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Frollo DFroll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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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吕克·卜拉蒙东谈巴黎圣母院,转自青年报 曾听过《巴黎圣母院》的人都会感觉到该剧的音乐透着爵士、摇滚的味道,这是因为剧作家吕克·卜拉蒙东将流行音乐元素放进了音乐剧中。)记者:你是如何想到要将这样一部经典剧作改编成音乐剧的呢?   吕克:《巴黎圣母院》有话剧版、舞剧版等很多版本,如果不将这么好的名著题材改编成音乐剧,我觉得太可惜了,这就是我的创作初衷。我有这样的想法已经10年了,真正着手创作是在1993年,花了三年的时间,1998年的时候音乐剧才正是登上舞台。   记者:《巴黎圣母院》同那些传统的百老汇音乐剧有什么区别吗?   吕克:可以这么说,那些传统的百老汇音乐剧就是“把戏剧再唱一唱”,有将近一半的道白,但《巴黎圣母院》里面却一句也没有,它更接近于音乐本身,剧中有歌唱、舞蹈、特技。尤其是我们的舞蹈演员,他们是从全世界范围内选出来的最优秀的演员,在剧中的12个片段里都有他们的出众表现,可以说他们起到的作用是相当大的。   记者:对于音乐剧的情节推进,以及剧中的歌词创作,你是如何把握的呢?   吕克:原著中的悲剧故事是发生在14世纪的法国,跨度很大,人物也众多,所以我对此作了相应的浓缩,但大的情节还是忠于原著创作的,如果要说什么再度创作,我想我只是用了现代人的思维方式体现故事情节。
想插入《巴黎圣母院》的两个小细节 《巴黎圣母院》一剧在细节上大部分是非常忠于原著的,比如把Esmeralda比作自由的鸟儿;通过灯光用蜂巢暗喻圣迹区;将Quasimodo和Frollo的关系形容为狗和主人等等,还有一些只在原著中提到一笔的小处,在歌词中也有所体现。这里说的大部分,指得是故事情节上,《巴黎圣母院》虽是1482年的故事,却上演于1998,毕竟需要一些现代的东西,这些即反应在角色舞台形象上、舞蹈、特技上,比如f的发型(原著里他是个秃顶...DL大人要是真剃了...汗),圣母院由n块活动板抽象组成等,这里暂且不多提。 再看了遍圣母院的原著和音乐剧,觉得有些细节其实还可以再加入,这里提两处。 首先是原著中第九章第四卷《陶土瓶和水晶瓶》,这章说的是Quasimodo主动为Esmeralda找Phoebus,Quasimodo等了一天但仍没能把他找来,当然,Esmeralda不高兴。第二天早上,Esmeralda醒来时,发现一只粗糙普通的陶土瓶和一只晶莹耀眼但满是裂纹的水晶瓶,瓶中各插了一束花。水晶瓶由于漏水,花儿已经枯萎了,而陶土瓶中的花却因为有水依旧鲜艳。瓶子和花仅仅出现了两段文字,却也是该卷的标题,反映的是Quasimodo痛苦无奈的心情及Esmeralda的不黯世事。音乐剧中Quasimodo唱的《Dieu Que Le Munde Est Injuste》即是该段。总认为这重要的瓶子该在舞台上或是歌词中出现一下。可以将Esmeralda将枯萎的花束抱在胸前这一动作安插在她醒来之后Vivre之前,或者干脆让她拿着花儿唱Virve。这两个瓶子和花束是Quasimodo对Esmeralda的暗示,希望她看清人的本质,与主题暗合,认为该提及。 再者,是《L`attaque De Notre-dame》中,全在渲染Phoebus小分队打击Clopin一伙,虽然Clopin同志最终是被他们的火铳放倒的,但是,Quasimodo保护圣母院一节不得不提。圣母院是Quasimodo成长之处,是他的家,是他朋友,情人的所在,是庇护所,而他自己,则是圣母院的灵魂。Quasimodo在,则圣母院富有生机,Quasimodo亡,则圣母院无比荒凉。如书中所说的“就好像一具骷髅头骨,还有眼睛窟窿,却没有了目光。”。在圣母院这肃穆神圣的躯壳下,Quasimodo是其灵东美丽的部分。于Quasimodo,Esmeralda、圣母院皆是他所爱,保护她们,实是自卫。这节本身是一个大冲突、大矛盾、大转折,对于情节发展有极重要的作用。 不过,要表现这场大混战确实有难度,但如果说可以用灯光来显现铅水的流泻,那扔大梁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嗯,可以借鉴phantom中枝型吊灯下坠一节,或用其他物体象征一下。) 总的说来,《巴黎圣母院》一班人马将雨果这样漂浮跳跃又冗长的小说,取其精华中的精华,编排得如此紧凑细致连贯已经十分十分不易了。以上只是多看了几遍音乐剧和原著产生得小小想法,供大家评论。
