 可让人哭泣的,是同样感受到不二身上那种贫乏啊,比死亡更遗憾的是,未曾找到和获得具有意义事情,无梦,错爱,无能呀。
时间之外的拥抱,哈哈我就要看邪白你被男人搅是否开心啦? 默认二人有着浓厚”友谊”前提的扩写漫画原文的小段子。邪白伸手拥抱刹暗天,不同于曾拥抱惯了的女人身躯,手感并不柔软反而硬而富有弹性,好像要迫开靠近他的人。若是几十万年前和巨鲨,拿度那种虚与委蛇的拥抱就算了,现在他却难为情起来,因为再没有别的要达到的目的,只是满足抱一下宿敌这唐突的想法。 刹暗天手下意识的放在邪白的腰附近,感觉生疏。或许海瞳还在的时候,他有了这么个习惯。但也大概是十万年前的事了。她的声音,笑容和带给他的感觉都渐渐想不起来。刻意的忘却让拥抱这个动作成了历史,成了概念与符号。他一个人修建了爱的博物馆,用望代替体验本身。将这对于他生活和生命都无比重要的东西一一埋葬,有条不絮。如今站在橱窗外背着手回望过去,看见都是遗迹,再不能带来半分涟漪。 他终于成了一个让自己陌生的人。 若我的生命允许爱的存在,那么我就绝对会去爱。言外之意是什么呢?做抉择意味着他并不是视爱为最重要的人,这个认知给他安慰,也更让他遗憾。除了战斗,这双手再没有别的意义,强者们只留下拥有智慧,能贯彻目标的大脑就好,留着会感伤的心又有什么用了?直到只有空洞长存。 邪白察觉对方一种悲凉,无声冷笑。在那些忘记不掉的生生世世中,他也曾获得及拥有过爱,多美好啊,但注定成为背叛的帮凶。一种得到就是为了在失去时候更加痛楚的东西。大能用来提醒他无能的工具。可他绝不屈服,不放弃爱及所有他觉得该拥有的东西,若得不到,就加倍努力,精心计划,直到有一天,整个宇宙都成为他的囊中物。邪白就不会因为别的什么理由,背叛欲望,背叛自我啊。 或许到那时,他会给他的宿敌,“朋友”一个幸福的结局。世界值得他尊重的人,不,属于他的人已经太少了。为了远离被“玩弄”,火夏武神已经和人世保持很多年距离了,厌烦的杂碎们不再值得他用心关注。活的越久,宇宙似乎越寂寥空旷。能穿过遥远空间的目光,却找不到渴望抓取的星辰。 就剩无名的火烧灼于心,一日烈于一日。不堪的回忆和求不得的挫败感呼喊着解脱和改写。但过去不可改变,人人皆知的道理。可能他所做的一切终究是失败者不知所谓的可笑挣扎了? 刹暗天进一步抱紧了邪白,他不愿再想那么多了。这一刻,一切的一切都只是时间长河一刹那,即使是他,也可以偏倚正确的路一瞬吧。他从没有说出口过,但他了解邪白到,已在他身上寄托了希望。暗天并不觉得自己能够主导命运或者生命,但同样作为生命的邪白在世上追求“自由”就一定是错?大能的意志又要带领生命前往何方呢。或许人的自私也根本不是该抛弃之物而是他鲜活的理由呢? 倘若说自己身上还残存什么私心,还在等待什么,就是期望邪白走出一条不一样的路。他自己不会做却不其愿消失的一种可能性。从这个角度来说,他对怀中人的感情并不纯粹。 而以如此亲密的姿势,他闻到邪白头发间有种成熟橙子的香味。将对方满满的贴近,不得不说,感觉很好。邪白非但没有抗拒,反而很愉快。他当然喜欢刹暗天,或者就算用上任何别的字眼也好。有些东西,只有他能倾诉。不报希望的想着我不发一言而你却了解我,体谅我,爱我。 所幸,获得的比期望的还多。
