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凌空泪 l凌空泪
好一似食尽鸟投林,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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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鹧鸪啼月 六】 白色围绕着世界,把一切变得洁净。屋檐、窗台、瓦片、台阶,就连小巷里的青石板路也显现出静谧的白。 “滴答” 贺梁手上的一滴血滴到了地上,温热的血洇红了皓白的雪地,同时融化开来一片雪。他茕茕孑立,看着自己的掌心。分不清是自己的血还是凤凰的血。 贺梁身上的伤口没有什么痛感,反而是结实的胸膛疼痛难忍。不仅仅只是心痛的感觉,是五脏六腑都被掏空的感觉。他从没感觉到自己这样的虚弱过。 他牵住马,站在路边,抬头仰望天上,大片的雪花直直地飘落。落在肩头,落在手心,落在墨狐大氅上,斑斑的白色。 脸颊上热热的,贺梁用手一摸,流泪了。 “我,竟然,流泪了。”贺梁错愕地看着手上晶莹透亮的液体,“我做错什么了吗?我为了北狄、为了父亲,我做错什么了吗?” 此时的贺梁承受心理的煎熬,难以置信眼前的一切。这是上天对自己惩罚吗? 贺梁飞奔着跑回寒茗轩,狂奔上二楼,地上一滩血迹,却不见了凤凰的踪影。回头望向窗外,在寒茗轩楼后长出一株高大的凤凰树,翠绿的树叶在冬天的寒风中瑟瑟摇摆。开出一树炫目的凤凰花,红艳艳的直刺中贺梁的心扉。 一阵风起,凤凰花纷飞起来,一片朱红包围住贺梁。他站在消逝的花瓣中,激动地痛哭起来。 半晌,他才颤抖着嘴唇说出一句,“凤凰,我爱你。” 贺梁终究没有办法逃避自己内心里的想法,虽说是仇恨蒙蔽了他的双眼。可是在爱情这把灼灼的烈火下,他最后还是选择了爱她。
【鹧鸪啼月 二】 凌乱的黑夜中,狂风肆无忌惮地冲进营帐,洗劫这里的温暖。摇曳的烛火失去光影的意义,只在风中羸弱地支撑。 鹧鸪身穿黑色的大长袍,把身子包裹的严丝合缝。略微佝偻的身姿在寒风中有些瑟瑟地抖动。可他依然直直地扎在地上,仿佛脚下能生出根似的。 “这个黑龙玉珠可是制敌的法宝,有了它,你便可以轻而易举地杀死凤凰了。你唯一要记住的就是尽快找到凤凰的弱点,也就是看她依靠什么涅盘。你的武艺我是知道的,足够与她抗衡。” 最后一丝火焰终于熄灭了。鹧鸪在黑暗中站立着,发出深邃的声音。有些模糊的面目,在黑暗中更加变得神秘。 “这个玉珠,怎么用的?怎么战胜她?我其实、其实不想这样的……”贺梁越说声音越小,几近嘴唇没有颤动。他不知道为什么,对凤凰就是恨不起来。虽然凤凰杀了很多北狄的将士,也是因为她导致贺老将军身受重伤,可是贺梁觉得凤凰并不是为了这些来的。可如今不仅仅是北狄上下,就连鹧鸪都对贺梁充满了希望。 “你说什么话呢!你现在的任务就是杀死凤凰!这不只是为了报你父亲的仇,更是为了北狄的颜面!”尽管是一丝的不确定,依然是鹧鸪严厉地呵斥。 鹧鸪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立马变了脸,脸上挤出一丝难看的微笑。