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淀风来 水淀风来
余幼好此奇服兮,年既老而不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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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灵魂的梦呓——没有成为后记的后记 本想作为集子的后记,后来斟酌再三终是没用! 救赎灵魂的梦呓 本来不打算写什么后记了,结果心里好像有话要说,还挺堵得慌,就像酒喝得太多了,如果不吐出来就会难受好一阵子。记得儿时老师讲“画蛇添足”,当时觉得那个人真的好蠢,现在轮到自己了却执迷不悟,硬是要干这蠢事! 我是个俗人,时下叫“草根”,我拥有草根的所有特征,我普通、卑微甚至脆弱。长久以来,我绞尽脑汁想让自己强大起来,但在现实中总是无法实现。自古成大事者一般都天生异象或相貌奇特,我生在白洋淀边,其时没有香气盈庭更无白龙出现,之后也没长成重华的双瞳或是玄德的长臂,乃至连魏延的反骨都没长一块,命中注定我就是个草根了。那时我曾一次次对着镜子悲悯地端详自己,想从那张脸上找出点儿不俗来,可随意的五官和刺眼的疤痕让我屡屡感到前途无望。唉,认命吧!“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的内心丰富起来,以摆脱生活表面的相似”(王朔语)。“余幼好此奇服兮,年既老而不衰”——我开始用这些伟大的诗句来打扮自己,好让自己尽量显得与众不同。 随着时间推移,我发现我知道的越多就越困惑,我越想高尚起来就越卑微。我以为拥有美德、知识和勤奋就可以描画人生蓝图,我越想活得干净、正直、真诚,离我想要的生活却越来越远。在遭遇了无数挫折或蔑视后,我开始怀疑、彷徨、乃至无所适从。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过时的老农守在自己的土地上辛勤耕作挥汗如雨,到头来却收获甚微。当我想用规律性的思维表达时,却无处说理甚至根本就没有话语权。“我所鄙视的,滋养着肉身\拔一次疼一次,每一次都半途而废\他们不允许提前退场\虽然我的心里充满厌恶和背叛”(自石英杰《冰封白洋淀(组诗).芦苇》)。我陷在空虚、失落和焦躁之中——我只是想活得体面活得尊严,这样的要求却好像在挑衅整个社会! 时至今日,岁月的刀锋刻花了我本稚气的脸,自己已年届不惑却无所作为。扪心自问,我这个卑微的草根唯一还值一提的是依然坚守着我内心的清白和倔强。林莽说:在不懈努力中点燃信仰之灯的人,灵魂也将透如晶石。于是,我极力让自己不怨天尤人,让自己安静下来,让自己心境澄明。我试着把现实搬到自己的内心世界,搬到我的灵魂我的梦里去,这样我就可以沉浸在自己的乌托邦里无拘无束,做想做的事说想说的话了吧——我庆幸我还拥有这个权利。 我做梦的习惯由来已久,母亲每每提起:童年的我常常半夜三更突然爬起来,从火炕一直摸索大柜上,然后在上面爬上几遭,其间路线清晰动作娴熟,不会踩到别人或是碰到茶杯、暖壶什么的,更不会掉到地上,过后再准确无误地钻回自己的被窝呼呼睡去,且嘴里始终念念有词不知所云。听到这些时我很奇怪,因为醒来后我对此一无所知。这本书里的这些文字,与儿时的梦游是一脉相承的,这是身体里的另一个我在貌似癫狂状态时的独白或呓语。 早晨,脸上又起了个大包,一个早生华发的中年男人肝火还如此之旺真是令人堪忧。