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不萎升级版 阳不萎升级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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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道新谈武术,人家老赵好歹练出过名堂比键盘喷客观 新 黄积涛) 第一 天 黄:当然了,真正的中国武术的技击精华是在民间,在传统拳术中。当前,广大民间武术家高喊“重视技击”,“重视挖掘传统”,就是要重新振兴中华武术的技击雄威。 赵:“文化大革命”前后,以长拳为主的学院武术作为破旧立新的革命行动由官方强制推行,而其它拳术遭到了中世纪式的压制。像我们这样的人如果谈论技击就成了“扰乱社会治安的教唆犯”,后来,由于禁令的宽松,老拳师开始为技击叫屈了。学院派好像也放下些架子,不耻到民间去挖掘些什么了,但他们“挖”出了什么?被“神化’的死尸,发霉的手抄本,信口雌黄并倚老卖老的庸人。结果,技击真被重视真被提高了吗?我不否认挖掘者们害怕招贤纳士会危及自己地位等因素的存在,但我感到更主要的原因是,那些来到中华武术的传统之地的淘金者所能见到的只是昔日豪华宫殿的陈迹和焦土。 黄:传统拳术也缺少技击性吗? 赵:传统拳术责怪学院武术是“花架子”,并不等于谈自己就是“真功夫”。不错,学院武术回避技击,传统拳术追求技击,但追求并不意味着富有。“重视传统技击”的潜台词是:重视他们自己。今天的传统拳术与学院武术一样以套路为主,并混入了冒充古拳法的套路新作品。从打法上看,在攻防技术中曰经掺杂了大量象征性动作和门派仪式动作。这些动作与技击无关。从功法上看,仍保留着很原始、低效的操习,与其说是增长格斗实力,倒不如说是在祈祷、苦行和磨炼耐心。现在,我说不清有多少万中国人正在苦练传统拳术,可我也说不出有谁敢站出来向国际拳坛挑战并称王世界。倘若我们不承认我们的人种先天不济事,那就不得不承认我们引以为荣的民间传统拳术在技击方面已经是老牛破车、干疮百孔了。 黄:可是,当外国的拳术家、大力士和冒险者到中国叫阵,老一辈国术大师们以传统拳法大败洋人,大振国威和拳威,假如没有技击性怎么能行呢? 赵:既然有这么多打败洋人的壮举,我们怎么只听到了胜利者这边的传闻,却看不到失败者那边的报道呢?可能是外邦也忌讳提起他们所走过的麦城。那么,中国人是不是也很难启齿许多被洋人打败的“耻辱”呢?所以,几十年间中外较拳的胜负比例至今仍不明朗。况且,如若说武松在景阳冈上打死了只猫或许就不能成为千古英雄了,而我们的拳手都遇到些什么水平的洋人呢?我的师父遇上了俄国“大力士”,我本人也遇到过丹麦“拳击家”。还有一些同道遇见了各种冒险者。其实,我们的对手—击即溃,根本未形成真正的格斗。中国传统的拳术并没有遇上“真老虎”。那时,打败洋人后虽很出名,但真正的对手还是本国人。在杭州和上海的“拼命擂台”上,没有外国人敢报名参赛,而练着正统的传统拳术的那些正宗的传人,不管是凡人不理的高僧仙道,还是前呼后拥着的地方武圣,不是被打破了头就是被吓破了胆。可优胜者虽然在自报家门时都是五花八门的传统拳派,但他们无—例外地在传统拳术之外“另吃小灶”,暗地里另搞一套自己特有的格斗训练。 2楼 黄:可掌握中国功夫技击真髓的人从来不愿抛头露面、显山露水。 赵:不一定。他们是虚怀若谷呢,还是色厉内荏?多灾多难的老百姓如果感觉“清官”也靠不住时,他们只好祈求菩萨和侠客来作最后靠山,一个是人模样的仙,一个是仙模样的人。两者不必真的拥有法力和技击真髓,只要东躲西藏,保持住玄妙的泡影不被戳破,就能使百姓安心去崇拜了。 黄:您是否有证据来证明这一观点,来否定中华绝技失传或秘而不宣的可能性呢? 赵;我的证据是没有人能够拿出菩萨和侠客令人信服的证据。