转而以一种难以置信的平静语气,给贺梁说,“不好意思,是我刚刚太激动了。你要知道,你是北狄的希望。我、我不希望你对自己没自信。你、你要……” “这个黑龙玉珠里,是我下的‘蛊’。凤凰见了,会对你着迷的。你只要利用好这一点,杀死她,就不成问题。”鹧鸪沉默了一会,说出了原委。 “蛊?鹧鸪长老,您、您怎么能这样做呢!”贺梁听到后,立马变得有些气愤。 鹧鸪的双手紧紧地抓住贺梁的肩膀,郑重其事地说,“贺梁啊,我也是个无能的人,你别怪我。凤凰她是天神,我们真的是无能为力,要如果只是中原人,我一定放心让你去,只是如今我确实是放心不下你啊。你要是死了,你要我怎么跟贺老将军交代。” 贺梁面对着鹧鸪长老的哀求和担心,实在是又发不起脾气来。点了点头,“唉,您说吧,要怎么做,我会听从您的杀死凤凰的。” “那把龙铘剑,轻易别用……”鹧鸪听后,满心欣慰,遂附耳云云。
【鹧鸪啼月 一】 僵持的局势丝毫没有变化。天色愈加暗了下来,似乎是要把所有的光芒都吸进天空这个深邃的深渊里。北狄的火把上一丝孱弱的火苗瑟瑟发抖,怕是也要被吸到无边的黑暗里。夜晚的狂风嘶哑着喉咙叫嚣着,非要在这样的时刻奏出最恐怖的音符。 “贺梁,我说过多少次了,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擅自行动!快离开那个怪物!”贺老将军看见局势稳定下来,大步走向贺梁。 “父亲,她……” 还没有等贺梁说完,贺老将军便快步上前扇了贺梁一个沉重的耳光。打得贺梁一个趔趄倒在地上,脸上炽热的灼灼的疼痛,嘴角有些裂开,渗出鲜艳的红色来。 贺梁趴在地上,一脸狼狈的姿态,悻悻地拍拍身上的尘土,小声地对贺老将军说,“父、父亲,我……” 没有想到就在此时,一直在对面按兵不动的她突然发了疯的腾空一跃,飞悬着向四周砍杀,带动着红裙舞动着,后面三条长长的红绸随着缓缓飘着、转动着。北狄的战士们的血也随着画着圆弧地飞舞着。 她突出重围冲着贺老将军跑去,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倒是贺梁手足无措地猛推了贺老将军一把。 贺老将军一个踉跄斜着倒去,她便是一剑刺偏,只在胸口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血红的伤口,却是没有刺穿胸膛。 她落在对面的地上,回头看了一眼贺梁,凝视了一阵。周身又再次燃起熊熊烈火,化作一只烈焰凤凰,直冲上云霄。
【阴暗文】小凌我又回来了 这次带来的是废墟 废墟 这里是一片,废墟。 浑浊的空气在阴暗的光影中悬浮着,污秽的死水在泥泞中泛滥,时不时溢出来几股,把周围的焦土染成墨绿色。 灰黑色是这里的主色调,也有一丝极模糊的深蓝色搭配,把画面渲染成一片迷离的稠密光彩。光线是无法完整地投入到这里,只能像是破碎了的琉璃,一片一片反射着刺眼的白光,使这里的的阴沉更加森然。 生硬地枝杈在这里的枯枝,破碎停滞的表盘,冥顽不化的嶙峋怪石。地上还有被火烧过的泛黄纸张,焦黑的伤口,斑驳的皮肤,在黑暗中失了声地喑哑呼喊。