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灼华彩 夭灼华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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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脸熟 沁园春•梅花 是日寻芳,石砌黄昏,苔尽竹深。 看霓裳静憩,额妆幽觌,横窥朱粉,斜倚寒襟。 兼雪兼春,玉龙轻约,起唤当年小小禽。 惊尘客,竟临伊夭矫,也醉花阴。 闲因病里岑岑,觅红瘦惛然未可禁。 叹旧游曾赋,相思缘故。他乡再见,独赏如今。 非我愁吟,奈卿缱绻,逋积多情何苦心。 年年泪,向东风赚取,第一钦钦。 锦堂春慢 昏霭阴岚,清钟呗偈,重登古刹经时。 旧径湿苔,指点拾级参差。 记取药师高塔,可绕三匝希夷。 奈梵香烬落,祷尽悲欣,更寓心期。 惜哉葳蕤年事,叹烟波过客,碌碌营为。 来把稻梁尘虑,愧对菩提。 般若蒲团坐冷,但说与,寂静琉璃。 莫使行吟枉顾,再约烟岑,不负羁縻。 赠人一首 由巢言与盟鸥志,刘阮清谈桃径踪。 勤恳等闲识人海,知交不止和诗鸿。 约来黑塞石城北,须记青林江浦东。 君若到时荷正好,仙舟泛处赏新红。 喝火令 寂静生冬夜,新凉起树头。 无声堕叶翠烟浮。 来对谁人壶酒,寒意结绸缪。 莫独一人饮,更添万古愁。 几条枯柳月华流。 是处侵寻,是处暗凝眸。 是处短歌吟遍,无计为埋忧。 又 第几云台路,阿谁烟水逢? 柳亭飞燕渐重重。 算得梦魂经久,都是旧游踪。 疑到诗忘尽,未能思忆终。 擘笺叠叠付泥鸿。 记取楼台,记取月明胧。 记取夜凉风起,回首落花中。
求大神破 妈蛋,今晚再梦到骂她丫的。 昨晚的噩梦真尼玛吓人。 起初我知道了一个茜色毛茸茸的恶心人的象征恶魔的玩意儿会变身成恶毒的女人。她随便窜到男生宿舍和男生一起住,把那些愚蠢的人类虐待成各种血腥的惨状,凄惨地死去,却无人知晓。 接下来场景转换,我在家里的卧室睡觉,毛茸茸恶魔附在了我的肩上,我受到了惊吓!我拂掉她,去妈妈卧室里寻求安慰,我模糊的知道了接下来我要开始倒霉了。 在我的梦里我是全知角度的作者,剧情表面上看起来是随着我的思绪发展,然而恶魔又仿佛知道我的全知,我无法完全控制自己的剧情。这种惊悚的感觉就像有一双一直在暗处注视着你,如果你完全不知道它的存在便也没那么可怕,可是你明明知道它的存在,却永远不知道如何躲掉它,接到了死亡预告却无计可施。我只期盼着或许我躲过这一劫,恶魔便不再缠着我,转移注意力到其他人身上。 我第二天有一个工作是去一个寺院采访老和尚们,我已知道恶魔已提前把无辜的和尚们都杀了,而且是残忍的虐死。只为了吓唬我,然而,我说过,剧情并不是完全由我控制。 我为了壮胆,带着望远镜,约几个男性朋友,奇怪的很,他们都是谁?明明我现实中没有什么男性朋友。 我们隔了几排灌木丛的距离远眺寺院。我小心翼翼试图用望远镜观察里头的惨景,却发现并不是四周寂静空无一人。很多人已经知道了和尚们的死讯,前来吊唁,这其中有我多时不见的大姑。她穿着我初中借来穿过的那件粉色羽绒袄。 穿插在整个事件中最恐怖的是——我蓦然发现一直有一个老太婆——像个拾荒者一样的打扮坐在我家一个隐秘的桌脚下吃着一盆猪头肉。并且念念有词“这年头居然真的有人吃人肉。”——没有人认识她!她又是何时出现的!仿佛并不突兀! 那个恶魔——也就是那个毛茸茸的茜色象征物最后附到了我无辜的大姑身上。我有一丝庆幸,有一丝替大姑担忧,却又觉得其实恶魔并未真正离开我。 而她缓慢往我大姑身上飞去的场景似乎只是我个人的臆想,在我某一天一觉醒来,茜色毛茸茸的象征物还是出现在我的床头,在我的肩头……
