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淀风来
水淀风来
余幼好此奇服兮,年既老而不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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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住在十八层楼的第九层 我住在十八层楼的第九层 我侥幸被拆迁 不然我肯定供不起 那比山还高的房贷 就无法接近这陡峭的高楼 十八层听起来吉祥 可好像还暗示什么古古怪怪 于是,我不上不下取道中庸 恰如我在生命的中途打尖歇脚 住在钢筋水泥的半山腰上 我摸不到白云也摘不到星星 不过依然可以享受时代的雾霾 站在窗前我看到人们的渺小 可一到楼下,我感觉 自己同样可以忽略不计 我常常想象高层会是什么世态 抑或在上楼时置身底层的炎凉 我想印证我听到的崇高与卑微 却只看到饮食男女匆匆忙忙出出入入 赶上没电爬楼梯时,我会感慨 四十年的来路,磕磕绊绊 好像屡屡停电,又很快来电 不过往往是楼已爬到一半 错过的电梯已几上几下,我浑然不知, 却在跋涉的楼道里喘息并想象—— 我安坐于窗前,窗外阳光隐隐 在甚嚣尘上之时显得格外灿烂
近作整理 两三个月了发不了贴子,只能跟贴,这台电脑能发,于是开辟出来整理一下近来的文字——可以随时跟!
我住在十八层楼的第九层 我住在十八层楼的第九层 我侥幸被拆迁 不然我肯定供不起 比山还高的房贷 如同这冰冷的高楼 十八层听起来吉祥 可好像还暗示什么古古怪怪 于是,我不上不下取道中庸 恰如我在生命的中途打尖歇脚 住在钢筋水泥的半山腰上 我摸不到白云也摘不到星星 不过依然可以享受时代的雾霾 站在窗前我看到人们的渺小 可一到楼下,我感觉 自己同样可以忽略不计 我常常想象高层会是什么世态 抑或在上楼时置身底层的炎凉 我想印证我听到的崇高与卑微 却只看到饮食男女进进出出 赶上没电爬楼梯时,我会感慨 四十年的来路,磕磕绊绊 好像屡屡停电,又很快来电 不过往往是楼已爬到一半 错过的电梯已经几上几下,我浑然不知, 却在跋涉的楼道里喘息并想象—— 我安坐窗前,窗外隐隐的阳光 在甚嚣尘上之时显得格外灿烂
二子,回家吃饭喽 二子,回家吃饭喽…… 已经发烫的炕上,老人 把孙女拍成小调舒缓地 演奏,手上慈爱温热 小丫头睡成了红苹果 姑娘坐在一边的小马扎上 手里时不时抓起满是芦花的 苇子,点着激情燃烧的灶膛, 屋角的锅灶上白云朵朵 热腾腾地飘着 饭香,在人们 聊到兴头时幽幽冒出来 “二子,回家吃饭喽……” 窗外突然传来的声音, 熟悉的调门带着温度, 一下子把我变回了那个 调皮捣蛋鼻青脸肿的 楞头青
父亲,拔掉那些管子 父亲,拔掉那些管子 古稀的父亲已经枯萎 象以往他亲手放倒的棒子秸 他躺在那,身上插着许多管子 以保障必须的氧气、养分和水 还有它们经过身体后的出路 曾经的伟岸刚强已溃不成军 父亲,想翻个身都已力不从心 他几度不能清楚完整地表达 不时说几句自己才懂的话 我们茁壮成熟并已开枝散叶 父亲却丢失了半个身体和毕生理想 甫一清醒,他就倔强地拔掉了胃管 (还好他已学着艰难地吃些流食) 他每天都想甩掉扎在手臂的液管 (就象驱赶我们儿时身边的蚊虫) 他下一个目标是深入膀胱的尿管 (如果不及时制止早已不堪设想) …… 突然,父亲拔掉身上所有管子,他站起身 拍拍我的头,‘臭小子,我只是躺一会儿 你瞎磨叽什么,还掉什么眼泪? 没出息,给我擦喽……’ …… 强劲的鼾声再度打破静谧 父亲还在那些管子里缓缓流淌 我/眼前模糊,在这深秋弥漫的 雾里,我仰望岁月 擦拭光芒
病中的父亲 病中的父亲 以前,父亲是一座山 我,是山脚流出的溪水 现在,父亲是贫瘠的土地 我,是地上粗壮的庄稼 以后,我,会轻轻抱起父亲 就像北方的原野,匍匐 在他的脚下啊
今晚的月光 今晚的月光 这片月光,已磨砺了多年 如锋利的霜刃突然飞来 冰凉的夜色被豁出伤口 楼群间光斑倾泻,纷至沓来 走廊的灯光萎靡不振 扎错的针头长满手臂 远处的鞭炮声是石子 让这夜泛出阵阵涟漪 爸爸 现在是调皮的婴儿 沉迷于自己的游戏 他半眯着眼,用跌宕的鼾声 跟这个中秋词不达意地谈判
僵尸——看到棺材 僵尸 此刻,那副棺材还停放在那 那个不属于它的地方,神明在树梢停驻 畜生的口气里满是粪便的恶臭 蛆虫已经爬满了虚伪的餐桌 虾米宁可死去也不饲哪恶心的肚肠 它剥掉的贝壳都悔恨地自己粉碎 它纠缠着这个世界,给老人和孩子们造孽 四处都是捂着鼻子躲闪的人群,甚至野兽 它的存在,把明媚的阳光和清亮的河流 都妄想成随它殉葬的摇曳的冥灯EndFragment
意犹未尽的坝上(组诗) 马 马像散落在草原上的星星 它们低头不语 悄悄移着步子 它们很努力地吃草,渴了 就饮下眼泪中的明月 我是其中那匹疲惫的马 它们的优雅恬淡淹没了我的丑陋和浮躁 我学着它们的样子 努力让自己悠闲 广阔的草原容纳了我 马与我愈发亲昵 我开始眷恋这里的蓝天白云青草和伙伴 此时,我的马蹄却不听使唤 我多想叫上它们 却只能 独自走向草原的彼岸
矿泉水 矿泉水 <?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我是在水边长大的 小时候,在河里游泳在河边嬉戏 渴了,趴在河边喝口水 那种味道甜甜的,一辈子也忘不了 现在,找游泳的地儿很难了 能游泳的上岸也得冲个澡 渴了,就去买瓶矿泉水喝 不过有的牌子的水喝了还不如不喝 一元就可以,矿泉水并不贵 当然也有几十元的什么冰泉什么的 这时候我总想, 如果当初存下一池子河水 准比这些水卖得好 而且赚得是稀缺的干净钱 我不必看当官的人的脸 也不用吃有钱的人的屁 大家都会说:这家伙活这么干净 还真有经济头脑