纸上的字迹早已无法辨认,但似乎用绝望的姿态在诉说着一个悲伤至极的故事。故事里,有你,也有我。 碎裂的光影拥有锋利的边缘,把这墨色般的巨大帷幕撕扯成荒凉的苍白。寒风也借着这样的利刃,在这里杀戮。我逆着风艰难地行走,五脏六腑都被剖开。 哦?这里还有柔软的地方吗?摧毁、啃蚀、风化、分解。谁能屹立在这里? 这里是一片,废墟。 只有尘埃才可以在这里游走,它可以附着于任何物体。潺潺流血的伤口、清澈如水的眼眸。当尘埃降落,你们都要凝滞、影翳。哈!再也不用颠沛流离。当然,也无法接触世界,无法再起波澜,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死,一般的。 去吧,唯有在这里我们才能感受到这样的锥心蚀骨,放逐在这样的荒芜中,这样就是归宿了吧。那些冗杂的臆想,云谲波诡的幻灭,亘长的喧哗,全都被吞噬在这不见天日的鬼地方。 对。 鬼,地方。 这里是,一片,废墟。 猎猎的风声。我捂上双耳想堵住这声音,可似乎适得其反。声音反而被放大,像是卷着巨浪的银白色的潮拍向枯乱的石岸,砸碎了青黑的礁石,夹在着泥沙又狂奔回去。 天空中传来一丝抽噎,那声音里带着绝望与萧瑟。为什么我受伤了?为什么这里会有遍地锋利的刀刃?每个人走来都要向那殷红的软弱上插上一刀,直到仅余的一块红色也被踏在了脚下,用尘埃覆盖住,化作坚硬的泥土。 那遍地盛放的鲜妍黑花,再开得绚丽些吧,把那红色映盖过去,就像是尘埃覆盖着记忆一般。 这里是一片,废墟。 这里是,我的心。 旁观者笑了一声,从废墟上踩过去。 我的心不再感到刺痛了,因为有太多这样的旁观者了,我想这片废墟,早已麻木了吧。 这里是一片——废墟。
【古风文】 秋雨夜 烟雨霏霏,薄雾霭霭。 仓促地泛舟归来,绿蓑下是斑斑点点淋湿的皂布袍。靠岸,撑住船。打开那把许久不用的桐油伞,从竹篓中提出几条鲜鲫鱼。 紫陌纵横,蜿蜒径来。竹坞已被蒙上一层翠绿,阶下的青藓又厚密了一些。细雨顺着翡翠般的屋檐坠坠地落在苔藓上,似乎水珠儿也被染上了一丝淡淡的绿色。 坞内空旷寂寥,小阁里你的锦榻整整齐齐。梳妆台上钗簪全无,铜镜空照着玉案,上面是你留下的红笺尺素。 我放下雨具,打开你这封绝情的信。 信里你的字依旧清丽玲珑,句句华美、诗词并用。可我看来却是字字锥心、不忍再观。墙上挂着一幅画,也是你最后留下的给我的唯一的思念。 那是一幅竹坞雨夜图,霁月惨照、残影徘徊。你把它题为“秋雨夜”。这就是你最后的心情了吗? 冷冷清清,这一景在你眼中真的就如此凄凉吗?那样萧瑟地用笔,细密又寒淡的勾描,寥寥几笔便画尽了心中的愁苦。你偏要在走后留下这样痛煞人的一幅画,偏要挑在这样一个青黛色的昏暗夜里不辞而别。 “杏园” 一个那样陌生的地名,那是你最后的归宿吗。或者是说那只是一个你带着纷飞花影的艳丽的梦吧。 倒也没什么不习惯,只是,今晚的鱼,怕是吃不完了、或者说,今晚根本就不会用箸。 也许那本来就是你胡乱说来骗我的,怕我去找你。 怎么会呢。你早已是心猿意马,我还何苦再依依不舍呢 。 暮云合璧,落日熔金。 这雨,丝毫没有停的意思,携风带寒气入室。我取出青褐色的酒坛,拿两盏碧玉琥珀杯。一杯为你斟下,一盏为我饮恨。 箱箧中是那支许久未奏的雕花凤箫。