另外,在那些与世隔绝的不毛之地,消息闭塞,交流不便,物质贫脊,隐 士们如何能启发悟性,拓展眼界,避免徒劳创作呢?又怎样能通过大量“见手”来交流技术,衡量自己?否则,又是怎么知道他们技高一筹,掌握精髓呢?生活问题 怎样解决,营养哪里补给,资金、器具谁来提供?如果自食其力,花大量精力安排衣食住行,训练效果怎能提高?至于武术的失传我倒觉得不一定都是坏事,虽然某些技巧的失传或濒于失传令人惋惜,但这毕竟是自然的清洁工,通过失传更多地淘汰掉无生命力的、不实用的、低效率的和繁琐零乱的东西。 黄:是不是我们所说的“技击性”是两种不同的理解,指的不是一回事。 赵:很可能.“技击性”本身就很含糊。那么,你所指的“技击性”是什么呢? 黄:说不好,仿佛是讲“很厉害”,“总能赢”等等。 赵:是的,但应明确技击性对拳不对人。在格斗中,一个人获胜只能说他当时的状态好,一个人总能获胜也只能说他实力强,只有练同种拳术的许多人在许多较量中胜利的比例明显高,技击性在统计中才显露了出来。而用“未遇敌手”之类来标榜有技击性则是白费口舌。 黄:您是说技击性就是格斗获胜的概率。可是,在拳击赛上,摔跤手会失败;在摔跤赛上,拳击手会吃亏,那这两种拳击哪个技击性强? 赵:这恰恰说明“技击性”都是相对于固定的较量方式而言的。不论是公开的比赛,还是私下的争斗都有一条公认的或默许的规矩贯穿其中,拳技越适合这一规矩,它在这种较量中的“技击性”就越强。然而,也存在着这样一种“规矩”,它除了要求只可借助人体自身的能量外,没有任何规矩束缚,它常见于仇杀、决斗-等极端暴力的较量形式上的自由搏斗,拳术在这一较量形式下的技击性似乎是一种“绝对技击性”。在理论上我们所神住的拳术都应具有较高的“绝对技击性”,可实际上却极难确认、衡量这种技击性。因为这样做不但伤亡大,而且使观众感到残酷、恐怖且毫无“技术”可言。其实,广大民众心目中的“技击性”并非完全指拳术的杀伤力,而是要满足一种“以雄健、精巧的技艺来征服他人”的心理需要。这是格斗中文雅与粗暴之间的中庸之道。像现在的散打、推手和套路表演那样“文雅”得过分,就很难引起人民的热心;而像远古的相搏和角斗那样“粗暴”得过火,也很难不使大众心冷。 3楼 黄:我们梦寐以求的武术技击竟是一种主观上的满足,或许观众和拳迷如此,但中国的武术爱好者都想亲手把自己变成宗师和侠士,虽然他们的希望很小,可他们除了有时抱怨得不到“真传”外一生锲而不舍。假如技击性不是客观实在,那他们追求武术的动机是什么呢? 赵:对于喜欢观看武术的人来说,他是为了借运动员作为自己的替身来发泄本能的好斗愿望;而对于喜欢练习武术的人来说,他是出自于本能的恐惧。恐惧有多种,看见死人与看见活虎时的害怕是不一样的,站在高处、当众演说等不安感也各不相同。不要以为恐惧只是懦夫和窃贼的行为而与勇士和豪侠无缘,恐惧也是健康的动物或人类面临各种危险的自我保护本能。那么,人生最大的恐惧是什么?是对未知神秘的恐惧。在“可怕的情形”到来之前,比如:死亡将近,罪犯在逃,在上赛场或上战场之前,对吉凶未卜的命运面临抉择时往往处于恐惧的高峰。另外,天不怕、地不怕的好汉也会拜倒在神龛的脚下,假如他对神的一切了如指掌还会下跪吗?青年人从熟悉的家庭走向未知而神秘的社会,他迫切需要某种“力量”来充实自己,来驱赶恐惧。他需要些什么“力量”呢?是法律,是道德,是宗教等等,然人类最原初的本性要求首先是对自身肌体的崇拜。人们总愿无条件地选择自己的拳脚来充当最可靠、最应手的武器,于是敬佩搏斗的胜者自然成为安慰心悸的法宝,这也许就是练习武术追求技击性的动机。 黄:人的这种动机不是很荒唐吗?现代人类对抗的致胜法宝早已让位给枪炮和原子弹,武术的出路是不是从“技击性”转移到“艺术美”,通过人体“动”与“静”的操练和观赏使人享受美的体验和遐想。 赵:也可以说:今天武术的价值就是能给人带来美感。但这种美感却不像我们通常想得那么简单,设想—名精力旺盛的年轻人,对他来说写诗、钻研科学是享乐,而攻击别人、挑逗异性也可能是享乐。