那个远去的人 那个远去的人 <?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那个远去的人 他的手插在裤兜里 衣领高高竖着 他的脸已模糊不清 倔强的乱发迎着风 是的 只有剪影 越来越黑的 越来越尖锐的 剪影 黄昏的夕阳将落 红色的脸慢慢沉潜 他渐行渐远 背影变成黑点 融化在沉沉的黑幕里 他从哪儿来 要到哪儿去 这个问题如影随形 跟着他跟着方向跟着流逝 走向漆黑的未知 黑黑的身影 像剧终时字幕后的背景 也许他很落魄 他的表情神秘但脚步不停 昼夜的拉链慢慢合拢 夜色荡漾 那些涟漪次第散开 新的剧情开始跌宕 夜的尾声不知何时奏响 那个远去的人 还在走着 此夜 注定难以平静
清晨,割草的老人
野蜂飞舞 野蜂飞舞 <?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这首曲子往往突然响起 它在生活的翅膀上忽闪着 那金色的阳光把眼睛刺得生疼 我们不必看也不必听 这个时候 只需欣赏甚至是忍耐 丛林是废弃已久的无线电 纵容并接收了这个频率 所有的挣扎都无法逃离 我已被蛰得面目全非 且渐渐地失去血色 神经将刺破头颅 在被吞噬之前 在变成粉末之前 我受尽猥亵 那些屈辱咽到心里 发酵成愤懑的脏话 在苟活之时 聊以自慰 所有的鸟语花香都躲到背后 那些美好的事物一般都修为深厚 行事低调 此时我好像变成了声音 微弱的 谁都听不到的声音 突然 我破茧而出 变成一只狂野的蝴蝶 随着蜂群 在浊黄中扇动着五彩斑斓的翅膀 上下翻飞 肆无忌惮地舞动 而且 发出了比蜂群更大的轰鸣
去年的那场大雨
昨夜兰亭
救赎灵魂的梦呓——没有成为后记的后记 本想作为集子的后记,后来斟酌再三终是没用! 救赎灵魂的梦呓 本来不打算写什么后记了,结果心里好像有话要说,还挺堵得慌,就像酒喝得太多了,如果不吐出来就会难受好一阵子。记得儿时老师讲“画蛇添足”,当时觉得那个人真的好蠢,现在轮到自己了却执迷不悟,硬是要干这蠢事! 我是个俗人,时下叫“草根”,我拥有草根的所有特征,我普通、卑微甚至脆弱。长久以来,我绞尽脑汁想让自己强大起来,但在现实中总是无法实现。自古成大事者一般都天生异象或相貌奇特,我生在白洋淀边,其时没有香气盈庭更无白龙出现,之后也没长成重华的双瞳或是玄德的长臂,乃至连魏延的反骨都没长一块,命中注定我就是个草根了。那时我曾一次次对着镜子悲悯地端详自己,想从那张脸上找出点儿不俗来,可随意的五官和刺眼的疤痕让我屡屡感到前途无望。唉,认命吧!“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的内心丰富起来,以摆脱生活表面的相似”(王朔语)。“余幼好此奇服兮,年既老而不衰”——我开始用这些伟大的诗句来打扮自己,好让自己尽量显得与众不同。 随着时间推移,我发现我知道的越多就越困惑,我越想高尚起来就越卑微。我以为拥有美德、知识和勤奋就可以描画人生蓝图,我越想活得干净、正直、真诚,离我想要的生活却越来越远。在遭遇了无数挫折或蔑视后,我开始怀疑、彷徨、乃至无所适从。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过时的老农守在自己的土地上辛勤耕作挥汗如雨,到头来却收获甚微。当我想用规律性的思维表达时,却无处说理甚至根本就没有话语权。“我所鄙视的,滋养着肉身\拔一次疼一次,每一次都半途而废\他们不允许提前退场\虽然我的心里充满厌恶和背叛”(自石英杰《冰封白洋淀(组诗).芦苇》)。我陷在空虚、失落和焦躁之中——我只是想活得体面活得尊严,这样的要求却好像在挑衅整个社会! 时至今日,岁月的刀锋刻花了我本稚气的脸,自己已年届不惑却无所作为。扪心自问,我这个卑微的草根唯一还值一提的是依然坚守着我内心的清白和倔强。林莽说:在不懈努力中点燃信仰之灯的人,灵魂也将透如晶石。于是,我极力让自己不怨天尤人,让自己安静下来,让自己心境澄明。我试着把现实搬到自己的内心世界,搬到我的灵魂我的梦里去,这样我就可以沉浸在自己的乌托邦里无拘无束,做想做的事说想说的话了吧——我庆幸我还拥有这个权利。 我做梦的习惯由来已久,母亲每每提起:童年的我常常半夜三更突然爬起来,从火炕一直摸索大柜上,然后在上面爬上几遭,其间路线清晰动作娴熟,不会踩到别人或是碰到茶杯、暖壶什么的,更不会掉到地上,过后再准确无误地钻回自己的被窝呼呼睡去,且嘴里始终念念有词不知所云。听到这些时我很奇怪,因为醒来后我对此一无所知。这本书里的这些文字,与儿时的梦游是一脉相承的,这是身体里的另一个我在貌似癫狂状态时的独白或呓语。 早晨,脸上又起了个大包,一个早生华发的中年男人肝火还如此之旺真是令人堪忧。我赶紧狠狠地挤了它——疼痛是短暂的接着就释然了,甚至如释重负。多年来,脸上的脓包次第开放,心火也好感染也罢,它们反复郁结—爆发,让我痒得难受,不挤不快。我突然发现这些脓包竟是这本书里所有文字的母体,或说这些文字是来自我身体、生命乃至灵魂里那些肿痛的脓包!它记录着现实面具后我的爱与愤怒、梦与理想甚至我病态的痛楚和挣扎的呐喊!我试图用这种方式擦拭我蒙尘的肉身,还原我纯贞的灵魂!但是,我的语言却是那么苍白无力,总是词不逮意徒劳无功。 在太阳正盛时,这些不着边际甚至晦涩沉郁的梦呓也许不合时宜——可我还是鄙视那些唱颂歌的人,他们只会让世界变得越来越模糊不清。我只为自己的内心和生命的尊严歌唱。如果不让唱,我就继续坐在时光的背面说我的梦话! 感谢英杰、桫椤、冬子几位师友,浩子、阿涛等兄弟,我1918的学生们,你们支持呵护我的存在和坚守,倾听并包容我杂乱无章的梦呓,没有你们就没有这个集子,你们的爱和理解如尘埃雾霾里眷顾我的通透的光亮,这让我铭记于心!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本书是一具棺材,里面安卧着我过去的灵魂(桫椤语)。宽恕我吧——请允许我用这种方式来完成对自己灵魂的一次救赎! 2014年2月于白洋淀畔