我还记得你第一次为我吹奏的的那首曲子的词牌名叫做《杏花天影》。今天再用它吹出这首曲恐怕又是另一番境遇了吧。 袅袅悲音,声声喟叹。借着这隽永的箫声,夕阳沉寂,敛尽了最后的一丝残血。乳燕栖檐,乌鹊归巢。整个春水岸陷入静谧之中,冷气袭来。 道不尽的相思,叙无缘的牵挂。换上青衫,踱步出了竹坞,西边的燕亭下,雨景正美,“竹坞无尘月正好”。院后的海棠随风飘摇、杏花落英缤纷,撒下了一地的淡粉色。 石阶上斑驳的印迹,略有些沧桑的味道。我在燕亭坐下,手执泥壶,品寒茗。 雨幕似珠帘一般倾入水榭,细雨如线,水花如珍珠在碧光中散开银色的潋滟波纹。粼粼中的纤钩皎洁皓白,一层层的碎影随着流水浮动。 缺月挂疏桐,不知现在身处何方的你能否与我共婵娟。你旅途上坎坷吗?这么大的雨,你的红罗裙被打湿了吗?你最爱的那首词,现在还在口中吟诵吗? 也许是我多虑了。 月色如水,波光若银。一缕黛色缥缈在竹坞上,在雨中蒙上薄薄的一层雾,愈发朦胧地扩散开娇嫩的翠绿了。 掌灯归来,蓦地想起一句“梦断关河”。于是铺开纸,蘸饱了墨,想为你作首词。 孤灯摇曳,重影幢幢。院后的杏花被雨打落,花瓣扑扑簌簌地落了一地,远远地看不清楚,只觉一袭粉色逼入眼帘。石阶上的绿藓映着便又多了几分小巧别致。 点点滴滴,空阶滴到明。 雨已不再下了,夜也是很深了。那首词里并没有提到你,只是写这个愁绪万千的秋雨夜罢了。唯一消散了的,是那烛泪已干,再也抵不过这清霜苦寒的夜了。 关河令 秋雨夜 竹坞凤箫一曲阕,清冷秋雨夜。燕亭寒月,紫窗映画斜。 纤钩埋缀水榭,绿檐青篱躲乌鹊。孤灯影叠,杏花落石阶。
写了一篇古风文 秋雨夜 烟雨霏霏,薄雾霭霭。 仓促地泛舟归来,绿蓑下是斑斑点点淋湿的皂布袍。靠岸,撑住船。打开那把许久不用的桐油伞,从竹篓中提出几条鲜鲫鱼。 紫陌纵横,蜿蜒径来。竹坞已被蒙上一层翠绿,阶下的青藓又厚密了一些。细雨顺着翡翠般的屋檐坠坠地落在苔藓上,似乎水珠儿也被染上了一丝淡淡的绿色。 坞内空旷寂寥,小阁里你的锦榻整整齐齐。梳妆台上钗簪全无,铜镜空照着玉案,上面是你留下的红笺尺素。 我放下雨具,打开你这封绝情的信。 信里你的字依旧清丽玲珑,句句华美、诗词并用。可我看来却是字字锥心、不忍再观。墙上挂着一幅画,也是你最后留下的给我的唯一的思念。 那是一幅竹坞雨夜图,霁月惨照、残影徘徊。你把它题为“秋雨夜”。这就是你最后的心情了吗? 冷冷清清,这一景在你眼中真的就如此凄凉吗?那样萧瑟地用笔,细密又寒淡的勾描,寥寥几笔便画尽了心中的愁苦。你偏要在走后留下这样痛煞人的一幅画,偏要挑在这样一个青黛色的昏暗夜里不辞而别。 “杏园” 一个那样陌生的地名,那是你最后的归宿吗。或者是说那只是一个你带着纷飞花影的艳丽的梦吧。 倒也没什么不习惯,只是,今晚的鱼,怕是吃不完了、或者说,今晚根本就不会用箸。 也许那本来就是你胡乱说来骗我的,怕我去找你。 怎么会呢。你早已是心猿意马,我还何苦再依依不舍呢 。 暮云合璧,落日熔金。 这雨,丝毫没有停的意思,携风带寒气入室。我取出青褐色的酒坛,拿两盏碧玉琥珀杯。一杯为你斟下,一盏为我饮恨。 箱箧中是那支许久未奏的雕花凤箫。我还记得你第一次为我吹奏的的那首曲子的词牌名叫做《杏花天影》。