Anarkh·命运的轮盘——谈谈《巴黎圣母院》的人物 雨果最杰出的两部作品《悲惨世界》和《巴黎圣母院》都有音乐剧版本,尽管一英一法,但都是不折不扣的巨作。改编的成功当然不仅仅代表着音乐剧本身的高质量,也意味着对于原作成功的诠释,甚至于升华。如此说来,雨果在天之灵可安矣。 雨果是个好人,这点无可争议。对于国人来说,或许会因为其就火烧圆明园事件的批判而赞同这一点。他对于时代的思考多少有些怒其不争的意味,尽管因命运之苦难,社会之丑恶而叹息、而愤怒,却仍愿保留一丝希望和祝愿。他的作品尽管有着批判现实主义的影子,却仍被划归浪漫主义文学之列。对于这点我最初颇有微词——难道真正的浪漫主义文学不是济慈、拜伦和雪莱那样的吗?难道雨果不应该去和司汤达、狄更斯作伴吗?但直到阅读了他的作品,我才逐渐接受这个分类。这不仅由于那多少有些传奇意味的情节,那大段大段优美的描写,更因为他的作品中外在者们与社会的对立——《悲惨世界》中的冉•阿让、《巴黎圣母院》中的加西莫多都是如此,被社会离弃、压迫、嘲弄。前者先是被代表着社会规则一方的沙威追得东躲x-z,后来又被自己舍命救来的女婿蔑视,直到在天国才能得到安息的乐土。后者则因为丑陋的相貌注定被孤立在社会之外。尽管如此,雨果笔下的主角们依然从始至终维续着自我,尽管在社会之外特立独行,却不以外界影响为转移——这正是浪漫主义文学的特征之一。有所不同的是,雨果的主角们所拥有的心灵善良而高洁。这种悲悯的情怀注定了他们无法在尘世弃绝他们的时候也相应地弃绝尘世。他们未曾放弃融入甚至改变外界的渴望。冉•阿让从监狱中脱离之后,先是化身小资,拯救孤女珂赛特,后又投身**,促成一段好姻缘。而可怜的敲钟人,他因被选为狂欢节上的愚人教皇而喜悦,因唯一曾给予他关怀的副主教而对其感恩戴德,因艾丝美拉达动人的舞姿而投入爱情的烈火。但是纵使这些渴望如此诚挚,又何其渺小,何其微弱。个人怎可能战胜那名为社会和命运的巨兽?众人啊,你为何不看不听,你为何放任漠然如坚冰将你冻结?你何以享乐,你何以欢笑?你岂知我之哀凄,你岂知我之愤怒?悲剧已成注定,幸福唯有死亡得以达成。内在的统一性自我与外在纷乱而残忍之思想洪流那对立却紧密相连的抗争最终将命运的悲剧性发挥到极致——这是强调命运之强力的古希腊式悲剧的力量,又是对不可撼动的悲剧生命的怒吼和批判,因此从中产生出撼动人心的伟大力量。这也就不难理解为何雨果的作品如此适合被改变为音乐剧。这不仅是因为音乐和舞蹈可以用来叙事,更因为它们是表达这种愤怒之悲鸣的最有力方式。 两部音乐剧中,《悲惨世界》在业内评价最高,历经十数年而长盛不衰。情节衔接紧密,音乐有力动人,布景和动作的编排则完美地补充了情节和音乐,将人引入故事之中。与之相比,就我看过的另外两部经典音乐剧来说。Billy Elliot虽然情节感人,但大气不足。歌与舞单看来说都比较中庸,但是穿插结合得很好。《歌剧魅影》场景和道具首屈一指,但有些情节比较生硬。歌曲虽有经典之作,然也有乏味之作。最重要的是我从这两部作品中既感觉不到人物的魅力,也感觉不到演员的魅力。就这点来说,《悲惨世界》打动了我,而《巴黎圣母院》则彻底俘获了我。 就《巴黎圣母院》原作来说,尚不至于成为让我念念不忘的作品。尽管这部作品的情节确实独特而富有吸引力。但雨果的描写实在过于琐碎和细致了,尤其是很多无关的地方。他可以在两段衔接的情节中插入几十页对于巴黎圣母院和巴黎市的描述,或者几十页对于“印刷术将摧毁建筑”论点的阐释。有些人认为雨果此举是为了全面地记述一个时代,他的作品不仅仅是小说,也是他本人思考和反思的结晶。但毕竟小说就是小说,小说的一切内容都应该为中心和主线服务。生硬地插入大段的无关内容只能切断读者的阅读快感罢了。雨果的《悲惨世界》翻译成中文有九十万字之多,《巴黎圣母院》也有三十余万字。如此篇幅的文章改编成两三个小时的音乐剧却并未让人觉得有多少缺失,无疑也证明了原作的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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