救赎灵魂的梦呓——没有成为后记的后记 本想作为集子的后记,后来斟酌再三终是没用! 救赎灵魂的梦呓 本来不打算写什么后记了,结果心里好像有话要说,还挺堵得慌,就像酒喝得太多了,如果不吐出来就会难受好一阵子。记得儿时老师讲“画蛇添足”,当时觉得那个人真的好蠢,现在轮到自己了却执迷不悟,硬是要干这蠢事! 我是个俗人,时下叫“草根”,我拥有草根的所有特征,我普通、卑微甚至脆弱。长久以来,我绞尽脑汁想让自己强大起来,但在现实中总是无法实现。自古成大事者一般都天生异象或相貌奇特,我生在白洋淀边,其时没有香气盈庭更无白龙出现,之后也没长成重华的双瞳或是玄德的长臂,乃至连魏延的反骨都没长一块,命中注定我就是个草根了。那时我曾一次次对着镜子悲悯地端详自己,想从那张脸上找出点儿不俗来,可随意的五官和刺眼的疤痕让我屡屡感到前途无望。唉,认命吧!“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的内心丰富起来,以摆脱生活表面的相似”(王朔语)。“余幼好此奇服兮,年既老而不衰”——我开始用这些伟大的诗句来打扮自己,好让自己尽量显得与众不同。 随着时间推移,我发现我知道的越多就越困惑,我越想高尚起来就越卑微。我以为拥有美德、知识和勤奋就可以描画人生蓝图,我越想活得干净、正直、真诚,离我想要的生活却越来越远。在遭遇了无数挫折或蔑视后,我开始怀疑、彷徨、乃至无所适从。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过时的老农守在自己的土地上辛勤耕作挥汗如雨,到头来却收获甚微。当我想用规律性的思维表达时,却无处说理甚至根本就没有话语权。“我所鄙视的,滋养着肉身\拔一次疼一次,每一次都半途而废\他们不允许提前退场\虽然我的心里充满厌恶和背叛”(自石英杰《冰封白洋淀(组诗).芦苇》)。我陷在空虚、失落和焦躁之中——我只是想活得体面活得尊严,这样的要求却好像在挑衅整个社会! 时至今日,岁月的刀锋刻花了我本稚气的脸,自己已年届不惑却无所作为。扪心自问,我这个卑微的草根唯一还值一提的是依然坚守着我内心的清白和倔强。林莽说:在不懈努力中点燃信仰之灯的人,灵魂也将透如晶石。于是,我极力让自己不怨天尤人,让自己安静下来,让自己心境澄明。我试着把现实搬到自己的内心世界,搬到我的灵魂我的梦里去,这样我就可以沉浸在自己的乌托邦里无拘无束,做想做的事说想说的话了吧——我庆幸我还拥有这个权利。 我做梦的习惯由来已久,母亲每每提起:童年的我常常半夜三更突然爬起来,从火炕一直摸索大柜上,然后在上面爬上几遭,其间路线清晰动作娴熟,不会踩到别人或是碰到茶杯、暖壶什么的,更不会掉到地上,过后再准确无误地钻回自己的被窝呼呼睡去,且嘴里始终念念有词不知所云。听到这些时我很奇怪,因为醒来后我对此一无所知。这本书里的这些文字,与儿时的梦游是一脉相承的,这是身体里的另一个我在貌似癫狂状态时的独白或呓语。 早晨,脸上又起了个大包,一个早生华发的中年男人肝火还如此之旺真是令人堪忧。我赶紧狠狠地挤了它——疼痛是短暂的接着就释然了,甚至如释重负。多年来,脸上的脓包次第开放,心火也好感染也罢,它们反复郁结—爆发,让我痒得难受,不挤不快。我突然发现这些脓包竟是这本书里所有文字的母体,或说这些文字是来自我身体、生命乃至灵魂里那些肿痛的脓包!它记录着现实面具后我的爱与愤怒、梦与理想甚至我病态的痛楚和挣扎的呐喊!我试图用这种方式擦拭我蒙尘的肉身,还原我纯贞的灵魂!但是,我的语言却是那么苍白无力,总是词不逮意徒劳无功。 在太阳正盛时,这些不着边际甚至晦涩沉郁的梦呓也许不合时宜——可我还是鄙视那些唱颂歌的人,他们只会让世界变得越来越模糊不清。我只为自己的内心和生命的尊严歌唱。如果不让唱,我就继续坐在时光的背面说我的梦话! 感谢英杰、桫椤、冬子几位师友,浩子、阿涛等兄弟,我1918的学生们,你们支持呵护我的存在和坚守,倾听并包容我杂乱无章的梦呓,没有你们就没有这个集子,你们的爱和理解如尘埃雾霾里眷顾我的通透的光亮,这让我铭记于心!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本书是一具棺材,里面安卧着我过去的灵魂(桫椤语)。宽恕我吧——请允许我用这种方式来完成对自己灵魂的一次救赎! 2014年2月于白洋淀畔
夜里攫食的猫头鹰——苟延的残喘 夜里攫食的猫头鹰 ——读王小妮的喜鹊想到LX 猫头鹰盘踞在枝头 树有多高 它就有多威风 生来捕鼠的猫头鹰 板着面孔抓着树枝 这个夜晚也被它牢牢抓住 它尖利的笑声让人不寒而栗 偏偏还传得很远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猫头鹰 享受着老鼠们奉上的贡品 携着同一片林子里的小鸟 夜色里它们来去诡秘 嘴角挂着不易察觉的淫笑 它们在黑暗里翻云覆雨 光线射过来就一动不动 这林子也任它为所欲为 其实,它只是个夜猫子 不是鹰,也不是猫 ——充其量不过是一只鸟 夜色里屡屡进宅的这只鸟 除了啼血的故事 你还干了些什么