今天再用它吹出这首曲恐怕又是另一番境遇了吧。 袅袅悲音,声声喟叹。借着这隽永的箫声,夕阳沉寂,敛尽了最后的一丝残血。乳燕栖檐,乌鹊归巢。整个春水岸陷入静谧之中,冷气袭来。 道不尽的相思,叙无缘的牵挂。换上青衫,踱步出了竹坞,西边的燕亭下,雨景正美,“竹坞无尘月正好”。院后的海棠随风飘摇、杏花落英缤纷,撒下了一地的淡粉色。 石阶上斑驳的印迹,略有些沧桑的味道。我在燕亭坐下,手执泥壶,品寒茗。 雨幕似珠帘一般倾入水榭,细雨如线,水花如珍珠在碧光中散开银色的潋滟波纹。粼粼中的纤钩皎洁皓白,一层层的碎影随着流水浮动。 缺月挂疏桐,不知现在身处何方的你能否与我共婵娟。你旅途上坎坷吗?这么大的雨,你的红罗裙被打湿了吗?你最爱的那首词,现在还在口中吟诵吗? 也许是我多虑了。 月色如水,波光若银。一缕黛色缥缈在竹坞上,在雨中蒙上薄薄的一层雾,愈发朦胧地扩散开娇嫩的翠绿了。 掌灯归来,蓦地想起一句“梦断关河”。于是铺开纸,蘸饱了墨,想为你作首词。 孤灯摇曳,重影幢幢。院后的杏花被雨打落,花瓣扑扑簌簌地落了一地,远远地看不清楚,只觉一袭粉色逼入眼帘。石阶上的绿藓映着便又多了几分小巧别致。 点点滴滴,空阶滴到明。 雨已不再下了,夜也是很深了。那首词里并没有提到你,只是写这个愁绪万千的秋雨夜罢了。唯一消散了的,是那烛泪已干,再也抵不过这清霜苦寒的夜了。 关河令 秋雨夜 竹坞凤箫一曲阕,清冷秋雨夜。燕亭寒月,紫窗映画斜。 纤钩埋缀水榭,绿檐青篱躲乌鹊。孤灯影叠,杏花落石阶。
发一个古风文 秋雨夜 烟雨霏霏,薄雾霭霭。 仓促地泛舟归来,绿蓑下是斑斑点点淋湿的皂布袍。靠岸,撑住船。打开那把许久不用的桐油伞,从竹篓中提出几条鲜鲫鱼。 紫陌纵横,蜿蜒径来。竹坞已被蒙上一层翠绿,阶下的青藓又厚密了一些。细雨顺着翡翠般的屋檐坠坠地落在苔藓上,似乎水珠儿也被染上了一丝淡淡的绿色。 坞内空旷寂寥,小阁里你的锦榻整整齐齐。梳妆台上钗簪全无,铜镜空照着玉案,上面是你留下的红笺尺素。 我放下雨具,打开你这封绝情的信。 信里你的字依旧清丽玲珑,句句华美、诗词并用。可我看来却是字字锥心、不忍再观。墙上挂着一幅画,也是你最后留下的给我的唯一的思念。 那是一幅竹坞雨夜图,霁月惨照、残影徘徊。你把它题为“秋雨夜”。这就是你最后的心情了吗? 冷冷清清,这一景在你眼中真的就如此凄凉吗?那样萧瑟地用笔,细密又寒淡的勾描,寥寥几笔便画尽了心中的愁苦。你偏要在走后留下这样痛煞人的一幅画,偏要挑在这样一个青黛色的昏暗夜里不辞而别。 “杏园” 一个那样陌生的地名,那是你最后的归宿吗。或者是说那只是一个你带着纷飞花影的艳丽的梦吧。 倒也没什么不习惯,只是,今晚的鱼,怕是吃不完了、或者说,今晚根本就不会用箸。 也许那本来就是你胡乱说来骗我的,怕我去找你。 怎么会呢。你早已是心猿意马,我还何苦再依依不舍呢 。 暮云合璧,落日熔金。 这雨,丝毫没有停的意思,携风带寒气入室。我取出青褐色的酒坛,拿两盏碧玉琥珀杯。一杯为你斟下,一盏为我饮恨。 箱箧中是那支许久未奏的雕花凤箫。我还记得你第一次为我吹奏的的那首曲子的词牌名叫做《杏花天影》。今天再用它吹出这首曲恐怕又是另一番境遇了吧。 