进取与犯罪皆出自人自动寻找生理上快乐的感受,而各种人与动物没什么两样的快感经过长期的社会搅扰,逐渐被抽取出经络,再根据时代的需要雕刻成我们活着的人所喜欢的样子。这样,低级的欲念便摇身一变成为高层次的美感了。武术的美类似一种群居社会对雄性美的折服。它能使脱离父母关照的人感到了能继续得到某种强大势力的卫护和宠爱。所以,武术中那些情随事迁、因人而异的“艺术美”也是以统一而永恒的“技击性”作为基础的。套路只能是技击的寄生物,假若硬性独立出来,则立刻会找到其它寄居地,比如,依附舞蹈,成为一种权仿格斗和格斗故事的舞蹈。当然,也可能像学院武术那样变成体操,像古寺绝技那样变成杂技,像气功武术那样变成魔术,像民间拳派那样变成宗教。 黄:如此说来,武术朝着套路和技击双向发展也是错误的了。 赵:即使套路与技击能够分离,目前它们已被分开了吗?武术界为什么总想哄骗初学者,让他们以为套路练习是未来技击的根基,预先安排好的对打和推揉是技击的样板,而奇式怪招、搏人丈远是技击的目标?武术中套路与技击一直关系暖昧,它们往往根据拳师的需要时即时离。技击家虽蔑视套路,却时常用套路来掩饰技击的单调;套路家虽像叶公于那样见不了“真龙”,却常常以技击来装门面。好,时间不早了,明天再谈怎样? 4楼 黄:到时请您着重谈谈中国武术的内容。 第三天 黄:您独到的武学思维令我心里时常涌出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可您对当今中华武术的技击威力的怀疑和否定又使我心中忐忑,当然,我知道少数拳法和高手即使再“厉害”也救不了中国武术。但是,如果真正叫人心服,恐怕还得更具体地对中国拳术的主要“经络”的结构进行剖析,指出其中的弱点来。其实,我也曾很讨人嫌 地向许多拳术家请教过他们本门拳法及整个武术的不足何在,可“回答’只有三种:第一种拳师自称才疏学浅,不具备指责拳术的资格,并劝我老实学拳,勿胡思乱想;第二种拳师借此痛骂旁门或旁人,其中多为对某个人或某件事的私怨,而与学术无关;第三种拳师则表示不满,好象说:“呸!你这叛徒,大不敬,大逆不道之流。我的拳术中国第一,中国的拳术世界第一。” 赵:可他们都在对你说:“我们都很害怕”。害怕触犯了那个东西,害怕看清了那个东西,害怕得罪了其他的害怕者。实际上,那个东西不是现实中的国术,而是幻想中的国术。拳术在幻想中越传神,在现实中就越失真;而拳术在现实中越贫乏,就越想用更神圣的幻想来弥补。中国武术理论和技术的破裂由此与日俱增了。 黄:您愿意具体分析一下中国的拳术吗? 赵:只是时间不够。这样吧,这里只谈主要的轮廓,每一方面也只是“点到为止”,且不受条理层次的拘束,另外,国术的优点你我已经听得够多的了,这里只谈缺点。 黄:好。首先您对武术分内、外家或按地区分类怎么看? 赵:中国技击若想发展,现在试行的拳术分类法必须全部打破。这倒不是说这些分类很不合理,而是说这些分类只能部分地划分拳术的演练特色,而丝毫不能说明拳术的技击特点。拳术类型的分割应该是“打”出来的,而不是“练”出来或“编”出来的。它应该反映人体和不断翻新的技术,而不是千百年一成不
转,后沙月光:从西方对“南京大屠杀”的冷漠到台湾的转型正义 关于“南京大屠杀”的历史记忆, 是每个中国人都不应忘却的事实。 对这样一场反人类大屠杀,应当看到西方媒体,甚至一些中国亲西方人士,不愿意加入纪念行动中来。他们甚至还说:“中国人只会记住仇恨,而缺乏感恩之心。”这种话表面听起来有带着理性客观中立,骨子里是奴化和冷血。我更想问问的是这个世界怎么了? 什么是理性?不忘历史,爱国向前,难道不是理性? 什么是客观?尸山血海,白纸黑字,难道不是客观? 什么是中立?在日本军国主义魔鬼面前,中立就是纵恶。 奥巴马不愿参加北京九三阅兵,之前也不愿参加莫斯科反法西斯卫国战争纪念,却宁可跑去广岛看什么和平公园,过几天,安倍晋三也要到珍珠港慰灵。 他对得起牺牲在太平洋战争中的美国大兵?