我赶紧狠狠地挤了它——疼痛是短暂的接着就释然了,甚至如释重负。多年来,脸上的脓包次第开放,心火也好感染也罢,它们反复郁结—爆发,让我痒得难受,不挤不快。我突然发现这些脓包竟是这本书里所有文字的母体,或说这些文字是来自我身体、生命乃至灵魂里那些肿痛的脓包!它记录着现实面具后我的爱与愤怒、梦与理想甚至我病态的痛楚和挣扎的呐喊!我试图用这种方式擦拭我蒙尘的肉身,还原我纯贞的灵魂!但是,我的语言却是那么苍白无力,总是词不逮意徒劳无功。 在太阳正盛时,这些不着边际甚至晦涩沉郁的梦呓也许不合时宜——可我还是鄙视那些唱颂歌的人,他们只会让世界变得越来越模糊不清。我只为自己的内心和生命的尊严歌唱。如果不让唱,我就继续坐在时光的背面说我的梦话! 感谢英杰、桫椤、冬子几位师友,浩子、阿涛等兄弟,我1918的学生们,你们支持呵护我的存在和坚守,倾听并包容我杂乱无章的梦呓,没有你们就没有这个集子,你们的爱和理解如尘埃雾霾里眷顾我的通透的光亮,这让我铭记于心!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本书是一具棺材,里面安卧着我过去的灵魂(桫椤语)。宽恕我吧——请允许我用这种方式来完成对自己灵魂的一次救赎! 2014年2月于白洋淀畔
救赎灵魂的梦呓——没有成为后记的后记 本想作为集子的后记,后来斟酌再三终是没用! 救赎灵魂的梦呓 本来不打算写什么后记了,结果心里好像有话要说,还挺堵得慌,就像酒喝得太多了,如果不吐出来就会难受好一阵子。记得儿时老师讲“画蛇添足”,当时觉得那个人真的好蠢,现在轮到自己了却执迷不悟,硬是要干这蠢事! 我是个俗人,时下叫“草根”,我拥有草根的所有特征,我普通、卑微甚至脆弱。长久以来,我绞尽脑汁想让自己强大起来,但在现实中总是无法实现。自古成大事者一般都天生异象或相貌奇特,我生在白洋淀边,其时没有香气盈庭更无白龙出现,之后也没长成重华的双瞳或是玄德的长臂,乃至连魏延的反骨都没长一块,命中注定我就是个草根了。那时我曾一次次对着镜子悲悯地端详自己,想从那张脸上找出点儿不俗来,可随意的五官和刺眼的疤痕让我屡屡感到前途无望。唉,认命吧!“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的内心丰富起来,以摆脱生活表面的相似”(王朔语)。“余幼好此奇服兮,年既老而不衰”——我开始用这些伟大的诗句来打扮自己,好让自己尽量显得与众不同。 随着时间推移,我发现我知道的越多就越困惑,我越想高尚起来就越卑微。我以为拥有美德、知识和勤奋就可以描画人生蓝图,我越想活得干净、正直、真诚,离我想要的生活却越来越远。在遭遇了无数挫折或蔑视后,我开始怀疑、彷徨、乃至无所适从。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过时的老农守在自己的土地上辛勤耕作挥汗如雨,到头来却收获甚微。当我想用规律性的思维表达时,却无处说理甚至根本就没有话语权。“我所鄙视的,滋养着肉身\拔一次疼一次,每一次都半途而废\他们不允许提前退场\虽然我的心里充满厌恶和背叛”(自石英杰《冰封白洋淀(组诗).芦苇》)。我陷在空虚、失落和焦躁之中——我只是想活得体面活得尊严,这样的要求却好像在挑衅整个社会! 时至今日,岁月的刀锋刻花了我本稚气的脸,自己已年届不惑却无所作为。扪心自问,我这个卑微的草根唯一还值一提的是依然坚守着我内心的清白和倔强。林莽说:在不懈努力中点燃信仰之灯的人,灵魂也将透如晶石。于是,我极力让自己不怨天尤人,让自己安静下来,让自己心境澄明。