袅袅悲音,声声喟叹。借着这隽永的箫声,夕阳沉寂,敛尽了最后的一丝残血。乳燕栖檐,乌鹊归巢。整个春水岸陷入静谧之中,冷气袭来。 道不尽的相思,叙无缘的牵挂。换上青衫,踱步出了竹坞,西边的燕亭下,雨景正美,“竹坞无尘月正好”。院后的海棠随风飘摇、杏花落英缤纷,撒下了一地的淡粉色。 石阶上斑驳的印迹,略有些沧桑的味道。我在燕亭坐下,手执泥壶,品寒茗。 雨幕似珠帘一般倾入水榭,细雨如线,水花如珍珠在碧光中散开银色的潋滟波纹。粼粼中的纤钩皎洁皓白,一层层的碎影随着流水浮动。 缺月挂疏桐,不知现在身处何方的你能否与我共婵娟。你旅途上坎坷吗?这么大的雨,你的红罗裙被打湿了吗?你最爱的那首词,现在还在口中吟诵吗? 也许是我多虑了。 月色如水,波光若银。一缕黛色缥缈在竹坞上,在雨中蒙上薄薄的一层雾,愈发朦胧地扩散开娇嫩的翠绿了。 掌灯归来,蓦地想起一句“梦断关河”。于是铺开纸,蘸饱了墨,想为你作首词。 孤灯摇曳,重影幢幢。院后的杏花被雨打落,花瓣扑扑簌簌地落了一地,远远地看不清楚,只觉一袭粉色逼入眼帘。石阶上的绿藓映着便又多了几分小巧别致。 点点滴滴,空阶滴到明。 雨已不再下了,夜也是很深了。那首词里并没有提到你,只是写这个愁绪万千的秋雨夜罢了。唯一消散了的,是那烛泪已干,再也抵不过这清霜苦寒的夜了。 关河令 秋雨夜 竹坞凤箫一曲阕,清冷秋雨夜。燕亭寒月,紫窗映画斜。 纤钩埋缀水榭,绿檐青篱躲乌鹊。孤灯影叠,杏花落石阶。
【古风文】 秋雨夜 烟雨霏霏,薄雾霭霭。 仓促地泛舟归来,绿蓑下是斑斑点点淋湿的皂布袍。靠岸,撑住船。打开那把许久不用的桐油伞,从竹篓中提出几条鲜鲫鱼。 紫陌纵横,蜿蜒径来。竹坞已被蒙上一层翠绿,阶下的青藓又厚密了一些。细雨顺着翡翠般的屋檐坠坠地落在苔藓上,似乎水珠儿也被染上了一丝淡淡的绿色。 坞内空旷寂寥,小阁里你的锦榻整整齐齐。梳妆台上钗簪全无,铜镜空照着玉案,上面是你留下的红笺尺素。 我放下雨具,打开你这封绝情的信。 信里你的字依旧清丽玲珑,句句华美、诗词并用。可我看来却是字字锥心、不忍再观。墙上挂着一幅画,也是你最后留下的给我的唯一的思念。 那是一幅竹坞雨夜图,霁月惨照、残影徘徊。你把它题为“秋雨夜”。这就是你最后的心情了吗? 冷冷清清,这一景在你眼中真的就如此凄凉吗?那样萧瑟地用笔,细密又寒淡的勾描,寥寥几笔便画尽了心中的愁苦。你偏要在走后留下这样痛煞人的一幅画,偏要挑在这样一个青黛色的昏暗夜里不辞而别。 “杏园” 一个那样陌生的地名,那是你最后的归宿吗。或者是说那只是一个你带着纷飞花影的艳丽的梦吧。 倒也没什么不习惯,只是,今晚的鱼,怕是吃不完了、或者说,今晚根本就不会用箸。 也许那本来就是你胡乱说来骗我的,怕我去找你。 怎么会呢。你早已是心猿意马,我还何苦再依依不舍呢 。 暮云合璧,落日熔金。 这雨,丝毫没有停的意思,携风带寒气入室。我取出青褐色的酒坛,拿两盏碧玉琥珀杯。一杯为你斟下,一盏为我饮恨。 箱箧中是那支许久未奏的雕花凤箫。我还记得你第一次为我吹奏的的那首曲子的词牌名叫做《杏花天影》。今天再用它吹出这首曲恐怕又是另一番境遇了吧。 袅袅悲音,声声喟叹。借着这隽永的箫声,夕阳沉寂,敛尽了最后的一丝残血。