夜里攫食的猫头鹰——短暂的现实 夜里攫食的猫头鹰 ——读王小妮的喜鹊想到LX 猫头鹰盘踞在枝头 树有多高 它就有多威风 生来捕鼠的猫头鹰 板着面孔抓着树枝 这个夜晚也被它牢牢抓住 它尖利的笑声让人不寒而栗 偏偏还传得很远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猫头鹰 享受着老鼠们奉上的贡品 携着同一片林子里的小鸟 夜色里它们来去诡秘 嘴角挂着不易察觉的淫笑 它们在黑暗里翻云覆雨 光线射过来就一动不动 这林子也任它为所欲为 其实,它只是个夜猫子 不是鹰,也不是猫 ——充其量不过是一只鸟 夜色里屡屡进宅的这只鸟 除了啼血的故事 你还干了些什么
夜里攫食的猫头鹰——写给卧槽的勒色 夜里攫食的猫头鹰 ——读王小妮的喜鹊想到涓涓细流 猫头鹰盘踞在枝头 树有多高 它就有多威风 生来捕鼠的猫头鹰 板着面孔抓着树枝 这个夜晚也被它牢牢抓住 它尖利的笑声让人不寒而栗 偏偏还传得很远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猫头鹰 享受着老鼠们奉上的贡品 携着同一片林子里的小鸟 夜色里它们来去诡秘 嘴角挂着不易察觉的淫笑 它们在黑暗里翻云覆雨 光线射过来就一动不动 这林子也任它为所欲为 其实,它只是个夜猫子 不是鹰,也不是猫 ——充其量不过是一只鸟 夜色里屡屡进宅的这只鸟 除了啼血的故事 你还干了些什么
夜里攫食的猫头鹰 夜里攫食的猫头鹰 ——读王小妮的喜鹊 猫头鹰盘踞在枝头 树有多高 它就有多威风 生来捕鼠的猫头鹰 板着面孔抓着树枝 这个夜晚也被它牢牢抓住 它尖利的笑声让人不寒而栗 偏偏还传得很远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猫头鹰 享受着老鼠们奉上的贡品 携着同一片林子里的小鸟 夜色里它们来去诡秘 嘴角挂着不易察觉的淫笑 它们在黑暗里翻云覆雨 光线射过来就一动不动 这林子也任它为所欲为 其实,它只是个夜猫子 不是鹰,也不是猫 ——充其量不过是一只鸟 夜色里屡屡进宅的这只鸟 除了啼血的故事 你还干了些什么
午夜灯下N首 三月 <?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阳光暧昧的闪烁在眼波里跳跃 冰封的心湖被暖风画出涟漪 天空几度被阴霾强暴 灰蒙蒙的 表情诡秘,不知是疼痛还是享受 故事,落魄到只剩下干枯的骨架 在红尘的角落里再度种植生活 吻痕是背叛了誓言的雪花 偏偏在这个粉色的三月怒放
状态(N首) 状态 <?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黑与白穿着一样的衣服 我在睡时清醒,你的脸若隐若现 我把自己缝在补丁的针脚里 缺憾的魅力让生命闪烁在昼夜的临界 河流穿透我的视野,满眼波浪, 耳膜里流淌着亘古的寂静
梦(外一首) 梦 <?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鸽子带着信件酣睡在焦躁的中途 羊群茫然张望青草的消息 柳枝握住春天的手掌 风吹过田野,到处都是干裂的眼神 你低头沉思的时候,身边车水马龙 燕子啄着你的矜持桃花开在你的内心 忽然一声尖锐的呼哨,象长长的指甲 把梦境掐得疼痛难忍
烙画的注脚 那些房脊站在记忆的背上 柔美的坡度是古老而坚韧的剧情 列队的山石拱卫着传承的威仪 雕花的窗棂温润了冰冷的过往 岁月将喜庆的对联嚼得余味悠长 故事在山脉的传奇里起伏跌宕 电线是现代化的黑手突兀在古朴的封面上 苍天已经羸弱衰老 模糊了阴晴的纹路 阴霾的注脚写满时代的扉页 水桶和扫把在角落呆呆发愣 不知道还能不能把自己弄干净 快用食指摁住浮躁的嘴唇 不要出声 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只要去听去看去想 再埋下头 让炙热的理想在含泪的烙印里 ——站成刻骨的凝望
涂鸦习作 盼望能够越写越安静越写越无知!
后记 <?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救赎灵魂的梦呓 本来不打算写什么后记了,结果心里好像有话要说,还挺堵得慌,就像酒喝得太多了,如果不吐出来就会难受好一阵子。记得儿时老师讲“画蛇添足”,当时觉得那个人真的好蠢,现在轮到自己了却执迷不悟,硬是要干这蠢事! 我是个俗人,时下叫“草根”,我拥有草根的所有特征,我普通、卑微甚至脆弱。长久以来,我绞尽脑汁想让自己强大起来,但在现实中总是无法实现。自古成大事者一般都天生异象或相貌奇特,我生在白洋淀边,其时没有香气盈庭更无白龙出现,之后也没长成重华的双瞳或是玄德的长臂,乃至连魏延的反骨都没长一块,命中注定我就是个草根了。那时我曾一次次对着镜子悲悯地端详自己,想从那张脸上找出点儿不俗来,可随意的五官和刺眼的疤痕让我屡屡感到前途无望。唉,认命吧!“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的内心丰富起来,以摆脱生活表面的相似”(王朔语)。“余幼好此奇服兮,年既老而不衰”——我开始用这些伟大的诗句来打扮自己,好让自己尽量显得与众不同。 那句“燕雀安知鸿鹄之志”,一直是我遭遇挫折或蔑视时的止疼药,时至今日,岁月的刀锋刻花了我本稚气的脸,自己已年届不惑却无所作为。扪心自问,我这个卑微的草根唯一还值一提的是依然坚守着我内心的清白和倔强。