我试着把现实搬到自己的内心世界,搬到我的灵魂我的梦里去,这样我就可以沉浸在自己的乌托邦里无拘无束,做想做的事说想说的话了吧——我庆幸我还拥有这个权利。 我做梦的习惯由来已久,母亲每每提起:童年的我常常半夜三更突然爬起来,从火炕一直摸索大柜上,然后在上面爬上几遭,其间路线清晰动作娴熟,不会踩到别人或是碰到茶杯、暖壶什么的,更不会掉到地上,过后再准确无误地钻回自己的被窝呼呼睡去,且嘴里始终念念有词不知所云。听到这些时我很奇怪,因为醒来后我对此一无所知。这本书里的这些文字,与儿时的梦游是一脉相承的,这是身体里的另一个我在貌似癫狂状态时的独白或呓语。 早晨,脸上又起了个大包,一个早生华发的中年男人肝火还如此之旺真是令人堪忧。我赶紧狠狠地挤了它——疼痛是短暂的接着就释然了,甚至如释重负。多年来,脸上的脓包次第开放,心火也好感染也罢,它们反复郁结—爆发,让我痒得难受,不挤不快。我突然发现这些脓包竟是这本书里所有文字的母体,或说这些文字是来自我身体、生命乃至灵魂里那些肿痛的脓包!它记录着现实面具后我的爱与愤怒、梦与理想甚至我病态的痛楚和挣扎的呐喊!我试图用这种方式擦拭我蒙尘的肉身,还原我纯贞的灵魂!但是,我的语言却是那么苍白无力,总是词不逮意徒劳无功。 在太阳正盛时,这些不着边际甚至晦涩沉郁的梦呓也许不合时宜——可我还是鄙视那些唱颂歌的人,他们只会让世界变得越来越模糊不清。我只为自己的内心和生命的尊严歌唱。如果不让唱,我就继续坐在时光的背面说我的梦话! 感谢英杰、桫椤、冬子几位师友,浩子、阿涛等兄弟,我1918的学生们,你们支持呵护我的存在和坚守,倾听并包容我杂乱无章的梦呓,没有你们就没有这个集子,你们的爱和理解如尘埃雾霾里眷顾我的通透的光亮,这让我铭记于心!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本书是一具棺材,里面安卧着我过去的灵魂(桫椤语)。宽恕我吧——请允许我用这种方式来完成对自己灵魂的一次救赎! 2014年2月于白洋淀畔
后记 <?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救赎灵魂的梦呓 本来不打算写什么后记了,结果心里好像有话要说,还挺堵得慌,就像酒喝得太多了,如果不吐出来就会难受好一阵子。记得儿时老师讲“画蛇添足”,当时觉得那个人真的好蠢,现在轮到自己了却执迷不悟,硬是要干这蠢事! 我是个俗人,时下叫“草根”,我拥有草根的所有特征,我普通、卑微甚至脆弱。长久以来,我绞尽脑汁想让自己强大起来,但在现实中总是无法实现。自古成大事者一般都天生异象或相貌奇特,我生在白洋淀边,其时没有香气盈庭更无白龙出现,之后也没长成重华的双瞳或是玄德的长臂,乃至连魏延的反骨都没长一块,命中注定我就是个草根了。那时我曾一次次对着镜子悲悯地端详自己,想从那张脸上找出点儿不俗来,可随意的五官和刺眼的疤痕让我屡屡感到前途无望。唉,认命吧!“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的内心丰富起来,以摆脱生活表面的相似”(王朔语)。“余幼好此奇服兮,年既老而不衰”——我开始用这些伟大的诗句来打扮自己,好让自己尽量显得与众不同。 那句“燕雀安知鸿鹄之志”,一直是我遭遇挫折或蔑视时的止疼药,时至今日,岁月的刀锋刻花了我本稚气的脸,自己已年届不惑却无所作为。扪心自问,我这个卑微的草根唯一还值一提的是依然坚守着我内心的清白和倔强。