乳燕栖檐,乌鹊归巢。整个春水岸陷入静谧之中,冷气袭来。 道不尽的相思,叙无缘的牵挂。换上青衫,踱步出了竹坞,西边的燕亭下,雨景正美,“竹坞无尘月正好”。院后的海棠随风飘摇、杏花落英缤纷,撒下了一地的淡粉色。 石阶上斑驳的印迹,略有些沧桑的味道。我在燕亭坐下,手执泥壶,品寒茗。 雨幕似珠帘一般倾入水榭,细雨如线,水花如珍珠在碧光中散开银色的潋滟波纹。粼粼中的纤钩皎洁皓白,一层层的碎影随着流水浮动。 缺月挂疏桐,不知现在身处何方的你能否与我共婵娟。你旅途上坎坷吗?这么大的雨,你的红罗裙被打湿了吗?你最爱的那首词,现在还在口中吟诵吗? 也许是我多虑了。 月色如水,波光若银。一缕黛色缥缈在竹坞上,在雨中蒙上薄薄的一层雾,愈发朦胧地扩散开娇嫩的翠绿了。 掌灯归来,蓦地想起一句“梦断关河”。于是铺开纸,蘸饱了墨,想为你作首词。 孤灯摇曳,重影幢幢。院后的杏花被雨打落,花瓣扑扑簌簌地落了一地,远远地看不清楚,只觉一袭粉色逼入眼帘。石阶上的绿藓映着便又多了几分小巧别致。 点点滴滴,空阶滴到明。 雨已不再下了,夜也是很深了。那首词里并没有提到你,只是写这个愁绪万千的秋雨夜罢了。唯一消散了的,是那烛泪已干,再也抵不过这清霜苦寒的夜了。 关河令 秋雨夜 竹坞凤箫一曲阕,清冷秋雨夜。燕亭寒月,紫窗映画斜。 纤钩埋缀水榭,绿檐青篱躲乌鹊。孤灯影叠,杏花落石阶。
【古风文】 秋雨夜 不喜轻喷 烟雨霏霏,薄雾霭霭。 仓促地泛舟归来,绿蓑下是斑斑点点淋湿的皂布袍。靠岸,撑住船。打开那把许久不用的桐油伞,从竹篓中提出几条鲜鲫鱼。 紫陌纵横,蜿蜒径来。竹坞已被蒙上一层翠绿,阶下的青藓又厚密了一些。细雨顺着翡翠般的屋檐坠坠地落在苔藓上,似乎水珠儿也被染上了一丝淡淡的绿色。 坞内空旷寂寥,小阁里你的锦榻整整齐齐。梳妆台上钗簪全无,铜镜空照着玉案,上面是你留下的红笺尺素。 我放下雨具,打开你这封绝情的信。 信里你的字依旧清丽玲珑,句句华美、诗词并用。可我看来却是字字锥心、不忍再观。墙上挂着一幅画,也是你最后留下的给我的唯一的思念。 那是一幅竹坞雨夜图,霁月惨照、残影徘徊。你把它题为“秋雨夜”。这就是你最后的心情了吗? 冷冷清清,这一景在你眼中真的就如此凄凉吗?那样萧瑟地用笔,细密又寒淡的勾描,寥寥几笔便画尽了心中的愁苦。你偏要在走后留下这样痛煞人的一幅画,偏要挑在这样一个青黛色的昏暗夜里不辞而别。 “杏园” 一个那样陌生的地名,那是你最后的归宿吗。或者是说那只是一个你带着纷飞花影的艳丽的梦吧。 倒也没什么不习惯,只是,今晚的鱼,怕是吃不完了、或者说,今晚根本就不会用箸。 也许那本来就是你胡乱说来骗我的,怕我去找你。 怎么会呢。你早已是心猿意马,我还何苦再依依不舍呢 。 暮云合璧,落日熔金。 这雨,丝毫没有停的意思,携风带寒气入室。我取出青褐色的酒坛,拿两盏碧玉琥珀杯。一杯为你斟下,一盏为我饮恨。 箱箧中是那支许久未奏的雕花凤箫。我还记得你第一次为我吹奏的的那首曲子的词牌名叫做《杏花天影》。今天再用它吹出这首曲恐怕又是另一番境遇了吧。 袅袅悲音,声声喟叹。借着这隽永的箫声,夕阳沉寂,敛尽了最后的一丝残血。乳燕栖檐,乌鹊归巢。整个春水岸陷入静谧之中,冷气袭来。 