若邪白你赢了,你的宇宙会有刹暗天嘛? 开贴聊聊终极赛期间二人浓厚似爱的友谊。其实看终极的时候就发现终极海虎和小瞳,邪白和暗天之间存着一种对应关系。若前者是五十万年不变的爱,那么后者或许也不遑多让。一开始的点,就是海虎向邪白出手而暗天看不惯出手挡下。 海虎嘲讽你什么时候做了邪白的走狗, 而刹暗天则还嘴你又为什么做了观月瞳的观音兵。其实这个回答并不合理,毕竟海虎和观月瞳是人人皆知的一对,海虎为小瞳出手应是理所当然,而暗天这么类比只让人觉得他不对劲啊。 还有坐视海虎和小瞳融为一体的邪白暗天,都为了尊重爱,及欠下的因果而看着海虎升级cg。无疑邪白是过于自信了,但他表现出的“大度”取得了他唯一朋友的认可,二人都为这决定而很愉快。 暗天:我越来越欣赏你了, 邪白:我还是和五十万年前一样“讨厌“你 用佛珠的话来说,简直就是在打情骂俏。 其次,便是海虎死后,邪白劝暗天理智,赶紧动手,还说自己不介意,会原谅他。暗天百般推脱,还要把邪白的元神还给他。 邪白:别这样,暗天。你会死的。 刹暗天:但这样死不是很有趣嘛? 其实看到这里的时候我很震惊,那个邪白居然心甘情愿的要死了,即使能活,能赢,还是脱口而出的说不希望刹暗天死。一个声称要不择手段获取胜利的人便不应该这样做啊。 在有绝对优势,胜利炙手可得的情况下,一向要做正确事情的刹暗天却将自己放到危险的地步,不再理智。 于是那句名台词诞生了,武男,我们回家吧。 还给了充足时间让邪白恢复力量。
刹暗天借探病机会戏耍邪白的日常文啊 醒来的并不自然,昏睡和头痛无缝连接。颠簸了视野与感觉。邪白空望着天花板,好一会才注意到门外稀疏的陌生声响。海瞳应该早就出门了呀?警觉心将提,那个讨厌的男人面庞就从敲门声后浮现了。呜,为何要叫他来了?邪白怀着难言的心情,缓缓伸手拉过被子遮着脸。叫刹暗天忍不住的微笑。 不知为何,海瞳这个弟弟总对他怀着一种敌意。就好比他注意到邪白从不肯叫海瞳姐姐一样。一把无形的竞争关系悬在他们三聚头的上空。只有海瞳浑然不觉。暗天却不会退缩,他决心闯进这个曾经只有姐弟两的世界。除了她没人会是太阳,既然如此,何不在一起围绕的同时刻定下彼此的轨道了?昨日听海瞳提起邪白食不下咽,病恹恹在赶作业时候,他就自告奋勇的要来看病。一种实验的恶趣味让他前来会会这落单的家伙。 于是,冬日的早上,冒着雪,刹暗天领着常规的水果踏实向海瞳家走去。阳光下的雪晶莹剔透,有种毛茸茸的新鲜质感。丢失了很多轮廓的天地因为辽阔的白而在印象中丰盈,舒展开来了。少却多。如果她也在身边就好了,因美而活跃的心灵不自觉的想起海瞳,即使不用言语,二人也能在对方眼中看见被颤动的感情,然后两种好的诧异就在凝视中汇聚成一个完整的涟漪。让属于世界的风景作他们一瞬感触的注脚。他嘴角几乎就要扬起了,但又不自觉松弛。就不愿太想入非非呀。因为美梦应是两人同做的。 虽然早已来了很多次了,但少了海瞳的家,别样的事物就从“空旷”中凸显出来了。从前并未发觉,怎处处都是邪白的奖牌奖章之类的东西。赫然的摆在视线的中心处,如误入名人堂。与他赤裸裸的炫耀相比,带着海瞳气味的装饰物见缝插针,巧妙的中和屋中的张扬感。依偎在某某大赛的奖杯下是海瞳少女时期编的羽毛头圈,似乎来自某种早已灭绝了的鸟。白色羽毛如骤雨般交错重叠后环绕成垂落的线条,仿佛可以体会到编制它时的愉快。比起夸耀自己,它诚实记录了某种私人心绪。以物喻人的话,真是从内到外都是好不协调的一对姐弟呀,但无疑共存已成了习惯。一方慨当以歌,一方则和光同尘。他是享福的人啊,暗天默然。 躲在被子后的邪白催动着早成了土豆泥的脑袋思考对策,逃跑已不能了叫人来形成反包围圈制造亲密团体感间接孤立刹暗天?想到这又觉好笑,恐怕他的“朋友”们并不能叫那男人不适,反倒是状态糟糕的自己会丢面子。