对得起罗斯福?对得起杜鲁门?当然,二战史观并不是奥巴马一个人颠覆的,这是西方自冷战结束之后,历史观急速堕落的体现之一。 西方媒体对“南京大屠杀”有意冷漠没关系,代代中国人依然会牢记在心。他们却将法西斯=集中营=屠杀犹太人,这样一个简简单单的公式,灌输到这一代还有下一代人的头脑中,却决口不提集中营最先是为德国左派人士准备的,而对日本罪恶则轻描淡写,故作宽容。 在西方这种精神扭曲状态之下,所以日本人在奥巴马来访广岛后,还要逼着奥巴马道歉,所以安倍晋三敢去珍珠港慰灵,所以蔡英文敢为台藉“皇军”翻案。 有的人甚至会糊涂,到底谁是受害者,谁是施害者? 这些人就噙着眼泪告诉你:“转型正义,学会宽容。” 他们真的为了正义和宽容吗?不,这些人的疯狂和残酷,远不是我们能想像的。“民主之后杀全家”,并非玩笑。 西方已经不愿重提当年与共产党人共御强敌的历史了, 仿佛连苏联红军不曾存在过一样,就算有,那也是一帮军纪败坏的匪军。 仿佛白金汉宫升共产党旗,唱国际歌,感恩戴德,只是一场梦境。 仿佛雅尔塔会议,波斯坦公告只是五美分小剧场里的一出廉价情景剧。 刚才说了,这些“民主”人士一旦掌权,会比法西斯还要狠,要把整个历史倒转过来,来证明他们的合法性。 二战老红军被审判 希特勒做梦都干不到的事,欧洲却办到了。丑化英雄,颠覆英雄,解构英雄这些事,我们都见识过,邱少云烈士还要靠他年迈的弟弟去打官司维权,何等的悲哀!那些满口“民主自由”的人,到底是什么货色,还须多讲吗? 苏联解体前,也是如此,女英雄卓娅被说成小偷,传奇侦察兵库兹涅佐夫连纪念碑都被砸碎,这还不算什么,有太多的事被西方媒体过滤了。 1998年8月,75岁的老红军巴卡罗维奇.科洛诺夫被拉脱维亚警方逮捕,等待起诉,2000年1月,他被里加地区法院判了六年徒刑。 这名老汉是不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没有,他一直平平静静的生活在雷泽克内,热心助人,邻里友善。 如果不提他二战时期的英雄事迹和无数的勋章,他就是一位普普通通的老头。但就是这些杀敌往事,令75岁的他被关进了班房。 当纳粹铁蹄踏入他那宁静的家乡时,20出头的科洛诺夫参加了游击队,一个人先后炸掉过二十多辆的法西斯运输汽车。 1944年5月,拉脱维亚的卢德金地区有个镇叫小巴特,那里盘踞着一批“皇协军”(这样说好理解一些),皇协军让当地一户地主家,扮成平民,到镇郊找到游击队,说镇里空了,赶紧行动。 当十几名游击队员进到镇内里,马上被皇协军包围,缴械之后,全部杀害。科洛诺夫等人等到时机,杀进小巴特镇,与配着卡宾枪的“平民”交火,共打死九人,为战友报仇之后,全身而退。 这样的事,当年在欧洲数不胜数,纳粹走狗被杀,大快人心。但等到拉脱维亚民主了,独立了,事情就反过来了。 1944年5月27日的这场战斗,成了他的罪证,六年监禁,这名老游击队员做梦也不会想到,他居然不是坐了法西斯的牢。 整个案子充满着丑恶,这起案子真正的目的不是为了“转型正义”,而是一种反共宣誓,拉脱维亚是要做给某些国家看的。 但他们太蠢了,无论是纽伦堡精神和法律追溯期,全然不顾。原苏联成员国的老红军,老战士纷纷谴责这一惨无人道的“政治审判”。 俄罗斯在2000年2月,由国家杜马发表声明:“拉脱维亚当局的犯罪企图是要对国际社会所遵守的纽伦堡法庭的结论和原则加正修改,实际上是企图对二战结论进行翻案,为法西斯主义辩护……”(声明很长,摘录一段),并要求拉脱维亚政府与法西斯主义划清界限,重审科洛诺夫一案。 3月,拉脱维亚最高法院认定证据不足,科洛诺夫无罪。 4月,已经77岁的科洛诺夫向俄罗斯提出申请,要求入藉俄罗斯,总统普京亲自审查,批复同意给予科洛诺夫俄罗斯国藉,并表示这是对二战反法西斯英雄应有的尊重。 拉脱维亚认怂没几年,2003年小布什发动伊拉克战争后,亲美国家一片摇旗呐喊,原苏东地区国家特别来劲。拉脱维亚又把科洛诺夫押上法庭,这时他已经80岁了,而且有俄国国藉。 