多年的际遇,让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过时的老农守在自己的土地上辛勤耕作挥汗如雨,到头来却收获甚微。当我想用规律性的思维表达时,我发现我没有这个话语权。“我所鄙视的,滋养着肉身\拔一次疼一次,每一次都半途而废\他们不允许提前退场\虽然我的心里充满厌恶和背叛”(自石英杰《冰封白洋淀(组诗).芦苇》)。我蹲在地头儿感慨,检点自己想改变这种境遇,可性格使然“固将愁苦而终穷”。农时一来我还得继续劳作,因为我还得活着。林莽说:在不懈努力中点燃信仰之灯的人,灵魂也将透如晶石。于是随着时间推移,我极力让自己不怨天尤人,让自己安静下来,让自己心境澄明。于是我试着把现实搬到自己的内心世界,搬到我的灵魂我的梦里去,这样我就可以沉浸在自己的乌托邦里无拘无束,做想做的事说想说的话了吧——我庆幸我还拥有这个权利。 我做梦的习惯由来已久,母亲总是提起,童年的我常常半夜三更突然爬起来,从火炕一直摸索大柜上,然后在上面爬上几遭,其间路线清晰动作娴熟,不会踩到别人或是碰到茶杯、暖壶什么的,更不会掉到地上,过后再准确无误地钻回自己的被窝呼呼睡去,且嘴里始终念念有词不知所云。听到这些我很奇怪,因为醒来后我对此一无所知。这本书里的这些文字,与儿时的梦游是一脉相承的,这是身体里的另一个我癫狂状态时的独白或呓语。在太阳正盛时这些不着边际甚至晦涩沉郁的梦呓,好像很不合时宜不给面子,可这与生活中的我无关——因为那是梦中的我! 早晨,脸上又起了个大包,一个早生华发的中年男人肝火还如此之旺真是令人堪忧。我赶紧狠狠地挤了它——疼痛是短暂的接着就释然了,甚至如释重负。心火也好感染也罢,这些脓包让我痒得难受,不挤不快。多年来,脸上的脓包次第开放,反复郁结—爆发,我突然发现那些脓包竟是这本书里所有文字的母体,或说这些文字是来自我身体、生命乃至灵魂里那些肿痛的脓包!它记录着现实面具后我的爱与愤怒、梦与理想甚至我病态的痛楚和挣扎的呐喊!我多想活得干净、正直、真诚——尽管这很难做到。我试图用这种方式擦拭我蒙尘的肉身,还原我纯贞的灵魂!但是,我的语言却是那么苍白无力,总是词不逮意徒劳无功 。 我鄙视那些唱赞歌的人,他们只会让世界变得越来越模糊不清。我只为自己的内心和生命的尊严歌唱。如果不让唱,我就继续坐在时光的背面说我的梦话! 感谢英杰、桫椤、冬子几位师友,浩子、马涛等兄弟,我1918的学生们,你们支持呵护我的存在和坚守,倾听并包容我杂乱无章的梦呓,没有你们就没有这个集子,你们的爱和理解如尘埃雾霾里眷顾我的通透的光亮,这让我铭记于心!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本书是一具棺材,里面安卧着我过去的灵魂(桫椤语)。宽恕我吧——请允许我用这种方式来完成对自己灵魂的一次救赎! 2014-2-12于白洋淀畔
春雪 春雪 你迟到了 在千万次翘首之后 在麦苗酸涩了眼神之后 在土地皲裂了皮肤之后 在野火烧旺又将熄之时 你这个调皮的孩子 出去罚站吧 把如山的垃圾站成干净的雕塑 把嘈杂的马路站成整齐的河流 把凌乱的田野站成温暖的衣被 把浮躁的欲望站成恬静的等候 大地,只是稍微表露了恻隐之心 她冲刷自己 是那么急不可耐 她在洁白的衣装之下把那些泪水, 汇成心河流淌 同时慢慢地再次裸露 那些肮脏的躯体和花哨的脸庞 唉,对你的惩罚 仁慈也好残酷也罢 你的身影来去匆匆 只能稍作停留 因为在欲火焚毁的尘世 你越贞洁就越短暂
春雪 春雪 你迟到了 在千万次翘首之后 在麦苗酸涩了眼神之后 在土地皲裂了皮肤之后 在野火烧旺又将熄之时 你这个调皮的孩子 出去罚站吧 把如山的垃圾站成干净的雕塑 把嘈杂的马路站成整齐的河流 把凌乱的田野站成洁白的衣被 把浮躁的欲望站成恬静的等候 大地,只是稍微表露了恻隐之心 她冲刷自己 是那么急不可耐 她在洁白的衣装之下把那些泪水, 汇成心河流淌 同时慢慢地再次裸露 那些肮脏的躯体和花哨的脸庞 唉,对你的惩罚 仁慈也好残酷也罢 你的身影来去匆匆 只能稍作停留 因为在欲火焚毁的尘世 你越贞洁就越短暂
春雪 春雪 你迟到了 在千万次翘首之后 在麦苗酸涩了眼神之后 在土地皲裂了皮肤之后 在野火烧旺又将熄之时 你这个调皮的孩子 出去罚站吧 把如山的垃圾站成干净的雕塑 把嘈杂的马路站成整齐的河流 把凌乱的田野站成洁白的衣被 把浮躁的欲望站成恬静的等候 大地,只是稍微表露了恻隐之心 她冲刷自己 是那么急不可耐 她在洁白的衣装之下把那些泪水, 汇成心河流淌 同时慢慢地再次裸露 那些肮脏的躯体和花哨的脸庞 唉,对你的惩罚 仁慈也好残酷也罢 你的身影来去匆匆 只能稍作停留 因为在欲火焚毁的尘世 你越贞洁就越短暂
宿命 宿命 <?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清澈的湖水 荡漾了那些 坚挺和真挚的信念 沧桑的跋涉已显得无能为力 颤栗的时光伴随着你的相拥 这个偶遇 只会让心跳加剧 宿命,总是无法逃脱 流光任凭荣枯反复在这里过往 那些理想 越发显得纯贞而脆弱 又一轮荒诞的季风来临 让无奈的摇摆忘掉了最初的方向
就这么走着 就这么走着 <?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蹩脚的路程没有备胎 我光着脚板,走出那些温暖的时光 媚惑的眼神 把童话讲述得 淫荡而热烈 诡异的磷火在不住地闪烁 指缝的流光如绳索,捆绑着脚下的方向 那些梦还在遥远的天际挂着 在我到那之前 忽隐忽现 我走着 尽量让自己走向真实 为什么我这么一直走着,一直走着 难道只是为那初春的寒雪 难道只是为这锥心的疼痛 管他呢什么也不想 就这么走着