多年的际遇,让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过时的老农守在自己的土地上辛勤耕作挥汗如雨,到头来却收获甚微。当我想用规律性的思维表达时,我发现我没有这个话语权。“我所鄙视的,滋养着肉身\拔一次疼一次,每一次都半途而废\他们不允许提前退场\虽然我的心里充满厌恶和背叛”(自石英杰《冰封白洋淀(组诗).芦苇》)。我蹲在地头儿感慨,检点自己想改变这种境遇,可性格使然“固将愁苦而终穷”。农时一来我还得继续劳作,因为我还得活着。林莽说:在不懈努力中点燃信仰之灯的人,灵魂也将透如晶石。于是随着时间推移,我极力让自己不怨天尤人,让自己安静下来,让自己心境澄明。于是我试着把现实搬到自己的内心世界,搬到我的灵魂我的梦里去,这样我就可以沉浸在自己的乌托邦里无拘无束,做想做的事说想说的话了吧——我庆幸我还拥有这个权利。 我做梦的习惯由来已久,母亲总是提起,童年的我常常半夜三更突然爬起来,从火炕一直摸索大柜上,然后在上面爬上几遭,其间路线清晰动作娴熟,不会踩到别人或是碰到茶杯、暖壶什么的,更不会掉到地上,过后再准确无误地钻回自己的被窝呼呼睡去,且嘴里始终念念有词不知所云。听到这些我很奇怪,因为醒来后我对此一无所知。这本书里的这些文字,与儿时的梦游是一脉相承的,这是身体里的另一个我癫狂状态时的独白或呓语。在太阳正盛时这些不着边际甚至晦涩沉郁的梦呓,好像很不合时宜不给面子,可这与生活中的我无关——因为那是梦中的我! 早晨,脸上又起了个大包,一个早生华发的中年男人肝火还如此之旺真是令人堪忧。我赶紧狠狠地挤了它——疼痛是短暂的接着就释然了,甚至如释重负。心火也好感染也罢,这些脓包让我痒得难受,不挤不快。多年来,脸上的脓包次第开放,反复郁结—爆发,我突然发现那些脓包竟是这本书里所有文字的母体,或说这些文字是来自我身体、生命乃至灵魂里那些肿痛的脓包!它记录着现实面具后我的爱与愤怒、梦与理想甚至我病态的痛楚和挣扎的呐喊!我多想活得干净、正直、真诚——尽管这很难做到。我试图用这种方式擦拭我蒙尘的肉身,还原我纯贞的灵魂!但是,我的语言却是那么苍白无力,总是词不逮意徒劳无功 。 我鄙视那些唱赞歌的人,他们只会让世界变得越来越模糊不清。我只为自己的内心和生命的尊严歌唱。如果不让唱,我就继续坐在时光的背面说我的梦话! 感谢英杰、桫椤、冬子几位师友,浩子、马涛等兄弟,我1918的学生们,你们支持呵护我的存在和坚守,倾听并包容我杂乱无章的梦呓,没有你们就没有这个集子,你们的爱和理解如尘埃雾霾里眷顾我的通透的光亮,这让我铭记于心!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本书是一具棺材,里面安卧着我过去的灵魂(桫椤语)。宽恕我吧——请允许我用这种方式来完成对自己灵魂的一次救赎! 2014-2-12于白洋淀畔
祭奠,那些不安的灵魂 祭奠,那些不安的灵魂 誓言 语言吮吸了生命的要害,之后 树枝上仅剩几片摇曳的枯黄 矗立的山体轰然倒塌 时间被随意倒进河流 大地在盘旋一切尽被裹挟 曾经的眼波荡漾此时扑簌簌流淌 我们徜徉在河边流水东去 河水时不时冲上来又退下去 鞋子刚刚被打湿不一会又干了 碎片 梦魇的画外音响到喑哑 恶鬼微笑的獠牙刺破眼眸 那些温度留在昨天在此全部被冷藏 你是那只奔放的夜莺 逃离时听不到动听的音色 饥渴的耳膜只等到惊惶 眼泪象赴约的杀手 ——整个世界都不知所措 那些完美把路让开变成无数碎片 余温 尚在手心逗留尽管寒冬逼近 羊群奔向枯黄的草场留下斑斑足印 狼在暗处露出恶心的狞笑 雨水打湿了眼睑 那些心情追忆和煦的阳光 忽冷忽热不能挽留的季节变换 只要些许余温停驻也好哪怕片刻 