这次是雷泽克内市法院来审,在这位80岁老人用青春岁月捍卫过的家乡,他不但没有得到尊重,还要被羞辱,结果没审下来。 但就放过老人了吗?他们是要通过这种各法院游街形式来尽情羞辱这些跟苏联红军并肩作战的老战士,以此来向西方表白反共之决心。 第三次审判在下半年,转到拉特加斯克地区法院,这次罪名是“抢劫罪”,大概科洛诺夫的游击队“抢”过地主家的几个马铃薯还有草料。 审判已经变成了一出闹剧,它唯一的作用就是--宣传,从根子上挖掉,丑化红色记忆。 最终也是无罪,克麦罗沃州州长图列耶夫曾对此案改判说过很精彩的话: “……否则,那些活着的人不会原谅我们,牺牲的英雄们也会诅咒我们!” 疯狂的历史颠覆 还有85岁的瓦西里.基尔萨诺夫,也是老游击队员,后来是克格勃少校,他罪名多了,连押犯人去西伯利亚也是罪(那CIA,FBI的探员都可以坐牢了)。案子一直审到他去世为止,才画了个丑陋的句号。 83岁的尼古拉.拉里奥诺夫,是老红军,也在国家安全机关任过小职,也被抓去审判,找个罪,被判了五年。 .拉里奥诺夫年轻时属红军步兵师,负过伤,立过功,但民主后这些都是原罪。 老战士被判刑的名单很长,不是说“转型正义”吗?不是说民主了要善待一切,包括你的敌人吗?不杀你全家,就谢恩吧! 在迫害老红军的同时,他们也忙着为“皇协军”老战士,树碑立传,为了证明自己融入欧洲文明社会。 拉脱维亚政府在列斯滕市为党卫军兵团修建了纪念碑,开工典礼,还进行了直播,文化部长公然出席,就这样,已经被纽伦堡法庭明确认定是犯罪组织的“皇协军”咸鱼翻身。 青年人会得到什么历史?全是他们经过修改的二战史,黑与白,善与恶全部颠覆过来。 拉脱维亚的一切,整个欧洲媒体保持着高贵的沉默,因为他们民主了,而民主政权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法律在他们手里会成什么玩意?拉脱维亚的事还不足以说明吗? 这么干的只有拉脱维亚吗?表忠心的还多着呢。 1999年6月,立陶宛将巴尔托谢维奇,库拉金,苏里宁等二战老战士全部判处监禁,有的就死在牢房,罪名是“反人类”,他们在1945年后还在追击法西斯流匪“森林兄弟”,这帮匪徒恶名远扬,在波罗的海三国杀人放火,无恶不做,苏联军警直到1951年才全歼“森林兄弟”。 法学教授库切罗夫因为从法律角度反对这种政治审判,也被找出罪名起诉,幸好他在开庭前去世,没有被羞辱。 2002年9月,爱沙尼亚把77岁的别纳尔特(已中风)押上法庭,还有78岁的卡尔波夫,77岁的尼科耶夫。他们也为自己在1941到1949年与纳粹流匪“森林兄弟”殊死作战的行为付出代价。 那些民主人士在上台前总是高喊意识形态要放下,社会要和解,要转型正义,一上台,“人权”“民主”什么遮羞布都不要,紧崩意识形态这根弦,大加迫害跟自己意识形态对立的人,连七八十岁的老人也不肯放过,关到死。 欧洲的历史会报复现代欧洲,“欧罗巴斯坦”会不会出现不知道,但可以肯定,法西斯主义会重新兴起,因为土壤已经慢慢具备,美国特朗普的内阁是个什么内阁?简直是战争内阁。 “南京大屠杀”,他们冷眼以对,对日本军国主义复活视也而不见,甚至怂恿认可,一边在中东杀得死横遍野,一边却大唱中国威胁论。 中国要是没有核武库,他们早就想动手了,只是不敢,日本怕原子弹怕得要死。 现在只能在人心上下功夫,把英雄打倒,把小丑捧成英雄,把二战历史颠覆,甚至还要想中国人“自卑,自贱”,让中国教授来颠覆抗战历史,还有什么比这更划算的买卖? 不管你是官员,生意人,学者,职员,还是学生,“国家公祭日”告诉我们一个很简单的道理:任何人都无权忘记这一切。 嘲弄历史必被历史嘲弄,恶搞历史必被历史恶搞,颠覆历史必被历史颠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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