黎明将至 黎明将至 <?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那些记忆的碎片让这张脸扭曲无比 斑驳的心事被阳光放映成亘古的悲伤 我试着去抚平那些崎岖的往事 但是 阴霾重重 我什么也摸不到 挽留没有任何效果 广袤的灵魂茕茕独立 鲜活的人性和生动的谎言 无需选择 都暗下去了 在这黎明将至 在这黑的不能再黑之时 你就要从角落里走出来 或许还在迟疑 因为你知道也许会光照四野 也许会陷进泥沼
春雪 春雪 <?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你迟到了 在千万次翘首之后 在麦苗酸涩了眼神之后 在土地皲裂了皮肤之后 在野火烧旺又将熄之时 你这个调皮的孩子 出去罚站吧 把如山的垃圾站成干净的雕塑 把嘈杂的马路站成整齐的河流 把凌乱的田野站成厚厚的衣被 把浮躁的欲望站成恬静的等候 大地,只是稍微表露了恻隐之心 她冲刷自己 是那么急不可耐 她在洁白的衣装之下把那些泪水, 汇成心河流淌 同时慢慢地再次裸露 那些肮脏的躯体和花哨的脸庞 唉,对你的惩罚 仁慈也好残酷也罢 你的身影来去匆匆 只能稍作停留 因为在欲火焚毁的尘世 你越贞洁就越短暂
【组诗】祭奠,那些不安的灵魂 誓言 语言吮吸了生命的要害,之后 树枝上仅剩几片摇曳的枯黄 矗立的山体轰然倒塌 时间被 随意 倒进河流 大地在盘旋一切尽被裹挟 曾经的眼波荡漾此时扑簌簌流淌 我们徜徉在河边 流水 东去 河水时不时冲上来又退下去 鞋子刚刚被打湿不一会又干了
这个午餐,我咀嚼着自己 这个 午餐,我咀嚼着自己 自顾用坚固的牙齿对付柔韧的大饼 就像狮子在撕扯刚刚捕获的猎物 无需饮酒 那些液体只会催化伤痛 咸菜里唯一的小鱼翻着眼白无所谓的样子 阳光从窗户爬进来蹲在我跟前茶几的角上 我不时把它们夹起来温暖那些冰冷的食物 吉他倚在我的身边看着我艰难的咀嚼、下咽 它是在等待我粗咧的手指去深情地拨弄 无论 大调还是小调 总之有点声响就好 或许它是需要妙手轻抚来安定颤抖的心弦 水壶嘶嘶地响了 白色的水蒸气让这个空间 沸腾起来 这是这个午餐的最后一点温度 我想到干裂的生活需要灌溉 站起来离开空旷的客厅 我絮絮叨叨逻辑混乱跟那些滚烫的语言谈判 等它们冷静下来的时候 我的心也慢慢平静 此时 刚刚来串门的阳光偷偷移动了脚步 我看到对面的窗子里那两个人的身影还在晃动
祭奠,那些不安的灵魂 祭奠,那些不安的灵魂 誓言 语言吮吸了生命的要害,之后 树枝上仅剩几片摇曳的枯黄 矗立的山体轰然倒塌 时间被随意倒进河流 大地在盘旋一切尽被裹挟 曾经的眼波荡漾此时扑簌簌流淌 我们徜徉在河边流水东去 河水时不时冲上来又退下去 鞋子刚刚被打湿不一会又干了 碎片 梦魇的画外音响到喑哑 恶鬼微笑的獠牙刺破眼眸 那些温度留在昨天在此全部被冷藏 你是那只奔放的夜莺 逃离时听不到动听的音色 饥渴的耳膜只等到惊惶 眼泪象赴约的杀手 ——整个世界都不知所措 那些完美把路让开变成无数碎片 余温 尚在手心逗留尽管寒冬逼近 羊群奔向枯黄的草场留下斑斑足印 狼在暗处露出恶心的狞笑 雨水打湿了眼睑 那些心情追忆和煦的阳光 忽冷忽热不能挽留的季节变换 只要些许余温停驻也好哪怕片刻 失眠 游戏的趣味尽在于此蚊虫忽略不计 梦的碎片一旦散开就怒放在 黑黑的天花板上 我被疯狗追咬如恶灵缠身 自顾赶路随身的盲杖险些被掳去 我的眼睛已存不住多少泪水和光亮 让这黑夜赶紧统统与这噩梦一起毁灭 祭奠 这个夜晚干枯晦涩偶有星光 在暗处诡异地闪烁 那个魅影得意地在悬崖边挑衅 企图掩饰背后的万丈深渊 春天在墓穴的最深处 太阳的头饰被野兽偷走 那些干净正直的灵魂 在冰冷的等待里浸泡茕茕独立 我在心灵的山谷苦苦寻觅 满腹的眼泪隐藏在荒漠中 不安的灵魂看着远方的花园发呆
满月酒 满月酒 <?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痛苦在这时好像要停下来 这是个温馨的广告时段 一个月的时间 疤痕渐渐愈合 隆起渐渐抚平 纹路渐渐清晰 应该喝一杯 再喝一杯再喝一杯 让忠贞的酒作为终结者 让那种撕心裂肺让那种骨肉分离 在酒精里安睡在甜梦里安睡 一个月 就这样度过 吮吸着我生命的那乖巧的嘴巴 忽闪着我悲欢的那顽皮的眼睛 早已把我俘虏 让我忘记了疼彻心扉 还让我一生的爱恋停驻 我该怎样啊 用什么样的情怀 来凝视你来拥抱你崭新的开始 这朝阳的清凉是烈日的火热的前奏? 阴晴雨雪 都在于你在于你 ——能够好好珍惜啊珍惜那自私的疼痛
中年的自画像 照镜子 ——中年的自画像之一 竟然是如此的不堪 锐气锈蚀 沟壑纵横的那张脸 简直就是一张被岁月揉皱的纸 然后随手丢弃在我的眼前 昨天的太阳已经转身 ——连招呼都不打 它只是让秋风和落叶捎个话 并用它们的锋利在这脸上豁出拙劣的纹路 其实 再怎么 洗也 是 白洗 层层的风霜已经生出根来 每洗一次都会洗掉整盆的青春 心痛到都不忍倒掉 木讷 浑浊 黯淡 苍老 卑微 犹疑 这些强盗攻克了这张脸上的所有据点 而且 还修筑工事 ,准备坚守到同归于尽 唉! 这个时候 这张老脸 照镜子 看样子还是越模糊越好
中年的自画像 照镜子 ——中年的自画像之一 竟然是如此的不堪 锐气锈蚀 沟壑纵横的那张脸 简直就是一张被岁月揉皱的纸 然后随手丢弃在我的眼前 昨天的太阳已经转身 ——连招呼都不打 它只是让秋风和落叶捎个话 并用它们的锋利在这脸上豁出拙劣的纹路 其实 再怎么 洗也 是 白洗 层层的风霜已经生出根来 每洗一次都会洗掉整盆的青春 心痛到都不忍倒掉 木讷 浑浊 黯淡 苍老 卑微 犹疑 这些强盗攻克了这张脸上的所有据点 而且 还修筑工事 ,准备坚守到同归于尽 唉! 这个时候 这张老脸 照镜子 看样子还是越模糊越好