所有软弱彷徨的时候都应是秘密,外人便不该看见不光彩的时刻…… 偏偏是他来,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无声叫喊,头却越发沉重和肿胀了。痛苦总让他觉得格外孤单,当他难受的时候,别人为什么就能一无所知的舒适自在呢,实在可恶呀。若暗天此刻能看见邪白房间上空逐渐生成的黑色怨恨气旋,也会惊讶于这自相矛盾的说法和自我升级的负面感情吧。 既然来了,就要尽到探病的义务。他敲门而进。看着把自己裹在床上只露出那缕显眼白呆毛的类人形轮廓不知作何判断。静耳听,依稀能分辨从被子下传来费劲的呼吸声,让人怀疑他是否在执行缓慢窒息自己的计划。虽然不吉利,但刹暗天也设想过,要在海瞳不舒服时候贴心的照顾她,让她不至觉得孤单。所幸海瞳身体健康,事业如意,一直以来倒是曾年少轻狂的自己,受恩良多。 如今真有这样的场景,没想到对象却是邪白。于是柔情万丈空付,便不能顺他的意啦。暗天悄悄的抓住病人的被子,欺他没有视野,然后猛一发力就将少年那衰样暴露在空气中呀! 只见一张眼睛微肿起来,在怨妒和震惊之间转化的表情,因为发烧而泛红的面庞。眉头紧缩,似乎要破口大骂但力不从心。这样称得上滑稽的瞬间,暗天却觉得比邪白平时有意无意挂着笑意的脸来的真实。和海瞳一样美丽的红色眼睛,却闪烁着恶质的感情。这种和熟悉的人相似而不同的地方有时候唤起爱,但或许更多是无名的恨。被突袭的邪白不知面前的人在想什么,却清楚看见半秒之内他表情确实闪过欢喜和厌憎。为何了?想了一会,他反应过来,是在拿我吃代餐啊。你这东西真行啊!邪白正要骂出声,但身处暗天俯身的阴影中,气话还是生生的在舌尖咬住了。平日清醒的自己嘴仗都打不过刹暗天,现在较真就只会自取其辱,冲突的想法在烧开的脑中上下翻滚了几圈,最先浮起还是和解的念头。既然无法反抗,那不如就“享受”好了。但今日之仇,日后肯定要你千百倍的还!邪白跟自己反复强调这句话,才勉强将口角欲压下。 “海瞳托你来照顾我,刹暗天你就行动起来,看着我干什么,难道暗恋我?” “对了,我也爱你”,暗天不怒反笑,叫邪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嘴上不仅这么说,还伸手去探邪白的额头,少年尽力扭头却正撞上预判后的手。看来问题不大,暗天估摸了温度,放心了下来,压着被自讨的怪话而震撼,陷入懵懂的邪白吃了退烧药,倒了杯温水在床头柜上,开了一点窗透气。掏出手机给海瞳报了平安,很快就看到她回了一个微笑的猫猫图。说要早点回家。邪白大概猜到刹暗天发了什么,仍觉得那人对着屏幕表情柔和的有点恶心。 刹暗天接着就掏出了自己带的书,在邪白床边坐下,俨然一副要打持久战架势。让邪白心理的而非生理的头疼劲增,爆增。怎么还不走啊,他于内心哀嚎,老天至于在我病的时候还要落井下石派这克星来整治我嘛。心情沉重的病人在床上撑了一刻,两刻,被晾着的邪白终于开口了。 “至于么?” 刹暗天饶有兴趣的听着“什么?” 邪白再不审核想法,一股脑倒出来“为了她硬要和你所讨厌的我耗时间?贱不贱啊?” “能讨你不欢心,便有尝试的价值。 何况我早决定不因为你,就放弃亲近她的机会。而你呢,能为她的愿望忍受我这个外人么?不巧的是,因为海瞳,我的幸福计划就包括你啊,无论你喜不喜欢” …… 疯子,邪白下意识想。这家伙简直比自己还要自大和有野心啊。不仅要夺走海瞳,居然连他也被安排了。暗无天日的被压制的时光,难道就要来了?不不不,他绝不甘心啊。沉吟半饷,邪白勉强自己坐起来,直视刹暗天。咬牙切齿。 “那就放马过来,无论是你,还是任何人,要夺走我白武男想要的,想要威胁于我的,就都该死啊”声音因身体缘故很轻,却是绝对认真。 “那在决战之前,就先互相忍受吧”刹暗天轻巧的带过话题,朝着额头力道精准的一击刚够将邪白打回躺姿。有没有搞错,邪白又震惊了,哪有人对病人动拳呀。浑然不觉自己刚对人做的死亡威胁。 刹暗天何尝不知常识,法律,道德,都挡不住这个自私的家伙,但他相信自己不会输,为了赢一个和海瞳一起的未来。 暗天随即在邪白的面前,掏出水果刀,削了一个完美的苹果给自己吃了。 邪白:哇哇哇哇,这样的刀工怕不是已有三层完全境界了。无能狂怒只得锤床板 三小时后回到家的海瞳看着被气饱的邪白,及气定神闲的刹暗天。只觉得二人关系似乎更好了。 她由衷的希望着,这里能从她和邪白的家成为三个人的家。 但漫长的拉锯战才刚刚开始呢。
作为回谷的剧情党,心情好沉重…… 之前想着刺客的剧情还没看到45级后,这次专门回谷把主线打到了79级,看完了露娜莉娅的告别,很感动。后面因为打累了再加上好奇心,就直接看吧里大神写的刺客列传了。很感激他。 红龙外传还是有趣的,可是个人感觉后面进入迷之大陆的剧情越来越没有原来的味道了。虽然人们各有各的不幸和痛苦,但还是鲜活的而有趣的。不太喜欢那个整天强调弱肉强食,貌似聪明的市长,剧情却都是他。新出来的蓝发小姑娘虽然很悲惨,但不知道是塑造问题还是什么,同情不起来…… 其他npc基本都没记住。看主角走马观花的完成任务,跑来跑去。只觉得疲惫。看不下去了。 此外,之前巨石碑,佩达时期的主角经历了很多,从冒险家逐渐成长,变成了英雄。在新篇章里又变成了看起来不是很聪明,没什么想法的人。只会听那市长话,越活越回去了。迷之大陆的气氛就像我对这段剧情的感想一样,又沉闷又死板。没有吸引人的地方。 而且之前与其他职业的互动,比如说主线里面时不时出来的战士西恩也没有了,打什么红龙巢穴都是自己去。杰哥说我是他的英雄,因为我带来了什么魔法师,牧师,人类,精灵的团结,看不出有什么体现。感觉主角越来越孤独……? 塔姐也死了,小杰和贝爷的戏份也很少。按理说小杰的成长和贝爷从叛逃者,阴影中人到世界的守护者的心路历程都很有描绘的空间,结果前者才刚起色就没后文了,后者好像就没有什么刻画。学者和刺客线也就罢了,和贝爷接触还算多一点,弓箭手线所认识的贝爷不就是拿着先知得到黑龙力量,后被击败,然后寻卡拉翰仇不成,被背刺。然后在学者请求下活下去就消失了一段时间的人么?然后不得已杀了阿尔杰塔,没办法就成了守护者?感觉铺垫有点少。就感觉老角色们慢慢凋零。 哎…… 难受
关于带土的杂文 一个男人醒来了,他的昨天乃至整个过去的人生都是灰暗和绝望的,如果还能有什么称得上支持他在黑暗崎岖的悬崖边前行的光,那么它也早已熄灭了。所以一夜之前他所苦涩期待的彻底忘却并不是没有缘由的,厄运和梦想的可笑像是刻在他名字里的诅咒,只能在深度睡眠与醉的边缘处暂时搁置。所以他渴望成为一个别的什么,只要不是自己的人。可他还是带着疲倦而沉重的过往醒来了。镜中那个因为长期佩戴面具而显得有点苍白的人脸提醒着他,想完全抛弃过去的人反而不该和不能够去忘却一切。就像上战场的武士不该自己丢盔弃甲,将生存的可能性交付敌人手上。倘若他真的遗忘了所有,那未知的曾经就会成为一个神秘而无处不在的神灵,明晃晃的插入在他将要跋涉的每条道路上,将变化或者生活的起伏都回归成对过去的追寻。使活着的生物惶恐,让该埋葬的高居庙堂。想到此处,这个男人慢慢的发掘了只属于一条自己的真理,或许最好最美丽的办法就是平淡记住那痛彻心扉的一切,做在一个不远不近地方,默默的看着的观众。