失眠 游戏的趣味尽在于此蚊虫忽略不计 梦的碎片一旦散开就怒放在 黑黑的天花板上 我被疯狗追咬如恶灵缠身 自顾赶路随身的盲杖险些被掳去 我的眼睛已存不住多少泪水和光亮 让这黑夜赶紧统统与这噩梦一起毁灭 祭奠 这个夜晚干枯晦涩偶有星光 在暗处诡异地闪烁 那个魅影得意地在悬崖边挑衅 企图掩饰背后的万丈深渊 春天在墓穴的最深处 太阳的头饰被野兽偷走 那些干净正直的灵魂 在冰冷的等待里浸泡茕茕独立 我在心灵的山谷苦苦寻觅 满腹的眼泪隐藏在荒漠中 不安的灵魂看着远方的花园发呆
祭奠,那些不安的灵魂 祭奠,那些不安的灵魂 誓言 大地在盘旋 一切尽被裹挟 曾经的眼波荡漾 此时扑簌簌流淌 语言吮吸了生命的要害,之后 树枝上仅剩几片摇曳的枯黄 我们徜徉在河边 河流东去 河水时不时冲上来 又退下去 鞋子刚刚被打湿 不一会又干了 碎片 梦魇的画外音响到喑哑 恶鬼微笑的獠牙刺破眼眸 那些温度留在昨天 在此全部被冷藏 你是那只奔放的夜莺 逃离时听不到动听的音色 饥渴的耳膜 只等到惊惶 眼泪 象赴约的杀手 ——整个世界都不知所措 那些完美把路让开 变成无数碎片 余温 尚在手心逗留 尽管寒冬逼近 羊群奔向枯黄的草场 留下斑斑足印 狼在暗处 露出恶心的狞笑 雨水打湿了眼睑 那些心情追忆和煦的阳光 忽冷忽热 不能挽留的季节变换 只要些许余温停驻也好 哪怕片刻 失眠 游戏的趣味尽在于此 蚊虫忽略不计 梦的碎片一旦散开 就盛开在 黑黑的天花板上 我被疯狗追咬 如恶灵缠身 自顾赶路 携着的拐杖险些被掳去 我的眼睛已存不住多少泪水和光亮 让这黑夜 赶紧统统与这噩梦一起毁灭 祭奠 这个夜晚干枯晦涩 偶有星光 在暗处诡异地闪烁 矗立的山体轰然倒塌 时间已经被倒进河流 春天 在墓穴的深处 太阳的头饰被野兽偷走 那些干净正直的灵魂 在冰冷里浸泡 无依无靠 我在心灵的深处苦苦寻觅 满腹的眼泪隐藏在荒漠中 不安的灵魂 看着远方的花园发呆
行走的站台(组诗) 行走的站台(组诗) 晚点.疼 这些时光在枕木上睡着了 让眉头紧锁着 让所有的心潮停止澎湃 让凝望的眼睛愈发酸涩 使劲捂住胸口 唯恐那一腔热血会喷涌而出 晚点.再疼 心在等待中更加空旷 站台上徘徊着焦急的眼神 那些往事穿梭在冰冷的铁轨上 人生象飞鸟 总想捕捉那错过的金色时光 雨水比泪水来得突然 在无任何征兆之时 所有的时间和心情已经全部湿透 晚点.6小时 这些时光是被黑色彻底染透的视线 是被等待反复磋磨的诗歌 恶心的鬼魅如影随形 所有的美好都躲在角落啜泣 世界仿佛停滞在无岸的海里 那些荡漾只是一遍遍承载疼痛 海水浸着刚刚愈合的伤口 让那流淌的鲜血看不到疤痕 方向.问题 风刮得天空很棘手很无奈 甚至把午夜的脸颊急得通红 所有的光亮都隐藏在紧张的身后 那些微妙的暧昧蕴含着巨大的危机 天已经满腹委屈热泪盈眶 我满心的细雨也打湿了前途 ——能够解决吗? 让我在阴暗的角落里忍耐 让你在无助的煎熬中挣扎 是时候了 这样一个问题 已脱下了道德的外衣甚至灵魂 关乎生命 关乎幸福 关乎路口阴晦到光芒的转向 唉 真的是时候了 如果你再不解决它它就会解决你 守候.信物 是永恒和传说的亲密爱人 是行走江湖你忠实的保镖 无论在你眼前还是在心里 沉沉的夜色尽管无奈也有遥远的闪烁 每个站台都反复抚摸那些等待 他是想把这些日子擦出光亮 太阳躲进云层时四周一片漆黑 他出神地凝望 你的脸疼痛着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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