中年的自画像 照镜子 ——中年的自画像之一 竟然是如此的不堪 锐气锈蚀 沟壑纵横的那张脸 简直就是一张被岁月揉皱的纸 然后随手丢弃在我的眼前 昨天的太阳已经转身 ——连招呼都不打 它只是让秋风和落叶捎个话 并用它们的锋利在这脸上豁出拙劣的纹路 其实 再怎么 洗也 是 白洗 层层的风霜已经生出根来 每洗一次都会洗掉整盆的青春 心痛到都不忍倒掉 木讷 浑浊 黯淡 苍老 卑微 犹疑 这些强盗攻克了这张脸上的所有据点 而且 还修筑工事 ,准备坚守到同归于尽 唉! 这个时候 这张老脸 照镜子 看样子还是越模糊越好
中年的自画像 照镜子 ——中年的自画像之一 <?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竟然是如此的不堪 锐气锈蚀 沟壑纵横的那张脸 简直就是一张被岁月揉皱的纸 然后随手丢弃在我的眼前 昨天的太阳已经转身 ——连招呼都不打 它只是让秋风和落叶捎个话 并用它们的锋利在这脸上豁出拙劣的纹路 其实 再怎么 洗也 是 白洗 层层的风霜已经生出根来 每洗一次都会洗掉整盆的青春 心痛到都不忍倒掉 木讷 浑浊 黯淡 苍老 卑微 犹疑 这些强盗攻克了这张脸上的所有据点 而且 还修筑工事 ,准备坚守到同归于尽 唉! 这个时候 这张老脸 照镜子 看样子还是越模糊越好
祭奠,那些不安的灵魂 祭奠,那些不安的灵魂 誓言 大地在盘旋 一切尽被裹挟 曾经的眼波荡漾 此时扑簌簌流淌 语言吮吸了生命的要害,之后 树枝上仅剩几片摇曳的枯黄 我们徜徉在河边 河流东去 河水时不时冲上来 又退下去 鞋子刚刚被打湿 不一会又干了 碎片 梦魇的画外音响到喑哑 恶鬼微笑的獠牙刺破眼眸 那些温度留在昨天 在此全部被冷藏 你是那只奔放的夜莺 逃离时听不到动听的音色 饥渴的耳膜 只等到惊惶 眼泪 象赴约的杀手 ——整个世界都不知所措 那些完美把路让开 变成无数碎片 余温 尚在手心逗留 尽管寒冬逼近 羊群奔向枯黄的草场 留下斑斑足印 狼在暗处 露出恶心的狞笑 雨水打湿了眼睑 那些心情追忆和煦的阳光 忽冷忽热 不能挽留的季节变换 只要些许余温停驻也好 哪怕片刻 失眠 游戏的趣味尽在于此 蚊虫忽略不计 梦的碎片一旦散开 就盛开在 黑黑的天花板上 我被疯狗追咬 如恶灵缠身 自顾赶路 携着的拐杖险些被掳去 我的眼睛已存不住多少泪水和光亮 让这黑夜 赶紧统统与这噩梦一起毁灭 祭奠 这个夜晚干枯晦涩 偶有星光 在暗处诡异地闪烁 矗立的山体轰然倒塌 时间已经被倒进河流 春天 在墓穴的深处 太阳的头饰被野兽偷走 那些干净正直的灵魂 在冰冷里浸泡 无依无靠 我在心灵的深处苦苦寻觅 满腹的眼泪隐藏在荒漠中 不安的灵魂 看着远方的花园发呆
酒精点燃的夜晚 酒精点燃的夜晚
藤 应该铭记 这个灼痛的夏天 繁芜的尽处迸出温婉词语 由遥不可及到相偎相依 那些藤蔓绑架了整个天地 无数的虫蚁啃噬,频频的风雨撕扯,还有磷火诡异地闪烁 都在竭尽所能 但彼此的时空却拥抱的更加紧密 触须缠绕了所有的梦境 藤条抓紧了将至的黎明 生命在此处驻足打量 要把这一季定格为永恒
次日的羊蝎子 次日的羊蝎子 <?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上天弄人啊 居然 把蝎子和羊放在一起 蝎子本来是和蛇同类的啊 所谓蛇蝎嘛 还有活鬼 那满脸的晦气 一副死人相 是那么下流无耻杀人于无形 热气腾腾的 那些羞耻被煮的稀巴烂 还没有忘却的温柔又被蛇蝎蛰痛 为什么这么作践自己 难道生来如此 那些往事那些誓言应该消化 应该排泄 新陈代谢 应该学习蛇蝎的毒液 旧的不去然后新的再来 旧的去了然后可以再来 然后—— 唉,天啊!给我个理由给我个答案吧 为什么我的脸红过猴子屁股?
不惑,在午夜里摇曳 不惑,在午夜里摇曳 煎熬 疲惫的风抓不住摇曳的枝叶 潮湿的心不敢触碰琐碎的细雨 谁的呼唤在耳边一直回荡 象久违的候鸟回到故乡 秋天的刀锋把收获割得鲜血淋漓 那是前世的凝望渗出的眼泪 煎熬 是跳进温水的青蛙 在温柔的火候里慢慢死去 理解 动物在漆黑的夜晚哀鸣 蝙蝠忙碌在觅食的路上 我在旷野上 茫然游弋 魔鬼呲着獠牙横行在天际 太阳被逼到黎明的另一边 星星 关掉忽闪的音乐 夜空静谧 隐藏着太多的诡异 猫头鹰反复扑楞着翅膀 它的飞翔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劫难 音讯 知了在阳光下永不噤声 在夏天 它感染你生生世世的创痛 太阳无奈地看着 开不出愈合的药方 关上门窗 在另一个世界等待 喑哑的空间发酵出酸楚的气息 铃声 那铃声把死寂激活 在苍白的空间里诞出色彩 无论虚实 让两边的天空都一片湛蓝 不惑 太阳在近午时突然隐遁 仿佛在躲避污秽的风雨 一些呼啸在空中 但是给不出答案 为什么到了这个年龄还在苦苦追问 把?一次次烙在飘渺的尘埃里 在生活的沙发上躺得久了 脊柱已渐弯曲 再想直起腰来时 已经非常吃力