这出戏或是平淡或是高潮迭起都无关紧要。“这戏有些地方不错,就是苦情戏太多了有点烦,不过好在它已经结束了“是的,所谓前行的秘诀就在于,就像是转身偶然间瞟见一个别的,陌生的人的身影,然后和以往任何时刻一样,下意识自然而然的回过头去罢了,很快地抛掷脑后,没有留下任何印象。 但这种境界是难以抵达的,在领悟和内化于心之前,一个人平静的外表下汹涌着激烈的斗争。如同一个复杂机械要在无数关节处达到精准的力学平衡以保持静止一样,在凶恶过去的气势高涨的时候,需要对应的力撞击回去。但这怎么可能呢?如果说肉体的疾病是冥冥的几率和不良习惯的具化,那么谁精神的骨肉又不是由过去每时每刻的遐想和片段所构成的呢?一个人要如何从他的手脚上逃走呢?一个古老的成语可以帮助我们构建出可能的答案,狡兔三窟。在逃离任何事物之前,修建好别的可以前往的居所是必要的前提。就像一些人心灵上并不生存于至今为止所度过的人生,他们的过去同样灰暗,而是生存于对未来的构想和预期中,可见他们早就体会了不能与自身所仇恨的共处一室的道理。决定以创造新的形象而获得独立的存在,以抵消和覆盖去抛弃和摧毁旧的存在。如果说梦是这种本领的体现,那么似乎绝大多数的人都具备着这样的本能,以虚构去演绎新的,可掌控的角色,从而获得对抗和征服过去的基础。 但有一点是值得警惕的,人们该铭记着他们构建虚像的初衷,而不为这一步本身的乐趣去塑造乃至全情投入到他们新的角色中。就如戏子能在表演中如痴如醉,太过沉浸的人们也会逐渐发现与过去在或大或小的每一处战斗而感到的兴奋,他们在这新的角色中,体会到了那么多缤纷的,前所未有的激动。斗争本身的乐趣,智力活动的愉悦,被解救后的依恋,人们越是需要和喜爱这个新的身份,也就越无意识地渴望自己的对手,渴望过去长存不朽的强大,以实现最大化的冲突和自身价值的实现。但这一幕又多么荒谬啊,曾经想要放下的重负如今却是他们生存和快乐不可获取,十分关键的条件了,他们盲目的在舞台上生活着,却看不见那创造出来,用做逃生手段的角色,一旦太过紧紧的拥抱着,就会无形中变成他原本要背弃的过去了,做了一个浑然不觉的悲剧英雄。 所以被需要的是冷静的创造艺术,它不去追求作品的深沉和发展空间,反而有意的塑造丑角和空洞的符号,为的是就是不给与那过去以严肃和相称的对待,为的要以浅薄的姿态以嘲弄它那庞大的过分的身躯。同时,以肤浅所核心而拼接的角色也绝不会让演员产生除了对工具以外的执着,因为它扁平的躯壳容不下一个真正深情的灵魂。在脱离了悲剧角色那样,无知而放纵的感情背景后,这样头重脚轻双星体系带来了怎么样的欢乐啊,如同一个合格的喜剧观众,清楚的知道台上每一个不合时宜的人物,她任何深重苦难不过笑料的天然注脚而已,具有恰如其分的欢乐和及时淡忘的天分。简而言之,塑造角色的首要原则是戏谑,演绎和转变的目也不是融入什么新的身份而是为了精神上远离每一个身份。 从这里开始,这个男人懂得到了他接下来十几年可以赖以生存的方式,他穿着随手得来,随时可弃的袍子,漫不经心的从那曾经由黑暗的过去堆积而成的山边走过去了。而在他目光所能穷极的最远方,一种全新的自由正在无可避免灿烂升起,照耀着只为他一人所拥有的广阔天地。 (可能会看到许多尼采,叔本华,佛教理念,所以本文的想法非完全源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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