那些年,徐志摩略丧失的事情 林徽因的父亲林长民是五四时期有名的“恋爱大家”,所以冠此雅号,与他1922年在北京一所大学以“恋爱”为主题的公开演讲有关。其实,早在两年前,林长民便与徐志摩上演了一场让后来国内的遗老遗少们目瞪口呆的“爱情游戏”。 林长民林长民的一生基本都交给了政治,最高司职北洋军阀政府的司法总长。1920年林长民官场失意后,带女儿林徽因远涉重洋,来到英国。在伦敦,林长民认识了正在剑桥留学的徐志摩。他乡逢知己,两人一见如故,很快成了无话不谈的忘年交。当时,英国思想家罗素在《婚姻与道德》一书中所宣扬的爱的观念,正在改变年轻人的爱情观。林长民和徐志摩身在异乡,难免受到影响。那时,林长民经常邀请徐志摩去寓所谈论天下事,罗素的爱情观自然也是谈论的对象,两人在看待罗素爱情观的观点上竟然有着惊人的相似。于是林长民提议模拟一场“恋爱游戏”,徐志摩欣然接受。后来,徐志摩在《林长民·一封情书·附记》中说,“有一次我们说着玩,商量彼此装假通情书。我们设想一个情节,我算是女的,一个有夫之妇,他装男的,也算有妇之夫,在这双方不自由的境遇下彼此虚设通信讲恋爱,好在彼此同感‘万种风情无地着’的情调”。徐志摩这样,徐志摩在剑桥,林长民在伦敦,他们间的“恋爱游戏”就粉墨登场了。这如同钱玄同和刘半农在《新青年》上为引起社会对革命文学的关注,而假装相互批驳演的“双簧戏”一样。有趣的是,徐志摩每次收到“情书”,准为林长民真挚的文字而惊叹,同时又对这位“男友”献身爱情的精神而感动,只可惜,林、徐二人远在英国,国内青年没能听到他们对自由恋爱的呼唤。1925年,林长民参与郭松龄、张作霖之战,遇难与乱军中。第二年春,徐志摩为纪念自己的英伦“恋人”,在北京“晨报副刊”发表了林长民的“一封情书”并为此写附记。这封“情书”仅仅是他二人在英国众多“情书”中的一封。“情书”中,林长民对假想的“恋人”诉说亲身遭遇,以及在生死关头对“恋人”的思念之情描写得淋漓尽致。因为假扮情人,林长民在“情书”中的署名为“苣冬”,徐志摩是“仲昭”。“情书”发表后,一时间社会上众说纷纭,恰恰被“考据癖”顾颉刚先生看到。顾先生向来有钻牛角尖的习惯,经过一番考证,说“情书”中的“仲昭”就是浙江石门的徐自华女士,在徐女士的《忏慧词》中有两首是题“和苣冬子”的,词中所描写的二人关系相当密切,远远超过一般朋友的范畴,而林长民的祖父在石门做过很长的知县,这样林长民和徐女士极有可能存在恋爱关系。不难看出,林长民和徐志摩虽然假扮情人,但在林长民这一方,他心中有真情人,属于假戏真做。对徐志摩而言,有些冤枉,他不过是这场“爱情游戏”中的替身罢了,要不然,知天命的林长民也写不出那些情真意切、感人至深的情书。林长民真可谓五四时代的“恋爱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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