行走的站台(组诗) 行走的站台(组诗) 晚点.疼 这些时光在枕木上睡着了 让眉头紧锁着 让所有的心潮停止澎湃 让凝望的眼睛愈发酸涩 使劲捂住胸口 唯恐那一腔热血会喷涌而出 晚点.再疼 心在等待中更加空旷 站台上徘徊着焦急的眼神 那些往事穿梭在冰冷的铁轨上 人生象飞鸟 总想捕捉那错过的金色时光 雨水比泪水来得突然 在无任何征兆之时 所有的时间和心情已经全部湿透 晚点.6小时 这些时光是被黑色彻底染透的视线 是被等待反复磋磨的诗歌 恶心的鬼魅如影随形 所有的美好都躲在角落啜泣 世界仿佛停滞在无岸的海里 那些荡漾只是一遍遍承载疼痛 海水浸着刚刚愈合的伤口 让那流淌的鲜血看不到疤痕 方向.问题 风刮得天空很棘手很无奈 甚至把午夜的脸颊急得通红 所有的光亮都隐藏在紧张的身后 那些微妙的暧昧蕴含着巨大的危机 天已经满腹委屈热泪盈眶 我满心的细雨也打湿了前途 ——能够解决吗? 让我在阴暗的角落里忍耐 让你在无助的煎熬中挣扎 是时候了 这样一个问题 已脱下了道德的外衣甚至灵魂 关乎生命 关乎幸福 关乎路口阴晦到光芒的转向 唉 真的是时候了 如果你再不解决它它就会解决你 守候.信物 是永恒和传说的亲密爱人 是行走江湖你忠实的保镖 无论在你眼前还是在心里 沉沉的夜色尽管无奈也有遥远的闪烁 每个站台都反复抚摸那些等待 他是想把这些日子擦出光亮 太阳躲进云层时四周一片漆黑 他出神地凝望 你的脸疼痛着若隐若现
梦境的疆界(组诗) 梦境的疆界(组诗) 晨 六月的路口徘徊在被收割的麦田之间 打开熟悉的扉页梁祝躲在罗密欧的身后 天空变成婆娑的泪眼有人在幕后悲伤 那些麻雀停止了喧闹在檐下低语 梦境远了 在太阳出门以前它也变得沉默寡言 露 洒在麦田割出的伤口上 晨练的老人健步从湿软中走出 他们偶尔放开嗓子,好像要叫醒酣睡的早晨 天空凝眉思索着昨夜的酒量 星星已经遁去 眼泪变成露珠等在慢慢愈合的路上 凝望 小鸟在树枝上沉默不语 麦田割出的伤口染黄了早晨 机器开始轰鸣,用刀斧打破寂静 露水喘息着呼应白昼的侵袭 在这黎明将至,我眼前愈加迷离 刚刚抬起腿却丢失了脚步 梦境 梦境如影随形你在那里来回的穿梭 天空停滞在中途不绚丽也不阴沉 梦境是没有成熟的青杏 孩子们看得眼馋并多次跃跃欲试 梦境忽然象飓风一样掠过,把身体粉碎成残片 它在清醒之时把自己从半空猛然坠落
夜夜夜夜——昨夜之夜(组诗) 夜夜夜夜——昨夜之夜(组诗) 子夜 子夜的前奏象酒精在半空飘荡 星星 眨着迷离的眼睛 子夜已是被烧旺的篝火 饥渴的舞蹈者满脸油彩拿着弓箭 子夜变成犯错的孩子 低头摆弄着衣角 在等待脱身时 夜色已点亮了久违的睡眠 午夜 初夏的午夜温婉地舞蹈 她的优雅被幽灵觊觎 萤火徘徊在角落 孤独地等待 天空辽阔 闪亮的车灯刺破夜色 谁知道啊 行驶的车子满是趔趄 还反复地碾压梦乡 风暴藏在背后 雨水集聚在心 树木跑得纷乱 驾车人 ——你可无恙? 焦灼的梦乡 帮你赶紧逃离这不安的午夜 撕夜 黑夜疯了 雨水冲刷眼帘 唉!我们只生存在儿时的梦里 歌声乱了 音符揪着眼睑 它的尖锐要撕裂这颓废的夜色 马蹄铁 疼死在狂奔的路上 唉,请你在清醒后停止那揪心的眩晕 夜的泪 雨脚如麻 千军万马瞬间冲锋 战鼓击痛心房响彻耳际 他们在这滚滚红尘上疾行 想涤荡那些黑暗中的魅影 我在雨中 和雨一起在你的门外徘徊 守候着你 沉沉的没有防卫的梦境
思索的树林 思索的树林 ——致L\X 第一棵树 枝干横亘在阴霾的荒野 倔强的剪影弄疼僵硬的风 猫头鹰的眼睛闪着磷火 利爪抓着刚睁眼的嫩芽把枝条压得低垂 叶子按捺不住勃勃的生机 还是按照季节的规律醒来 树执着于向天空跋涉 涓涓细流在脚下流淌到无奈 树无动于衷 因为他尽管需要 也不会低下头去喝水 第二棵树 在老虎的背上站立 傲骨是不屈的脊梁上的项链 肖邦的降B在更年期闷骚着低吼 欲火被浇灭至今恼羞成怒 狐媚的诱惑在暗夜的记忆里眨眼 它坐在远处想让你在这卑躬屈膝 刚刚舔过盘子的老头子满嘴仁义道德 用它的屁股思考问题并报仇雪恨 曾经的坍塌想让信念趔趄 但看得越久也不过如此 纸老虎乱叫着 鹰眯着眼 一飞冲天之前在低矮的枝头暂时小憩
台灯 台灯 台灯坐在跟前已经忘掉白天 夜色被刺出豁口在角落里啜泣 我照着镜子看到你 汽车驶过因疲倦而瞌睡的马路身上 它点亮了身边忧郁拔节的麦田 ——和善的新绿闪着诡异的磷火 云彩装满潮湿的心事徘徊 唉,我们只有满身汗渍却没有收获 在按灭灯盏的同时我们再一次拥抱了黑暗
失眠的酒馆(组诗) 失眠的酒馆(组诗) 一 酒馆 语言的碎片砸在飞溅的地面 店外的静寂被打得遍体鳞伤 摇摆的灯光 在怯懦地闪亮 流浪歌手调试着吉他 试图倾诉他的孤独和紧张 他故意搞出杂音 来掩盖难以抹去的沧桑 老板的脸上不再放光 打烊的哈欠早已把他们俘虏 只有酒 还迷离着眼睛 在屋子里的夜色中闲逛
失眠的酒馆(组诗) 失眠的酒馆(组诗) 一 酒馆 语言的碎片砸在飞溅的地面 店外的静寂被打得遍体鳞伤 摇摆的灯光 在怯懦地闪亮 流浪歌手调试着吉他 试图倾诉他的孤独和紧张 他故意搞出杂音 来掩盖难以抹去的沧桑 老板的脸上不再放光 打烊的哈欠早已把他们俘虏 只有酒 还迷离着眼睛 在屋子里的夜色中闲逛
失眠的酒馆(组诗) 失眠的酒馆(组诗) 酒馆 语言的碎片砸在飞溅的地面 店外的静寂被打得遍体鳞伤 摇摆的灯光 在怯懦地闪亮 流浪的歌手调试着音调 试图倾诉他的孤独和紧张 他故意搞出杂音 来掩盖难以抹去的沧桑 老板的脸上不再放光 打烊的哈欠早已把他们俘虏 只有酒 还迷离着眼睛 在屋子里的夜色中闲逛
失眠的酒馆(组诗) 失眠的酒馆(组诗) 酒馆 语言的碎片砸在飞溅的地面 店外的静寂被打得遍体鳞伤 摇摆的灯光 在怯懦地闪亮 流浪的歌手调试着音调 试图倾诉他的孤独和紧张 他故意搞出杂音 来掩盖难以抹去的沧桑 老板的脸上不再放光 打烊的哈欠早已把他们俘虏 只有酒 还迷离着眼睛 在屋子里的夜色中闲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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