道不尽的相思,叙无缘的牵挂。换上青衫,踱步出了竹坞,西边的燕亭下,雨景正美,“竹坞无尘月正好”。院后的海棠随风飘摇、杏花落英缤纷,撒下了一地的淡粉色。 石阶上斑驳的印迹,略有些沧桑的味道。我在燕亭坐下,手执泥壶,品寒茗。 雨幕似珠帘一般倾入水榭,细雨如线,水花如珍珠在碧光中散开银色的潋滟波纹。粼粼中的纤钩皎洁皓白,一层层的碎影随着流水浮动。 缺月挂疏桐,不知现在身处何方的你能否与我共婵娟。你旅途上坎坷吗?这么大的雨,你的红罗裙被打湿了吗?你最爱的那首词,现在还在口中吟诵吗? 也许是我多虑了。 月色如水,波光若银。一缕黛色缥缈在竹坞上,在雨中蒙上薄薄的一层雾,愈发朦胧地扩散开娇嫩的翠绿了。 掌灯归来,蓦地想起一句“梦断关河”。于是铺开纸,蘸饱了墨,想为你作首词。 孤灯摇曳,重影幢幢。院后的杏花被雨打落,花瓣扑扑簌簌地落了一地,远远地看不清楚,只觉一袭粉色逼入眼帘。石阶上的绿藓映着便又多了几分小巧别致。 点点滴滴,空阶滴到明。 雨已不再下了,夜也是很深了。那首词里并没有提到你,只是写这个愁绪万千的秋雨夜罢了。唯一消散了的,是那烛泪已干,再也抵不过这清霜苦寒的夜了。 关河令 秋雨夜 竹坞凤箫一曲阕,清冷秋雨夜。燕亭寒月,紫窗映画斜。 纤钩埋缀水榭,绿檐青篱躲乌鹊。孤灯影叠,杏花落石阶。
【古风文】 大漠黄沙 求轻喷 沙漠,是无边无际的荒芜,是孤独永驻,是无法言语的哽咽,掩埋了疼痛的过往与回忆。曳天摇地,恍惚千万里的孤烟落日,沉寂的壮志,亦或压抑的雄心。大漠黄沙,就是这样一个旁观者,见证着历史的沧桑,岁月的沉淀。我便循着这缥缈的步伐,背负长剑,去游走在坎坷的边缘。 沙丘如月。那些明灭的瞬间在那些沙砾中承载着。断戟残枪,这一片古战场上又有多少鲜血与战火降临?你又是如何在那一战之后,拖着残破的身躯落寞地逃亡?如何擦去那流不尽的泪水?这的风太凛冽,它可以轻易地让你伤痕累累却不露一丝踪迹;这的沙太沉默,它们行走在这绵亘万里的凄凉里,斗转星移,无人会其意。将一切吞噬殆尽;这的天太无情,无法眷顾这里,似乎是一片被忘记的领域,是一个被时光抛弃的无言结局。 铁甲似冰。禁锢着天下最凶狠的心,唯有在这荒漠中,才能放纵。将那把赤金长剑斜插入这厚沙中,刺破了黄沙古道。如若墓碑一般,祭奠着这枯冢的主人。愁云惨淡,天泣风哀 ,青色的天空笼罩住这一片大漠,保护着这逝者的英魂。远方的残垣孤壁,那里曾是你的城池吧。你的旌旗仍在猎猎作响,你的战鼓依然余音铮铮。 陈年往昔帷幕落,烽火连天战事多。光阴似箭易沧桑,岁月如梭易蹉跎。 大漠,是被千年的洗礼。黄沙,是那些寂静的沉积。我们的灵魂被凝结于沙土之中,死后归于荒漠,随风飘荡。那一些跌宕起伏的金黄色沙丘,在这寒风中颠沛了一世,弥漫着致命的气息。不知道跨越这迤逦的尽头,能否再次感受到这样的永垂不朽。 伫立在这荒漠中,我找到了那永远放不下的孤傲。因为这里,是我一场永远无法醒来的觐见。 ——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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